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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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曹看着他们相携手上楼梯,犹豫了一下,迟疑了一下,到底尽职尽责,红着脸在后面轻声说了一句;“可儿,你现在不适合情绪太激动,太——高兴的事都不行。”许桡阳侧头看可儿,脚步没停,到了房间里,没忘问:“小曹什么意思?”可儿低头闷笑。
许桡阳恍然悟出来,有些哭笑不得了。“喂,是不是我脸上就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字呢,眼睛看见你就是淫光四射的。”他不要脸了,一脸坏笑地:“小曹那是个多老实的孩子啊!一看见我就想入非非的,是不是认为咱俩到一起就没别的事了?再说,那孩子也没看出是过来人啊!还知道什么事能高兴,什么事能激动,难得啊!”
“不要脸。”可儿撇撇他,又红了脸,她真爱脸红,永远都像第一次带她到金阳时候的那般模样。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脸颊周围一层一层不同的红,睫毛一害羞就闪的一塌糊涂。“那你回来干嘛?”她用手扭着他衣领上的纽扣,“你不是说今天很忙么?要晚上才回来?”
“我妈做了鸡翅膀,让我带你过去,”许桡阳说。“我干脆去拿点回来给你,免得你来回折腾。”可儿一听来了精神,“鸡翅膀,不早说?”她上下闻闻他的衣服,“我说你怎么今天有点不同的味道呢!”她转身想走。
许桡阳扯住她的胳膊,犹豫了一下,有心想把邵佳佳回来的事情告诉她。但是,他欲言又止了。“你有什么事情要说么?”可儿敏感地去看他的脸。许桡阳凝定了一会儿,摇摇头,把她的脸挪过来。没必要让她知道,徒增烦扰。“没事,”他说:“我只是想亲亲你。”
可儿即刻扬起小脸,乖乖地送上前去,被他纵情饱饱地美餐了一顿。一经被松开。她转身又要走,被再度扯住。许桡阳皱起眉头,一脸意见地,“宁可儿,鸡翅膀就那么好吃么?看你这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刚刚我亲你的时候是不是脑子里都是鸡翅膀?”
可儿眨眨眼睛,笑意由瞳孔上聚齐,再慢慢扩散了。她忍俊不禁地踮起脚尖,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细细的牙齿在他唇角边闪着微光,鼻子勾着他的鼻子蹭了几蹭。她笑的喘吁吁的,睫毛扬都扬不起来了。“许桡阳。你没出息,你吃醋,你竟然和鸡翅膀争宠你。”
许桡阳被她抱着,硬挺着腰,垂眸看她,“我就吃醋怎么啦?我和天下所有的东西吃醋。”他用手去摸她的小肚子。“包括这两个小东西。你如果生下来敢对他们好过我,你敢因为他们不伺候我,你敢性冷淡,你敢敷衍我,在我亲你的时候,你敢想着他们有没有饿肚子,有没有尿床,有没有我蹬被子,我就学老爷子关他们禁闭。”
她笑的打颤了,攀在他的脖子上,起伏不定地喘气,“许,许桡阳,你简直,你简直。”她用手去刮他的下巴,“你简直——”她说不出来了。
他一乐,索性一把抱起了她。“说不出来,就别说了。鸡翅膀凉了。”他把人径直抱下了楼。小曹在客厅里转圈打电话,耳朵听见那脚步声比平时沉重了几分下来。扫眼看过去,两人是大张旗鼓重叠着下来的,她心里一慌,有点不好意思了,人赶紧闪进了厨房躲开了。
雅姨已经进门来了,宁雪和可儿外婆也跟着进来了。两个人的亲热谁也没避讳。那三个人也熟视无睹地进屋,换鞋。
直接把人抱到了餐桌旁,两人隔桌坐好。打开保温盒,鸡翅膀的味道芳香扑鼻的,可儿外婆背着腰过来瞅瞅,“还真香啊!”可儿拍拍身边的凳子,“外婆,一起吃。”外婆摇摇头,“我不吃,等下,我得吃你雅姨的砂锅羊肉呢!”宁雪也过来看看,抽抽鼻子,“嗯,是挺香,哪天给桡阳妈妈学学,我也回去做给你爸爸吃,她肯定爱吃。”
