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闲生活-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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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家郑爷爷这伤……”
“老爷子这身体倒是好,比起某些只知道会出蛮力的人,好了许多,没有大碍的,夫人请放心就是。”老大夫还在对刚刚杜铭的冒犯耿耿于怀,说话时意有所指的恨恨瞪了他一眼,又冷哼了一声,小心的替郑老道放出后背的黑色毒血,又清理了剩余的毒素,这伤口瞧着吓人,不过这老大夫也没要提缝针,本来郑老道练武之人恢复力就不错,再多加针线进去,说不定容易感染发炎,到时反倒麻烦,郑老道松了很大一口气,看着这瘦弱的小老头子,豪迈的拍了拍人家的肩膀,险些将人家给拍得趴在了椅子上头,这才拿了周临渊的衣裳,钻进后头厕所去换了。
“今日就劳烦大夫在叶家住一晚吧,我们这儿受伤的人多,又是中了毒,怕半夜有个什么事儿,还要劳烦您老人家呢。”明绣虽然听他说郑老道没什么大碍,但心里仍旧是放心不下,因此开口让这老大夫留下来,一想到那些黑衣人,不止是手段毒辣,而且还在刀上抹了毒药,简直是心肠狠厉,就恨得牙痒痒的,到底还是有些担忧,因此提议让这老大夫在叶家住下来,这会儿她倒是觉得自己家里住着虽好,可到底还是不如京城方便,一个命令,御医院里的老头子们一天到晚的待命,比现在这么多人受伤,却只得一个医术好些的老头子守着,来得要方便许多。
老大夫一听明绣这话,本能的就想拒绝,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老夫年老体迈,恐怕不能胜任这事儿。”叶家人强人来,这么多人还受伤,万一人家又去而复返可怎么了得,就算人家不回来了,他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今日折腾了一天了,上午被人请过来之后,到现在还没歇一下,就除了刚刚喝的那口热茶,肚腹里还没进过东西,他年纪大了,这样下去吃不消,银子虽然好赚,可也要有命去享用才成。
“大夫何必过谦,这十里八乡您的医术都是出名的,今日还请多加费心,我自不会亏待了您。”明绣冲他微微笑了笑,这会儿自己这儿许多人都受了伤,自然是不能放他离去,尤其是受伤的人还中了毒,他要一走,半夜出了什么事儿,她再找人可就不方便了。
那老大夫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当下就变了变,勉强笑了笑,还想拒绝,明绣却是坐在沙发上头,温和的冲他笑了笑:“大夫果真要走?”
听她这么一问,那老大夫想也不想的就点了点头,原本看样子明绣是不会放他离开的,谁知明绣见他不愿意留下,反倒是笑了出来,十分客气道:“既然大夫要走,咱们也不好强留,杜铭,你就好好儿的送这位老人家先下山去吧。”她说完,仰头看了傻笑不已的杜铭一眼,说到好好儿的送他下山时,故意咬重了字,那老大夫一听那傻大个儿点头,又憨笑了两声,就觉得后背发麻,要是自己这么一路被他挟下山去,估计这了一辈子的形象也得毁了,当下脸色大变,表情有些不好看,却是说不出话来。
郑老道穿了衣裳出来时,正好就听到明绣乖巧的模样,一副为老大夫着想的心情,当下笑得肠子打结,看着那老头子一脸不满的模样,更是笑得厉害,也顾不得后背的伤势,刚刚才包扎好了,就趴坐在椅子上头笑。
“夫人客气了,老朽自己一个人去回去就了。”刚刚才说过自己身子不好,这会儿老大夫一时间都找不到借口回绝明绣的好意,看她笑意呤呤的模样,硬着头皮拒绝。
“管你废话这么多!”周临渊今日担心受怕,这会儿好不容易放心下来,却见这老头子看病也推三阻四,早不耐烦了,他一向是个霸道任性的人,这两年虽然性子收敛了一些,可是骨子里到底没变,见老头子不住拒绝,忍不住就冷笑了两声:“如果不愿意留下来看病,那么就当做乱党,一并扭了送官府去,拿二叔的贴子,我倒是不相信,这县令还敢徇私枉法了!”
