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闲生活-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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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半夜的,不是在床上睡觉,难不成还能消失了不成?再说之前那床上的影子虽然瞧得不太真切,可总归还能瞧见一个影子的,黄怀心里没想到皇帝陛下还会开玩笑,想来是不会计较他之前的失职,心里一下轻松了起来,正想回答他时,下意识的就抬头看了床上一眼,这一看,差点儿就差他给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惊呼:
“这人哪儿去了?”精美的床上,被子被人叠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长条,竖着摆放在了床上,之前床幔一放下来时,照着灯光,冷不妨看上一眼,简直跟个大活人睡在上头没什么分别,黄怀此时后背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下意识的就抬头看了隆盛帝一眼,这一眼却是更让他身子颤抖,隆盛帝脸色铁青,一双眼睛幽黑得好似能滴出墨汁来,不用看,里头也酝酿了风暴。
这半夜三更的,刘昭仪到底跑哪儿去了?
黄怀吓得浑身直哆嗦,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不利索了,看着皇帝铁青得好似被人用石砖狠狠拍在脸上,就跟那地里一二月份时地里还没完全熟透的青桔子一般,青绿油油的,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浑身气势逼人,黄怀下意识双腿一软,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床前的脚踏板上头,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
“皇,皇,皇上,奴婢,奴婢,不,不知道,刘,刘昭仪到,哪儿去了……”
隆盛帝心里怒火猜炙,脸上实在很难得再维持住一惯的镇定,任他一向心思冷静敏锐,可是此时此景,脑海里却也忍不住开始幻想起刘昭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时的情形,说不准此时,她就是溜出去和周临沂鬼混了这么一想,隆盛帝脸色更是铁青到冷厉,双手紧紧握成拳,发出‘咯吱’的骨骼响声,额头青筋暴跳,气息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眼睛里的杀气渐渐浓郁了一些,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才勉强忍住心中样人的冲动,冷冷道:
“朕知道不关你的事”
看着皇帝陛下气得半死,偏偏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黄怀心里忍不住也有些感动,连忙叩了两下头,谢过恩之后,这才巍巍颤颤的站起了身来,忍不住抬头擦了擦快漫到眼睛里头的汗水,一口气强忍在胸间不敢呼吸,觉得憋得胸口都有些疼了,眼睛再也不敢看向床上那卷成人形的被子一眼,脸色有些发苦,转头看着隆盛帝又跟着跪下道:
“皇上,奴婢,是将人送到了夜庭宫的”虽然没跟着过来亲自布置,但是人还是黄怀命自个儿的心腹弟子送了过来的,送过来之后那小太监还专门向他回报过,那小子是从小进宫就跟在他身边的,再加上跟在他身边,往后前途也是无限,这小子又是暗卫出生,对皇帝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傻事儿,黄怀努力不敢将自己的心思往某一处带了颜色的地方歪去,就怕自己知道了什么,到时候老命不保,宁愿将这事儿归咎到自己办事不利上头,也不愿意去看这种宫里的阴私事。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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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捉奸
隆盛帝转头冷冷看着黄怀,那冰冷的目光好似要把人身上戳出一个冰冷的口子般,黄怀强忍住颤抖的双腿以及想跪下的冲动,强着头皮咬牙站立着没动弹,抖着声音又将自个儿之前说的话重复了一次,虽然表情害怕,可是语气却很是坚定的样子,半晌之后,隆盛帝冷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朕相信你,起来吧”
黄怀长松了一口气,急速跳动的心脏总算是放心了一些,只是之前紧张害怕过度,此时虽然隆盛帝已经叫了起,可他偏偏却是爬不起来,黄怀苦笑了两声,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伸手抓了黄梨花木床弦边,小心翼翼颤抖着身子跪坐了之后站起身来。
