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种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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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苏攸禾这么冲动的,主动的拉住楚木的胳膊。只是觉得有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在脑海中就像雕刻般难以挥去。
他究竟是怎么了?
脱口而出:“你的事情没办完?”
楚木温柔而散发着刚毅气息的侧脸,是那么的俊美,让苏攸禾自己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是她清醒的记着此时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许是楚木真的未曾料到她会这般问自己,如实回道:“没有,今儿是专门请族长提亲的?”
“嗯。”苏攸禾突然低了头,眼神中的深邃似乎无法看透,可是那其中带着欣喜,又有些莫名的情绪搅动其中,让那本就明亮的眼睛顿时有了更多的生气。
“怎么了?”楚木突然有些不清楚阿禾突如其来的一问了?顿时,紧张的搭在阿禾肩膀上的手就这么紧紧的挨着她瘦弱的身体,有些担忧。
“没。”
“阿禾。”蓉娘喊道,转头看到女儿和楚木站在一起,就又道:“那你们先说,过会儿回来娘给你说几句话。”苏攸禾点点头,转过身子拉住楚木就要走。
“你是怎么了?”楚木有些疑惑,心下顿时有种不安渐渐扩大。
“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句话,就像炸雷平地而起,顿时让楚木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什么了?
“我本来一直等着你亲口告诉我,可是,你却偏偏不告诉我,今儿,我去二娘那里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了我胸口上的玉蟾……。”
楚木的眉头顿时皱成一团,中间深深的刻纹直直的竖了下来。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紧张,到现在的平静,直到深不见底的万古深潭。
“那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礼物。”楚木突然就沙哑了声音回道。低下头去,心里的秘密,总是伴随着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就像当初母亲从那法门寺求了玉蟾后,就一直卧床不起,不多久,竟然就撒手西去了。
虽说没人提及这件事情,可是还是有人暗地里认为母亲是为了给他祈福而折了寿,虽说没当着他的面说,可是这玉蟾由来已久的历史,以及灵性都是楚木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东西。
“对不起……。”苏攸禾听到这句话,心下就有些难过,她也只是在起身的时候,被二娘给叫住了,突而就盯着她胸前露出来的玉蟾怔愣了半响才道:“这个玉蟾,怎么会在你的脖子上?那可是皇家才有的?听说先皇的皇后就是因此而去世的。”
皇家才有的,苏攸禾何等的聪明,这句皇家就让她的心里面忐忑起来。
是啊,皇家,苏攸禾从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就有种非是池中鱼的感觉,如今被二娘一句话给震得缓不过神来。
当她真是傻瓜吗?
可是,看到他眼里的捉摸不透,苏攸禾顿觉自己的心里有些难过起来。
“阿禾想知道什么?我可以给你说。”
“那天没问完,只是我并不怀疑,可是,今儿若不是这玉蟾被二娘看见,恐怕我会一直被你瞒下去,对吧?”
楚木没说话,空气中静悄悄的,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扑在两人的面上,扩进了心里,咸淡却是无法说下去了。
“没有。我没有打算瞒下去,我本打算娶你那天说的,可是你既然问了,那也瞒不住了。”
“呵,那我说对了,对吧?”苏攸禾轻笑一声,顿时有种心酸的感觉。
“玉蟾却是我母亲的礼物,而我,也不是桃源村的村民。”
“那,你是谁?”苏攸禾这句话问的让人难受,让人感到轻轻的,轻轻的,就这么脱了口,可是却是字字清晰听到耳中,震到心里。
楚木的眼神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明亮而冷静的眼眸,没有十三岁女子该有的稚嫩和笨拙,反而是那么的淡定,就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只等着他现在亲自认错。而她脸上既然还有一抹淡淡的笑意,笑中却是那般的苦涩。
“夏启天国二皇子。”楚木这句话说得是那么的轻,轻的就像苏攸禾刚刚的问话般;却又是那么的重,重的让苏攸禾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好。夏启天国二皇子,哈,那你的名字也是假的了?”苏攸禾的语气中竟然有一丝的强颜欢笑。
“真的。”
“呵,真的?那真的是楚木,还是其他?”
