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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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位置和岗位非常重要。
随着康桥集团在全省和全国业务的拓展、市场的开阔,最多一两年后,集团在安北市的这些产业渐渐就会变得无足轻重,但最起码在目前,安北仍然是康桥集团的大后方,成为整个集团走向全省辐射全国的基础。
后方不能乱,也乱不得。这是根基。
因此,唐晓岚经过慎重考虑,省城总部由她、冯国梁、韩大军、林美娟、薛萍五名高层进驻,负责调度集团新总部的整体业务,同时开拓市场。而安北大后方,则以宋爱娟、夏侯明礼为主,易纲和常建为辅,坐镇。
唐晓岚给宋爱娟几个人的工作任务是,一个字:守。守住安北市的市场,守住安北市的产业稳步向前发展,守住就是胜利。
宋爱娟、夏侯明礼四人创业能力不足,但守成有余。
况且,唐晓岚也不可能完全撒手不管,初期,她每月中有那么几天也是要在安北市坐班的。
火锅店的包房里,宋爱娟随意陪着骆志远谈了些公司的业务。安娜则在一旁随意看着一份报纸,偶尔也侧耳听听两人的谈话。不过很显然,她对这些不感兴趣。
骆志远很清楚唐晓岚的发展思路,暂时一年之内,安北大后方维持不变。但只要康桥在省城站稳脚跟,她绝对会将比较重要的企业如电动车公司、房地产公司迁移到省城,康桥在安北的产业布局就定位为精细化工基地。
精细化工公司作为集团五大产业板块之一化工板块中的龙头企业,地位非常重要,唐晓岚对这家企业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了其他。但精细化工公司在安北市已经扎下根来,搬迁的代价太大,只能继续在安北布局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完全不管,我相信,在唐董和你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公司会越来越好,兴旺发达。”骆志远笑着,宋爱娟忍不住开了一个玩笑:“骆总,你才当了几天镇长,就开始打官腔了,这话我听着就像政府领导作报告……”
骆志远一阵汗颜,他也不是有意为之、故意拿腔作调,只是习惯了。
陈彬急匆匆推门进来,目光第一时间定格在安娜的身上,他从宋爱娟嘴里听说了安娜的事情以及“骆总泡了一匹大洋马”的八卦新闻,但真正见到安娜他还是为之惊艳。
他跟骆志远关系之铁,基本上到了不需要客套的程度。他忍不住笑着径自向安娜伸出手去:“这就是弟妹吧?安娜小姐,你好,我是志远的哥们,铁哥们!”
陈彬问得这般直接,这般不见外,骆志远愕然,宋爱娟差点笑喷。
安娜却是微笑着起身来陈彬握手寒暄:“你好,认识你很高兴。弟妹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安娜的汉语算是相当流畅了,虽然语气还带有明显的异国腔调,但与人沟通交流全无任何障碍。只是“弟妹”这种极具有华夏文化色彩的词汇概念,安娜平时没有接触,一时间也莫名所以。
好在她能感知到陈彬的善意,也知道陈彬是骆志远的好朋友,宋爱娟的老公,也没多想。
呃。陈彬跟安娜握了握手,嘿嘿笑着:“弟妹就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宋爱娟死死地捏了腰间一把,他吃痛就没敢继续往下说,悻悻地坐下,又被宋爱娟瞪了一眼。
骆志远也赶紧笑着岔开话题,试图转移安娜的注意力。但安娜从来就是一个非常执拗的女孩,她很少对医学之外的事情感兴趣,可一旦感了兴趣就很难放弃
她认认真真地微笑着望着陈彬:“陈先生,我的汉语还是不太好,麻烦您帮我解释一下,什么是弟妹?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词汇。”
宋爱娟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骆志远黑着脸转过头去,陈彬尴尬地笑着,犹豫着,却还是安娜清澈如水而又专注执着的目光注视下败下阵来:“咳咳,安娜小姐,弟妹就是老婆的意思,呵呵,嘿嘿……”
安娜惊讶地点点头,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不过,你误会了,我不是他的老婆,我是他的干姐姐,也是他的学生。”
“干姐姐,你明白吗?就是我的干娘是他的母亲,我……”安娜一本正经比划着开始解释,陈彬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安娜。
宋爱娟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骆志远干咳两声,扯了扯安娜,忍着笑道:“安娜姐,你不用解释了,他虽然人有点傻,但还是能听明白的。”
“傻子彬,听懂了吗?”骆志远在桌子下踢了陈彬一脚,陈彬红着脸连连点头,突然站起身来跑出了包房,直奔卫生间。
他不知道骆志远怎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洋妞干姐姐,心里也还在怀疑骆志远跟安娜的真正关系,但刚才骆志远这一脚,却突然让他感觉尿意喷发,差点控制不住要尿裤子的那种急切感。
他站在卫生间里酣畅淋漓地撒了一泡尿,想起刚才安娜一本正义严肃认真地解释着“干姐姐的意思”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旁边的一个男子解开裤子刚要方便,骤然被他的这声狂笑给惊了,差点尿不出来。
“你有病吗?”男子怒斥。
陈彬一瞪眼:“你说谁?我笑管你屁事。”
陈彬是刑警出身,如今又是派出所长,一向都是他向别人横,还很少遇到有人冲他耍横的。
第392章 大操大办?
