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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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金娜,你何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自己一个人过来,你的中文水平又很差,你也不怕路上出事。”安娜一边吩咐司机接过霍尔金娜的行李箱,一边小声抱怨起来。
霍尔金娜嘻嘻笑了:“没事,我一路上,感觉华夏人很友好,再说,这也是我锻炼中文的好机会,怕什么呢?”
霍尔金娜当然不把在华夏国独自旅行当回事。她当年曾经一个人畅游非洲,还到过战乱纷飞的某个黑人国度,何况是在华夏国。
安娜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然后两女上了车,开始随意聊着。
康桥集团过来给两女服务的司机听不懂俄语,开着车心里却在嘀咕,唐老板怎么认识这么多的俄国人,尤其是车上这两位俄国女子,都是一等一的白人美女啊。
安娜没有向司机暴露霍尔金娜的身份,因为没有必要。
现在有了高速公路,从省城往安北三个小时的车程缩短到了一个半小时,也就是傍晚时分,安娜就陪着霍尔金娜就赶到了安北市区,司机直接将车开到安北市宾馆,安娜在这里为霍尔金娜定了一个包房。
克里莫夫一行则住在另外的一家涉外星级宾馆,距离这里其实也不远,大概有2000米左右的距离。可克里莫夫根本不知霍尔金娜已经暗中赶来安北,如果知道,恐怕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不能不说,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克里莫夫的阴谋不会得逞。
下了车,霍尔金娜从随身的包里取出几张百元大钞人民币来,数也不数,就一股脑塞给了司机,用生硬的中文笑道:“谢谢师傅,这是给你的小费。”
司机慌不迭地推辞,推辞间他也没顾得上看手里的小费数目,他是康桥集团的员工,奉集团董事长之命来送贵客,怎敢收客人的小费呢。
安娜见他慌乱,就笑着劝道:“李师傅,你不要客气,收着吧。”
说完,不由分说,安娜就跟霍尔金娜带着行李走进了酒店的大堂。
司机这才低头看着手里的钞票,数了数,竟然是800块,不由狂喜,心说董事长的朋友果然不是普通人,顺手一个小费就是七八百块!
司机美滋滋地开着车往省城返回,虽然辛苦跑了一趟,可意外所得了一笔丰厚的小费,800块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安娜陪着霍尔金娜进了房间,安顿下,霍尔金娜就去洗澡。洗完澡,她穿着睡衣走出来,笑道:“安娜,我们去找骆志远一起吃晚饭可好?”
安娜苦笑:“我已经往家里打过电话,没有人接,我又往鹏程镇政府打了电话,那边说他下午就离开了镇里,回市里有公干,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霍尔金娜皱了皱眉,用手做了一个移动电话的手势。
安娜摇摇头:“他倒是有一个,但不怎么常用,基本上是不开机的。这样吧,我给他发个传呼信息,看他回不回。”
“成。”霍尔金娜擦拭着湿漉漉的金色长发。
安娜抓起电话拨了骆志远的传呼台,通过传呼台发了一条信息:“霍尔金娜到了,住在安北宾馆306号房间,速回电话。安娜。”
这个年月,正是传呼机盛行的时候,移动电话才刚刚在市场铺开,还算是高端的高科技产品,普通人是无缘得见更是用不起的。
骆志远有一个“半头砖”,但他为了避嫌疑,生怕引起别人说闲话,平时里基本上不用,就扔在家里,偶尔开车出远门,会带上,也是为了自己打电话方便。电话的费用,是由康桥集团承担的。
此时此刻。
市府机关大楼二楼上的一间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唐雪松、何县临、骆志远三人都在副市长李学仁这里谈论“那个难以摆平的俄国人克里莫夫”,都感觉非常头疼和恼火。
克里莫夫一直在故意拖延项目的真正落地,但暗中却通报莫斯科方面,要求莫斯科的总部开始注资打钱。如果骆志远知道这些,肯定就会马上醒悟过来,克里莫夫此来安北绝不是他想象中的这么简单,他“耍无赖”和卖弄骄狂的表象背后,隐藏着深层次的阴谋。
克里莫夫不仅让安北市官方这一头感觉憋屈难受,也将莫斯科的西伯利亚集团上下一干人等玩弄于股掌之中。
貌似自大骄狂的一个人,实际上城府深沉,极善于伪装和隐藏。
“小骆,你明天一早就去联系这个克里莫夫,问清楚,他究竟想要干什么?牵着不走拉着倒退,真不是一个玩意儿!我就说了,老毛子就没一个好东西!”李学仁恼火地挥了挥手,“要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我真不愿意跟老毛子打交道!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劳市长今天催问了我三次,如果再不尘埃落定,就算是我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唐雪松苦笑着:“是啊,志远书记,按照李市长的指示抓紧贯彻落实,不管怎么说,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总之得赶紧把这厮搞定摆平,否则,我们没法向劳市长交代啊。”
骆志远扫了唐雪松一眼,心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怎么摆平?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又总在后边拖我后腿,不肯让我放手去做,这样畏首畏尾,怎么能拿下克里莫夫?
