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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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喉咙有些干燥了。他挪开步子走近她,用手去拭她的脸颊,那脸颊很烫,他又去拭她的嘴角,那嘴唇更烫,明显烧的他的手指一个触动。“我每天都做这个梦,”他的声音轻如耳语地。“二十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一刻停止做这个梦,突然间,这个梦变成现实了。毫无征兆地就变成现实了。”他轻轻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
“还想洗么?”他问。
她摇摇头,“我没想洗,”她有些紧张地嗫嚅,手指痉挛地摸着他胸肌的地方,“只是,我不自信了,我生了可儿,我的身材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老了,丑了,一定不是你梦中——”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托起了她,大步将她放到了床上。他根本就没给她喘息的功夫,就俯身吻住了她。谁说她老了?丑了?不漂亮了?她还是他那朵小菊花,还是像很多年前的那么香,嘴唇还是那么柔软,皮肤还是那么细腻,气息还是那么香甜。
他纵情地吻着她,她努力去迎合,去适应。记忆瞬间被启封,灵魂上的契合将那肉体上的熟悉一并找了回来,她忸怩地,“我真的丑了,乔风,我不是以前的宁雪了。”“不。”他激动地摇头。
二十年了,怎么会离开了二十年?这二十几年,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滋味。二十年转眼过去,她还是那棵小菊花,花心紧蹙,花瓣清纯,馨香充的满鼻子都是。
他激动的无以复加。人生,只有尝过了才知道什么是最甜的。人生只要得到过好的,就永远不会降低标准去将就那份自己并不想要的。只有乔风自己知道,他在多少个不眠之夜里,怎么样喝着他那杯寂寞的酒,怎么样在谭俊玲的身上想象成她的模样才可以成事,才可以让那个家得以维持原本的形状,直到他再不行,直到他所有的假想已经帮不了他,他才不得已想要远走他乡。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从画上走下来,原本应该是陌生的,应该有份不适应的,可是,他就是那么熟悉她身上的体味,那么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块,每一分。她老了么?他怎么不觉得?她还是那棵小菊花,新鲜的像刚从院子里摘过来的,还滴着花香,摇曳着露水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是他的小菊花!和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拥有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月色璀璨一床,灯光旖旎一室。
“想。真的想,从来没有一天是不想的。”他说。
“我也是。我也想,没有一天是不想的。”她也说。
“我不信。”他用脸去摩挲着她的头顶,去亲她的额头,声音低的不行。“想我怎么不来找我?嗯。”她去搂他的腰,要命,他的年龄已经不再年轻了,可是,他的腰竟然没有多少的赘肉,保养的真好。是的,他保养的真好。她微微红了脸,埋在他胸口的地方偷偷地想。他的体力真的不减当年。
好像读出了她心里的话。他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如果我八十岁的时候,才找到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轻轻地啄着她的耳际,亲着她那小小的耳垂,声音低而暧昧,使得她的脸更红了。“如果,我那时候不行了,怎么办呢?”“那我也跟你。”她说。“真的?”他问。她嗯了一声,贴着他的胸口。
“可是,我不行。”他舒了口气,长长舒了口气。“宁雪,”他咬过去,“你真可恶,真狠心。你怎么能够知道我在哪而硬扛着不来找我呢?”
“我怕你为难。”她说。“为难?”他再去咬,再去亲,“你自己一个人带大可儿,不为难是么?想着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他猛烈地摇头,咬的她痛出了眼泪,“你真的狠心,我竟从来不知道你心肠是这么硬的?”
她把头埋了过去,抵到他的肩头,眼泪纷纷往下落。“二十年多年了,乔风。”她泣不成声了。“我爱你,你不知道么?你没有感应么?我在这里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他停止了咬她,把她的头抱进胸口的地方。“傻丫头,傻丫头。”他酸楚地骂了两句。“如果我不出现呢?如果我不遇见可儿呢!你是不是就一直这么等下去?你在等什么?”
