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钱途无量-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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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奴婢遵命!”虽然心中无限的委屈和惊惧可是小丫鬟还是忍着点了点头,自己的主子自己也是从小侍候在侧的,什么样的性格自己也是清楚的,自是不敢再多一句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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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昌义街附近某小巷中……
“老爷爷,您确定您的住处就是在这附近吗?”这是沈玲在听从老者的第n次指示后问出来的第n遍问题。原以为自己在中午的时候答应他将他送回家的话后,虽说不见得能让自己赶上下午的课吧,那至少也能在半下午的时候回去啊!这可倒好!老人说饿了,自己带着他吃了顿饭,先不说花的那本来就带的不多的银子有些肉疼。可是,这么出来了,家该是知道在哪了吧?这可倒好,自己带着他都快将整个昌义街绕了三圈了,愣是没有找到老人的住处!可是看他的神情倒是悠哉,若不是他真的是眼睛失明的,沈玲绝对会认为他是在戏弄自己了!
“嗯……应该是的吧!云儿。你看看胡同里面第三户是不是门前种着一棵石榴树啊?”老者手扶着沈玲的小肩膀,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这么问道。
这一路上,老者已经不厌其烦的叫了自己n次已上的‘云儿’了,起初还是纠正了十几次的,可是到了后来沈玲懒得再跟他费这些口舌了,于是便跟默认了似的这样,也不答应也不纠正了。
沈玲数了数,在那第三户人家的门前细细的看了几眼,是有棵树。但那不是石榴树啊!
“老爷爷,没有石榴树,那棵好像是桃树!”心底又是一抹失望闪过。沈玲哀叹一声,转身准备带着老人继续从这个胡同中出去,接着寻找他所指的象征性的住处去。
“嗯!对对!不是石榴树,是桃树!我实在试探你看清楚了没有!就是这里了!”老者听闻沈玲的回答,这么笑眯眯的道。
沈玲明显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的黑线划过。心中有些小小的怀疑。他到底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认清楚那棵树呢,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那门口种的到底是结什么果的树啊?
心中暗暗抱怨了好一会儿,沈玲终于才是迈动自己的腿,朝着前面的那第三户人家门口走去。心中稍稍的轻松了一些,毕竟是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啊!出来这么久了,纤纤姐一定是开始担心自己了吧?今日发生的事情这么的乱。根本就没有时间告知纤纤姐一声。
到了那门口,沈玲才对着身后的老者道:“老爷爷,您家到了!”
“嗯!”老者应了一声。由着沈玲扶着双手,放在了那有门闩拴着的木门上开始叩了起来,便叩便喊道:“阿牛!阿牛!你老子回来了,快来开门!”
那砰砰砰的大力的敲门声,让沈玲听着都开始可怜那木门了。看来自己眼前的这位瞎眼老者根本就没有此时外表看起来那么的可怜那!
门里面有了些微的动静。老者贴在门上的耳朵听见了后,开心的唇角列出一个弧度来。继续叫着。
“是谁?”里面传来一声年轻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谨慎的样子。
“是我!你老子啊!”老者回应道。
沈玲听了他的回答,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怎么感觉他左一声老子,右一声老子的,怎么听怎么像是骂人的呢!?
过了片刻,那木门吱呀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小缝儿,一个模样清秀的十八岁左右的少年从里面探出了脑袋来,眼睛一一扫过跟前站着的沈玲和那位老者。视线在那位老者脸上扫过后,立时将那木门从里面大开,神情激动的叫道:“师……”
可是那人不过刚喊了一个字,便是被那对面的老者给及时的打断了。“是,是什么是啊!我是你老子,你是我儿子!”
“啊?”那人愣了下身儿,动作迅速的扶住那老者后竟是不知该怎么接下句了。
眼睛在扫过跟前半人高的沈玲时,那人才是会意的接到:“嗯!父亲怎的白日自己就独自出门了!对了,是这位小姑娘将您送回来的吧?谢谢姑娘了啊!请问姑娘名讳,我阿牛日后也好报答啊!”
虽然在沈玲眼中,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父子组合还是不好接受的,不过既然人家承认的话,那自己也就没有权利再做些什么了!
