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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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强装镇定地咳了声,道:“你……你放心,孩子,我会,会……当成自己的,好好照顾的,你,你放心……”说罢,唐秋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些什么啊,可貌似电影桥段里都是这么说的。
司马佳佳却不乐意了,蹙着眉酸道:“你这么想当娘?那为夫从今晚开始定尽全力配合,如何?”
唐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蹲到楼芳华身边安慰道:“想必,你也是被迫嫁来黎国,倘若你愿意相信我,便先放心住下,我这里虽比不得家里,吃喝却是应有尽有的,先把孩子生下,身体养好,其他的,再从长计议,好不好?”
楼芳华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当他被封为公子要嫁至黎国时,本是抱着必死的心,可却意外发现自己怀了那个人的骨肉。他多么想拥有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如今,这个小生命正依靠着他成长,他怎么忍心剥夺他生的权利。因此,尽管路途遥远又艰辛,他还是努力撑了过来,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不能放弃。
虽然皇室容不得一丝不洁,他还是存了一线希望,知道被赐给七王爷,他更是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要能保得孩子,多大的牺牲他也愿意。他的容貌,便是他最大的筹码。
可一切如此顺利,甚至他还没来得及献出自己,他却开始不安了,是个局吧。
唐秋看出他的疑惑,深深呼了口气,缓缓道,“你也许不信我,这桩婚姻我也是不情愿的,啊……”,胳膊上传来刺痛,唐秋瞪了一眼司马佳佳,违心道:“你也看到了,虽然他粗鲁又泼辣,却是我心里放不下的,不能给他一个完美的婚礼,我已经很愧疚了,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以后,你便安心住下,把孩子健健康康生下来。”
楼芳华看见司马佳佳微红了眼,只道他心里委屈,便信了唐秋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唐秋咧开嘴笑了笑,拉过司马佳佳道:“那今晚还要委屈二位‘夫君’同我挤一张床了。”
“等等”,司马佳佳转身倒了杯酒,媚眼带笑地搂过唐秋道:“合欢酒还未喝呢?”说罢,一口饮下,随即低下头将唇重重覆上去。
冰凉的液体渡进口中,唐秋□地推拒起来,司马佳佳手上使劲,侧对着楼芳华向她使眼色,唐秋只能咽下口中的酒,将戏做到底。
司马佳佳得寸进尺,滑腻的小舌趁机探进口中死皮赖脸地缠住她。
唐秋迷迷糊糊觉得,他口中的滋味是如此美好,似还想要更多,踮起脚绕上他的脖颈,迫不及待的吻回去。
楼芳华不自在地挪开眼,脱了鞋和衣躺进床里侧,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
你,现在同你最爱的那个他,好吗?
《唐秋》柳复生 ˇ糖球佳肴ˇ 最新更新:20111206 20:24:20
“今夜,她大婚,你没有备下礼物送去?”唐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漫不经心道。
青枫瞥向她手中的润白,缓缓道:“听说楼国使者应邀留下观礼了。”
唐颖身形一怔,随即笑道:“楼国如今风雨飘摇,连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也寻不到,说是抚恤为国捐躯的杨将军,特封其独子为芳华公子,说到底,不过是想寻个有些身份的人同我黎国联姻。这样的楼国,还能成什么气候!”
青枫望着高高的花窗格:“那曾是我母亲心心念念想逃离的地方,可是,逃出来后,她的心底却从来没有放下过,这些年,我一直想要将母亲的墓迁回去。倘若我……还望皇上能准许我回乡。”
唐颖怒火中烧,扣了他的下巴道,“倘若什么……你别想以那种方式从我身边逃开,回乡?这里才是你的家乡!”随即低低笑道:“难道她大婚断了你的念想,你生无可恋了?今日朕准了她进宫谢恩,爱妃倒是没看到,她那身喜服穿起来,甚是倜傥潇洒……”
青枫从榻上起身,淡淡道:“陛下,您有没有想过,你同臣在一起究竟是喜悦多一些,还是负担多一些。有时候,占有不是爱。”
唐颖攥紧了绣袍下的双拳:“你如何评定朕不爱你?长久以来,是你对朕一直冷言相对,你不记得以前的日子,我们……”
青枫轻叹了口气:“那时,雪姑姑有意将我招为太子妃,你不愿拂了雪姑姑的意,是以你才努力同我培养感情;后来,你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身边难得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不是不可替代的,倘若那时换了别人,你便不会对我有如此感情……”
“可那时是你,为什么你总是否定朕对你的一片痴心”,唐颖越说越气,猛得推翻案上的茶具,温热的茶水溅湿猩红的地毯,映出一片黑渍。
青枫不顾脸上沾到的茶水,俯身跪倒在地:“陛下息怒。”
“息怒?”唐颖怒极反笑,“你不记得那蛊师说的话了,你种的这蛊连她也碰不得你,你还在奢望什么,宁愿死也要同她最后欢愉吗?”
