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极品逃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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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木不置可否,唇角微微勾着。我就是看中了你会心疼!怎么着?有本事你走啊!!!
沈欣看他那一脸的无赖样,恨得牙痒痒。
好容易将他送进车里,她才歇了两口气,他又来要求了。“我口渴。”
沈欣递过去一瓶农夫山泉。“呐!”
“我想喝红牛。”
红!牛!你!妹!!!
站在车外寻找周围的便利店,沈欣一边拉着贴在后背上的T恤,一边不住得扇风。
老王看她累得脸颊通红,开口道:“我去买吧。”
沈欣想,他要是再敢说个不字她就将他另一条腿也给打残了!!!
术木这次倒没再有异议,扯扯她的衣角,让她坐进车里。“车里凉快。”
“有你在哪里都不能凉快。”沈欣坐到他身边,指着头顶给他看。“看到没?这里在冒烟。”
术木摇着头不去看她。
A市10月份的天气,算不上凉快但也算不上热,洗澡是一定要的,更何况还是对术木这样有洁癖的人。
沈欣洗好澡出来,术木正躺在床上,骨折的那只腿靠在她为他准备好的差不多一米高的靠垫上,讲着电话。“明天过来吗?不是说让我带过去给您看吗?”
“好,您怎么说怎么是。那明天让老王去接您。”
“再见。”
沈欣坐在一边,将头上的湿头发细细擦干,见他挂了电话,疑惑得问道:“谁要过来?”
“我爸。”
沈欣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他们两家住对门,却从未见过他父亲有来看过他,她差点就以为他和她一样从小就没有父亲。
术木好笑得看着明显受惊的她,说道:“开玩笑的。我爸在国外,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
她很少问他家里的事情,就像他从来没问过她一样。“快去洗澡,都快11点了。”
术木指指他的腿。“医生说不能碰水。”
沈欣瞪了他一眼,进浴室给他打水,拿了湿毛巾又替他脱了衣服给他擦身。
术木看她脸上飘着的两朵红云,闷闷得笑。“沈欣,你脸红了。”
沈欣“啪”一下将手上的毛巾打在他结实、健壮的胸膛上。“让陈伯过来给你擦身。”
说着转身欲要离开,术木腰一挺,坐起身,拉住她的手。
沈欣一个没站稳,跌进他怀里,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她推拒着,怕两人会擦枪走火。“别闹。”
术木自己也渐觉不妙,松开她,将她按在心口,沈欣顺势趴着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术木的呼吸渐稳后,使了巧力将她抱上床。“睡了。”
“你先睡。我把东西收拾收拾。”沈欣欲起身,术木将她按住。
“明天再弄。最近都没睡好,难得今晚能睡个好觉。”
沈欣只觉鼻子都酸了,关了灯伸手紧紧抱住他。“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闷闷的,听在他心里,竟是那般委屈。
术木更紧的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欣听到他口里的“对不起”,不住的摇头。
两人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沈欣睡过头,醒来的时候术木还在睡。
下得一节楼梯,正见一位长辈坐在客厅,沈欣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王老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转头看到穿着一身白色居家服的沈欣,很和蔼得招呼她过去。“小姑娘,过来坐。”
沈欣走到他对面坐下,又如惊弓之鸟一般站起身,向他颔了颔首。“我去给您倒杯茶。”
“不用不用。我刚喝完。”王老扬扬手中的茶杯。“小木经常跟我提起你。前几个月啊,我一直催着让他把你带给我见见,让我跟你处处感情,日后啊,经常见面才不会生疏。他就是不肯,还说你不待见他。”
“叔叔可误会了,我那时候确实不待见他。”沈欣捂着嘴笑。“叔叔是木哥哥的亲戚吗?”
“不算。从小看着他长大,昨晚听说他出了车祸,这会子过来瞧瞧,顺便啊,给他家老头子通个气,省得他担心又过不来。”
沈欣点点头。“他那是活该。”
“我也觉得。”王老拉着她的手。“你这孩子啊,我之前看照片就挺喜欢,这会子更加喜欢。小木算是我半个儿子,日后啊,你要做我这半个儿媳妇才好。”
沈欣红了脸,头低得不行。“我可没说要嫁与他。”
“哈哈哈。那可就是我们小木没有福气咯。”
“您这是笑话我吧。”沈欣抬起头,他的脸上满是笑意,“木哥哥这会子该醒了,一起上去坐会吧。”
“也好。”沈欣小心扶着他站起身,又搀着他上楼。
'20130703 70 吵架'
术木刚醒来,没看到人正准备叫人,就看到沈欣搀着王老进门,看着她脸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好笑:“他身体可好着哪,你不用这么小心。”
沈欣瞪了他一眼,将王老搀到床尾处的沙发上坐下,才转身回他。“我这叫尊老爱幼。哪像你,斤斤计较。”
术木嗤了她一声,转而对王老说话:“王叔你来得太早了?”
