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你在身边-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乎恨不得一头碰死算了。
就是因为昨晚太爽了,所以现在想起来才更觉得想死。
昨晚的记忆虽然混乱却偏偏无比清晰,心里明明感到无比的愤怒与耻辱,甚至还有深深的厌恶,但身体却偏偏背叛意志,完全经不起她那些要命的挑逗,居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中感到无比的欢愉,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坤曼终于洗完澡出来,看齐枕雨仍旧背对她侧躺着,听到她出来也没有回头。
想起他那天曾说“被人强/暴跟自甘堕落去卖,是两回事”的话,突然就又觉得很好笑。
她慢慢走过来,叼上一支烟,淡淡地问:“怎么,被强/暴了以后,居然会跟个女人似的,羞耻到要死的地步吗?”
齐枕雨立即回过脸来,愤怒地望着她,顿了一会儿才说:“你居然还知道有羞耻这个词吗?”
坤曼单手抱胸,另一手夹着烟,哈哈大笑:“知不知道羞耻这个词和觉不觉得羞耻,跟被人强/暴和自甘堕落去卖一样,也是两回事。”
齐枕雨不由吸一口气,就也想起了自己那天曾说过的话,不由涨红了脸,呼吸变得粗重,再也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到了这个份上,他才觉得,被强/暴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比自甘堕落去卖好多少。最令人沮丧和愤怒的是,他还发觉,现在觉得羞耻的人是他,而不是眼前这个强/暴了他的女人。
坤曼望着他的样子,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在床前的藤椅上坐下,吸一口烟,敛了笑容,懒洋洋地说:“行了,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说话吧,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你。”
齐枕雨再次无语:妈的,真当他是做那一行的了啊!满足之后,居然来施舍他一个要求?
坤曼歪着头,看他恨恨地瞪着她,一脸快要被气死的表情,不免觉得有些意外,挑了挑英气的长眉问:“跟自己过不去很有意思吗?我好心好意叫你提要求,你何必气成这样?难道,还要我给你立个——牌什么的吗?”
齐枕雨几乎被她气出心脏病来:妈的,这女人居然骂他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说话还能再难听一点吗?
坤曼说完这句话,看他的脸色显然是已经快要气得吐血了,不由更加好笑,但是也没了什么耐心,轻轻吐个烟圈,淡淡地说:“看来,你没什么要求,那就算了。”
齐枕雨便又闭了眼睛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了。
坤曼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却又笑了,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取过床头柜上的钥匙,倾身过来,打开了锁着他双手的镣铐,说:“别拗了,去洗个澡吧,我叫他们给你拿一条浴巾来。”
双手蓦然得到解放,跌落在床上,齐枕雨却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坤曼走向门口,揉了揉被锁了一夜而有些酸痛的手臂,再看看因为昨夜的挣扎而被镣铐磨破了皮的手腕,几乎有些不相信目前的处境。
什么意思?这就是他昨夜被占有了身体之后得到的好处?居然会给了他初步的自由,不再用镣铐锁他了?他现在的处境,还能更像点从事某个古老职业的人吗?
他咬咬牙,坐起身,这才看到坤曼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疯狂印记,不由泄气地叹一口气,终于对已经走到门口的坤曼说:“等等——能给我一身衣服吗?”
坤曼握着门锁,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他一眼,随即便难得那么温柔地微笑了一下,说:“等你洗好出来,他们就把衣服给你送过来了。”
齐枕雨暗暗舒了口气。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还像这几天那样,被一/丝/不/挂地带出坤曼房间的话,他该怎样去承受别人看着他满身吻痕的眼神。
在卫生间门口的镜子里,齐枕雨更加清晰完整地看到了自己的脖子和肩膀,那些印记看得他满脸通红。想想都后怕,这副模样,要是出门还没有衣服穿的话,他真是羞耻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洗完澡,齐枕雨把全新的雪白浴巾围在腰里,走出卫生间。
坤曼翘着二郎腿,斜倚在床前的藤椅上,听到他出来,便回头看了他一眼,慢慢吐个烟圈,指指床上放着的一套衣服,说:“你的衣服送来了,在这里。”
齐枕雨点点头,走到床前,看到一条平角短裤,一件花色衬衫,还有一条蓝色的薄棉牛仔裤,都是全新的。
他微微迟疑了一下,才问:“我能问问,我的行李箱在哪里吗?”