可儿,他忽然身体僵硬了。他想起他的可儿了。两人这么激情的一见面,几乎使他忘记了那个重要的问题了。是的,还有一个大问题需要解决呢!他变了脸色。她敏感地觉察出了他身体的变化。微微移开了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苍白了。“怎么了?”她问。他定定地瞅着她,没回答。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是了,她也忘记问他一个重要的问题了。“你还没告诉我,”她有些兴奋了。“你和可儿怎么见面的?她喜欢你么?你呢?你喜欢我们的女儿么?她的眼睛是不是像你?还有,她的额头是不是也像你?”
乔风的身体更僵硬了。他目光吃紧地注视着她,脸色几乎是青白不定的。“我想,我们遇到了麻烦。”他紧盯着她,费力地吐出了一句:“知道我怎么认识她的么?”他的声音多了一些颤动。“因为她曾经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宁雪呆了呆,嘴巴不好使了。“那,那是什么意思?”她迷沌地皱起了眉头。“可儿是你儿子的男朋友?你儿子是谁?”“谭东城。”他也皱起了眉头,“总不至于,可儿也没有跟你提过谭东城?”
“谭东城?”宁雪重复了一句。记忆的灵光掠过病房里,那个身材高大,面色古铜的男孩子。她的脸也变了颜色。紧盯着乔风,她的脸色被惊恐慢慢侵占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就绕了上来。“你,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乔风握紧了她的肩膀,犹豫着,再艰难,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他们发生过关系。”宁雪像被雷狠狠轰了一下,眼前黑了黑,有种天旋地转的昏厥。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强睁开眼,瞪着乔风。震惊抽走了她脸上的全部血色。她紧紧抓住他的腰,冲他不迭地摇头。“可儿一直跟着许桡阳,怎么可能和你儿子交过朋友?我没听她说过,我根本就没听她说过。”
乔风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着急地圈住住她的颤栗。他的身体却同时传染了她的颤栗,“所以,我没认她,我没敢认她。我没敢说,我没敢问,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我想,我现在不方便问。我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如果知道他们的关系会是什么反应?”他紧紧抱着她的头,“但是,无论发生什么问题?都有我在你们身边。相信我,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弃你们了。”
不,宁雪无力地摇头,脸色僵死的像个纸人。如果可儿知道谭东城和她有血缘关系,她一定不会活,一定不会活的?突见乔风的那份狂喜被这份恐惧给彻底摧毁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老天怎么会这么对待她们母女?她抵住他的肩头,哀嚎着,再无力气,“乔风,”她惨切地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巧?”她呻/吟出声。“为什么我的可儿命会这么苦啊!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1 章
床头的小灯温温暖暖地开着。许桡阳半靠在床头的地方,用手捋着可儿的头发。那头发刚洗过。他用指端绕过两绺送到鼻子底下闻着那洗发水的香,眼睛却一刻没放松地看着旁边的人。
被子裹着她的胸口以下的地方,她那张小脸已经被电话烤的绯红,她手执着电话,嗯嗯嗯专注地听着。听了半天,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没太大变化,似乎没什么重要的问题,他有点没耐心了。
松开她的头发,他将她整个人从枕头里捞出来,放到他胳膊里,同时抽出她手里的电话送到另一边的耳朵放好,用另外一只手固定住,拿过她刚拿过电话的手,放到了他的怪兽上。电话的热度将那小手烤的温热,立即刺激的那怪兽甩了几下头,惊的可儿手里的电话险些脱出去。
她转头看他,用力往外抽手,冲他挤着眉弄着眼,警告他停止骚扰。他眯起眼,舔着嘴唇冲她坏笑,强硬地按着她的手不动。小怪兽疯长,尺寸已经让她把握不住。每一个颤动竟然还会吐口水。
她看的脸红脖子粗的,不好出声,又抽不回手,听着许桡阳的呼吸声是那熟悉的不稳定,她的电话也接的有点不专心了。含糊地送过去几句,就匆匆撂了电话。扬起头,她冲他娇嗔地一瞪眼,“许桡阳,我妈打电话,你还骚扰我?说你是个色情狂,你还委屈?”
许桡阳垂眸笑,“良宵一夜值千金,你用来聊电话,有点浪费了吧?”他把身子放下来,湿乎乎的热气扑向她的唇际,“你干脆给让你妈给你找个后爹得了,省的这半夜三更的打电话骚扰我们,她也不想想别人和她一样是一个人一张床么?”
