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狂妃魅天下-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已对她不满了不是吗。
“恩……恩……?”
小忆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手一划一划的,白亦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绿衣女子是个哑女,仔细看来却也是倾城绝色,只是妆容素淡而已,与自己眉宇间倒有几分相似。
白亦却知道哑女的意思,摇头微笑,“我身上有毒,你看出来了没?是不能靠近的。“
“嗯嗯。”可是公子会救我的。
哑女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叠宣纸,展开。
白亦看着那上面娟秀的字体,若有所思。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公子是无意的,烦请姑娘不要介意。
“怪医汐绝,一生一世三不救的规矩定不可改。传闻夜溯国出现九龙血玉之踪迹,我与公子不日即将前往。
“若姑娘先找到血玉,便可要求公子相救。至于姑娘欲救之人,想必应该是因为姑娘所中的情蛊吧,此有药丸一粒,定当设法护住他的心脉。”
白亦从小忆手中接过药丸,缓缓点头,倾城一笑,“多谢小忆姑娘。”
小忆只是摇头微笑,拉过白亦的手写上,“若以面纱掩之,便不会轻易害人。”
“我一定会找到九龙血玉的,一定会……”这是自己的承诺,也是唯一的希望。
梨园居响起咕咕地声音,小忆回头笑靥如花。
汐绝看在眼里,却不自觉地叹息:“小忆,为什么要帮她?”
小忆微微摇头,抬手比划,汐绝知道她的意思,她说“我不知道,可是小忆心里明白,其实公子是想帮她的吧。”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个善良的人。”
汐绝淡淡地说完,手中的金丝已经飞出,打落远处的梨花,“将梨花捡了去,替你制药。”
一抹浅笑浮上小忆的脸颊,无论怎样,公子都是在乎自己的,这样已经心满意足了。
……
白亦回到客栈的时候,白子羽已经昏睡过去,青紫的脸颊显得更加瘦削不堪,只是仍然掩不住他原本俊逸的容颜。
幸好,白子羽还是有意识的;
幸好仙鹤楼的人还是忌惮白亦的毒性和武功,并未将趁她离开之际赶走白子羽。
她一直以为那些人只是因为她是毒女,不敢靠近半步,却不知只因另一股势力相助;正如她以为自己和白子羽藏得很好,一定不会被什么镜殇宫的人抓回去,却不知仅仅只因护着她的势力是苍瞳——一个能与镜殇宫相匹敌的杀手组织。
“哥,把这药丸吞下去了,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活得好好的。”
她知道白子羽能够听见,即便他仍然双眸紧闭,已经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沿着白子羽的喉咙缓缓流下,药丸也终于被吞下去了。
白亦舒心一笑,握住白子羽的手,承诺道,“哥,我一定很快回来,你等着。”
……
一抹枣红之上,一袭白衣英姿飒爽,骑在马背之上,风姿卓越,乍一看,她轻纱掩面,倾城之色若隐若现,无不引人遐想万千。
不用说,这匹马就是白亦好不容易买的那匹枣红马,就靠它加速赶去夜溯国了,可惜,老天就喜欢跟她对着干。
“驾——”
就像现在,明明是活蹦乱跳,初看起来就很有精神的枣红马好像吃了安眠药似的,像是拖着脚步走得,白亦气得直揣马肚,直甩马鞭。
“呼哧呼哧——”
枣红马气喘吁吁,任凭白亦捶打鞭策,就是跑不快,最后终于一命呜呼,倒地身亡。
白亦飞身掠起,落在一旁,看着倒在地上气孔出血的枣红马,忍不住拍了拍胸前,“呼呼……还好我有自知之明。”
“哼,那叫什么自知之明,愚昧无知而已。”
鄙夷而冷酷的声音从白亦的身后响起,白亦就纳闷了,遇上个人就喜欢挑自己的毛病。
她转身回头,还没来得及瞪那个人呢,嘴里就已经吐出了一个字眼,“咦?”
要不是白亦定力后,肯定得张口爆出一段粗话,“纳尼这是演瞬间转移嘛,尼玛这转的也太快了吧……”
汐绝也是坐在马上的,与白亦有所不同,他的那匹马毛皮如雪般白亮,只是那额上的鬃毛却如如火般红艳。
切,还不就是匹四不像,比我的枣红马好不了多少,估计得半路毙命。
这样想着,果真心情大好,可以反唇相讥了,“谁愚昧无知了?”