坤曼懒洋洋地倚在藤椅靠背上,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半晌才斜睨他一眼,反问一句:“干什么?打算拿了手机和证件,跑路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一针见血道出自己心底的想法,齐枕雨不由愣了一下,随即才淡淡地说:“就现在这个样子,我有跑路的机会吗?”
坤曼于是哈哈大笑,说:“你知道就好。”
齐枕雨便又迟疑了一下,说:“你能转过去一下吗?我要穿衣服了。”
坤曼再次哈哈大笑,说:“居然这么容易害羞啊?你还真是有意思!”
接着,便又上下打量他一眼,笑着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看过的吗?”
齐枕雨无语:妈的,这货就算不是人妖,也绝对不是女人!
他不再说话,背过身去,一把扯下腰里围着的浴巾,赌气似的摔在床上,拿起那条短裤往腿上套。
坤曼望着他的样子,便又哈哈笑了,居然趁他弯腰的时候,顺手就在他臀上掐了一把。
齐枕雨整个人就地石化三秒钟,他已经不再羞耻也不再愤怒了,就是觉得这个世界已经诡异得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回过神来,他一边听着坤曼推开藤椅的声音,一边飞快地穿好衣服。
转过身的时候,才看到坤曼居然真的倚着藤椅靠背,背对他站着,正把雪茄的烟头轻轻搭在床头的烟灰缸边上。
她微弯着腰的姿势,使紧身的黑色T恤与黑色热裤,把那紧致的蛮腰与挺翘的臀部勾勒得越发曲线迷人,那一头栗色大波浪鬈发在她背上腰间微微荡漾着,真是连背影都热辣性感得惹人起火。
可是,齐枕雨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些上面,看着坤曼的背影和她腰里的手枪,一个危险的想法突然开始在他脑海中酝酿。
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彼此二人!
虽然坤曼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而齐枕雨自己,却是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而且是个从不缺乏运动和锻炼的男人!
气氛突然就安静得有些诡异,齐枕雨向着坤曼的背影,踏上了一步……
、求死
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连一招都没过,就被坤曼一个过肩摔结结实实扔在地上。
感觉到自己被摔得脊背生疼的时候,齐枕雨脑子里再次变得一片空白:妈的,这货果然不是女人!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身手?
接下来,坤曼的一条膝盖就已经死死地压上他的胸膛,然后,冰冷的枪管顶在了他颈中,紧接着“喀拉”一声,那把枪被拉开了保险。
齐枕雨所做的唯一反应就是闭上了眼睛。
坤曼略有些低沉却又带着一丝迷人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难抑的恼怒:“你疯了吗?找死!”
齐枕雨一言不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突然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但是坤曼却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扣动扳机,而是咬着牙,声音冰冷地骂道:“不识好歹的贱货!你就喜欢被扒光了锁起来,是吗?”
齐枕雨紧紧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那时只觉得万念俱灰: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活该要被人家锁起来那样对待了!齐枕雨,你又何必继续活下去?
但是坤曼却没有杀他,只是叫人把他带回伊淳的房间,仍旧扒光了衣服摊开手脚锁在床上。
齐枕雨始终紧紧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却也不再反抗,反正,反抗也没有任何作用和意义。
虽然没杀他,但并不代表坤曼不生气,因为接下来那整整一天,她特意吩咐,连一口水都不许给他。
可是齐枕雨比她想象的更加倔强,水米不沾牙地被锁了一天,他竟连眼睛都没睁过一下,除了尚有呼吸之外,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
直到第二天他绝食绝水,坤曼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不想活了。
下午的时候,坤曼终于来到他床前,皱起眉头,冷冷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齐枕雨这才睁开眼睛看她一眼,虽然嘴唇已经干裂出血,嗓子也喑哑得几不成声,但他一字一句,却仍旧说得无比坚决:“还我自由,放我回家!”
坤曼冷哼一声,一口回绝:“不可能!”
齐枕雨恨恨地盯了她一眼,便重又闭上了眼睛。
坤曼站在床前冷笑:“想死吗?没那么容易呢!”
