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痞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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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酒吧大门,猴子便迎了上来,道:“老大!”
“人呢?”杨天佑皱眉道。
猴子道:“在地字号包厢里等候。”
杨天佑点点头,又问:“阿兵呢?”
“在那边喝酒。”猴子指了指一个角落。
杨天佑看了一眼,阿兵和张炎焱正在划拳,另外几个兄弟也在一边凑热闹。
“走吧,我们一起上去看看。”杨天佑转头对霍三拳道。
猴子要带路,被杨天佑拒绝了,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何必要带路?
地字号包厢的门被推开,很奇怪,里面居然很安静,没有服务员,桌上倒是有几瓶好酒,都没有被要开,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正在那里商量什么,一看到杨天佑,马上便一起站了起来。
“马义,波娃子,你们还真是有胆量,居然还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找我,你们还真把我杨天佑当成软柿子捏了?”杨天佑冷笑着走了过去。
“天哥,快请坐,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实在是有事要和天哥商量。”马义吞了吞口水,再没有以前的嚣张劲头,主动递烟。
不过杨天佑并没有接马义的烟,而是径直坐到沙发上,霍三拳一脸冷峻的站在一边,十足的打手形象。
波娃子有些畏惧的看了杨天佑一眼,然后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却马上隐藏不见。
他对杨天佑可是恨之如骨的,杨天佑可不止一次的揍过他了,好不容易将杨天佑打进了医院,不想现在却被逼着过来求情,这让他心里如何好受,当然,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是极度的畏惧。
杨天佑大马金马的坐下来,自己抽了根烟,还没来得及打火,一边的马义便赶紧过来帮他点燃。
被人侍候的感觉不错,杨天佑很惬意的抽了一口烟,这才道:“你们来我的场子,又点了这么多好酒,不会是要请我喝酒吧?”
马义一愣,赶紧点头陪笑道:“对对对,天哥,上次的事,实在是误会,都是我们聚义帮做得不对,希望天哥能原谅咱们一次,这次的事情和飞哥无关,邓爷回头也把我们骂了一通,所以今天才来找天哥,希望天哥高抬贵手,能放我们一马,回头我们也才好和邓爷交待!”
“就为这事儿?”杨天佑早就料到马义来的原因,所以一点也没吃惊,冷笑着问。
马义点头道:“对对对,天哥,你看——?”
“道歉?”杨天佑冷笑道:“你们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今天才出来,你们一句道歉就行了?要知道,道歉也是要有诚意的,你们这就叫诚意?”
马义和波娃子互相看了一眼,马义使了个眼神,波娃子赶紧从怀里摸出一只黑色的塑料袋,递给马义,后者将袋子放在桌子上摊开,几垒百元大钞出现在杨天佑的面前。
“天哥,这是五万块钱,是我们聚义帮给天哥的一点补偿,希望天哥大人有大量!”马义吞了吞口水,讨好的道。
杨天佑斜眼看了看那些钞票,笑道:“五万块,换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嗯,你们这笔生意可不亏啊!”
“天哥,你开个价,我们聚义堂能答应的,一定答应,只是希望天哥大人大量,能和我们划解恩怨,将来天哥要是真的跟了邓爷,我们可就是天哥的人了,以后一定效犬马之劳。”马义又道。
杨天佑哈哈一笑,道:“那我要是不跟邓爷呢?”
“啊?”马义一愣,脑子转得够快,又道:“那以后天哥有什么事情吩咐,我聚义帮上下,也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杨天佑哦了一声,咋巴咋巴嘴巴,笑道:“好吧,这礼轻仁义重,这钱我就收下了,你们慢慢喝,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谢谢天哥,谢谢天哥。”马义赶紧笑眯眯的道。
杨天佑拿着那一袋钱下楼,而马义则带着几个小弟一起去柜台买单,那酒没喝,不过钱却是不能少的,临走的时候,又过来给杨天佑递烟,杨天佑这次接过了香烟,不过等马义一走,杨天佑的脸上便生出一丝戏谑的神色。
走到酒吧的一个角落,杨天佑对正在划拳猜拳的阿兵道:“阿兵,你过来,给你说个事儿。”
阿兵叫几个兄弟散去,凑到杨天佑跟前,听杨天佑低声说了几句,立即皱眉道:“真要这样?”