唐颖请的是墨国最有名的蛊师,那日,却在探了二人脉象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最普通的离心蛊,却偏偏是最难解的,解了也似没解。”
唐颖听得迷糊,却也只能忍了性子问道:“此离心蛊何意,又为何难解?”
老蛊师发已斑白,说句话能打上半天瞌睡,酝酿了好久方道:“这离心蛊啊,通常是不得宠的侍子制了用来报复负自己的妻主和那正得宠的小侍用的,方法倒是很简单,只需在蜘蛛产卵之际取颜色最亮的两粒,放入蚕茧中,自端午前四十九用十指连心血养足七周,再于端午当日日头最盛时埋入正屋正中,此后日日进香,待到那冬至日取出,放入床榻西南角,与那制蛊之人怨气日日相伴,待到化成红色尸水之时,放入两颗白色曼陀罗花籽,自会炼制成一金一红两色药丸,到那时便可用啦。”
青枫一张脸平水无波,唐颖却听得浑身哆嗦:“那这就无解了吗?”
老蛊师摸了摸耳朵上的银环,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这蛊一旦种下,制蛊之人的寿命便也只剩下七七四十九日啦,所以,虽制起来容易,却很少有人愿意赔了性命去做这蛊,除非啊,是恨极……”
老蛊师摇摇头,“爱极才有恨哪,这蛊,对女子终是无害的”,咪咪小眼看向青枫道,“只是碰不得与她一起种蛊的男子,而男子却是一生再行不得人事,倘若与其他女子欢好,必逆血而死。”
青枫避开他探究的视线,微微低了头,指甲掐进掌心也浑然不知。
唐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青枫,恳切地问道:“那这蛊如何得解?”
老蛊师继续晃动着耳上的银环;慢慢道:“若想行事,必要你二人的亲身骨血在事前以十指血与黑蝎七只熬汤服下,半个时辰后自可行事,药效两个时辰。至于这黑蝎也需得你们亲身骨血用十指血先养上七日。”
老蛊师抿下一口茶,诡异一笑:“这药汤一旦开始服用,便不得停用,更不能跟换,且每隔十二个时辰必需服用一次。”
青枫脸色惨白,唐颖亦满脸青色,半晌方道:“这法子即便行的也使不得。”
老蛊师笑道:“自是,所以老朽说不如不解。”
唐颖不放弃道:“果真没有其他法子吗?”
白发老头摸摸银环,严肃地想了半天,复又嬉笑道:“据老身所知,是没啦!”
唐颖压下心中的怒火,咬牙道:“如此,还是多谢大师。”
老头摆摆手笑道:“不用,不用,只需雇顶八人大轿把老头子我好生生送回去便好啦。”
唐颖急着打发他离开,他说什么便应下不提。
青枫从思绪中回过神,见唐颖正理着衣服,似要离开,犹豫了半晌,方道:“有空多陪陪他,孩子,还是留在亲生父亲身边更适合。”
唐颖眼睫颤了颤,终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一盏宫灯愈行愈远。
王府中,宾客嬉闹的声音似乎还没有散去,却给这寒冷的冬夜平添了一分生气。
司马佳佳忍住体内的燥热,半抱着唐秋挪至床前,抬手在楼芳华鼻尖扬了扬,抱歉道:“对不住了,你放心,对你……还有孩子没有害的。”
楼芳华面朝墙壁,泪还未干,只轻轻应了声,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司马佳佳抽出一床棉被替他盖好,随即将怀中不安分的人儿打横抱起,看着她只顾攀着自己乱亲,不禁开心地笑出声。虽然他希望她的主动出于真心,他还是想要一个真正的花烛夜。
幽幽兰香在鼻尖跳起妖艳的舞蹈,诱着她不断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似乎只有将那片芳香尽数吞下,才能填满心中的渴望。空气微凉,唐秋忍不住战栗起来,温暖的热源附上来,她慌不迭地将其紧紧环住,生怕他离开。酥麻的感觉自脚心传遍全身,似电流击过,连头皮也开始麻栗起来,巧克力在口中化开,湿濡而香甜。
“唐秋……”一遍又一遍痛楚而甜蜜的呢喃在耳边化成一股清风,吹散最后一丝理智,只剩温热的触感不断地浇灌着体内的空虚。