“许桡阳,”可儿一甩头,躲开了他的嘴,喝了他一声,“不准这么说我妈。”
“我没说。”他用头去拱她锁骨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沐浴露的余香。“我说的是真的?这么晚。有什么事么?”“没什么事”她被他拱着,没做反应地怔忪了几秒钟,“我妈妈说的吞吞吐吐的,我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让我回家?”
许桡阳立即抬起了头,怔怔地去看她的脸,“为什么回家?你刚过年回来也没几天啊!”
她也一脸迷糊地,“是啊!可是,我妈说她想我了。”“不行。”他霸道地否决,重新埋下头,去亲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想呢!”
她在那思想着没动。他没看她,却用手一掐她的腰,“别走神,给我点反应行么?”
她表情依旧迷沌地喃喃出声:“可是,我觉得我妈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吞吞吐吐,好像有话说的感觉。”他把头抬起来了,把她的脸扳正,“你妈现在这个年龄正值更年期,心情狂躁,脾气不好,情绪起伏大,缺乏安全感,偶尔有点反常举动很正常。平时多给她打个电话,关心关心她,实在不行,将她们都接到北京来。但是,你想回家,千万别想啊!”
可儿冲他一撅嘴,“许桡阳,你怎么这么霸道,你怎么……”她的下话没说出来,嘴巴就被他的吻上了封条,严丝合缝的封条,连半点空气都进不了。
忍不了他唇舌一阵肆虐,她挣扎着闪开,换气。“许桡阳,你,你这个变态狂。”他一把将她抻了回去,把她脸边的头发捋开,露出她完整的五官。他不受障碍地到处找落点,从眼睛到鼻子,还没等她换好气,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角。这回,他吻得舒缓,留了充足的空隙给她,以使她可以自由呼吸。“我还有变态的呢!”他叽咕,“要不要?”
她微张着唇,齿端任他横掠。“不要,”她闻言,身子慌慌地颤了一下,软绵绵的声音渗进一丝惧意。他倏然抬头俯下眼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了?”他问。
她闪着睫毛看着他,眼珠上委委屈屈地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昨天你做的,我现在还疼呢!许桡阳。”她温柔地用手去搂他的脖子,双腿绕上他的后腰,瞳孔里奕奕闪着光地瞅着他,又妩媚又讨好又祈求又可怜地说:“我们不做后面了好不好?人家说,经常从后面做的人会,会得痔疮。”
他有些发愣地瞅着她,想不到他那么一句话,就让她的眼睫毛上迅速跳出了泪珠,浅浅薄薄的罩着灯光像足了一只受了虐待的可怜小花猫。
他看的愣神的功夫,她就又不安又迟疑地说:“你真的喜欢从后面做么?”她咬着嘴唇,牙齿停在上面,慢慢地碾压,“男人从后面做很舒服是么?因为很紧是么?那,那,”她为难地嗫嚅着,“那你轻点行不行?”
许桡阳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他笑的喘气,一边笑,一边伸手敲了她的头顶一下。“宁可儿,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一边笑,一边垂下头去亲人,“你真可爱,你简直太可爱了,宁可儿。”
他一阵狂啄,亲了一个连本带利,然后,他抱住她的头,抵住她的额,附在她的唇边温柔无比地送过去一句。“谁说你后面比前面紧?傻丫头?我看你前边比你的后边紧太多了。”她被说的一阵丢脸,一阵难堪,把头埋下来,就往他的脖子里扎过去。臭流氓,说出的每句话都典型的儿童不宜。
天色大亮的时候,许桡阳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满满的阳光,可儿已经整理好,洗漱妥当,换好了衣服,半蹲在床头的地方刮他的鼻子,蹭他的嘴角,手指没及时躲开,生生被他的嘴一口咬住。
“快起床,到时间了。”她往出挣。他抱着她那手指头斜着眼睛暧昧地瞅着她,前后左右地舔,动作熟悉的类似她昨晚舔他怪兽的动作。
她眨了眨眼睛,待看明白,忍不住脸红了。硬扯着把那手指头拽回来,嘴里骂了一句:“许桡阳,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了。”她嘟囔着起身,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那手指,“都是你的口水,我还要不要吃饭了?”她扭身往卫生间走。
他直着起身一把将她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