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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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苏,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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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苏!我回来了!”
他快步走进卧室,却迎进一室的冷清。
宽敞而偌大的房间空荡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空气中不知飘荡着社么异味饶的他心绪不宁,尉行云习惯性地皱了皱眉,优雅绝伦的轮廓在明朗的等下忽隐忽现。
他回来了,她却不在了。
“冉苏。。。。。。。我回来。。。。。。你呢,你又在那里?”
曾几何时,在这个房间,有一个人垂死挣扎地呐喊:“尉行云,你在不在啊?!”
此时此刻,又是这个卧房,有一个男人正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冉苏,我想你了。,你上哪去了》?”
夫妻一场 二十八 囚禁爱人
尉行云:“苏子,相信你,我不问你,只要你回家你去哪里干什么都没关系。”
他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一个男人愿意等一个女人回家并且不问原由,这说明,他心底你是真的真的很重要,如果他还不告诉你他等过你,那这个男人一定非你不可。
“冉苏……”他神色恍然地落坐在偌大的床上,抚摸着绸缎质感的被褥,一下又一下,极其温柔而缓慢,脑中浮现一副她安静闭着双眸淡雅高贵的脸庞就那样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想,真真是一种幸福了。
可是,现在,在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的时候,她不在,她去哪儿了!?
他突然心一凉,蓦地站起,大力地打开衣柜,深吸一口气抬头一看,幸好,她的衣服都在,他恍惚地摸了摸她衣柜里的衣服,一下下地像是抚摸着最精细的物品。
“冉苏,我、等、你。”
字字清晰,铿锵笃定,他眼眸一深,却不似以往的冰冷和难测,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零心点点的光亮,完美俊逸得犹如流淌的海水,明朗而迷人。
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只要你会回来,我就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刻。
彼时,他不记得他曾经最不愿做的就是等人,最不不屑的便是别人等他。
曾几何时,他也不记得,冉苏曾经隐晦地回答他:我不等你了,以后会先睡,不再等你了。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想等她的冲动,他已认定的那个女人,他想等她了,就那样等下去,不管不顾,就等她回来!
虽然,他的心里不免失落,他有满腔的话语想对她说,想对她言,可是,她不在,他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就那样硬生生地憋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回落,不安。
冉苏,以后不会再有别人了,我发誓。
冉苏,从今以后我只要你一个,就算你不爱我也好,你永远会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妻子。
冉苏……我在等你回家,你知道吗,我在等你啊。
“冉苏,我想你了……”
不是这么几分几秒而是许多许多,似乎想了很好几年,想了好多的日子,他隐忍在心口那泛酸泛疼的角落终于不再压抑地一股脑儿地倾泻出去,很安稳,很满足。
原来,想念是一种别样的滋味。
原来,我比我想象中的要更爱你,冉苏……你知道吗,我要的从来只有你,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开心,会不会稍微有点情绪给我?
……
“尉行云!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为了谁,为了你的妻子守身如玉?!我告诉你,醒醒吧,你早就是肮的了!脏得你连洗都来不及洗干净了!”
忽然,那一声声女性的尖锐嘲讽闯进他的耳畔,他下意识地瑟瑟发抖,嘴角僵硬,那本该优雅俊美的面容此刻失了血色,明亮而迷人的眼眸不再镇定却满是忐忑。
倏地,他狠狠捶了衣柜,一阵手骨上传来的刺疼让他有些麻木,转头疾步走进浴室,他扭开开关,矜贵做工精致的莲蓬头顷刻之间洒下水,冰凉刺骨的水渗透进他的衣服、裤子,渗透进他每一个角落,凉得让他嘴唇发白。
他的黑发粘着水垂下,遮住了他性感的侧脸,浴室内雾气丛生,他的喘息声氤氲着热气漂浮在他的眼前。
“尉行云,你真的,那么脏吗?”他低着头,声音低哑带着些许哽咽地喃喃自语。
“……尉行云……你早就是脏的,脏的,脏的,连洗都洗不干净了!”