第五百八十七章 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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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善后
“夫人客气了,老朽自己一个人去回去就了。”刚刚才说过自己身子不好,这会儿老大夫一时间都找不到借口回绝明绣的好意,看她笑意呤呤的模样,硬着头皮拒绝。
“管你废话这么多!”周临渊今日担心受怕,这会儿好不容易放心下来,却见这老头子看病也推三阻四,早不耐烦了,他一向是个霸道任性的人,这两年虽然性子收敛了一些,可是骨子里到底没变,见老头子不住拒绝,忍不住就冷笑了两声:“如果不愿意留下来看病,那么就当做乱党,一并扭了送官府去,拿二叔的贴子,我倒是不相信,这县令还敢徇私枉法了!”
老大夫原本就不愿意留下来,这会儿一听周临渊这话,气得面皮发紫,到底是谁徇私枉法了,他正大光明的诬赖自己,竟然还敢说别人徇私,老头子嘴唇抖了抖,看着周临渊冷笑的模样,到底还是细胳膊扭不过粗大腿,无奈委屈的同意了下来。
明绣见他吃硬不吃软,也不再笑话他,毕竟是一大把年纪的老人家,虽然为了家里的人不得已将他强留下来,但仍旧是没亏待了他,看郑老道笑得趴在椅子背上直不起腰的情景,心里有些担忧他笑得放肆了后背伤口裂开,一边让人多注意着他,一边却是让人将老大夫等下要住的房间给收拾打整好了,怕他年纪大,山上寒凉给受冻,又让人专门给他烧了火炉热水袋等,好吃好喝的侍候了,原本还不情愿留下来的老大夫,吃了一顿美味佳肴之后,心里的那丝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屋里重新烧起了火盆,郑老道后背的伤处理过之后,穿了一身薄薄的丝绸衣裳,也不觉得冷,反倒像是浑身不自在似的,今日本来是过大年初一,照理来说应该是挺热闹的,可惜发生了刺客行刺的事情,谁也没有了心情再欢喜,叶明俊陪着明绣坐到了晚上,晚膳时分也只是随意吃了些清淡的东西,受伤之后,吃喝都受限制了,郑老道心里郁闷不已,他就爱吃些油炸甜腻的东西,可是这会儿原本过年时应该有的甜头全没了,面前只摆了一碗熬了许久的清粥,看着清淡淡的,里头虽然加了不少的补药,但喝着就没胃口,因此脸一直垮着,满脸嫌弃的表情。
“唉……”唉了一口气,看着角落里大快朵颐的撕扯着肉块,吃得香甜的小小黑,郑老道又端起了手里的那碗稀粥,无奈的看了明绣一眼,见她没有要心软的意思,不由又是郁闷,将今日来闹事的刺客骂了个狗血淋头,大过年的也不安生,非要闹了这么一出,害他好吃好喝的日子还没过两天就没了。
“郑爷爷,您将伤养好了,我随您吃几天,不管您,但是这两天可必须得养好了。”明绣本来也没什么胃口,今日看到那血腥的场面,厨房送上来的血燕,她瞧得险些都反了胃,随便喝了点鸡汤,也就再吃不下东西了,看郑老道长吁短叹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软,想到他后背的伤,又硬起了心肠来,叶明俊也在一旁安静的吃着自己的东西,今日晚膳时,众人都怕那些刺客还没清理得干净,因此都凑在了一块儿,大冷天的,众人吓的吓伤的伤,精神都有些不太好,也没再去大厅那边用餐,只是都在周瑞宁房间里窝着,小楼里生了火盆,看着外头飘洒的雪花,众人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外头一片冰雪洁白的世界,干净得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纯净一片般,将上午时分才发生的罪恶掩埋,明绣望着外头飘飘扬扬的大雪出神,外头空气已经滴水成冰,屋里却是暖洋洋的,窗柩上满了冰霜,已经冻成了一片晶莹,望出去模模糊糊的,周临渊坐在沙发上,拿了被子将明绣包棕子般的裹在里头,郑老道自个儿占了一个单人的软沙发窝在里头,叶明俊则是搬了凳子坐在一旁,脸色有些凝重。
明绣今日上午站在外头久了,她身体不像周临渊那么好,到这会儿已经有些感冒迹象了,幸亏她聪明,下午时非将那老大夫留了下来,因此正好开了药,这会儿喝过被周临渊抱着,身边放了两个火炉捂着发汗,难受得要命。叶明俊看她脸蛋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担忧,想到上午的事情,这会儿心里还有些窝火,脸色十分难看,周临渊瞧了他一眼,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柴火偶尔溅开时,发出‘噼啪’的声音。