王叔摸*打了石膏的那条腿。“要不我还是先回去?”
术木朗声笑起来。“王叔还是这样说不得笑。中午就在这边吃饭,让陈伯做你爱吃的上海大闸蟹。今早特意让人去上海取的,不吃完不许回家。”
“难得才来一趟,吃顿饭是应该的。”沈欣这话接得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王老在一边看得直点头,拉着她爱不释手,轻拍着她的手转头对术木说道:“这姑娘真是不错,我真是越看越喜爱。我要是膝下也有个儿子啊,准管让他娶了,不能便宜了你小子。看她这待人接物的沉稳大气啊,日后做咱们这术式的总裁夫人,可就得这般。”
沈欣在一边,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低头嘴唇紧抿,一句话都不敢说。
说实话,她不是没想过做他的妻子,从那样小的时候她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做他的妻子,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生儿育女,做所有女子该为丈夫所做的一切。而这想法,从未消失过,即使是亲眼看着他爱上别的女人,她都从未弃过。
王老这辈子虽是未曾结过婚也未曾与女子有过两情相悦,到底是过来人,看多了也就明白了。他从沙发上起身,拉着她走到术木面前,拉起术木的手,让他们紧紧牵着。“这姑娘,老爷子之前也看过照片,过段时间让老爷子回国一趟,两家父母见个面,赶紧啊把这婚事给定了。这样好的姑娘,错过了多可惜!”
沈欣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一只手不停得往外拽,术木拉住她的手,也没说话。与她结婚,他从未想过。不过……这样似乎……报复得会更爽。
“王叔这心急得怎么跟自个儿娶媳妇似的。”术木指指脚上的石膏,脸上笑意渐浓。“再急也得等我这脚上和额上的伤好了再说。”
王老点点头。
沈欣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情绪缓上来。“都不用问我愿不愿意吗?”
“我做主了。”王老走回沙发上坐下,满脸的笑意盈盈。
这时候刚巧陈伯上来叫吃饭,沈欣看着王老出门的背影,本来还想再开口的,被术木拉住。“刚还说你大气,这会子可别让人看出你小气。”
沈欣睨了他一眼,搀着他起床下楼。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秋季的新品发布会因为术木宣传广告做得好和沈欣那快赶上大师水准的设计,终于取得圆满的胜利。
赵可可参加米兰时装周有两周的时间,加上特意跟伊支支调了年假,秋季新品发布会结束了才回来。伊支支在发布会前一天也抽空回来了一趟。
沈欣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与她并肩坐着。
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伊支支瘦了,而且肯定不只瘦了几斤。她抬手捏捏她凹陷的脸颊,心疼不已。“人家出国都是去享福的,怎么就你反而瘦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英国就这么虐待我们祖国的人才吗?。”
“那边食物不好吃。我还是比较喜欢我们大中华的美食。”
“那你这次就呆久一点。昨晚刚跟可可姐打电话,说是这几天就会回来。”
“等她回来再走。”
沈欣点点头,转身去洗手间打电话通知陈睿。“总裁这次会待个几天,你抓紧时机,务必拿下。就是把A市给掀了,也要留住她。”
沈欣出了洗手间,伊支支正喝着茶。“伊柯树阿姨的身体好多了吗?”
“嗯,基本能说话了?”
“简单的会说几句。”伊支支点点头,她去英国后最开心的事情就属伊柯树醒过来这一件了。
“那你问了你的身世没有?你不是陈家的人吧?跟睿哥哥也不是血亲吧?”沈欣一听伊柯树醒来而且还能说话激动万分,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没有。是陈老当年请的私家侦探弄错了。”
沈欣开心得跳起来。“太好了。那你们就在一起呗。我还继续喊你嫂子。”
伊支支看她那孩子气的样子,笑出声。“你现在也可以继续喊我嫂子。”
“真的不能挽回吗?”