骆志远知道自己必须得去办这事,但当着李学仁的面,却也不能答应得这么痛快,否则,责任就全落在了他的身上,一旦事情出现意外,唐雪松和何县临肯定会一推六二五,把责任全部推给他。
一念及此,他就皱眉故作为难道:“李市长,我也感觉很难做,克里莫夫这个俄国人完全不按路数出牌,我同样没法跟他打交道……”
李学仁沉声回答:“你可以想办法跟莫斯科那边的朋友联系一下,你不是认识克里莫夫背后的霍尔金娜小姐吗?”
骆志远笑了笑:“李市长,我其实一直在联系,但没有联系上,那边说霍尔金娜去美国公干,短时间内回不来。”
就在这个时候,骆志远腰间的汉显传呼机响了起来。他没有多想,随手摘下传呼机,扫了一眼,目光顿时一凝:霍尔金娜到了?!
他当即起身来抱歉地笑着:“李市长,唐秘书长,何主任,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点急事,必须要赶回去处理,我先回了李市长安排的事,我明天一早马上去落实!”
李学仁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小骆,认真去办,有问题随时向我汇报!”
骆志远心里暗喜,他等的就是李学仁这句话。直接向分管副市长汇报,他完全就可以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地绕开唐雪松和何县临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绊脚石,按照自己的思路做事。
不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在促成这个项目落地的同时,要求对方同步上马环保成套设备,在资金投入上追加环保方面的投入。
至于霍尔金娜抵达安北的消息,骆志远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向李学仁等人言明。他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感觉霍尔金娜此次秘密前来安北,连克里莫夫都没有照会,显然是有深层次的目的。既然如此,就暂时保密吧,等见了霍尔金娜问清楚再说。
实际上,跟李学仁三人说这个,意义不大,反而会给骆志远自己增添不少麻烦。李学仁要知道霍尔金娜来了,肯定会催着骆志远跟霍尔金娜斡旋,要求对方表态,最好是立即让项目落地。
看劳力的架势,恨不能本月底之前,就搞开工奠基仪式,由此广而告之,为自己的政绩“添砖加瓦”,或者叫“锦上添花”。
骆志远走出李学仁的背影,李学仁若有所思地起身望着他的背影,唐雪松在一旁迟疑着插话道:“李市长,骆志远曾经跟我和老何表过态,说是项目建设包在他的身上,不管过程如何,最终都会落地,可话是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李学仁挥挥手:“现在也只能依靠他来跟俄国人斡旋了,本来以为项目是板上钉钉的事,结果冒出一个老毛子刺头,真是让人恼火!雪松,县临同志,你们两个这两天也别闲着,抓紧把基础性的工作再捋一遍,等骆志远那边有了消息,可以立即开工建设!”