“嗒嗒嗒嗒——”马蹄声那是个响啊,都快震破某女的耳膜了。
“哼,懂得轻纱掩面,却不知道你身上的毒不一样会传给马吗?”
这句话漠然地从白亦身后响起。
没错,即便白亦n分钟之前已经转了身了,可是汐绝就喜欢无视她不是,在她转身之后,策马奔腾,留给他一道亮丽的不能再亮丽的雪白身影。
“杀千刀的,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亦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山林间徘徊啊徘徊,可惜啊可惜,某男的白色身影早就消失不见,只余下淡漠的悲哀啊。
当然,悲哀是白亦的。
“嗯——?怎么回事,他身边不是有个小忆吗?怎么成一个人了?更奇怪的是,妈呀——他竟然跑到我前面去了,不行,一定要在他之前找到九龙血玉,这才是普天之下最大的事了。”
白亦的心情那是一变在变,最后终于成功朝着目标进发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本来淡漠冷酷的汐绝,竟破天荒让小忆留下照顾白子羽。
林间小路上一定会看到一个火速奔跑着的白衣美女,就这样,在君凌国的民间有了一个传说,无论男女老少争先恐后,你追我赶,就为一睹传闻中的白衣鬼魅的姿容。
要是白衣知道“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自己被不知名的小百姓冠以“白衣鬼魅”之称,一定纠结的找块白豆腐撞死去。
当时的白亦并不知道,怪医汐绝心里有多纠结,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不是个多事的人。
可是他却做了两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其一就是听闻白亦早已启程,连夜赶路前往夜溯国;
其二,便是连他也不知道原因的,看到那匹枣红马死去,他竟有些焦急;见白亦一脸悠闲的样子,他竟然有种想要敲上他额头的冲动;最后竟转为冷冷的一句鄙视。
……
“轰隆——轰隆——”
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春末夏初的季节,白亦急赶慢赶,没赶上进城,倒赶上了雷阵雨。
“哼,果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走路都遭雷劈,就知道什么事都跟我对着干。”
白亦身上已经湿透,墨发贴在脸上,粘粘的,可是她仍指着上天破口大骂,一刻也停不下来,“要么你就给我马上停,要么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你先拿给他
“轰隆——”
上天好似不满白亦的控诉,又赏了她阵阵雷鸣。
雪白的衣衫沾染了不少泥泞,就连新换的鞋子上也已经湿漉漉的,乌黑了一片,白亦气得直跺脚。
现在是要伞没伞,要车没车,要客栈没客栈,要衣服没衣服了,在这样下去非得再病一次不可。
可是白亦知道,自己生病那是小事,可是她却不可以让怪医汐绝率先得到九龙血玉,否则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额滴神啊,你到底想怎么折磨我啊——
树枝上的微微泛黄的叶子被呼啸而来的风打落,突然间一道闪电划过白亦的脸颊,接着便是再一次的雷鸣。
“啊……”
白亦情不自禁地后退,双臂不自觉地交叉在胸,这是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觉。
她承认,此时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
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享有无上的荣宠,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惊觉,其实那些时隐时现的苦闷、孤独、无助才是属于自己的真实世界。
本来,即便在梦中出现无尽的黑暗时,她会刻意地回避;可是当她知道自己只是白枫和月曜的工具那刻,她就很想恢复记忆,她开始尽自己所能地迎接黑暗。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不惧生死,不惧黑暗,不曾想,她害怕这种感觉,害怕极了。
白亦蜷缩在一棵大树下,雨滴滴答答地打在树叶上,有些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雷电总是以它们所喜欢的频率继续展开另一次的角逐,即便每一次都以闪电的胜利宣告结束,却又以雷鸣的锲而不舍宣告开始。
“……”
白亦看着头顶,一时之间无语凝咽,不知道该喊谁的名字,谁可以成为自己的支撑。
她明明知道雷雨天气,最忌讳的就是在大树下躲雨,可是除了大树可以给她一点安全感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了。
她看着天空许久,终是无力地睡下,也许明天依然是阳光明媚。
“阿陌……阿陌……”
白亦睡着了,可是她却止不住地喃喃,双拳紧握,仿佛在拼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眼角一滴泪滑下,她的指甲陷进肉里,有点点乌黑的血液流了出来,“最后的最后还是抓不住吗,阿陌……”
“唉……”
悠长悠长的叹息声响起,那是出自汐绝的口中,带着深深的同情还有别的什么。
汐绝撑着一把伞,还是坐在那个做工精细的轮椅上,只是也像经历了漫长的路途似的,双轮上沾满了泥泞,汐绝却不自知。
要知道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啊,更何况轮椅可是相当于自己的第二件衣服啊。
不过,他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白亦的双手——一只仍是紧紧握着,血丝点点;另一只则无力地下垂着,像是放弃了做那无谓的努力,带着深深的无奈,已经不再挣扎了。
这样的白亦汐绝不曾见过,心猛地一震,汐绝有一阵的恍惚,她的脆弱与坚强都令他心疼?
