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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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桡阳转头看雅姨,“还有你,雅姨,明天,我们一起去。”雅姨一愣,也扭捏了。“我,我就不去了吧!你们许家人在一起吃饭,我,我去不太合适——”
“谁说你不合适?我们不是一家人么?”许桡阳已经站了起来。拉着还发梦的可儿上楼。一边走,一边扬声说:“明个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别给你儿子我丢脸啊!”
雅姨僵硬在那儿,怔怔地从沙发上慢慢起身,情绪有些激荡地看着楼上的人直至不见,喉咙酸了,声带涩了,眼泪瞬间就冲出了眼眶,满脸飞扬。
楼上,可儿还在执拗不休,“真的是你爷爷的意思?是你爸爸的意思?”她围前围后地问许桡阳,满脸的不信任。“我告诉你,我可不愿意拿我的肚皮做筹码,让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我。”
许桡阳脱衣服,去裤子,去卫生间,站在花洒下,冲水,洗头。她倚在门口的地方,犹犹豫豫地,没忘琢磨研究他的表情,“是不是你想让我心里好过些?硬拉着大家凑这个桌的?”她期期艾艾地嘟囔:“这样,我不喜欢。我不想为难他们。”
“宁可儿,”许桡阳打沐浴露,抹着身上的泡芙,透过水雾去找她的脸。“你就一点不自信对么?你爸在金阳那番话说的一点不假,我们家那两老一定不是有多讨厌你,你说,你这样的站在那儿,有谁会讨厌?他们跟我对着干,就是因为我一次次挑衅了他们的权威。真要比起来,他们要是有一只眼睛能看出邵佳佳比你强?我身上的基因就一定不是他们的。邵佳佳在我们家住的那一个多月,那两老不是你想象中的对她有多好。两家多少年的交情横在那儿,他们怎么着也得那么做。这回儿,你爸漏了底,他们心里不恼火才怪呢!可是,他们不能说邵佳佳一个不字。那是多傲娇自负的两个人,他们当初一脑门的热乎,承认邵佳佳不好,等于他们自己扇自己耳光。”
他再去看她,那小人依旧是一脸的想不开。“喜欢是结果,什么原因,你不必去深究。宁可儿,再不自信,不配做我许桡阳的女人啊!”“可是,可是”可儿没底气地嗫嚅几句,再去看那水汽里面的人。
卫生间的气温高涨,热气流漫天铺地,好久不见他如此一副赤/裸的模样在水雾里昂扬着胸。真的是一张英俊容颜。直着长腿,腹部的肌肉块随着他手起手落的动作,变着方位的鼓动。那黑发扬起的水花时不时地飞扬过来,溅的她的睫毛上一滴两滴的排列。有一滴落到她的眼睛里,眼前的图画顿时迷蒙了。
她痴痴地望着那水汽里的人,分明是从另一个世界里走出来的。头顶的地方是那万道霞光,脚下贴着大理石地面成了氤氲的祥云。那高高挺拔的身坯,健硕发达的胸肌,胳膊上凹凸有致的肌肉块,结实平坦的像块石头的小腹。她的目光顺着那小腹的地方继续向下游走,长长久久闪闪亮亮的停在上面。
许桡阳甩掉了头发上的水,扫眼瞥见了她的视线源头,不动声色地把身子转了过去,用裸着的那块后背对着她。但只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后腰就被轻轻揽住了。一双小手由后到前扣着他的小腹。有两块柔软滑腻的肉温温柔柔地蹭着他的背,蹭着他身体里那根最纤弱的敏感神经。
“许桡阳。”她紧贴着他的后背,轻声说:“你好久没有和我一起洗了。”他在原地硬抗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子,垂眼去看她。她恰好扬起了脸,水花喷在她的脸上,她努力睁着眼睛,艰难地挑着睫毛,去迎接他的。
水雾中,她的眼睛被洗的发亮,鼻尖上的水流一层压一层地往下落,盯着他的眸子灼热,而唇角微微飞扬,脸颊边的热气四处沸腾,使她那张脸又有了毫不真实的感觉。他不知怎么,眼前蓦地一黑,大脑的氧气在这瞬间被抽空,胸口的地方跟着剧痛无比。
记忆中,这是一幅不能被碰及的图画,不能摸,不能碰,看过去一眼都是无比锥心的痛。他闭上眼睛的同时,伸手关了水阀,并以最快的速度准确地抽下浴巾裹住了她。然后,他才睁开眼晴,对着她看过去。“傻丫头,你不是洗过了么?天冷了,不怕感冒?”