那声音还萦绕在他的耳边,一声比一声更让他胆战心惊,他咀嚼着嘴角的苦涩,唇色被他咬得竟出现了几丝血印,他的胸口起伏,眼神迷离,冰冰凉凉的水让他全身都变得僵硬,身体里有一种钻心的疼蔓延开来,似乎紧咬着他全身的肌肉,让他无法抑制地全身发抖。
低低地笑出声,醇厚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此刻显得尤为诡异,他的手抵着身旁的瓷砖,一件一件地剥除掉身上的束缚,直至褪完所有的。
然后,他仰头任那些水滴顺过他的面颊清理过他全身的肌肤,他喑哑地像是自言自语:
“我不信,我不信我尉行云洗不干净!”
今天洗不干净,他明天还洗,明天洗不干净他后天洗!总有一天,他想,他能干干净净地告诉她:他一直都爱着她……
“冉苏,相信我,我能变得干净的……我能的……我能……”
呢喃的语言一声渐渐比一声轻,他抹开面上的水滴,一次又一次,竟分不清到底是水还似乎别的什么。
“尉行云,你真没用。”他嗤笑出声,却笑得全身颤抖,他环抱着胸,静静地靠在瓷砖墙上,任那些水在他的身上倾力浇灌,一滴又一滴,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洗得全身的肌肤都水肿起来。
尉行云,你在玩命!他心底有个声音在那儿嘲讽着他,提醒着他的失态。
可他不想动,一丝一毫都不想。
冉苏,来得及的,你告诉我,我来得及洗干净的,对不对?
十几分钟过去,他终于披上浴袍走出浴室,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等一个女人回家。
他从没等过人,不知道等人的滋味是怎么样的,如今他终于知晓了,是寂寞,从未有过的寂寞和茫然,他不知道她此刻在哪儿,去干嘛了,见了什么人,甚至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想等自己妻子回家的丈夫,如此而已。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甚至听见钟声划过十二点的声音,然后第二天,天空泛着苍白色,预示着下一天的到来,而他的妻子一个晚上都没回家,他很急,但他却还是想等她。
当鸣鸣的鸟叫声传来,一缕晨光洒进了室内,房间里有一个人抚了抚僵硬的俊脸,叹了口气,拉了拉浴袍,继续坐着,不曾动摇。
楼下已有仆人忙碌的声音,在他听来分外的刺耳,冉苏,竟然一个晚上没回来!?
他嘴角露出些许疑惑、失落和惆怅,望着那扇未曾开动的门像是要把它烧透了。
又叹了口气,他收回视线,垂下眼,突然房门开动的声音让他身子惊了惊,一下子站起了身。
他看着那人,浅浅地站在门口,单薄娇小的身子在那儿安静地站着,看着房内的他,有些错愕,又有些神情淡薄。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他看着那人,却仿佛看见了全世界,好像都在了他的眼里,心里。
“……苏子。”
尉行云晃了晃神,喉咙一紧,竟不知道先说些什么才好,昨天晚上想的那些全作废了,嘴唇蠕动了半天,终于唤出了声。
她凝了凝眉,却没有问他为什么变了称呼,突然他疾步靠近她的身影让她下意识向后挪了几步,却还是拗不过他强劲的力臂,就那样让他抱了满怀。
他把她圈禁在自己的臂弯里,仿佛像是囚禁一个深爱的公主,不忍放开。
也好,他想,就让他们困在一起,困在一个坟墓里,也好过一个人形单影只。
“昨天……我有朋友……”冉苏启口,不能撼动他的力量,只好先说已经编好的昨天没回来的理由。
“我不问你。”他突然后退了一步,捂住她的唇让她噤声。“苏子,相信你,我不问你,只要你回家你去哪里干什么都没关系。”
闻言,她微微扬起眼,有些错愕不适地凝视着他,然后垂下眼,不置可否。
在她错愕之际,他一个快步凑近了她,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轻啄如蜻蜓点水却无比温存。
他有好多话,在看到她回来的那一幕时,什么都不说了,也不说自己傻呆呆地等了她一个晚上,只要她回来,什么都好,他们还能继续下去,真好。
苏子,刚刚的吻不脏一点都不,我昨天洗干净了,洗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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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场 二十九 致命的爱恋
“如果我给你的是毒药呢?”