杨天佑狠声道:“当然,这么大的过节,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笔勾销,哼,趁现在光头党和斧头帮都在拉拢我的时候,我也来次狠的,顺便也可以测测他们的诚意和底线!”
“好吧,天哥要这么干,我保证把事儿干得漂亮点就行!”阿兵咬牙道。
站起身来,阿兵过去招呼了几个兄弟,一起离开了酒吧。
第138章:台球房截杀()
贼眉鼠目的马义带着五六个兄弟走出公牛酒吧,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从通道往上,到三号桥头的时候,马义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似乎要将心里的郁闷一吐为快。 //
不仅马义的心里憋屈,波娃子和一群兄弟的心里都憋屈得慌。
聚义堂和杨天佑算得上是有好几次交锋了。
头一次波娃子带着一群兄弟去堵杨天佑,结果在修车铺外面被揍得惨不忍睹。
第二次在公牛酒吧再次被杨天佑揍了一顿,当然结果依然是惨不忍睹。
第三次,也就是在半个多月以前的那个晚上,这次聚义堂倒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可眼看就可以将杨天佑收拾下来,结果又被霍三拳给突然冒出,最后七八个兄弟,就只有两个还没受伤,其余的现在才刚刚从医院出来。
三次交锋,全都是因为飞哥而起,可哪一次都是惨败,这实在够憋闷的。
可更让他们觉得委屈的是,事情因阿飞而起,可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邓爷居然要他们低声下气的拿钱来找杨天佑认输,这让他们简直是郁闷到了极点。
对于聚义堂来说,就算斗不过现在的杨天佑,可那也尚有一战之力,完全不用像现在这般的卑躬屈膝,现在倒好,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他们在整个巴中黑道的同行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了。
但他们却不得不来低头,这是邓爷的命令,他们一天在老城混,就一天得听邓爷的话,得罪了杨天佑,最多和杨天佑拼命,双方估计都讨不了多少好,但得罪了邓爷,别人一个手指头,便可以让他们死一百次了。
马义带着几个兄弟一起到草坝街,随便找了个清静的路边摊,几个兄弟围坐在一起,抬了两件啤酒,又每人来了一碗麻辣烫,马义拿起瓶子便开始吹了起来,几个兄弟也心情不佳,一起埋头狂饮。
先前在酒吧点了几瓶镇店之宝,那红酒的价格至少都是好几千一瓶,但最终却连酒瓶都没开便闪人了,没闻到酒气,倒是要买单,这实在是窝囊。
“老大,我这心里觉得难受。”波娃子第一个叫屈了,有些郁闷的埋怨道:“我白挨了两顿揍,现在还要给姓杨的说好话,你说,这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就是,咱们聚义堂从成立的那一天起,也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这让兄弟们脸上都没光,要我说,就跟姓杨的拼了,咱们好歹还有一百多号兄弟,真要斗,也不见得会输给他们!”另外一个兄弟也附和道。
马义皱了皱眉头,道:“你们打得过阿兵和那个霍三拳吗?”
“这个——”波娃子嘀咕道:“咱们可以玩阴的,我就不信他们就真无敌了!”
“哼,玩阴的,你觉得玩阴的就能玩得过人家?”马义狠声道:“就算你玩得过,你说邓爷那边如何交差,咱们一天在老城混,就得看邓爷的脸色做事,得罪了杨天佑还好说,得罪了邓爷,那就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邓爷现在这等于是在打我们的脸啊,我们赔了五万块钱,还花了那一万多块钱的冤枉钱来为今晚的消费买单,我们消费啥了?那酒点好了都没喝,这不是白白便宜了公牛酒吧吗?既然邓爷都这样对咱们了,我们还不如——”
“住嘴!”马义吓得一机灵,立即叫停。
那说话的兄弟吓了一跳,皱眉道:“老大,你怕什么啊,咱们这群兄弟都是和你拼命拼活出来的,咱们都不怕,大不了到时候投奔斧头帮去!”
“我说住嘴,你没听到吗?”马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这才低声骂道:“你想死,也不要拖着我们一起下水,这种话要是被邓爷的人听去了,估计你明天就得从巴中消失了,哼,咱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咱们没本事,要是有杨天佑的实力,我看邓爷也会对咱们重用有加,现在什么也别说了,能保全咱们自己就不错了,所以这五万块钱花得不冤枉,一点都不冤枉,人家在医院还住了半个月,这损失也没得地方报销,不找咱们找谁?”