两人站在诺大的宫殿里头,殿里趴着早已经昏过去的宫人们,黄怀表情小心翼翼,不敢开口,可是看着身旁那位主子却是显得更冷静了些,此时一言不发,周围安静得有些过了,他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皇上,那现在怎么办?”也不敢去问刘昭仪去哪儿了,只能问出了黄怀这辈子以来从没问过的一句废话,隆盛帝并没回答他的问话,事实上黄怀也没希望他能回答,只是听隆盛帝冷冷甩了甩袖子,自个儿走到一旁,踢开了半昏睡趴在旁边的一个宫人,坐到了椅子上头,这才脸色阴沉的对黄怀道:
“去将周年叫来”黑暗的角落里,有人答应了一声,很快退了下去,隆盛帝冷冷的坐到椅子上,整个人好似融入了殿里的阴影里头,脸上表情有些瞧不太清楚,黄怀也跟着胆颤心惊,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不多时,殿里空气一阵扭曲,一个面目俊秀,约摸有二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站在了隆盛帝面前,双手高举到头顶跪了下去:
“属下给主子请安”
隆盛帝点了点头,目光扫了一眼已经被掀开的床幔,眼睛里的阴沉好似能滴出水来一般,吩咐了让人去将刘氏找回来的事情之后,那名叫周年的答应了一声,身影如同来时一般又融入黑暗里头,隆盛帝这才身子一松半躺到了椅子上头,只是他身形虽然表现得轻松自在的样子,黄怀却是眼尖的看到隆盛帝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紧紧的放在大腿上,压抑过后的怒气,更是浓烈了几分。
有了周年这样暗卫里也名列前矛的人出马,刘氏的行踪很快就被打探了出来,正巧的是,她并不是单独一个人在一起的,之前周年等人得到了隆盛帝的命令,说是不拘死活将人给带到,因此也没对这二人客气,虽然对于另一个人的身份有些讶异,可这时周年已经知道,对于刘氏做了这样事情,肯定是活不下来的,因此将那另一人也连并一块儿打晕了送到隆盛帝面前。
从隆盛帝发命令到抓到人开始,才用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黄怀双腿直打哆嗦,看着被周年一把扔在地上的两个人影,只觉得乌云罩顶,今日果然不利于行,他恨不得此时自己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才好,可是隆盛帝却已经在冷冷吩咐他:
“把他们泼醒”
周年早在将人送过来时,就已经隐了身子,皇帝陛下这一句话,自然不可能是对他说的,此时还能动弹的也就是隆盛帝和黄怀二人,他不可能自己吩咐自己,老黄儿哀怨了一阵,依旧是恭敬的答了声是,命苦的看了一旁小几上的茶壶,打开盖子瞧了瞧,幸好里头还有大半壶冷掉的茶水,他手抖着将壶提了起来,一边拿了两个倒扣着的杯子,倒了满满两杯,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满脸阴沉的隆盛帝一眼,身子抖了抖,这才小心的端了一杯走到那昏倒在地的两人身边。
抓起一个身形稍细些的身影时,抬起头来,果然是刘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双目紧闭着,显然是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穿着一件全黑色的大斗蓬,连脑袋也一并藏在了里头,要不是将她转过头来,黄怀还真不敢相信这个和身旁那明显是男子的人幽会的,是刘氏这个平日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孩儿。
“皇,皇上……”黄怀转头有些心惊胆颤的看了隆盛帝一眼,手里拿着水杯抖得不像话,杯子里的水也差点儿满了出去,转头有些哀求似的看着隆盛帝:“奴婢,去殿外候着吧”介入这种事情中,历史上虽然极少有这样的例子,可是只要一旦介入进来,那些人无一例外的到最后都没寿终正寝。
“叫你泼,你就泼”隆盛帝瞪了黄怀一眼,看着地上躺的那个动也不动弹一下的身影,只觉得气得心口疼,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起来,身子有些颤抖,知道黄怀心里的顾忌,勉强按捺下心里的各种复杂,安抚黄怀道:
“朕心里自有分寸,你是跟在朕身边的老人了,朕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皇帝陛下都这么说了,黄怀自然不可能再有拒绝的余地,如果再是想要躲了出去,不止是再也躲不了,而且在隆盛帝心中对他印象也是不好了,皇帝陛下都这么表态了,他还只想着明哲保身,不是故意不给皇帝脸子么,黄怀咬了咬牙,答应了一声,狠了心端了水往刘氏脸上狠狠泼了过去。
