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矜持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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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家的感觉也没有。”她在心里把自己唾弃了一千次,恶心不恶心啊,她自己反正是恶心到了,不知道恶心到江睿没有。
这时宁默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握拳,向晚啊向晚,你这闪电失恋,闪电再恋的速度太快了,兔子现在流行吃窝边草吗?你以前不是挺怕江老大的吗?
可是一想到向晚对江睿撒娇的那语气,她就能肯定了,这两人的确是搞一块去了,闺蜜嘛,对于朋友从失恋中走出来的方式是要给予支持的,她不是迂腐之人,窝边草就窝边草吧,谁叫向晚这只兔子当时受了伤,爬不了多远,饿了只能就近吃口窝边草了,关键这草已经吃到肚子里吐不出来了。
江老大那话说得还不明白吗?两人的关系早就不纯洁了,上次肯定是对向晚粗暴了,向晚才不理他的。哎!
宁默提了提气,身子往后悬空一仰,正好看到门内两人抱在一起,很是理解的笑了笑:“没事,你们早点睡,不会影响到我的,我睡眠很好,打雷也吵不醒我。”
“小铃当!”向晚急啊,奋力的想要跑出去抓住宁默这颗救命盗草,哪知道宁默只当她是故作矫情,江睿拉过向晚便关上了房门。
江睿松了向晚拿着空调板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又关了窗帘,顺手打开床头灯,把顶灯关掉,房间里的光线骤然间就变得暗了下来,他抱住向晚就往床上倒去,然后手脚都开始不老实了:“向向,我想你。”
向晚有些受不了这样子的江睿,让人的心理防线噼里啪啦的崩溃,她觉得自己功力好象不够,是不是因为再下点猛药?再主动点?于是她做了一个令江睿都十分受不了的动作,抬头就把江睿的嘴巴咬住,吸啊啃啊咬啊吮啊。
江睿疯了,骨头都酥了,向晚这变化也太快了,她上次那么激励的反映,她需要钱,MC的单子眼看就要到手了她也能放弃,说明她是排斥他的,至少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和面对他们之间的事,他本来打算还要耗一段时间才能摆平她,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服帖了?小心肝那个澎湃啊,那个激动啊,那个汹涌啊,小心肝活蹦乱跳的感觉真真的振奋人心啊。
于是乎,江睿同学一边跟向晚对吸对啃对咬对吮,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向晚的衬衣扣都解开了,这时候角色倏地转换,江睿同学是兴奋,而向晚同学顶替了江睿同学方才的位置,她疯了!
向晚反思,自省。难道她下的功力还不够?江睿怎么回事,还不摔门走吗?不行,坚决不能跟他再啃下去了,她有些虚软了。
“睿哥哥,我还没洗澡。”向晚一手揉了揉已经被江睿啃麻掉的嘴巴,一手紧紧的捏住已经敞开的衬衣对襟,轻喘着气说道。
可江睿看到轻轻喘气的向晚,那真觉得是种诱、惑,红肿着的唇瓣,惹得他又想咬下去,头埋下,鼻息灌进内衣托起的高耸间的沟沟里,手滑进她的后背,内衣扣轻松弹开,一对玉兔便得了解放,伸手握住,边吮吸边喘着粗噶的气息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而且你晚上……出门之前,不是洗过澡才出门的吗?”
向晚吓得尖叫,退后,退到了床头,护住自己的一片春光,看着还在床尾的江睿,怯声问:“你怎么知道?”
江睿大掌向前,一把握住向晚的脚踝,往下一拉,向晚又是一声尖叫后,又落进了江睿的怀抱,江睿把向晚的手掰开,自己的大掌取代了向晚小手的位置,揽在怀里揉捏,下巴阖在她的肩上:“你什么事我不知道?过去一个星期,你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去了哪,见了什么人,我都知道。更何况你回来的时候穿的工作装,出去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换了衣服,现在身上还有股清香呢。”
向晚觉得强、暴她,引、诱她的人不是熟识的大哥哥,不是沉稳老练的大总裁,是一个间谍。
心都被他说凉了,这人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向晚皱着眉,呶着嘴:“可是睿哥哥也没洗澡。”皱眉是真的,呶嘴是逼着自己做的,又在心里甩了自己一耳光,没骨血,不懂反抗的孬种。。
江睿愣了一下,在向晚脸上吧叽一口:“我也是晚上出门前洗了澡换了衣服的,不过向向嫌弃,我马上去洗,等我,把浴巾给我。”
向晚脑子里抽疯一阵比一阵紧,不知道怎么办了,但是把他支开一阵,也许还能想到别的办法,把叠好的浴巾递给江睿,赶紧的打发他去洗澡了。
向晚窝在床头捂着薄被想办法,逃吧,不行,逃了今天,逃不过明天。总不能天天搬家吧?