第527章 寡头的危机和智慧
第527章 寡头的危机和智慧
霍尔金娜秘密赶来安北,骆志远离开副市长李学仁的办公室,去见霍尔金娜。
酒店,524号房。当门铃声响起,霍尔金娜弹簧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飞奔过去开门。安娜也猜测是骆志远到了,看到霍尔金娜如此急切和丝毫不加掩饰的情怀外露,不由暗暗皱眉且幽幽叹息。
霍尔金娜打开门,果然是骆志远。
骆志远仍然是浅色衬衣黑色的裤子,棕色的皮鞋,打扮古板传统,身上没有一点年轻人该有的时尚气息,与他沉稳的气度倒是暗合。
但他的衣着虽然简单,却很整洁。而越是简洁的装束,其实越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骆志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穿得花里胡哨,反而就不像是他了。
当然,也不仅仅是骆志远,作为官场中人,他的身份和职业也决定了他的衣着有别于同龄社会青年,这是必然的。
骆志远微笑着望着眼前只穿着粉色吊带睡裙的霍尔金娜,她的容颜依旧明艳,气质依旧热烈而高贵,金黄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散在脑后,她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白皙的脖颈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眼眸流转,媚态十足,艳不可言。
霍尔金娜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笑着做拥抱状,高耸的胸前一阵波澜起伏。
骆志远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镇定自若地与霍尔金娜拥抱了一下。
本是基本的礼仪,但奈何霍尔金娜心有情怀、而身上的睡裙也极单薄,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和热切的肢体语言都通过这深深的拥抱而表达出来,只是骆志远心中有事,一些不该有的旖旎或者暧昧感觉都不曾产生。
这未免让霍尔金娜心生失望和薄嗔,暗怪骆志远不解风情。
咳咳!
安娜在霍尔金娜的身后清了清嗓子。
安娜其实在霍尔金娜出迎的时候就同时起身跟了过来,见霍尔金娜如此不加掩饰地表露情怀,心生不满,就适时发出“警告”的信号。
霍尔金娜却不以为意地依旧还是贴着骆志远的面颊亲吻了一记,完成了她一贯的礼仪,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松开骆志远,先去关了房门,然后笑着挥挥手:“志远,进来坐。”
“霍尔金娜,听说你在美国谈业务,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提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骆志远主动问起了正题。
霍尔金娜意味深长地回答:“就是要给你一个意外哦。怎么,不欢迎我过来吗?”
“这倒不是,我是希望你能过来因为,你们派来的这位谈判代表克里莫夫,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带来了不少麻烦。”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既然你过来了,那一切都好解决了。”
霍尔金娜笑了:“看来,我猜的没有错,克里莫夫果然……”
霍尔金娜欲言又止。
霍尔金娜微妙的态度变化让骆志远心头一动,心道霍尔金娜此番过来,看来不仅仅是为了这个项目,难道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与这个克里莫夫有关?应该是这样吧?
“霍尔金娜,我简单把这两天的事情跟你说一说,安娜姐,你帮我翻译一下。”骆志远扭头望着安娜,安娜点点头,眸光中闪过一丝柔情,不过极其隐蔽。
霍尔金娜现在的中文水平虽然还可以,但大段大段地用中文沟通,还是力有未逮,必须要通过翻译。
霍尔金娜无奈地耸耸肩:“志远,我们见面难道除了工作之外就没什么好谈的吗?能不能先不谈生意上的事儿?”
骆志远苦笑:“这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先听我说一说。”
霍尔金娜哦了一声:“好吧,好吧,你说,我听听看。”
霍尔金娜单手托腮,凝望着骆志远,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安娜在一旁看了暗暗叹息,知道霍尔金娜对骆志远的感情已经深植于心,已经很难再消弭了。
这世界上最难解的就是感情上的问题,作为局外人,安娜知道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只好听之任之了。
骆志远旋即将克里莫夫来的这几天的过程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一遍,同时把己方提出来的包括修路、生态补偿和同步上马环保设备在内的要求,一并提了出来。骆志远并没有夸大其词,甚至没有因为自己对克里莫夫的恶感而多言几句,只是就事论事,只说过程、只谈项目和合作谈判本身,没有掺杂个人的情绪化态度。
他要看看霍尔金娜的态度。霍尔金娜的态度决定着这个项目是否可以实质性地推进下去,如果霍尔金娜与克里莫夫的态度一致,或者说,克里莫夫本就是秉承霍尔金娜父女的态度而来,那么,对于骆志远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所以,骆志远说完,凝望着霍尔金娜,表情非常严肃。
霍尔金娜认真聆听着,等安娜翻译完,她沉默了片刻,才用俄语飞快地说着。
安娜听了,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