“我叫沈玲,这种事不用报答的,老爷爷能平安到家就好了。不过,这位小哥可要记得千万不能让老人独自外出了,这样很危险的!”这位俊秀的少年倒是让人看着舒服,沈玲此时的心情好了不少。
“嗯,我知道,姑娘身上穿着乾学府的常服,莫非是那里的学生?”少年继续问道。
“嗯!今日是同朋友一起来天俯茶楼小聚来着才是遇见了令父,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天色也是不早了!”说起乾学府,沈玲还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纤纤了,然后还有徐瑞,不过……他最近似乎跟自己之间有什么结界似的跨不过去。
“好……”那人刚想答应。
“云儿孙子啊!你这就要走了?不进来坐一会儿了?我让阿牛给你做些个饭菜,还是吃了再走吧!”老者继续热情的邀请着。
有那么一瞬,那个被唤作‘阿牛’的少年身子怔了一下,然后才是恢复了正常。
做菜!?亏他说的出来,自己这辈子就没碰过这柴米油盐!难道他以为这么些日子所吃的饭菜不是买的,而是自己做的不成?
看着眼前,样子不过十八岁的少年,沈玲再次无奈了。你说你说话之前也待看看不是?您这儿子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八岁左右,就算是已经成婚了,也是不可能有了自己这么大年纪的孩子吧?这老人到底是在执着个什么劲儿啊!
“不了老爷爷,玲儿这就回去了,不然天就该黑全了,朋友们还惦记着自己呢!”
“那好吧……记得来看看我这个瞎老头子啊!不然我可是回去找你的啊!”老爷子说话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沈玲也是分不出个真假来。“既然要走,就让阿牛送送你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小哥儿还是留下来照顾您吧!玲儿这就要走了!”客气话还是要说的,虽然此时的自己真的需要一个人做伴将自己送回去,不然的话,跟着这个老爷子走了这么多弯弯折折的路口了,自己可不确定自己能顺利的走出这个昌义街。
“那好吧,阿牛就留下来陪我,云儿孙子慢点儿啊!有空儿记得常来这儿看看老夫啊!那回见了!”老爷子说完,示意那少年将自己扶进了门里。
在关门的瞬间,名唤阿牛的少年客气的冲着门口的沈玲行了个礼,然后将实木门轻轻的磕上了。
沈玲站在门口面对着已经关紧的大门愣住了。
他……他们不是该再说要送自己的吗?为什么没有……没有下文了!?怎么可以这样!!
沈玲心有不甘的瞪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心中将那个老者又是数落了一遍,这才无奈的转过身子,朝着来时路走了。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不过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还不算是太过冷清。
待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后,老者和那年轻人站在院子里面实木大门后的身子才算是松了口气。
“师爷,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这冲着老者喊师爷的人,正是刚才被老者唤作‘阿牛’的那名清秀少年,此时没了外人,才是能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此时的老者,脸上换上了严肃,威严尽显。“你先什么都别问,快去跟上那个丫头,暗中护着她!刚才来时老夫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两人,究竟是为谁就不知了!但,务必保护那娃儿的安全才行!”
“可是……为何您刚才不跟那丫头说,让我送她呢?”想了想,那少年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有你明着跟着她,不方便出手!若是暗中的话那就无碍了。记住!别让那娃儿看出你的样子!”
“是!徒孙谨记!不过,最后一个问题!师爷,那小姑娘跟师爷是什么关系啊?”抖着胆子,那少年终于是问了。因为自己的师爷此时实在是太反常了,竟是超过了自己对他的认知程度了!
“她,是我外孙子……”
“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爷孙俩
“啊!”沈玲刚是走到胡同的拐角处便是看见猛然从黑暗总窜出的几道身影,吓得沈玲惊叫了出来,紧闭上了眼睛。
自己害怕夜里一个人走的事情似乎没跟人交代呢!而且,最近研制的随身携带的药效猛烈的毒药也是没有带着,怎么会……怎么会又有忽然冒出来的人了呢!?
