你已婚,我已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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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她在通县生产,那天是六月一日,也是女孩,只是孩子早就不在了。难道是上天可怜她,让孩子死而复生。
赵浅浅被自己荒谬的念头吓到了,她想赶快离开,要不然她会发疯的。
高瑞见她突然起身,“怎么了?”
“小鱼刚出院,不宜在外久待。”
还是那辆车,还是那个位置,还是同样的人,赵浅浅的心情截然不同。
她不停地观察高小鱼,皮肤很白,眼睛是异乎寻常的黑,她脑子里浮现林忱的眼睛,怎么那么像。
赵浅浅扭回头,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再这么胡思乱想的,她会得病的。
“阿姨,你怎么一直看我,是不是觉得我很漂亮啊。”高小鱼咯咯笑。
赵浅浅睁开眼,手摸她的头,“小鱼是阿姨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你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阿姨。”高小鱼本想说女人,想起自己的妈妈就改口了。
回到家,赵浅浅想起八年前发生在医院的事。
她在产房呆了八个小时,才艰难地生下孩子,睁开眼就问:“能把孩子给我看看吗?”
“孩子早产一个半个月,身体很虚,现在在保温箱内。”护士眼露同情。
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就吵着赵汶秀带她去育婴室。
赵汶秀奈不过她,带她去玻璃室外看了眼,隔得远,也看不大清,她只记得小孩紧闭眼,粉红的一团。
第二日大早,她刚睁开眼,就见赵汶秀站她床边,眼露悲伤,“孩子她走了。”
她不相信,跑去育婴室,孩子已经被抱出来,她抱着孩子,贴着她冰凉的脸,最后受不了,把孩子交给姑姑处理。因为这个的缘故,她后来身体虚弱,落下了很多毛病。
出院时,姑姑带她去了孩子的坟上,那里立着一个小小的墓碑。
赵浅浅仔细回忆当初的一切,没有一点破绽,除了她没有亲眼看见孩子趟进棺木里。
她现在特别迫切的想问姑姑,当初那个孩子是不是活着的,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关键是孩子长得像她和林忱。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赵汶秀微喘着气,“谁呀。”
“是我,姑姑。”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赵浅浅看了时间,才八点半,不过姑姑习惯早睡,应该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内心小小的歉意很快被巨大的迫切淹没,“姑,我问你一件事,当初那个孩子是不是没走?”
“你怎么问这个?”赵汶秀答得很快。
赵浅浅决定撒个谎,“我看见一个女孩,长得和林忱一模一样,她也是八年前六月一日出生的。”
那边沉默,沉默很久,最后很软弱地回了句,“也许是巧合。”
“她的血型和我一样,她出生地是通县第一医院。”赵浅浅连环炮上前,她甚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
“怎么会这样?”赵汶秀低声自语。
赵浅浅听她语气,已知事有蹊跷,或许就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姑姑,算我求你了,你告诉我真相好吗?”
赵汶秀长叹一声,“当初那孩子的确没死,只是一时闭气,我瞒着你把她送到福利院了。”
、第五十章
赵浅浅从挎包取出一张纸;小心的打开,里面有口香糖渣;这是刚才小鱼在车上嚼的。她把纸包裹好,小心放入冰箱;打算明天一大早就送去医院鉴定。
晚上赵浅浅怎么也睡不着;今天这几个小时的经历过于震撼;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小鱼就是自己的孩子。
这么巨大的惊喜,她能和谁去分享,赵浅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忱,他是孩子的爸爸;他最有资格知道。
只是当初怀孕他都不知道,现在给他说孩子的事,未免太惊悚了。
没得出结论;电话来了,赵浅浅看下来显,心思飘了下,声音在静夜格外低柔,“喂。”
那边更是安静,很久才回:“给我唱首歌吧。”
赵浅浅傻了,如果是平日早就拒绝了,今晚大概是心情特别好,应了句,“你去看我是歌手吧。”
“我这里电视看不到湖南台。”
“你在哪?”