只要你给,我就喝。
当男人爱上女人,就像夫差爱上西施,就算明知道她手捧的是致命的毒酒还是会愿意一饮而尽无怨无悔,只因下药的人才是他们终生的解药。
“苏子,苏子,苏子……”他就那样扬着明朗俊柔的笑凝视着她,念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下了决心要把四年来没有唤过的两个字全部补上。
冉苏看着尉行云,耳畔萦绕着他低低绵绵的呢喃,头不禁有些酸疼,她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却又潜意识地想避开他的改变。
他变了,她看得出,什么让他变了,她却不想知道。
“你……有话想对我说?”浅淡轻慢地启口,冉苏撇开了眼,转身坐在了床上细细地喘息让人无法察觉她隐含的虚弱。
他跟着她坐下,她下意识地挪了挪,他却顾不得那么多,只伸手覆上了冉苏纤细苍白的手,温润地磨蹭着,灼热的体温炙热地传达到了她早已被掏空的体内,她不自觉心下一惊,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地牵制住。
“苏子,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他想了一个晚上了,在回来的路上那些满满的话含在喉咙里一直发疼,但此刻凝视着她清雅平静的脸庞,尉行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还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不过,算了,我突然想不起来了。苏子,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后都会早点回来,不会让你再等我了,不会的。”
他郑重认真的表情从未在他优雅慵懒的俊颜上出现过,此刻他犹如诺言的话语让冉苏有些错愕,愣了一秒,也仅仅只有一秒,她垂下眼帘,睫毛轻动。
他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他以后不会早出晚归了,甚至有可能会早点下班呆在家里,但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个女人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滋味,他累了,欢场游遍一圈了,红颇知己尝过了,需要休息了,所以回来了,也许就这么简单。
此时此刻,冉苏已经不会再去想他回来是不是因为爱着自己,不会了,一个人一旦撇开了一些东西就绝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即使她往日很敏锐也一样,她闻不到他话语中的讯息与意义,甚至,她根本已经没了了那种心情去在意他话的寓意。
“没关系的,我现在习惯早睡。”她再次抬起头,嘴角扬着微微的弧度,眼神平缓而温和,脸上波澜不惊,甚至温润得有些客道。
沉沦在爱情中的人是看不穿的她无所谓的,尉行云就是如此,他急急忙忙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河中央了,回不去亦到不了岸边,如何能相信心心念念决定好好爱的那个人早已爬上了岸站在那儿清醒冷淡地注视着他,甚至那个人心里还打算一到时机一走了之……
他不会相信,更不愿意相信,所以他看不穿,他只以为那是她的温柔,却并不知那只是她不在乎的温柔。
他笑了笑,靠近她,温存地抵着她的额头道:“那么,我会回家陪你一起早睡。”
感觉到他语气中的炙热与一丝似有似无的欲望,她的呼吸猛然一窒,怔了怔,忍住心底泛起的不适,有些推拒地挪了挪。轻声压抑地启口:“不早了,你去上班吧。”
她的脸颊微红,苍白剔透的肌肤衬着那抹红霞显得格外柔美,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息促,却不忍吓到她,压抑着浊重的呼吸轻柔得似羽毛般在她发红的耳畔落下留恋不已的吻,轻轻的却绵延不断的。
她全身微微颤抖,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下握紧一下放开,全身的肌肤都战粟起来,但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品尝着个中的美好。
他以为冉苏的脸红是因为害羞,却不知她的脸红是因为忍耐与潜在的压抑。
“走了……”他终于离开她的耳畔,抵着她的额头看了她几秒,然后抚了抚她苍白精致的睑颊,眼中有着忽明忽现的温暖光泽,“今天别去上班了,好好休息,你一夜没睡了。”
话落,他在她可以撇开的目光下噙着温润流水的笑换上衣服出了门。
终于,她的身子一下子躺倒在了软软厚实的被褥上,虚弱而细细地喘气。
她的一夜终于结束了,往后有多少煎熬的一夜要过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们似乎都变了,他变得让她陌生,让她潜意识里有种不可名状的心酸,仿佛有种压抑不住的哀伤在她的内心深处蔓延开来,一层一层,酸得让她不想去探究。
她低头拿出袋子里的药,晃了晃,眼神飘渺冷清。
他说,他以后都会早点回来,他也许把心收回来了,但那又如何了,她该冒险相信吗?
他的话她该相信吗,今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