冷不妨被这么一泼,原本看起来像是昏厥过去的刘氏‘嘤咛’一声,眼睫抖动了两下,显然是快要醒过来了,黄怀既然已经泼了一个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狠了心又重新小跑了两步,将桌上放着的另一个杯子端了过来,一手轻松抓了这个明显身材是男子的人,心里正想着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活的,谁知那人一被他转过头来时,还算俊朗的面目,虽然紧紧闭着眼睛,可是那熟悉至极的脸庞,依旧是让黄怀如见鬼一般,后退了一步,手里杯子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而他嘴里则是忍不住学女人一般惊呼了出来:
“啊~”
虽然杯子破了,里头的水洒了出来,可是黄怀这么一尖叫,明显是不用泼水,这男子也渐渐有醒过来的迹象,原本正有些迷糊的刘氏,则是彻底被黄怀这一声尖叫声吓得醒了过来,一下子坐起身,看到坐在椅子上头,面沉似水满眼杀气的隆盛帝时,忍不住也跟着小小的尖叫了一下,身子当下如筛糠般抖动了起来:
“皇,皇皇……”唤了半天,也没能将那个字给叫出来,只是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了一样,这些天来的养病,使得刘氏清减了些,可就是因为这分清减,才显得她清丽无匹的脸蛋更是楚楚动人,此时惊吓过度,只能抖着粉唇,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
好躺在一旁的男子听到身旁女子的尖叫,也跟着睁了开眼睛,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就将刘氏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表情还有些迷糊,只感觉到刘氏身体僵硬颤抖,微微抗拒似的要离他远一些,他更是紧紧的将刘氏抱得又更紧了些。
“唔”之前黄怀和刘氏两人的接连尖叫,让一旁被黄怀弄昏的人也跟着有醒来的迹象,黄怀暗叫声不好,冲隆盛帝行了个礼,身影连忙窜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功夫,又将这些人重新弄昏,这才又站回到隆成帝身后,经过这么一会儿功夫,此时那一对男女早已经清醒了过来,刚刚还紧搂着刘氏不放的人,一看到隆盛帝时,当下吓得魂飞天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意识的就惊呼:
“父皇……”
“还记得朕是你父皇?”隆盛帝冷笑了两声,看着吓得脸色铁灰的周临沂一眼,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子,此时竟然也敢进宫和刘氏幽会,想到自己头上不知道被他戴了多少次帽子,隆盛帝心里的火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起手边的茶壶,狠狠向周临沂砸了过去,这茶壶连带着里头的半壶茶水‘嘭’的一声砸在了周临沂头上,他不知道是给隆盛帝的怒火吓住了,还是因自己醒来之后面对这情况软了腿,动也不动一下,任由茶壶砸到他脸上,当下只觉得鼻子一剧痛,鼻子突然一酸,一阵温热混着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
“父……”还没把接下来的字喊完,隆盛帝已经忍耐不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狠狠一脚向周临沂踹了过去,这几下子是隆盛帝下了死力的,踹得周临沂如杀猪般叫喊了起来,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不过隆盛帝平时还是时常拉弓射箭,再加上身体保养得当,周临沂又是时常喜欢阴谋算计,身边又有护卫,再加上他常年近酒色,虽然身子有御医调养着,再加上药材温补不会亏损,可是被隆盛帝这么几脚踹下来,却只觉得浑身钻心的疼。
长到这么大了,二皇子周临沂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从小到大,周围人都没敢让他伤着过一根手指头儿,此时被隆盛帝几脚踹下来,只觉得疼得难以忍受,连动弹也有些困难了。连下意识的伸手想挡住头脸也不行,躺在地上唉唉直叫。
看了他这副怂样,隆盛帝更是觉得气不打一片来,他这么几个儿子中,还从没看到过有谁这样一副没用时候的样子,敢做时胆大包天,可是此时却又不敢再当,他也不再留手,从知道自己的绿帽子是谁帮他戴上之后,原本心里对周临沂就不喜的隆盛帝更是当自己已经没了这么一个儿子,踹得累了,脱下了自己脚下的靴子,扔给黄怀:
“给朕狠狠的打,用靴子代表朕出手”
黄怀一听这话,犹豫了一下,看到隆盛帝铁青的脸,也就连忙答应了一声,小心的上前拧起了隆盛帝的靴子,劈头盖脸的往二皇子周临沂身上抽了过去,抽着隆盛帝还觉得他力道用得小了,一边不时让他用大力一些,周临沂被打得哭爹叫娘苦不堪言,渐渐的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剩下小口的喘气了。
折腾了这么一阵子,黄怀也是浑身大汗,虽然有皇帝的龙靴,以后就算隆盛帝想翻脸怪自己打他儿子,他也是说不出口的,可是这总是打皇子,黄怀心里也觉得忐忑,又不敢用大力,怕将人打坏了,又不敢将力道用小了,怕皇帝那儿交不了差,只觉得这一顿打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