“不怕。”她把唇角弯起来,热切地看着他。“我喜欢看你洗澡时候的模样。”她裹着浴巾轻轻靠过去,贴着他的身体,搂住他的腰。“你在打冷战,你很冷么?”
是,很冷,很久不见的冷。记忆是一个冬眠的动物,长久未动,以为已经没了知觉,想不到,轻轻一触,它就开始活动了筋骨,重新张牙舞爪起来,扯得他身体里那根最细的弦,是长久未曾感觉的痛。
他仓促地把她的头发擦干,执着风筒吹好她的头发。她偷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表情突然沉落下来。吹干了头发,他把身体背过去,只是轻声喉咙发紧地说了一句:“快回床上躺着,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她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乖乖的回床上躺好。等着他洗完,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的目光从天花板上若有所思地转回来,去看他。他没看她,低头回避着她的目光,用浴巾擦好身上的水,拿好衣架上的睡衣,穿起来,一个扣一个扣地仔细扣好。拉开被褥,一言不发地爬上了床。
她跟着匍匐过来,他惊觉地发现,她身上一丝未/挂。她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唇角温温柔柔地贴着他下颚的地方。“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们家人要我过去吃饭,你不应该高兴么?”
“我哪有不高兴?”他搪塞地说:“我不知有多高兴呢!”他用脸颊去贴她头顶的发丝,手掌摸索着她后背的地方,“怎么不穿衣服呢?不怕冻着?嗯。”
“不怕。”她说,更紧过来靠了靠,“你搂着我睡,我不怕。”他含糊地应了一声,伸手去关灯。“睡吧!”他说:“明天养好了精神,我也好久没带你出去了。”
她搂着他没说话,灯光熄灭的瞬间,她的眸子立即暗了下来。“许桡阳。”她低声说:“你好久都没有和我一起洗澡了?你在金阳把我和洗发精一起拽进浴盆的情景再没有过第二次,”她的头低下去了,声音也闷下去了,语气也含糊下去了,“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洗澡了么?我很怕,过了很多年以后,我换了一件衣服,你都不会注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4 章
敏感的小东西!慧黠的小东西!也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许桡阳忍不住想笑了,蹭了蹭她的脸,揉了揉她的头,“这个时候,和你洗澡,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嗯嗯嗯地咕嘟,把头再埋深一点,“别问了,傻丫头,我要睡觉。”
可儿侧头跟着他的脸过去。找到个空隙,她把他的脸扒开,就往下亲。“别亲我了。”他想要躲,她不管不顾地跟了上去。“我就要亲你。”他到底没躲过去,被她整个人生生含住。不止他的嘴唇,连着他整个人,都被她抱住了。现在透不过气来的是他了。
她那小胳膊就是一张扑天而来的网,一点点地勒着他的四肢,直到五脏六腑,紧紧地勒。她的腿也是,配合她的胳膊,天衣无缝的一张铁丝网。往日,她那平的不能再平的小腹挨着他的时候,还能有点空隙,还可以自由活动。这会儿,那隆起的部分,刚好填补那块空地,牢不可破的揉搓,没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怪兽撩拨的泣血哀嚎。
他硬撑了一会儿,硬抗了一会儿,舍不得那舌上的橘子味道,不知道她晚饭吃的是什么,竟能吃的满嘴留香。他纵情在里面把那味道都舔唆过来,身下之物膨胀的快要撑破了。他心里一硬,还是夺命般地将舌头抽了出来。
硬撑着胳膊拄在她的脸颊两边,他气息不均地盯着她看,眼珠笑的极其狼狈,“宁可儿,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还敢诱惑我?小心我吃了你。”
可儿觑眯着眼睛斜睨着他,“你真的扛不住啊!没出息。”许桡阳把头压下来,灯光早就熄灭,月光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接的档,照的房间里亮如白昼。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眼里的光华璀璨的像漫天的星空,“我无动于衷,你小心眼比谁都小,我被你一撩拨就有反应,你说我没出息。宁可儿,”他的气息逼近,压的她的汗毛孔都不通顺了,冲的她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怎么什么都让你说了呢!”
她忸怩了一会儿,脸热了一会儿,小手揉捏着他胸口其中的一团肉,慢慢地捏,“我上网问了医生,他们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可以做。”她的声音往后缩,缩的他几乎听不见。“中间的可以啊!”