“大牛乡。”
赵浅浅不知道大牛乡在哪里,不过听名字就是很偏僻的地方,听他一说,想起自己的老家红旗村,的确只能看到中*央几个台,不由生了几分同情。
“要唱一起唱。”赵浅浅还是耍了心眼,她笃定他一定不愿唱。
那边沉默了会,就在她以为他会拒绝时,声音透过电波传来,“不愿放开你的手,此刻可否停留,爱的乐章还在心中弹奏,今夜怎能就此罢休。”
他的声音原本低沉,此时略带沙哑,每个音符都撩拨着她的心,赵浅浅略带窘迫的轻声回应,“我的感受与你相同,不愿陪月儿般滑落。”
林:对你的心,有星辰来为证,爱如风云翻涌。
赵:再次深情相拥,时间此刻停留。
林:千万不要对我开口说,爱情只为今夜停留。
合:既然相信会有思念的忧,就让你我常伴左右……
歌唱完了,余音还在耳边缭绕,赵浅浅思绪乱了。
“你早点睡了。”未等她出声,林忱就挂了电话。
赵浅浅回过神,又继续出神,这人半夜打电话只为和她一起唱歌,呆在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应该是无聊闹的。不过他用嗓过度还是怎么了,声音沙哑了许多。
次日大早,赵浅浅赶去第一医院,把检测品递上,交好费,医生告知一个星期后来取检验单。
赵浅浅想快点知道结果,于是给祝之娅电话,“之娅,你第一医院有熟人吗?”
“我认识妇产科的主任,你要做什么检查?”
“DNA检测。”赵浅浅站在角落,捂住手机。
“DNA检测?”那边声音拔高,“那不成你是你父母领养的?”
“我怀疑小鱼是我的孩子。”
“啊!”
“这里不方便多说,你帮我找人,结果出来了,我再和你详谈。”
几分钟后,祝之娅告诉她,明天就可以知道结果,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下午两点,赵浅浅赶到酒店,很快进入工作状态,情绪特别好,休息的间中,她还给高小鱼拨了电话,“小鱼,你今天做了什么啊?”
“写作业,玩游戏。”高小鱼长叹一声,“无聊啊。”
“你可以看点课外书,内心充实,生活才更有意义。”
“你怎么和我们老师说话一样,无聊至极。”
赵浅浅沉默了,她还真不知怎么教孩子,“小鱼,那改天阿姨去看你。”
“拜拜喽,我去玩了。”
赵浅浅忧心忡忡,如果小鱼真是她孩子,她该怎么和她相处呢?对于没当过母亲的她来说,这是比高考还要重要的考试。她又感受到那份紧张了。
她靠窗边,泡杯红茶,看着热气慢慢腾起,模糊了玻璃。
晚上下班,赵浅浅搭乘地铁回家,站在密闭的空间,看到座位上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妻子肚子很大,应该有五六个月了,大概心烦,不停地唠叨,“我再也不怀孕了,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丈夫陪着笑脸,摸着她肚子,“怎么了,又怎么生气了。”
“还说呢,每天挺着这么大肚子上班,你试下看。”
“是,你辛苦了,向伟大的妻子兼未来的母亲致敬。”
妻子噗嗤笑了,“你除了嘴甜还有什么?”
赵浅浅移开目光,一时感触,幸福,这就是幸福啊。她想到自己一人躲在通县一整年,没有一个朋友,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晚上睡觉前,摸着肚子和小宝宝说话。
偶尔也会想起宝宝的爸爸,幻想自己生下孩子后,林忱知道了,追到通县,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赵浅浅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腹部,平坦如地,怅然若失的她看着玻璃外寂寥的黑夜。
到了公寓楼下,路边停了几辆车,其中一辆看着甚是眼熟。赵浅浅心想,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这人昨晚还在穷乡僻壤的,今晚怎么会来新海,除非他会飞。
刚走几步,就听到“浅浅。”
林忱身着米色的风衣,在月光下,俊地让人不敢直视,视线往下,他竟然拎着个硕大的蛋糕,赵浅浅心里的惊讶无法用语言表达。
到了家门口,赵浅浅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天是林忱的生日,顿生愧意,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有所表示的,何况是林忱。
“你不是在大牛乡吗?怎么赶回来了?”
