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矜持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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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暴了人家,死缠烂打,现在人家不爱了,走了,他就要报复了?还要报复人家以后的男人?人家姑娘没做错什么啊,若真是如江睿说的,从一开始人家就是被迫的,后来在一起了,江家的人又让那姑娘离开,现在人家离开了,江睿又要人家回来。哎,这事情左右江家不是人了。
江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暴君,头发立着长的吗?怎么摸都不行了?
江睿喘着气,瘦得看起来很虚弱,却是一双眸子暗如深潭,时而泛着的光,尽是残忍:“江来源,我跟你说,你就给她打电话,就说我气若游丝了,我就不相信她真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她不来我就用苦肉计也要把她逼出来,我就天天不吃饭,你告诉她,我从现在开始不吃饭了,她狠得下心就别来,她敢不来,我就敢一直都不吃饭。她狠心,我也跟她比一比。”
老太太急得六神无主:“睿睿,咱换个方式比,咱把饭吃饱了比,好不好?”
江睿摇头,依旧坚定:“不,就这样,她就是这样的,狠着呢,我不惨一点,她是不知道对我有没有感情的,我不相信她对我没有半点情份,绝对不相信。她就是块石头,我也该把她捂热了。”
老爷子看着江睿发红的眼睛让江来源打电话,然后独自出了病房,这事情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低估了他孙子的性子,一直都是做任何事都很认真,他低估了他孙子对向晚的感情,这一个多月江睿什么也没说,只跟他斗过一次嘴,之后再也没怪他,但是他受不了江睿这样子了,跟精神出了毛病似的。身体跨了,精神也跨了,江家的长孙,怕是要被折腾死了。
江来源次次电话过去,那边都说没有时间。
第二天一早,老爷子看着江睿的样子,熬不下去了,联系了向晚,让警卫员开了车过去见她。这事情是他起的头,得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那丫头对他还算客气,开始也犹豫着说不见的,好一阵说服才同意了。
他觉得这辈子没干过这么丢份的事,好马都不吃回头草,当初赶人家走,现在,又要去找人家。这要是在古代就好了,直接绑过去。
宁默和向晚一起坐在茶楼的包间里等待江老爷子,向晚握着拳头的手,一直在打抖,这一个多月,她也瘦得脸颊都凹下去了。向晚的小拳头上是宁默的手,轻轻的抚摸。
江老爷子进了包间,点了碧螺春,茶香袅袅,却无人品茶。
“向丫头,瘦了好多……”老爷子说话的声音有些轻,有些慢,看到向晚的样子,又想着江睿说过强暴了这丫头,他有些内疚,这姑娘送到西山那边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穿的白色中袖小衬衣都显得有些空了,宁默倒是没什么变化,跟宁默一比较,向晚瘦得跟一把柴似的,状态也不见得好,扎了马尾,并没有显得奶精神,化了点淡妆,可是黑眼圈还是遮不住,哎。
口气上微微顿了顿,“你看今天有没有时间,去看看江睿吧,他很想见你,病得有些严重。”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是左思右想,千回百转,难以启齿,当初是他要人家走的,现在要人家去看,这丫头也熬得累,瘦得跟他们家老大一个样,他甚至有些不太敢盯着这丫头看太久。活脱脱的一颗小白菜。
向晚眼框倏地转红,刚刚颤颤的一个“他”字说出口,宁默猛的“咳”了一声,向晚立即收了声,头垂下,吸着气,咬着唇,然后桌下的手,更用力的握起来,指节泛着白青色。
老爷子瞪了宁默一眼,宁默得意的摇头晃脑,桌子下面,依旧抚摸着向晚的手。然后是一脸乖巧的看着老爷子笑:“爷爷,咱们喝茶吧,其实不用担心我们家小晚会纠缠你们家老大,我们已经联系到一家新单位了,可以去面试,爷爷上次说替我们家小晚换身份的事,可别赖啊。小晚妈妈姓曾,改姓曾吧,这样方便,我以为也可以叫她小晚。”
老爷子眉毛跳了跳,宁默这鬼丫头真是记仇,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提当时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叫向晚去见江睿才对,凝了凝气,说:“那么先去看看江睿,这事一过,我就替向丫头换身份。”
宁默不同意,歪着脑袋,扯着脖子,有点小傲慢的姿态:“爷爷,一马归一马啊,当初您说要替我们家小晚换身份的时候,条件可不是要去见你们家老大啊。”宁默撞了撞向晚的肩,左一个我们家小晚,右一个你们家老大,分明就是两个家庭的家长在会谈一样。
江老爷子几次想把宁默赶走,这鬼丫头尽坏他的事,明明向晚不是那么抵触,就是因为宁默在,才什么都不说。
他已经把架子放得这么低了,还想怎么样?谈条件来了?“看了江睿,什么都好说,老头子不会说话不算话。”
宁默故作沉重的说道:“哎,爷爷,您上次说的话,不是还没兑现吗?咱们把身份一换,再友情客串着去看一分钟你们家老大,也算是福利了。我们家小晚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跟你们家老大有一毛钱关系,您别这样,您这样,搞得我们好难做的。”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怎么这样说话,就算是作为朋友,江睿现在生病了,去看看也无可厚非,又何必说得这么绝?”