“怎么了?”明绣了吸鼻子,忍不住拿了一张软帕子捂住嘴唇轻咳了两声,喉咙痒得很,她连忙拿过小几上放着的琵琶水喝了两口,那股难受的干涩轻痒感才稍好了些。这些琵琶熬了糖兑成的水效果十分好,琵琶是她以前用异能催生出来结的果子熬的糖浆,已经密封许多年了,这山里头原本十分冷,可是明绣多年来还没感冒过,这东西还是头一回派上用场,喝着滋味儿倒还好,水也是微微烫口,适合人小小口的喝,喝完之后浑身都好像暖和了起来,一杯水下肚,额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周临渊看了她微微发红的脸蛋,又从一旁还包在棉花里头保着暖的开水壶里又给她将杯子将满上,顺手拿了帕子替她擦了擦汗珠,又伸手摸了摸她脖子,觉得汗不多了,才稍放心些,只是替拿被子掩着,替她整了整隔背的帕子,收拾好了,又重新将她裹紧搂进怀里,这才看着郑老道等人道:
“师傅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那些人应该是南河一带的。”郑老道摸了摸下巴,他原本三尺长保养得极好的花白胡须,被别人削去了一大截,只剩了一些胡渣子,别说旁人瞧着不习惯,连他自个儿都有些不习惯,这会儿发呆,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摸,谁知却摸了个空,原本柔软飘逸的胡子没了,只剩了一小断扎手的胡子茬,他心里又是一阵火大,恨不能将那几个已经死了的黑衣人又拖出来再鞭尸三百次,他握紧手,强忍住心里的火气,闭了闭眼睛,才开口。
那几个黑衣人虽然没说话,也极力隐藏武功路数,但总逃不过郑老道的眼睛,这会儿他说完一句话,就身子一软,躺在沙发后背上,没有再开口的打算,脸上的懊恼之色十分明显,显然还在为胡子的事耿耿于怀,这把胡子他平素就十分爱惜,平日连明绣都不能常去拨,这会儿被人削了去,他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南河一带是大周朝往年除了江浙之外,最不安定的地带,并不是说那里有多少造反的,南河背靠一条几乎横穿了半个大周朝的河,那里并没有什么海外流寇,可是因地理位置的原因,每年到了四五月的时候,因离河近了,总会发几次大水,那地方不适合种庄稼,因此每年几乎都是靠朝廷接济的,那儿的百姓几乎不能自给自足,这样的情况下,许多人形成了一种混吃等死,反正劳动也没用,不劳动也有饭吃,躲过每年的大水就活下去,躲不过就死的性格,让隆盛帝每回听到南河的事情时,也颇感头痛。
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南河人并不怕死,许多疲懒的,就等着朝廷接济,这样的人就算是能活得下去,可是日子也并不一定多好过,而稍有些出息的,就会自寻出路了。因河水泛滥的原因,那儿的民生不稳定,自然治安就并不太好,混乱一团之下,有特别受欺负没本事的人,自然就有特别厉害,专门可以欺负别人的人,那里常年发生灾情,可南河出名的,除了常年的水患之外,还有与水患齐名的,就是那儿的人们大多都会一些武功,不管是欺负别人,还是要不被人欺负或者是不被人欺负得太惨,总归手上要会两招式。
周临渊听到这些刺客是南河人时,心里并不讶异,南河人大多都会武功,而且还有许多厉害的,这在大周朝不是什么秘密,南河有许多的门派组织,更为重要的,四皇子怀安王的封地就是被赐在了离南河不远的地方,当初周临沂的事情发生之后,原本停留在京城的四皇子就被喝令立马出京远赴自己的封地,只是没想到,原本是要剪断他羽翼的做法,如今看来,倒像是放虎归山了。周临渊嘴角露出一丝兴味的笑意,猜测着这一着是隆盛帝当初无心之举,还是早料到了,到如今给他埋下一个练手的招。
原本就猜测着这事儿跟四皇子有关,如今能跟周临渊争皇位的人没几个了,镇南王一脉早在镇南王没有踏上帝位时,就已经没了那资格,如今镇南王归隐交了兵权之后,更是被隆盛帝压得死死的,翻不起风浪来,更何况今日的事情,镇南王一家虽然没受连累,但与自己住得近,镇南王那样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不可能去干这样的蠢事。而隆盛帝所生的皇子中,最有实力与周临渊相争的二皇子周临沂早已经死了,亲自被隆盛帝下令烧死在夜庭宫,与刘氏做了一对野鸳鸯,当时虽然是隆盛帝下的令,但背地里,周临渊也推了一手,亲自命人盯着周临沂死了,他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