“叫我的名字,佳佳……”夜魅般的声音不断划过她的胸口,“说你爱佳佳……”
“佳佳,我爱你……佳佳……”
“我爱你,唐秋…………别离开我……”
夜色朦胧,青丝相融,只留炉中微火静静等着天明。
《唐秋》柳复生 ˇ茕茕白兔ˇ 最新更新:20111207 14:46:27
“夏城,跟上”,王胖子一边吹着那不锈钢的银色哨子,一边大声吆喝。
“该死的王胖子,口水又喷到老娘脸上了……”同寝的夏城骂骂咧咧跟在她后面气喘吁吁地小声抱怨着。
唐秋回头冲她咧开嘴笑道:“还剩十个。”
……
好不容易结束了体育课,唐秋与夏城互相扶着吃力地攀上四楼,一回宿舍,唐秋便累趴在书桌上,那高高的床铺她是爬不上去了。
“这王胖子一定是从食堂调来的,瞧那身板……”,夏城咕嘟咕嘟地喝下一大杯牛奶,嘴唇周围沾满了一圈圈白色奶迹,“对了,明早什么课,估计又得翘了”。
唐秋无声地笑出来,“你就是个奶娃,明早……文艺理论吧”,蛙跳后那拆骨般的酸痛唐秋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学期以来,文艺理论课她已经翘无数次,再不去倒是不好意思了。
夏城喝完牛奶,一边收拾起洗漱用品,一边道:“她们两个呢?这都快五点了,怎么还不回来……我先洗澡,待会儿等我吃晚饭……”
唐秋无力地摆摆手,‘唔’了一声,便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文艺老师那满头华发不断在脑海里晃悠着,敲击着她不甚坚强的良心,不能再翘课了,唐秋迷迷糊糊中挣扎着想起床,果然周体酸痛,这该死的体育课。好在闹钟还没响,再睡会,就一会。
背后被一片温暖紧紧贴着,唐秋不耐地咕哝道:“夏城,这还没到冬天,怎么又钻我被子……”丫的还没穿衣服?疯了吧?
“夏城又是谁,你男人还真多……”低哑地男声又轻又热的钻进耳中,湿腻地温热舔上脖颈。
唐秋惊疑了睁开眼,侧过脸看见的却是司马佳佳,黑发如墨,眼含秋水。呆了半日,终于分辨出这不是在宿舍,也不是在家里,她这是再一次与司马佳佳坦/诚/相/见/了?用力掰开他捆在腰上的手,“你把楼芳华弄哪去了……”
司马佳佳平躺下来,示意她自己看,唐秋捂着被子小心翼翼探起身越过司马佳佳看过去,见楼芳华正侧躺在里侧,似睡得正香。腰部酸麻,全身身下更是一阵抽痛,唐秋无奈的躺回身,她不会真梦游去蛙跳了吧,不对啊,再疼也不该累及到那里的。
司马佳佳一边替她捂严被子,一边用一双甜得要冒红心的眸子坏笑地望着她:“这次,有感觉吗?”
唐秋正努力避开被中他不安分的手,听得这话慌得盯住他道:“你……什么意思?”
司马佳佳撑起身,露出让人亮瞎眼的上身,一脸无辜道:“这次你可不能再耍赖了。”
一阵五雷轰顶,唐秋望着那星星点点的瘢痕,抖着声音道,“我……你……”,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司马佳佳那温柔地能滴出水的声音让唐秋的心一下凉到了零度,她和司马佳佳假戏真做了!
“你给我下了药!”事实已定,可自己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扑司马佳佳啊,她想起司马佳佳的几个前任妻主,“你还打算怎么折磨我?打残?还是毁容?”
司马佳佳掩下眼中的苦楚,依旧妩媚笑道:“折磨自是要的,还是一辈子的。”
唐秋忍住疼痛翻身下床,肌肤上那扎眼的痕迹让她心惊肉跳,再无可逃,颤抖着取过衣服往身上套,冷冷道:“你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我就会妥协,就是煮成爆米花我也不会接受你。”更何况,吃亏的是自己啊,被煮成爆米花的是她唐秋。
司马佳佳愣了愣,酸苦道:“倘若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也不认吗?”
唐秋穿衣服的手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