看着医生在他胳臂的静脉里埋下软针管,输入葡萄糖和维生素,然后往他身上插上各种必要的管子,坤曼这才转身离开。
这个科技与医学发达的世界,实在太容易叫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新陈代谢的生命活动,被身上形形色/色的管子和针头代替,而他除了僵直地躺在床上呼吸以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的余地。
齐枕雨终于彻底绝望。
而坤曼对他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就此罢休。
两天后,他被再次带进坤曼的房间。
被拔掉身上的管子和针头后,和前一次一样,他仍是先被按在椅子上修面,然后被推进卫生间彻底冲洗干净,接着被铐住手脚送进坤曼的房间,最后被摊开手脚锁在她的床上。
齐枕雨始终闭着眼睛,一脸寂灭如死的表情。
坤曼洗了澡出来,仍旧先喝了两杯酒,然后又倒了一杯,问他:“你要喝一点吗?”
他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坤曼皱了皱眉,噙了一口酒,像上次那样去喂他,谁知他比上次还不配合,居然紧紧闭着嘴完全不接受。
坤曼冷冷一笑,伸手掐住他两腮,迫他张开嘴,把酒喂进他嘴里。
他却拼尽全身力气扭开头,结果因为反抗,没有及时吞咽,所以被嘴里的酒呛得剧咳不止,几乎喘不过气来。
坤曼便失了耐心,不再喂他酒喝。
上次已经摸索出他身体的敏感点都在哪里,所以坤曼直接熟门熟路地上手上嘴。
无论心里有多么厌恶和抗拒,但身体的生物本能,却偏偏不听他自己指挥。
而且,这一次坤曼心情不痛快,所以就存了心折磨他,逗引到他完全失控,却偏偏不叫他痛快地发泄,一边取出特制的道具束缚住他,一边仍旧极力地撩拨他,几乎把他逼到疯狂的边缘。
齐枕雨被她折腾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虽然竭力咬紧牙关,却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坤曼听到那声难得的呻/吟,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不再继续折磨他,放他攀上快意的巅峰……
被她这么折腾一番之后,齐枕雨似乎终于学乖了,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那样性感的眼神,像极了从前的阿淳,坤曼心头突然一痛,就俯身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齐枕雨便又闭上了眼睛,等坤曼的唇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再落到嘴唇上时,他竟然回应了她。
坤曼虽然觉得疑惑,但却没有停下来思考的习惯,而是更加疯狂地吻回去……
疯狂过后的酣眠总是最香甜的。
但坤曼却怎么也没想到,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正对上齐枕雨清澈而明亮的眼神。
想起昨晚他难得的主动回应,坤曼便微笑了一下,问:“醒来多久了?”
齐枕雨却顿了顿,才答非所问地反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做?”
坤曼愣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
齐枕雨却又顿了一下,才有些艰难地开口,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以后听你的话,照你的吩咐去做!”
坤曼细细看着他的眼睛,确信他神志清明之后,才仍有些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齐枕雨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埋着一抹深深的悲凉,说:“是的,所以我才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坤曼便又笑了,认真地看着他,缓缓地说:“早这样多好!其实,我的要求也没有多难,不过就是要你变成阿淳的样子,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把阿淳那个混蛋欠我的,全都弥补偿还给我罢了。”
齐枕雨微微沉默片刻,才说:“可是,除了跟他长得像以外,我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你可以看他生前的影碟,学习和模仿。”
齐枕雨就又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好。”
坤曼却还是有些不能确信,便又看了他一眼,突然问:“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齐枕雨沉默良久,才又开口:“没怎么,就是,突然想通了。已经落在你手里,怎么反抗,好像都没有用。”
可不是,被扒光了打到昏死过去,被锁在床上一次一次做那种事,还被虐待到发出连他自己都羞于听下去的呻/吟。他倔强的反抗,除了招致满身的伤痕和残酷的折磨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坤曼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声说:“真傻!早点想通的话,哪里用受这么多罪?”
她坐起身,伸出一只手,五指分开轻轻插/进齐枕雨的头发,慢慢收拢。
头皮上奇异而熟悉的酥麻感觉,又唤醒了那些疯狂的记忆,齐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