可儿撇撇嘴,“女生外向,你怎么没说做给你女儿吃,竟挂着你老公了。”宁雪拍了一下她的头,许桡阳在身前,她有点脸热地嗔了可儿一句:“你呢?你挂着谁?”随即不等她的答案,人也闪进了厨房。一时间,这厨房不大,整整有三个人躲在了里面。
可儿低下头,故意摸肚子,小声嘀咕。“我和你不一样,我最挂着我的阳阳和可可。”对面的人不痛快地咳了两声。她扬起下巴就是不扬睫毛。鸡翅膀在她的嘴巴里自由转动,啃得啧啧有声。那红红的小嘴唇蠕动的像只红色的蚕蛹。对面的人看的痒痒,再咳。
她就是不抬眼。“宁可儿,”有人开始咬牙了。“鸡翅膀是我给你带回来的。”可儿吃了一只鸡翅膀下肚,冲对面的人招招手,“你去给我打杯水,我就告诉你,我最挂着谁。”
许桡阳眯了眯眼睛,声浪在喉管里翻江倒海了。“你还给我交换条件?”可儿咬嘴唇,也眯着眼睛冲他笑,用眼睛的余光就能看出来前后左右没有人。“我刚刚只说半句,”她从睫毛下闪烁霍霍地瞅着他,低如耳语地:“我最挂着的是我的阳阳和可可他们的爸爸。”
“这还差不多。”许桡阳脸色大悦。直起了腰,利落地起身,到茶水间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放到可儿旁边,人正色了。“我得走了。约了人打球。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了。”
可儿转眼去看他,有点失落情绪地。“你晚上也不回来吃饭啊!”“看情况。”她唇边有鸡翅膀的肉末粘在上面。他伸手过去,将那肉末拿下来,想都没想随手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这个动作,正好被刚闪出卧室的小曹看见,她被晃了一下,在原地整整呆了两秒钟。
想要回身再躲进屋里,许桡阳扬眼看见了她,看见小曹一脸的红,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小曹,”他喊过来:“照顾好可儿,不能有闪失。”他人开门,要出去了。可儿望着他的后背,留恋不已地嘟嘴说:“我想让你晚上回来陪我吃饭。”
许桡阳的脚步停在门口了,与她的目光对视着,天啊!有必要看这么久么?小曹脸红心跳,还想躲。许桡阳已经确定地点头了,声音倍宠地,“好,我回来陪你,就是天王老子约我,我也不去。”他人总算出去了。
小曹拍拍胸脯,长长吐了口气出来,心里如释重负地想,许桡阳不在,这家里就风平浪静,儿童不宜的镜头不会再有了。那躲在厨房的三老也吐了口气相继出来,开始不慌不忙地准备午饭了。客厅一下子热闹了,不知怎么,少了许桡阳反而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7 章
邵佳佳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张大床上,脸色怪异,眼光法定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有几天了,她就这样躺着,不动不吵,不哭不闹,不捶门,不踢床。秦蓉上午进来一次,中午进来一次,再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她仍然保留着那个姿势动都没动。时间已经是傍晚了,阳光透过玻璃窗,斑斑驳驳地洒在床上。
她老实地躺在那儿,看着秦蓉进来,眼皮闪动了一下,姿势没变,表情没变,眼神平静的像一汪水。“妈,我爸那边还不让看么?”秦蓉无精打采地回答:“这个时候只有律师可以见,家属谁也不让见。”“妈,”她侧头眼光锐利地去看秦蓉,“我爸不会这么平白无故被人抓起来的,对不对?”
秦蓉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坐到她床头的地方,不无忧虑地看着她,“不知道是谁?”