许桡阳愣了一下,琢磨着去看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可儿嘟哝了一句,索性侧过脸,不去看他。借着月光,他看见她的脸上绯红一片,从脸颊红到脖颈,从脖颈红到锁骨,从锁骨红到胸口的那两束嫣红。他被电的一激灵。甩甩头,他屏住呼吸,去看她,眉目带笑地:“不要告诉我,你也想了?”
她没看他,却伸胳膊揽过他的脖子,把她的脸藏起来,藏到他肩骨的地方,“许桡阳,你再磨磨唧唧的,小心,我一会儿生剐了你。”
许桡阳立即受了鼓舞,狂喜地一阵亲她,亲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真的行么?真的行么?”他不迭声地问,问的小心翼翼,问的紧张兮兮,问的兴奋不已。他不想这个时候做,无论怎么说,那都是危险的,那都是有顾忌的,可是,欲望像出闸的水,开了口,就收不回去了。尤其是她的小手亲手开的闸门,配合着她那妩媚潋滟的表情,他那理智和他那势不可挡的欲/望较量了几个回合,就越见羸弱,慌了手脚。
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把握分寸?会不会有问题?要命,他在犹豫的功夫,小怪兽已经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地盘,在那安安稳稳地扎寨夜营了。
湿润紧致,暖融融,热乎乎,所碰之处全是肉壁,层层压着他,压的他头皮都是麻的,好久没有的接触,好久没有过的粘合,他在这一瞬间,竟然激动的几乎撑不住。压抑好久的欲/望这会儿等不及地要出来。他不敢动了,知道动一下,他有可能会立即崩盘。可是,这么着放在那儿,又不是办法。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大脑完全没了思想,呼吸不敢放声,手都不知道放哪了。他硬撑着两臂停在她身体的两侧,挣扎着去看她。还有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月亮比灯还亮,漫天的月光似乎都过来观摩过来凑热闹了。于是,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身子底下的人,媚眼如丝,唇角如花,脸上的红晕往身体各处漫延,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提醒他,那怪兽前端厚实的所在定是他的那一对儿女。
从来没有这一刻,许桡阳突然觉得这种做/爱是奇怪的,震撼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仅隔着一层薄膜,随着他每一下温柔的蠕动,那边似乎也在动。动的那么微妙,那份奇幻。他对他那一对孩子的抚摸换来的是他们的回应。他几乎想泣血惊呼了。
几乎就是这一刻,强而有力地缔固了他与那对孩子之间一份亘古永远的血缘亲情。他的女人,他的两个孩子,在这样更深人静的晚上,沐浴着八月十五的月光,他和她们团团拥抱,泣血吻合。
好久,好久,许桡阳躺在可儿的身上,没下来。他不敢压她,屏息用胳膊撑着,但是,他仍然一如既往地躺在那儿,缓慢休憩。他那只怪兽依然躲在她身体里面,交了兵械,递了白旗仍然死赖着舍不得出来。好温暖,好湿润,好紧致,好特别,还有他的一对孩子。要命!这是什么感觉?
可儿等了一会儿,还没见身上的人下来。即使他没有全力压着她,她也不太舒服了。许桡阳惊觉了一下,回过神来,从她身上溜下来,他的脸仍然埋在枕褥里。可儿伸胳膊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些纸,整理干净。重新躺好,也没见那人抬头。
她打开床头灯,用手去掰他的脸,硬是把他的脸给捞了出来。灯光下,他的眼眶湿润,眼珠通红,脸上有份说不出来的表情。她一惊,扑过去,捧住他的脸,焦急地问:“怎么了?你?”他定定地瞅着她,眼眶更湿润了,更红了,“可儿,”他终于哽声说:“你嫁我吧!我等不及你把孩子生下来,我现在就想娶你了。”
原来是这事。她舒了一口气,浅浅笑出来。“我没说不嫁你,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你奖励我,让我做许太。”他伸胳膊把她搂过去,喃喃出声:“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她有些糊涂了。
他摇头,猛烈地摇头,不想说,说不出来,心里不知怎么就痛了。又酸又痛。万千情绪涌过来,他再没说什么话,把她的头揽过去,把她身后的被子掖好,嘴唇照着她额头的地方以从来没用过的虔诚吻了下去。
鼎盛楼是京城里很有名气的粤菜酒楼,北京大大小小的分店就有十几个。东四的这家,装修的似乎没多久,相当有粤式风格。他们预定的房间是在二楼的牡丹阁。通往二楼的竟然也是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