汐绝以内力驱动轮子,慢慢地靠近白亦。
他俯身温柔地抱起白亦,紧紧地搂在怀中。
白亦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嘴角溢出了笑意,仍是轻声低语,“阿陌……阿陌……”。
汐绝不悦地皱眉,他果然还是不喜欢他怀里的人儿喊得是别人的名字。
可是却仍没有放开白亦的意思,他知道白亦现在很冷,雨还在下着,时间久了定是要发烧的,那样的话必会加重她体内的毒素,后果不堪设想。
正如白亦所想,另一天的清晨果真是阳光明媚,和煦温暖。
她抚着额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感冒,还好好的。
晚上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人紧紧搂着她,她清楚地听到耳边的雨声,滴滴答答地。
有个白色的影子慢慢地靠近她,轻柔地抱起她,拥她入怀,那一刻感觉很温暖,他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青草香味呢。
可惜,白亦闭目想了很久,仍是想不起来谁身上有青草的味道。
白亦或许忘了,下雨的天气,到处都会弥漫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更何况她本身所处的地方就是林间,要是凭着那一点,也许永生永世都不会找到。
……
白亦累得够呛,饿得都快头昏脑胀了,终于见到了一个棕黑色大字“茶”,兴奋地一溜烟跑过去坐下了,压根就忘记自己不光是个病患还是个病原体。
“哒——”地一声,白亦将长剑放在桌子上,说道,“小二,来一碟小菜,三个馒头,三个包子,大块羊肉,一壶茶。”
“好嘞——”小二的声音从店铺中传来之后,白亦的耳朵很是灵敏地捕捉到了另一种脚步声,错,更精确来说应该是车轮子咕噜噜地声音。
“他不是又骑马又狂奔的吗,怎么比我还晚到这里?”
不知怎的,她现在对轮子的声音特别敏感,谁叫她很讨厌自大自负臭美又见死不救的某男来着呢。
(汐绝无语:见死不救倒是实在,我什么时候自大自负了?)
“小二,来三个馒头。”
很好听很磁性的声音,白亦竖起耳朵终于听到了那声音中的冷淡。
“哼——”白亦冷哼一声,侧脸,果不其然见到了某张特别令人心烦的脸,“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白亦很生气很纳闷很委屈,为毛她要了那么多吃的,某男却很还不带好意地只点了三个馒头,这不是明摆着向她挑战吗?
她买那么多吃的可不是因为自己食量好,胃大,实在……实在……好吧,她承认,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似的,急需补充能量,更重要的是打包带走。
与此同时,小二很适时地出现在汐绝的身旁,弓着身子递给他打包好的东西,“客官,这是你要的馒头。”
汐绝很是漠然地接过,又很是漠然地驱动轮子,然后又很是漠然地偏离白亦的视线。
“小二,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你却先拿给他?”
我成反面教材了?
小二无辜地看着白亦,轻声解释道,“姑娘莫气,这位客官早就到了,小的这就给你拿馒头去——。”
小二这是安全的走了,白亦这边是越想越生气了。
“你漠然个什么劲啊,耍酷个什么劲,无视个什么劲啊?本姑娘今天就跟你杠上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白亦最受不了的就是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