沈玲胡思乱想的当下,却是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喊声。
“沈姑娘,真的是你?”声音中难掩兴奋,那人冲着沈玲疾步的走了过来。
“是……阿满!”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人,沈玲开心的叫了出来,把之前盘旋在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全都挥走了。也没问阿满身边这些身穿黑色劲装的几个成年男人是做什么的。
“嗯!沈姑娘,可算是找到你了!陆小姐都快急疯了,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昌义街上有马车,我们走!”在看见沈玲时,阿满难得笑的灿烂,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陆纤纤的那句‘找不到她的话,你也就不用回来了!’的话。
乾学府门口,阿满和沈玲下了马车,进了学里。
这是距离乾学府高挂灯笼的门口有些距离的阴暗处,一个黑色身影闪身出来,十八岁的年级,俊俏的脸庞,正是之前被老者唤作阿牛的男孩儿。只见他收回一直注视马车的视线,落在了另一处隐暗处。
只见那个位置一丝风吹草动后便是没了动静。少年眼睛一眯,平地纵身而起,三两下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少年回来的地方正是门前种着一棵桃树的房子里。
老者此时正在屋中正座上坐着,双目阖着,一手轻捏桌上注满茶水的杯子,却是迟迟没有端起来将它饮尽的意思。“你是说还有一帮人跟着他们,是冲着那个小娃娃去的?”
“嗯!一拨人现身了。不过好像跟那位姑娘相熟,而另一波却是一直悄无声息的跟着,也没有什么动作,看来他们是没有什么恶意,不过具体他们的意图,不清楚。”
“他们没有发现你吧?”
“祖师爷,徒孙的功夫可是您一手指点的,这您都信不过我啊?”那少年脸上满是因为老者的质问而委屈的神色。
“行了,少跟我贫嘴,有时间了记得去看看我的那个外孙子。免得她被人给坑了!对了!这几日查探的怎么样了?有那个黄讪的消息了没?都在这里呆了半个月了,别都快把老夫憋死了!若是找到那个黄讪还不能给我治好眼睛,看我不把你和他的眼睛都挖出来捏着玩!”说此话时。老者脸上尽显恨意。
“那个……祖师爷,怎么说我也是冤枉的啊,我可是一直毫无余力的在帮您寻着他,只是那个黄讪您也不是不知道,他最擅长的便是用药了。易容什么的天底下可是还没见过能比得过他的人来,怎么好找的了!还有啊!您也是别这么老是自作主张的跑到城中去惹热闹去了……若您再是这样,不禁是丢人,更是怕黄讪识出了您,再给跑了就不好了!”那人说此话时,话中多了拿捏的成分。似乎是不敢说,但又想说,再加上不得不提醒才是硬着头皮说了。
果然。一听此话,老者的两条粗粗的灰眉毛都竖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在你祖师爷我面前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想造反了是不是!?”
若是生人第一次见他的话一定会被他这副样子吓出个好歹来,问题是,眼前他的这个徒孙可是跟着他大江南北的走了好几年的人了,纵是知道他脾气不好。但也不会真正对着自己生气的。就是摸清了这点儿,那人才是在他面前看似害怕却又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样子了。
“还有啊……您下次再是骗人的话。能不能给您的徒孙我起个好听点儿的名字啊?阿牛阿牛的叫的多难听啊!还有啊……当着别人的面儿,您就别把咱们儿子、老子的称呼了,看看咱们,说是爷孙俩指定不会有人怀疑的,就这么说我是您的儿子,竟也是好意思说的出口呢……”那人站在原地碎碎念了好一会儿,眼睛却是不闲着,总也是偷瞄着老者越发纠结的样子,准备着随时逃跑的打算。
“你这个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看老夫不把你的翅膀给你折了!”吼完,老者原本攥着的桌上蓄满水的杯子就直直的掷了过去,方向奇准无比,直指那人的脸上而去。
那人心惊一下,猛地闪开。“我说祖师爷,您怎么舍得往您的徒孙脸上扔杯子呢?万一若是毁容了给您娶不回孙媳妇了可怎么办?”
“呵!那正好!就让你陪我这个瞎眼老头子过一辈子好了!”老者手上不闲,虽是眼睛瞎了,可是耳力可是上好的,一掌便是推了过去。
“呀!”险险的躲过去,那人苦着声儿道:“您若是再这样随便打骂您的徒孙,那我可只好找您的亲孙子去评理去了!”
“碰——啪!”一只水壶砸到墙上应声碎烂。
“你敢这么做给我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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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学府,沈玲的宿官里。
沈玲、陆纤纤、阿满,三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