宁默挑了挑眉,她手下的小拳头还在不停的抖,她慢慢的安抚,脸上的表情有些流里流气的,“爷爷,您怎么能这样说,男女朋友谈过恋爱的,最怕的就是藕断丝连,当断不断方寸大乱,这个道理您以前肯定听过,万一你们家老大见到我们家小晚又要什么旧情复燃的,我们家小晚可没那么多柴禾陪他一起烧了。小晚的柴禾早被爷爷收拾干净了,您总不能让我们家小晚去见你们家老大,然后玩**吧?”
老爷子自觉理亏,无言,可不是吗,江睿不死心,肯定不放手的,他这不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嘛。
宁默又说:“所以,男女朋友分手后,对双方都好的做法是老死不相往来,这也是爷爷开始要的效果,我们家小晚这一个月多月过得可是痛苦极了,您看看她都瘦成什么样了?跟个非州难民似的,好不容易熬过来了,爷爷可不能看着她亲情单薄,就想怎么捏她就怎么捏她,你们老大当初用强的手段把她弄到手,好不容易有了感情,您又要用强的方法把他们拆散,现在人家要重新开始了,你又要把她往火坑里堆,这样做不合适不人道啊,总不能什么都以你们江家人马首是瞻吧,咱们家小晚那也是血肉之躯,再被你们这样折腾下去,十条命也不够玩了啊,对吧?咱们家小晚还年轻,以后还得嫁人呢,老跟前任这么纠缠不清算个什么事?”
老爷子被噎得难受,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宁默这鬼丫头,讲话怎么就这么狠?狠得他觉得江家人不是东西,真是地主恶霸了。
但他看得出来向晚眼中的焦急,那就是余情未了,说明她还是想去见江睿的,只不过因为宁默那鬼丫头在旁边一直扇风点火,下不了决心,他孙子现在还在病床上等着吃饭呢,他这时间耗不起。“向丫头,这事情你来决定吧,你不想见江睿吗?”
向晚刚一抬头,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宁默立刻转过头,恶声恶气的跟向晚说:“我告诉你,你别这么没出息,那没结果的镜花水月趁早别抱幻想,他又不是你的谁,要死要活关你屁事,他就算立马跳楼了,立马跳黄河长江了,他也是姓江,你又不是江太太,操那个心干什么?江家那么多人,知道张罗,你一个外人,不管得宽吗?记住,你现在就是一个外人!懂么?要是你以后的老公知道你对前任这么割舍不下,得天天跟你吵架,所以一刀挥下去,该斩就斩,哪有那么多屁放,没事捐几块钱给贫困山区小朋友吃饭,人家还感谢你,你去看他,能落个什么好?看了回来,又是一身伤。”宁默说完还有意转过脸,挑衅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觉得还好自己心脏好,年轻的时候锻炼得好,身子骨硬朗,承受力也强,不然他要被宁默这个臭丫头气死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毒啊?江睿可是他的命根子,心肝宝贝啊。怎么在她眼里就命如草芥了?外人?连朋友都不是?江睿这次非要这么熬下去,他这把老骨头怕是熬不住了。
向晚的手还握成拳,只是掌心里,指甲抠了进去,疼也不知道疼,看着老爷子,眼泪忍在眼框里,摇摇欲坠,抽着鼻子说:“江爷爷,我不能去,小铃当说得对,不见面,对他对我都好。”那默现出。
铃声响起,老爷子的老人手机接起后,那边是江来源的声音,很急:“爸,怎么样了?医生跟我说,江睿如果再不吃饭,再不输液,直接可以把胃切除了,不要了。爸!!他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了,本来胃穿孔,爸!!”