“夏楚木。”楚木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中既然有那么一丝的哀惜。
“夏楚木夏楚木……”苏攸禾的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名字,语气中越来越低的声音竟然让她感到脑子昏的难受,总觉得似乎又很多的虫子在吞噬着她的大脑,那遥不可及的声音似乎说了‘夏楚木’。
夏楚木,夏启天国二皇子,她苏攸禾该如何是好?拿他如何是好呢?苏攸禾陷入黑暗之前的脑海中只有夏楚木三个放大的自己清晰的镶嵌在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里面。
“阿禾——。”
昏昏沉沉的,不知多久才醒了过来,大脑的短暂空白之后,终究又是浮现了那三个字。
夏姓,国姓;
楚木,二皇子;
夏楚木,夏启天国二皇子。
苏攸禾的手心中满是汗水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紧张的俊眸,在苏攸禾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顿时让她的大脑立刻就清醒了起来。
使劲的撑着做起身子,楚木下意识的扶住她,她在挣脱不了的时候,终究是顺了他,坐好了,不着边际的抽了自己的胳膊。
“劳烦你了。”这么见外的话,终究还是让楚木有些尴尬。
“阿禾。”
“唉。”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知道,可是……,你不该骗我。”
“我没骗你的,我本打算娶你那天说的,可是……。”
两人竟然都是相视无语起来。
片刻,也只是片刻之后,楚木最终先开口道:“蓉姨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你同意吗?”
苏攸禾的身子顿时又丝颤抖,慢慢的开口说道:“请你放过苏靖雁吧。”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是那个身体在指挥着灵魂说出来般。
“你——,”楚木有些惊讶,阿禾怎么知道自己要找苏靖雁的罪责,“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只是随意说的,只是,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苏攸禾的轻微叹息,让楚木有种心痛的感觉。
“我尽力。”
就算他再犯法都是这具身体的父亲,生了她,养了她五年的人。
虽然他一直喜欢的都是那个儿子苏宝柑,忽略了她的前任。
虽然苏攸禾的灵魂不喜欢苏靖雁,可是这个身子,总是这么不经意的控制着她的灵魂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正如此番话
“嗯。”
两人又是一阵静默。
似乎,现在越来越多的沟壑横亘在了两人之间,不是他们的感情,而是那些总会引起两人只见误会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会选好日子娶你过门的。”楚木已经放低了姿势,苏攸禾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了。
“别担心,我会好好地待你的。”楚木突然抱住她,将她的头紧紧的抱进自己的怀里,慢慢的任由时间流逝,而苏攸禾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他心脏的跳动。
咚咚咚的,快速的跳跃的心脏,让苏攸禾的心里终究有了丝安稳。
是啊,该结婚了。
苏攸禾只想和楚木结婚,不管他是谁?只要问题说清楚了,她的心,就静了下去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商量
第一百五十七章商量
苏攸禾没给母亲说突然昏倒的原因,只说是太累了,需要长久的休息才成,蓉娘最近越来越容光焕发,村里的人见了都是调侃几句,蓉娘也只是笑笑。
对于女儿的事情,那几天族长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平静,顿时就像层层涟漪跌宕起伏却又突然的戛然而止。
蓉娘同意了这门亲事。
苏攸禾面对楚木的真正名讳,骨子里却还是将他当成了楚木。无论是楚,还是夏,就像当初怎么的突然喜欢上了他都是说不出来的,反正就是喜欢了。
但是就算这些事情都同时扑向了苏攸禾,也不妨碍苏攸禾去做自己的事情,那就是东源绣坊的筹划。
手里如今紧紧的攥着绣帕,上面是二娘设计巧妙的商标,苏攸禾由最初的那种纯粹的冲动到了如今这般的冷静,理智的思考着这件事情。
“娘,你说二娘绣的这个如何?”苏攸禾将手里的东西给母亲的面前一伸,正在捡菜的蓉娘就将手在衣服上搓了几下,拿了过去,看了半响之后道:“绣的倒是挺不错的,只是有些复杂,我看还是简单点好。”
苏攸禾顺着母亲的话看去,起初倒是没觉得,被母亲这么一提醒,还倒真是这么回事了。就笑着问道:“那母亲说这个该怎么办?”