几个兄弟一起不吭声了,都是做小弟的,既然老大都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心里头一股怨气没处发泄,于是一起抱着酒瓶乱吹。
波娃子作为聚义堂的三当家,胆子大了许多,咬牙道:“对了,老大,飞哥最近怎么说?难道他就能忍得了这口气?”
“你还好意思说?”马义咬牙道:“要不是你被别人利用,咱们聚义堂会和杨天佑结这么大的仇吗?你还问飞哥,你说邓爷都出面的事了,飞哥还能说什么?最近听说都被邓爷禁足在家反省!”
“当初飞哥吩咐我们做事的时候,你不是也知道么,现在怎么还来埋怨我了?”波娃子有些不服气,反击道。
马义一瞪眼,道:“你还想咋的?有气没地方撒,还要跟我打一架不成?”
波娃子冷哼了一声,抓起酒瓶继续喝酒。
一位兄弟出来打圆场,笑道:“老大,波哥,事情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咱们都不要吵了,免得被人笑话,老大说得对,咱们要在老城呆,就得听邓爷的,别看咱们平时横行一时,可在邓爷的眼中,我们都根本不入流,不过波哥埋怨几句也是正常的,现在咱们心里谁不是憋着一口怨气啊?”
“有怨气就多喝酒,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另外一名兄弟也出声道。
马义手一挥,道:“喝酒可以,不过不能喝醉了,一会儿没事就到南池去打桌球,喝醉了酒再闹出什么事情来,我怕邓爷会真剥了我的皮了!”
几个兄弟一起叫好,果真是开怀畅饮。
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喝得多了,几个兄弟的情绪也就好了许多,慢慢的更是有说有笑了。
到了晚上十一点,马义看了看时间,招呼几个兄弟结账走人,然后一车坐到南池,在二中的后面找了家台球房进去。
这二中后面的台球房数量甚多,不过都不上档次,全是露天的,上面是蓬子,吊一颗白炽灯,一排过去十多张桌子,分别是几家老板在经营,每打一盘也就一块钱,够便宜,不过台球桌并不是特别正规,还好,满足一般非专业玩家是足够了。
这附近是商铺,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没有几家店铺还开着门了,四周格外的清静,来玩球的人也并不多。
巴中的夜生活很丰富,也会持续到很晚,不过这南池属于老城区中的老区域,并不繁华,来这里玩的,大多都是二中的穷学生。
马义带着几个兄弟找了两张球台玩球,他们赌球,打美式台球,三人一组,谁打得最少,一次输一百块,给打得最多的那一位。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兄弟几个玩兴大起,一别大声的吵闹一边玩球,这南池也算是他们的大本营了,根基之所在,这里的老板都认得他们,所以他们就算闹得再大声,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
晚上的十二点多了,隔壁家的台球房老板都早关门休息了,唯儿马义所在的这一家的老板还可怜巴巴的坐在柜台上,其实他并不想收马义这几个兄弟的钱,甚至他愿意倒贴钱让他们走人,可他没那胆子,所以他只能委屈的坐在那里,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四十多岁的男人便有些郁闷。
这深更半夜的,除了马义这六兄弟还在叫嚷之外,四周是一片寂静,静得有些可怕,也正好反衬出这里的吵闹。
老板开始打盹了,早就没记这些客人究竟打了多少局,只是每一局结束了,这些客人便会招呼他去摆球。
突然,这台球房外面驶过来一辆面包车,灯光正好打在这台球房内,马义转头看了看,他还没说话,他手下的一名小弟先骂将开来。
“是啊个龟儿子,不会停车啊,射什么毛灯啊,有病啊?”
哗啦一声,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几位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每人的手上都持着一根钢管,为首的正是阿兵。
一群男人下车之后便直朝这台球房扑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重的不屑,表情冷酷至极。
马义一看,立即心里一颤,马上便叫了起来:“兄弟们,赶紧抄家伙,要打架了!”
几个聚义堂的兄弟虽然喝了点酒,可是丫根儿就没有喝醉,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凉风,早就清醒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