有没有一种男人,他可以沉稳内敛,可以绅士谦和,可以风趣幽默,可以冷酷霸道,他甚至可以优雅又有风情,邪侫还很乖张,他还能够温柔体贴的说一些小撒娇的话,而且有时候你居然发现,他有点贱,贱得可以推翻他之前所有的形象。长这么大,她就只见过一个人是这样,就是江睿。
凌绍阳也很斯文,也不像那些公子哥那么纨绔,同样是她想甩的人,但凌绍阳绝对做不到江睿这样,江睿给她的感觉,就是想睡了她一次还想睡第二次,然后翻来翻去睡的,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什么仇恨都不是仇恨,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弄上床,一切矛盾都在床上解决。至少目前,江睿在她的心里就是这样,她就是个活生生的案例。
因为凌绍阳惹到了江睿,他便不听她求饶就把她给办了,办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因为他把她给办了,她生气了,不理他了,要求不再跟MC的合同,好了,又惹到了他了,他把她查得清清楚楚,找上门来要把她给办了,她还是孬种,跑也不敢跑,她生怕明天要是大马路上碰到了,他会不会直接把她拖车里给办了。
反正江老大是个禽兽,那种事情他估计干得出来,他在她面前已经没形象了,也不用装绅士了。
正想着,身后的床陷了一大块下去,整个人被熊抱住,身后传来男人微微不悦的声音:“干嘛又穿上了,刚刚不是脱了吗?向向,你太皮了。”于是乎,男人又开始做起来替向晚更衣的工作。
向晚弹起,江睿也笑着退了一退,摆在床上的姿势是侧卧的,单肘撑着身子,头发还湿湿的,迷人的眼闪着迷人的星光,向晚看着全身只有一块浴巾遮住的江睿,吞了吞口水,肌肉纹理要不要这么诱人,肤色要不要这么诱人,姿势要不要这么诱人,不要摆这么风骚的POSS,好不好啊?向晚想要落荒而逃:“睿哥哥,我要洗澡。”
江睿瞬间便把向晚扑倒:“不了,我不嫌弃,向向,乖。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宝贝儿,以后要天天换不同衣服穿给我看,当然了,关上门什么都不穿就可以了。”
向晚在心里把江睿的不要脸唾弃了一万次,不止,无数次,末位数循环。不过她觉得她耳根子已经修练得还不错了,总之他很贱,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都不会觉得奇怪了,向晚呼着急气:“不行,不行,我洁癖,上次我没洗澡,我阴影了好久。”
江睿叹了声气,从向晚身上翻下来:“好吧,宝贝儿,我等你,早知道一起洗了。”
向晚心里大骂,你妹的,姐跟你有那么熟吗?还一起洗,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那么金子好不好?
向晚去洗澡,江睿也没闲着,裹着浴巾在向晚的房间里转着,有素描,有油画,又想着她说的学艺术学费贵的事,胸口处泛了一丝异样,紧崩崩的,难受。
让她去读书吧,年纪这么小,还上什么班,小铃当的爸爸也真是的,家世那么好,也纵容女儿不考研吗?还真是闺蜜,穿的都是同一条裤子。
听到门锁转动的响声,几步上前,殷勤的把进来的人抱住,拦腰抱起,架在腰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猛吸了一口气:“向向,真香。”
江睿抬起头,把向晚洗澡时夹住头发的发卡拿掉,用大掌抓了抓,松松散散的,还有点湿气:“向向,你知道每次你把头发放下来,那种松散的样子有多迷人吗?那次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就是这样,松松散散有点凌乱,透着一股子让人难以自制的妩媚,让人好怀念啊。这模样,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知道么?”
向晚听得一愣愣的,为什么他就非要拿那次的事情说事呢?好让她内疚吗?让她吃了亏都不能说自己吃了亏,是自己活该吗?
算了,不跟他争辩,她洗好澡已经换了粉粉的娃娃衫睡衣睡裤,把头低下,也不搭理江睿,好象很不高兴似的。
江睿疑声问:“怎么了?”