“我看,把这个外围的一圈去掉就行了,看着眼睛也就不花了。”蓉娘说着竟然还真揉了揉眼睛。
“嗯,那行,我试试。”苏攸禾说着就坐在了旁边,自顾自的锈了起来,蓉娘这才和女儿拉心道:“我看楚木那人,也挺不错的。”
苏攸禾将手里的绣帕看了几眼,先是照着样子描了绣样儿,随后就开始绣起来,突然听母亲说这话,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嗯”了一声。
“听族长说,楚木家里之前还是个有钱的人,可是后来没落了,也和咋娘俩一样都投奔到了桃源村了。”
苏攸禾这句话可是听清楚了,手下稍微停顿了一下,道:“这个听他说过。”接着就继续绣起来。
“唉,要是你现在在苏府的话,恐怕你的婚事还由不得你做主,幸而咱母女俩都出来了,如今娘也算可以给你做一回主了。以后嫁了就好好的跟着楚木,这孩子,倒也不是什么坏人,只就是年龄稍微大了些,说实话,娘倒是真的挺满意他其他方面的。”
“我满意就成了。”苏攸禾抬起头对着母亲说。
蓉娘稍微愣了一下,继而呵呵笑起来,伸手就捏了女儿的脸蛋一下道:“看你急的,娘这不是为你着想吗?现在都这么护短的了。”
苏攸禾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她不是护短,她是压根儿就不想母亲再说下去,要是再这么说,她恐怕就会像孙悟空那般被唐僧给说疯了。
“娘,我今儿把这绣好了,和楚木商量一下,过一阵恐怕要去黔江城探探地形,开个绣房。”
“嗯,现在你也大了,再过上一年嫁了,也就省事多了。”
“娘亲倒是急切,我这不是还没到十五岁嘛?”
“没到没什么,这嫁过去后,等到十五岁了再去圆房就可以了。你现在倒好,当初你爹娶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就破了身子,因为太早,加上有老毛病,这身子一直虚弱的不行,第一个孩子只有两个月就死在了腹中,后来一段时间内,你爹都不敢近我的身子了。如今这身子啊,来了桃源村倒是好了起来了,也算是安慰些了。”
“娘在生我之前都小产过一次了?”苏攸禾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啊,那次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为这事情,你舅舅还跑到府里面差点打了你爹,要不是我跪在了他的面前,恐怕你爹现在都是半个残疾了。”
“舅舅这么厉害?”苏攸禾很久都没听到有关舅舅的事情了,如今突然听到母亲说出来不免有些好奇。就多问了一句:“那舅舅现在人呢?”
“唉,恐怕就是那次给你爹心里留下了阴影,导致后来你舅舅被先皇派去平乱的时候,出了事情,你父亲就渐渐的冷落了我们母女两人了。你舅舅人啊,恐怕早就没了。”蓉娘说到这里竟然流下了眼泪,婆娑之间只觉得大哥刚毅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顿时有了种他尚在人世的感觉。
“哦,那以后舅舅出什么事情了?”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娘也是求着你父亲派人找了几次,都是杳无音信,新皇登基更是只字不提你舅舅的事情,娘就料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被杀了。”
苏攸禾听到这里,抿山了小嘴,突然意识到,苏靖雁根本就没喜欢过母亲,不然为何舅舅一走,他就冷落她们母女,还在母亲小产的时候那般对待,难不成人前的夫妻恩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没事了,娘,现在你和石材爹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也省得这般颓废起来。”
“我知道,所以才不给你说,只是你也要成亲了,娘的心里没底儿,担心啊,晚上睡觉都惦记着这事儿,你说,娘能放心吗?”
“没事没事了。娘乖。”苏攸禾将手里的针往绣样上一别,就伸手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对着她道:“以后好好的就行了。阿禾会照顾好自己的。”
虽说嘴上这么说,可是苏攸禾并不敢保证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比如今的母亲过活的好了?
蓉娘被女儿这般一安慰,心里舒服舒坦的了,就又拿起手里的韭菜捡了起来。
苏攸禾一下午都在那里拾掇绣花,最后重新绣好的时候,这么和二娘做的一对比,还是母亲说的这个好,咋一看去,倒真是简单多了。
苏攸禾下午去了趟楚木的家里,见着他正提了壶进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