第392章 大操大办?
陈彬瞪了男子一眼,径自出了厕所。他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因为今天有骆志远和安娜在,如果是平常,他非得跟这人理论理论再说。
岂料那男子看来也不是一个善茬,竟然追了出来,冲着陈彬骂骂咧咧指手画脚,直接让陈彬怒了。
陈彬霍然转身,一把就抓住男子的领口,将他顶到了走廊的墙壁上。
他是刑警出身,身强力壮,身手不错,这男子空有一副花架子,但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你干嘛?松开我,再不松开,我马上报警了!”男子色厉内荏的嚷嚷着,眸中却是闪烁着畏惧。他似乎没有想到陈彬超乎他想象的难惹,二话不说就来了硬的;此人本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见陈彬刚才“退走”就以为遇上了软柿子,结果却碰上了一块石头。
陈彬冷笑,松开这厮,缓缓脱去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警用马甲和腰间的配枪,淡淡道:“你要报警吗?老子就是警察,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局子里喝杯茶?”
那厮面色骤变,嘴角都抽搐起来。
陈彬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也不为己甚,转身将外套搭在手臂上,扬长而去。
男子额头上冷汗直流,靠在墙壁上定了定神,才灰溜溜地走了,也不知道进了哪间包房。
陈彬进了包房,骆志远正在陪着安娜和宋爱娟说话,他悄然坐下,见自己插不上话,就闷头涮起了火锅,吃了个不亦乐乎。等骆志远和宋爱娟两女说完话回头一看,他居然已经将点的两盘手切羊肉干了个精光,不由啼笑皆非。
宋爱娟嗔怒地扫了他一眼,心说你八辈子没吃过东西嘛,这么不长出息,饿死鬼托生的一样。
其实她还是有些不太理解陈彬和骆志远之间的关系,在骆志远面前,陈彬不需要掩饰更不需要客套什么,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对于宋爱娟来说,朋友再亲密也是要留有几分客情的。
陈彬满不在乎地跟骆志远点点头,“吃啊你们,光看着我吃?志远,要不要喝点酒?”
“算了,宣传部的领导在镇里,下午我得回去接待,喝了酒不合适。”骆志远摇摇头。
其实这个时候,镇委副书记黄坤和镇党委委员、副镇长高欣庆正在设宴款待市县委宣传部联合工作组一行。
工作组组长、市委宣传部副部长薛仁礼见中午宴会上,骆志远这个镇里的一把手还是没有回来出面,心里就更不高兴。如果说上午不露面还能以有急事来掩饰过去,中午接待也不过来,这说明什么?
这小子仗着跟邓书记身边红人安知儒的关系不错,又是市委下派的年轻后备干部,兼之曾经是企业大老板,骄矜傲慢啊薛仁礼心里冷笑着,脸上就表现了出来。
这骆志远也太不把薛部长放在眼里了。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季军皱着眉,侧身过去向高欣庆轻轻道:“欣庆同志,你们这位骆镇长也有些太不像话了吧?到现在都露一面,明摆着不把薛部长放在眼里啊?”
高欣庆柳眉一挑,心说你们哪来这么多的毛病啊,你们到底是来工作还是来摆谱的?难道市委邓书记和宣传部纪部长派你们下来耍官威的?都说了,骆镇长有急事不在镇里,难道我们镇里两位党政领导出面接待宴请,还不够?