伊支支没说话。如果非要在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和她从此不再幸福两者当中选,她毫不犹豫肯定是选后者。
这事沈欣心里挺不乐意的,这分手原因简直莫名其妙嘛。明明那样爱着对方,却因为这样的小概率事件分手。“伊支支,你就因为这样说分手,他受到威胁的概率多小啊,唐门已经被灭了,剩下一个黑手党多多少少也是护着龙堂的,你怕什么?再说了,万一哪天他真要因为龙堂的二当家身份死了,你可不得后悔死,那是错过!!!错过了再怎么后悔都没有用,你懂吗?”
伊支支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上来了。“龙堂是我求着他加入的吗?他好好的医生救死扶伤的非要跑去坐这龙堂的第二把交椅,我是拿着枪指着自己威胁他了吗?你说得倒轻巧,你加入黑手党不就是怕术木有一天出事你好帮衬着吗?我是没有你这么大的福气也没有你这么大的勇气要去加入什么黑手党。这样的黑帮组织,我从来都不同意他加入,可他听我的了吗?他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们都知道也都说他爱我,他爱我他去做黑道老大,这就是他爱我的方式吗?我*是有多穷,需要他一边救人一边杀人两手抓两手都不误得去赚这些黑心钱。我堂堂一个总裁,每天不都是几亿几亿的收入吗?他何必那样出卖自己的良心。”
沈欣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伊支支满脸飙着泪,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杂志上电视里精英女性的模样全无,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失了爱的女人。“沈欣,龙堂做什么的你以为我没查过就不知道吗?走私贩毒,残害的都是青少年,随随便便丢个炸弹走个火,伤的就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你们做这些的时候,怎么就不怕遭了报应?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20130704 71 决定'
沈欣也忘了最后是怎么收场的,许是伊支支那么多话骂出来也骂累了。那天晚上她陪着她一起,白天还在互骂对方愚蠢的两个人晚上跟没事人似的一起抱着睡。
沈欣是第二天回到家才知晓伊支支之后会那么激动是有原因的。
伊支支以前有个邻居,家里的小孩小时候是个乖宝宝,上了初中之后,仿佛是一夕之间变成了问题少年。那小孩是他奶奶一手抚养的,父母因为飞机失事离世,留下的遗产完全够俩祖孙幸福得生活下去。可自从那小孩变成问题少年之后,他奶奶长年保养得宜的一张脸一夜倾毁,家里的钱财一而再再而三得被那少年掏空拿出去买毒。品。老人家去阻止,被他摔倒在地,这些都是伊支支亲眼所见。那少年曾经一口一声姐姐,叫得那个甜,她经常逢人就夸自己有个多好的弟弟。到之后那少年见到她一口一个死八婆,她没有任何立场去劝说他让他改邪归正。在他第无数次进出少年监管所之后,老人家终是撒手人寰。那少年更加变本加厉,那时候,她恨极了那些贩毒之人,是他们毁了那位少年的人生,是他们带走了老人家本就孱弱的生命。
术木告诉她这些的时候,沈欣愣在餐桌上,筷子掉在玻璃餐桌上发出“咚咚”的脆响,她才回过神。
“陈睿知道该怎么做。”术木将筷子重新放回她手里,拍拍她的头。“赶紧吃,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不顺路就算了。我知道你今天还要去XX大厦开会。”沈欣抬起头对他笑。窗外的晨曦,洒在她婴儿肥的脸上,像初生的婴儿般,粉嫩嫩的。
术木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粉扑扑的脸蛋。“没事儿。老婆比较重要。”
沈欣的脸更加红了,低着头,直往嘴巴里送粥。自前几天术木的父亲术业在视讯中说婚事全凭他们两个年轻人做主,他就回来参加个结婚典礼之后,术木就开始改口叫她老婆。
她心里是万分高兴,却怎么也听不惯,“老公”两字更是叫不出口。
有一天夜里,两人滚床单在那临界点时,术木逼她叫他老公逼了有整整十来分钟,沈欣才扭着腰身咬牙切齿憋出一句“老公,我要”。术木一听这话,自是乐得不行,哪还肯轻易饶了她,再加上她时不时的恶作剧。第二天都别提下床,她连坐都坐不起来,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这段时间她才消停了许多。
她不是没看出他眼中藏着隐隐的忧虑,只是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