100:向晚,你这个死女人(加更)
老爷子挂了电话,手都在发抖,沉吟了好半晌,目光温慈却透着无奈的光看着向晚:“向丫头,如果我同意你们交往呢?你是不是可以去见见他。。”他不得不妥协,他拗不过,他老了。
宁默伸手到桌子下兴奋的掐了向晚一把,向晚一惊,才回过神来:“江爷爷?我。”
老爷子吐了一口气:“对,你们交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去看看他,我同意你们交往了,就这样了。”
向晚捂着嘴巴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把老爷子吓住了,吓得他眼睛也酸了,这些孩子搞什么啊,开始要那么绝情,现在又哭成这样。
宁默一把抱住向晚,轻轻的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轻轻的耳语:“小晚晚,熬出来了,熬出来了,我说过的,坚持就是胜利嘛。”
宁默放开向晚,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泪,吸了吸鼻子:“爷爷,我可跟您说哦,以前咱们可说好的,我们家小晚可是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您以后可不能给她气受。”
老爷子看着反差这么大的宁默,哭笑不得:“鬼丫头。老头子一言九鼎,赶紧走吧,江睿扛不住了。”是他扛不住了,孙子受折磨,他更难受。
坐在吉普越野里的后排,向晚一直哭,哭得很隐忍,生怕被人听到似的,又忍不住的哭得很厉害,跟被谁虐待了似的,宁默一直抱着她安慰。
宁默给陆启帆打了电话,说出关了。
陆启帆扔了手上的工作就奔去停车场开车,半路就把江老爷子的车拦了下来,拖了宁默就往自己车上丢去。
上车后,拖过宁默就开始咬,松开后,咬着牙说:“小混蛋,那向晚不能跟江睿联系,是逼不得已,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的?”
宁默很淑女很害羞故作别扭的说:“可不是不方便嘛。等会我跟你打了电话,人家向晚看着得触景生情了,多难过啊,再说了,我们进了西山没两天手机就被收了,哪能打电话,最后我提出向晚已经彻底不想跟江睿有交集了,我们要自由,老爷子才放我们出来,可我们出来归出来,电话和人还被老爷子监视着呢,他就怕我们跟江睿联系,所以我们谁也没联系。就这样。”
陆启帆吐了口气,有些怨气挂在脸上:“以后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好歹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人家有男人,你也有男人不是吗?你总不能一直把我放在边边上,风一吹就掉下悬崖似的,给个比较重要的位置放放啊。”
宁默的**头已经顶到了陆启帆的心口,擂啊擂的,“知道了知道了。我要出去玩两天,我关疯掉了。你领着我去疯两天,我要松松筋骨。”
陆启帆抱着宁默,摸摸她的脑袋,唇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好。就怕你关疯了,这两天我都在看周边比较近的地方,也看了国外两条线,你想在国内疯,还是去国外?我反正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回来,就请假陪你。”
“真的?”
“真的。”
宁默呵呵的笑:“陆启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什么事都帮我想着了,我发现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久了,脑子都不会动了。”从小到大自己动脑子动习惯了,跟个母鸡似的忙前忙后的,玩过家家,她也要当妈妈,帮着家里张罗一切,又冲动,又事多。
她总觉得向晚比她成熟稳重,但是这一次,她真觉得自己长大了,要不是她,向晚早就冲动得不行了。
“有我在,你还在动什么脑子,这次你可是累坏了。”陆启帆心疼的托着宁默的脸,左看右看的,唇又阖在她的额头上。
宁默笑:“不累,这次多亏了我罩着向晚,不然江睿还想跟向晚在一起,那简直是做梦,咱们挑个豪华一点的地方去玩,让江大地主出钱,他敢不出钱我就修理他!必须让他出。呵呵。”
过睿点好。陆启帆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默默,你小脑瓜子可真聪明。”
宁默的手肘撑在两人中间的真皮小储物盒盖上,手掌撑着下巴:“那是,我是谁啊。”
陆启帆盯着宁默,眼中的笑意更深:“对了默默,我记得你在学校的时候博客里说过,想开一个咖啡厅,你喜欢那种无忧无虑悠闲的时光。要么别上班了,我这段时间无聊,选了处地方,地段不错,在南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