高欣庆之前与薛仁礼不熟悉,她并不知道薛仁礼架子这么大,官威这么足。但对季军却很熟悉,见季军再次提起这茬,就忍着不舒服勉强笑着解释:“季部长,骆镇长家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下午才能赶回来,还请领导谅解一二啊。”
季军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因为薛仁礼心里不爽,所以这场酒宴也就草草结束了。高欣庆也不是那种善于逢迎的人,见对方闹脾气,她也上了邪劲,愣是不理季军这些人的茬。
薛仁礼在出任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之前是安北区的一个普通副区长。去年市里干部调整,他被调整到市委宣传部,虽然从副县到了正县,但论起权力的实惠程度,远不如原来。他在区里干副区长时也是政府领导,出入前呼后拥惯了,到了宣传部本就有点憋屈。
不成想,率队下来派驻工作,在一个乡镇上,竟然连一个科级干部都不把他当回事儿薛仁礼心里长期累积的那点无形的怨气都一股脑地卷荡起来。按照他的性子,他本要拂袖而去,但这一次率队而来,承担有重要任务,来之前,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长纪宁亲自找他谈话交代,他不敢撇开正事。
薛仁礼下午憋着一肚子气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看着一份过期的报纸,季军则带着几个工作组成员进入了工作状态,将鹏程镇里的干部指挥得团团转。
按照工作组的要求,镇里领导由黄坤和高欣庆牵头协调,镇党政办全员接受工作安排。赵寒和王倩几个人无奈之下,只得暂时搁下手头上的各种日常工作,按照薛仁礼的“指示”开始筹备活动。
其实,这次活动在骆志远的设计和规划中,规模并不大,不需要兴师动众。当天的活动安排也不复杂,西夷等与会嘉宾提前一天赶到县里,住在县里的宾馆,然后第二天上午参观镇容镇貌和几家企业,下午开座谈会,第三天一早离开。就这么简单。
但薛仁礼的操作思路却很复杂和隆重。
首先要成立四个工作小组,一个会议接待组,一个后勤保障组,一个宣传材料组,还有一个安保组。其次要拿出一个系统的活动方案,方案还包括接待、组织、食宿、外宣、内联、安保等若干个子方案。
专家住什么宾馆,午餐与晚餐有几种标准,与会领导出席怎么安排,市里领导如何如何,县里领导如何如何;活动现场如何布置,领导与专家采取什么形式座谈,纪念品分几种档次……等等,都要有明确的计划安排。
下午两点多,骆志远悄然回到了镇里。办公室里,高欣庆简单将薛仁礼和工作组的要求跟他汇报了一遍,他忍不住眉头紧蹙起来。
他是想唱唱文化大戏趁机提升鹏程镇的知名度,但绝不是要劳民伤财铺张浪费。如果完全按照工作组的标准和思路走下来,这次活动花费巨大,这个钱谁来负担?
“欣庆,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是一个座谈会,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骆志远叹了口气,“工作组下来是协调配合我们工作的,还是给我们添乱的?”
高欣庆无奈地耸耸肩:“宣传部这些人官僚习气太重,他们一来就喧宾夺主,根本就不听我们镇里的意见,我说不上话,就懒得理他们了。”
“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局势,我们要么撒手让他们搞,什么都不要管,花多少钱让市里县里出;要么得去跟他们交涉,提出我们的意见。”高欣庆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道:“志远,我建议还是由着他们去操办的,兴师动众就兴师动众,反正看市里这架势,也不会差这点钱。薛仁礼本来就对你有点意见,你再去跟他们唱反调,恐怕……”
骆志远讶然:“对我有什么意见?”
“还不是嫌你没有出面迎接嘛,官不大,架子倒是不小的。还有县委宣传部的季军在中间煽风点火,可恶的紧。”高欣庆苦笑。
骆志远嘴角一挑:“这点小事搞得这么复杂?我有事外出,又不是有意冷落他们,下午回来不也一样?他们工作组下来这是跟我们耍官威啊,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骆志远冷冷一笑,霍然起身来:“我去找他谈!”
高欣庆轻叹一声,也没拦阻骆志远。她知道骆志远的脾气,活动按照薛仁礼的思路来,完全背离了骆志远的初衷,这是骆志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