“一定是他们。”她干脆地说了一句,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到卫生间里去洗了把脸,人出来的时候,是神清气爽的。
秦蓉仔细地看过去,看她规规矩矩地端起碗来吃饭,有条不紊地嚼着,吃的优雅大方,嚼的心平气和。刚刚的忧虑这会倏忽不见,她只这么转眼的功夫就恢复如平常了。“妈,这是你做的对么?真好吃。”她跟着又嘀咕了一句:“即使不好吃,也得吃,只有吃饱了,才会有力气作战。”
秦蓉注意到了她这句话,她警觉了。“佳佳,”她心惊肉跳地提醒她:“你爸爸现在还在里面,你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这个时候,你出了任何,都没有人帮我们了。”邵佳佳摇头笑笑,什么都没说,一根鸡翅膀在她嘴里没有了肉,仍然被她嚼的津津有味。
几次秋风刮过,天气骤然就冷了下来。漫天黑地的黄沙和尘土,开始沸沸扬扬的刮,连刮了几天,天和地的界限就不分明了。
清晨,窗口的地方刚见一丝亮,许桡阳就醒了,他是被吓醒的。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恶梦,他不记得情节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他身上是一背的冷汗。房间里充斥的似乎都是尘土的味道,风沙仅从窗缝里就轻易地抽走了房间里的湿度。开了一夜的加湿机和净化器,似乎仍然没有让房间的空气好上许多。
他有心起身去倒杯水,却发现根本动不了。怀里的小人像只壁虎一样四肢攀爬着他。睡的正酣,滚圆的小肚子牢牢贴着他腰眼的地方。睡衣袖子窝在肘部的地方,露着小手臂。她就用那两只白藕样的小手臂死死搂着他的脖子。
可儿昨晚后半夜的时候就睡不着了,胸口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执意要去叫小曹,她不让,知道这种情况下,小曹对她也并无帮助,她是个特护,可以做的只是在她危险的时候应急,不是每时每刻,她都有办法应对。
她不危险么?昨晚是许桡阳自可儿怀孕以来第一次真的害怕了。她的脸色是青白的,嘴唇有些发紫,气息一次一次的接不上,他看的明明白白,她却硬挺着,还笑的舒落。
她睡不着,谁都无计可施,他只好陪着她在屋子里绕圈子,边绕边聊,聊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的心动,聊她不在身边时候的他那段日子有多难熬,聊他有多爱她。她听得心情大悦,气息就顺了,脸色就红晕了。
许桡阳越来越发现,他只要讲他有多爱她,就比小曹那氧气机还管用,直通她的上下穴位。而她就像一个喜欢听故事的婴童,对那一遍遍的重复的情节,早已熟悉的不行,却仍然一遍遍地想听,且听的心血沸腾,不厌其烦。
走两步,她就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抱上了身。托着她,他的脚步没停,话题没停,说我爱你没停。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一脸心满意足地微笑窝在他的怀里,像个终于找到安枕地方的小婴儿,睡的酣然舒适。
他低头看着她,她的两只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有一只裸露在外面,另外一只到底是被他压在脖子底下。以她的姿势应该是不舒服的,可是,她的那模样硬是舒服的不行,唇边还残留着笑容。黎明前的光线有些灰蒙,照在她的脸上却几乎是红润的,她嘴唇的颜色也比昨晚的好,呼吸声均匀,起落有致地摇荡在房间里。
许桡阳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把头俯过去想亲两下,贴着她唇角的地方,他停在那儿了,有点不忍心了,也许,他这么一动,她会即刻醒了也说不定。
唇齿之间的距离,他身子僵直地横亘在那儿,有好半天,他都没敢活动,怕把她带醒了。但是,那个姿势没能让他挺多久,他就手麻脚麻了。想挪动一下手脚。想不到她的身子即刻就跟了过来,贴他贴的更紧,搂他搂的更用力,她的那条腿整个横压在他的腰上。
可儿发出几声呓语,仍然睡着,没睁眼睛。他动不能动,亲不能亲,只好近距离地瞅着她,她的气息就在他的嘴边转动,睫毛闭合的紧凑,乌黑严实的像排屏障。从来不知道,人呼吸的气流是可以这样好闻的,热热的,湿湿的,有份奶香,有份青草的味道,闻之不够,有如入了花丛。
他鼻子贴着她的鼻子再停了一会儿,小心移开她的一只胳膊。他想去搬她的腿,她却不管不顾地重新把胳膊拢过来,将他搂住,然后,她的头往上窜窜,嘴角正好贴近他的。软软的,凉凉的,湿湿的,润润的。
他咽了咽喉咙,更干了,更燥了。挣扎了一会儿,忍耐了一会儿。宁可儿,别怪我啊!是你主动的。他轻巧地就撬开了她的嘴角,舌尖就游游转转地探了进去。她迷蒙了一会儿,咕嘟了几声,不耐地动了动。他一边得意地亲着她,一边微笑着看着她睫毛慢慢扭开,眼睛里的光泽由迷沌变得清醒,以至澄亮。他们互相看着,用世上最近的一种距离。
房间里,灰白色的光线被他们瞳孔上的光挤得不存不见,他们的舌尖兜兜转转,轻轻绕绕,纵情纠缠。有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舔舔嘴唇,看着她缓缓地笑。“真好吃。”他说。
“许桡阳,你就不能老实点么?”她嗔了他一句,哭笑不得地瞅着他,“你是不是欲求不满了?你是不是憋的难受了?”她低咕着,下意识地又把手臂绕过去,赖住他的脖子不肯下来。“就知道你憋不住了。”她叽咕。“憋不住了,也不准出去偷腥。”
“我哪有憋不住?”他托着她那小屁股,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往窗口望过去。阳光的浓度加厚了,粉红色的朝霞像只绚烂无比的大鸟在天边张开翅膀,“我也奇怪,”他眯起眼说:“我们有几个月没做了,可儿,离开你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