“睿哥哥,今天不行。”向晚觉得自己的表现应该再可怜点,再为难点,她在卫生间里已经排练了好几次了。
“为什么?”鬼丫头,又玩什么?难道刚才表现那么热情都是耍他的?
“我家大姨妈来找我了,不方便。”
江睿眉头一皱,“真的?”嘴上问着,手已经垫到了她隔着裤子的下身,摸了一摸,心里叹了声气,果真啊,大的创可贴都贴上了。哎!
向晚搂着江睿的脖子,点头:“嗯,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的,还好去吃饭时候没来,不然脸丢大了,这次提前了,以前很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晚对于自己的演技很满意,楚楚可怜,字字血泪啊。她开始在心里给自己鼓掌。
令向晚感到失算的是,江睿在得知她大姨妈来了之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温柔的搂着她在怀里睡觉:“估计是那天吃了那个避孕药,下次别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睡吧。”
“啊?”还有下次?
“向向,今天晚上别乱动,否则我会睡不着的。”江睿搂着向晚,苦恼也是白搭,本来**的想要好好燃烧一把,结果却下雨了,柴淋湿了,他这把火只能玩**了。
向晚倒真是出奇的安静,也没乱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那么抗拒旁边睡着的人,她怀疑自己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上次江睿对她用强,她都差点用命来反抗了,今天倒是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真的是在实施计策吗?好吧,继续!不能前功尽弃,反正该摸的该吃的江老大一样没少捞着,摸一下跟摸十下没什么区别。
相较于向晚的刻意冷静,江睿**烧得倒是挺可怜,一个又白又嫩的美人睡在旁边,可以亲,可以摸,可以抱,就是点不燃,还点不得,那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的江老大不淡定了,他觉得自从向晚正式闯进他的生活开始,他就没有淡定过,他从一开始就变得邪恶了,他无数次后悔那次向晚被下了药的时候没有正大光明的吃了她,总是想着捏着她的胸是什么感觉,吮着她的唇是什么滋味,含着她雪白玉兔上的小红梅时是怎样的心悸。他苦苦的熬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得逞了,这丫头片子就跟他玩抗拒,玩消失。
好吧,这下被他逮到了,可以饱餐一顿了,却因为山洪爆发,就餐环境恶劣,必须等到雨过天晴啊。
自己的手又贱,总是忍不住想去美人身上揉啊捏啊摸啊的,偏偏这丫头今天出奇的温顺,任他蹂躏,也不反抗,就往他怀里钻,动不动还轻轻的哼两声,这不是要他命么?他有点想去跳楼,或者去冰箱里睡一晚。
江睿的浴巾踢到了薄被外面,裸着身子睡在向晚旁边,大掌捏住向晚的小手,慢慢拉向他的小腹,缓声说:“向向,你摸摸它。”
向晚一颤,僵住,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夺了她贞操的罪魁祸首,坚硬的,硕大的,滚烫的,小手使力想要从大掌中抽出来,可江睿越发把她搂得紧了,江睿的声音沉哑中透着丝无奈:“向向,你摸摸它,你的手心又细又嫩,你紧紧的握住它,让它感受一下你的气息,它很喜欢属于你的气息,甚至迷恋。”
江睿把向晚的手引领到属于他的自己的气息上,覆住,然后像恶魔一样蛊惑着她:“向向,你好好的安抚它一下好不好?只要是你,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以让它得到满足,等你身子好了,它会报答你的,会好好的满足你,会让你的灵魂飞起来,让你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上次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让你享受到一种让灵魂脱离肉体的快乐。”一边说着,唇一边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也不深吻,只是用唇的边缘轻扫着她的皮肤,扫得她痒痒的,然后突然间,他紧紧的吻住她的唇,si磨。
向晚觉得江睿真的是个恶魔,他可以在外面正人君子,还可以在她面前把如此不知廉耻,下流的话说出来,并且让她心旌意摇,脸都会被他的话烫红,却骂不出一句‘你下贱,无耻’之类的话。
虽然初尝人事的痛还历历在目,却被他的撩拨和言语惹得有些想要再次尝试,真的会飞吗?灵魂脱离**的那种感觉,她也被他撩起过,只不过痛感袭来的时候,灵魂回归了本位,可是第二次,真的可以体会到吗?
她一边随着江睿的指引持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闭着眼睛接受江睿近乎痴缠的吻,手都发了酸,不停上下滑动着,她感觉到覆在她腰上的大掌用力的一捏,听到吻着她的唇里溢出令人心颤的闷哼,手心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