“因为有人欠我一句生日快乐。”
赵浅浅关好门,抬头很轻很快地说了句,“林忱,生日快乐。”
林忱深深看她,心里的遗憾因为这句晚来的祝福稍微减轻了点,如果昨晚她记得,那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了。
蛋糕上面竟然是两个小人,赵浅浅窘了,哪有这样的生日蛋糕。林忱却是很自在地切了两块,每块都有一个小人,他挑了穿裙子的,那她只有挑穿裤子的。好在很好吃,心里那点尴尬很快就被奶油冲走了。
俩人站着,距离极近,几乎是肩并肩,赵浅浅沉浸美味里,丝毫没察觉这暧昧的夜里暧昧的距离。
然后,抬头,就跌入那双黑得没边的眼睛,停顿了几秒,赵浅浅费力地避开,这男人的眼睛长得太妖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修炼到家。
“别动。”林忱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她又听到了大提琴的声音,然后,他低头吃去她唇角的奶油,舌尖滑过,她浑身打了个哆哆。
房间极静,她能听到自己心嗵嗵跳,赵浅浅看眼他,赶紧避开。
林忱离开她,眼光却还在,灼灼逼人,逼得她退了两步,赵浅浅看着小半块蛋糕,塞下去,没吃完,说了句,“你慢慢吃。”
她三步并两步走到房门口,刚松口气,林忱已堵到房门口,很悠闲地看她,眼里露出的却是危险的光。
赵浅浅稳定心神,“我——”
林忱已毫无章法劈头盖脸一顿猛亲,这么多天心里的郁闷憋慌借着吻全部发泄出来。
在外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分心记挂这个女人,而人家毫不领情,竟连他的生日都不记得。
而他从小山沟坐了五个小时的汽车,赶了三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一个对他毫不上心的女人。
林忱心里有团火,被他外表所掩饰,如今却被赵浅浅的冷淡给煽大,他急于找到一个发泄口。
赵浅浅被他压在门板,他的手钻进内衣,一手握住她的ru,毫不怜惜的拿捏。
“啊。”赵浅浅轻呼。
“痛吗?”林忱语气非常温柔。
赵浅浅心想能不痛吗?嘴唇却是紧闭,眼睛看向别处。
林忱见她犯犟,改变策略,打开前扣,拇指和食指捏住蓓蕾,时紧时松,时而拉扯,时而按揉。
赵浅浅身子不受控制就软了,这几天原本就是她的敏感期,是排卵的日子,她要紧下唇,生怕发出不该发的声音。
林忱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心里的火变得柔缓了,他想看到她更大的变化,他想听到她的声音,那么软绵清柔,一个简单的音符就能让他失控。
他拉下她的裤链,手钻进下面,隔着短裤沿着细缝划过,微微的湿意令他心火更大了。
他索性隔着内衣啃咬着她柔软上的樱桃,时轻时重,最后嫌不过瘾,索性整个含进嘴里。
赵浅浅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被关进盒子的欲望被释放了,她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
林忱受到刺激,扒光她的衣服,唇舌直接含*住她的尖尖,抬头见她紧闭的脸上泛着一层晶莹的光,白皙的脸愈发娇嫩。
知道她也动情了,更是放肆地揉捏下面的豆豆,软软的小豆变大,变硬了。
手指沾到滑腻的液*体,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林忱口舌干燥,大力吮吸ru尖,像要吞入腹中。
而底下的女人闷哼一声,林忱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一指进入狭小的甬道,剧烈的收缩下甬道更小了。这女人就舒服了!
他费力地缓缓抽出食指,伸到赵浅浅眼前,“你吃了什么,水这么多。”
赵浅浅星眼迷离,他的食指黏着一条长长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林忱突把食指在她丰满上的顶端画圈,而后在尖尖处按下去,赵浅浅一惊,手锤他胸膛,“神经啊。”
“我是神经了。”林忱握住她的手摸自己的火热,“这次总该我了。”
赵浅浅不敢看,想到上次的拒绝,很为难地说:“我排卵期,不方便。”
林忱心头的火又旺了,这女人是故意推辞的,他不管了,托起她的臀,就要进去。
赵浅浅见他眼神吓人,知他有气,只是夹紧大腿,声音格外的软绵,“我真的是排卵期,林忱,你总不希望我吃药,那样对身体不好。”
林忱蓄势待发就停在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赵浅浅是真的害怕,她可不想再怀孕了,上次就是一次就命中的,谁让林忱的精子生命力特别强呢。
她姿态放得更低了,“林忱,求你了。”
灯光下的她表情里隐有害怕,秀气的睫毛微微颤动,看得林忱心又软了,他其实倒希望能怀孕,只是过于勉强的事总是不好的。他希望他们之间的重头开始是美的,好的。
“那你说怎么办?”林忱故意动了动。
赵浅浅见他松动了,又见他鬓角有汗珠垂落,于是小声说:“那你就跟上次一样,在外面。”
林忱知道就算是在体外也有怀孕的可能,心想,这女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