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毒红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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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眉不语。
“啪啪啪”
见他不语,倾歌抡圆了胳膊又扇了几巴掌。
“娘娘”碧桃吃惊地叫着。
倾歌收回手,冷冷一笑,“秦大将军,泽国已被你卖了,又何来太子妃一说呢?”
秦子思依旧低头不语。
“好一个忠勇将军啊!你尽得是哪门子的忠,又为了哪个国家勇!”倾歌怒极且笑。
“枉费太子对你的一番栽培和提拔,原来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啊,太子在九泉之下可真是安息了啊!居然培养了你这样一个卖主求荣忘恩负义的‘大人物’!”
“你怎么说话的啊!我们将军本就是天朝国的子民,为天朝国尽忠当然是应该的了!”那士兵见秦子思不语忙争辩道。
“退下!”秦子思怒斥他。
“将……”看到秦子思黑下来的脸,他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
倾歌冷眼旁观两人,讽刺道:“你们以为你们的大将军是个英雄,而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个‘好事’你们又知道多少!”
“将军,您不能再由着他抹黑你了!”另一个士兵气愤地拔出剑来。
剑上反射的冷光照进倾歌眼中,水样的眼眸冻结成冰,她迎着剑锋轻笑,“卖主求荣,你是不忠;背信弃诺,你是不义;眼看昔日战友、友人惨死,你是不仁,像你这般不忠不义不仁之人,谈何为人?妄称是人!牲畜尚知跪乳,鸟雀犹知反哺,你深受泽国恩惠,所谓生恩不及养恩大,即便流着天朝的血,心也该依旧向着泽国!称你为畜牲简直是在侮辱那些供你食物的牲畜!你说你对的起谁?无颜之人还敢骑高头大马横逛于路中,以剑自刎还脏了无辜白铁;毁容自沉,臭水千载,天下可闻;以发遮面坑杀自己,埋尸之土,万年不毛!”
倾歌站在路中慷慨激昂怒骂秦子思,秦子思目眦欲裂,仰天长啸一头栽倒在地。
“将军,将军!”两名士兵急忙跑去扶。
倾歌白着脸青着唇,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她紧抓胸口衣襟,身体轻微摇晃。
“我要杀了你!”一士兵操起剑朝倾歌冲了过去。
倾歌看着他越来越近,微微发乌唇勾起一抹冷笑……
“噗——”
她一口鲜血喷到那士兵的脸和剑上,缓缓倒了下去,不醒人事……
“儿臣甘愿受罚!”沁染跪在地上挺起单薄的背脊。
一旁跪着的倾歌心疼地望着他。
高高坐于龙椅上的泽帝,脸色阴沉,因为着急在下巴上鼓起了几个泛紫的油亮亮的小包。
他似乎想要从龙椅上跳起,却因身体太过臃肿而作罢,只是伸出留有长长指甲的手指指着沁染。
“你还好意思说!朕看你就是与外人勾结,图谋朕的大好河山!你不要再当这个太子了,朕真怕哪一天你会提着朕的脑袋去找他们领赏去!”泽帝气愤的吐沫横飞。
“陛下,这一切与太子无关,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认人不清。”倾歌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朕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东西,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眼,你这个该死的,来人啊,把太子妃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沁染一听,忙拦住左右欲上前的侍卫,“父皇,所谓不知者无罪,情歌她不是故意的,要打您就连我一同打吧!”
“不,皇上,太子他身体不好,何况本就是我的错,我来……”
沁染拉住倾歌的衣袖,沉稳道:“父皇,儿臣愿与倾歌一同请缨领兵卫国,一切罪罚请待我们得胜归来时再论。”
泽帝出口道:“好好好,沁染那你就快去吧,若是你们得胜回来,你和太子妃的罪责朕就不再追究了。”
“咳咳”泽帝思考片刻又说:“其实,咱们不一定非要打啊,多劳民伤财啊,若是天朝肯议和,那朕也是赞同的,不就是每年进贡些财物嘛,咱们泽国富庶承担得起,嗯,承担得起。”
沁染的倾歌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的无奈和沉痛。
国有君如此,何愁不亡!
“你醒了?”
刚从倾歌的梦中回来就听见那暖人的声音。
倾歌微微点头,却明显不想多说话。
月笙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着倾歌的脸色。
“你的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倾歌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不语。
他勉强笑了笑,“怎么?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吗?还是感激我在这里守了你一天一夜。呵呵,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挺不过去了呢……”
月笙紧紧抓住倾歌的手,低着头不去看她,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倾歌的手背上,碎成了一块块……
“倾歌,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求你爱惜一下自己,我真的很怕你就这样抛下我离去,只剩我孤单一人……”
月笙摊开倾歌的手,把脸埋在她的双掌中,闷闷的声音响起,“沁染的死时我也十分悲伤,因为我失去了一个陪伴我度过童年的兄长,我们三人所经历的过去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而你,现在只是我唯一的唯一的阳光,唯一的救赎者。”
“所以……”月笙抬起头,专注地盯着倾歌,黑亮的眼眸中荡漾的是他的情深不悔,“不用再来试探我的底线了,我永远站在你的身旁,只有你的身边才有我月笙存在的价值。我原谅你的一切,珍惜你的一切,保护你的一切!”
倾歌愣住,看着他,不断地湿润自己的唇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月笙温柔一笑,轻轻一吻印在倾歌的眉心。
那与梦中一模一样的顺从模样,我本以为那是我梦中的假象,谁知月笙竟真的可以抛下自己的一切骄傲,低进尘埃,只为一心人。
倾歌伸手,用指尖勾勒着他的面部线条,缓缓……缓缓……
突然,倾歌绽放出一个极其妖孽妩媚的勾人微笑,眉眼如丝,勾勾缠缠着月笙。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月笙似乎有些迷茫。
倾歌的指尖慢慢划着他柔软的唇,“我不会感激你,因为这一切都是你们月氏皇家该我的。”
“你从来就不知道我真正的人生,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倾歌似乎有些发怒,长长的指甲划破月笙的唇瓣,血丝溢出。
月笙惊愕地看着倾歌的手指不断地下移,从下颚到脖颈到胸前,顺着有力的胸膛向下,向下……
“倾歌!”他惊讶地叫着。
倾歌另一只手紧紧攥紧他的衣襟,用力一拉,使月笙朝她倒了下来,一双还微微泛白的唇堵住月笙的口,轻轻吮吸他唇上的血,接着又凶猛的撕咬。
“唔……倾歌……啊……”
倾歌离开他的唇诡异的一笑,娇媚地说:“月笙你这样可不乖啊,呵呵,我现在只要你……”尾音又消失在两人的口中。
我转身逃也似地离开。
我想这一场欢爱其实是在折磨两个人啊,你要的我给不了,而我所给的却又不是你真正想要的,谁爱的越深谁受的伤就越重。
第16章 指婚
“倾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那个明若兰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甚至就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人。”
月笙焦急地围着倾歌解释,而倾歌却是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慌乱。
“倾歌,倾歌,你倒是说句话啊!”
倾歌微微一笑,缓缓吹着茶盅里的热茶,不动声色。
看见倾歌的样子,月笙失落地垂着头。
倾歌稳稳地将茶放下。
“王爷就该有王爷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的表现简直是让人看笑话,一件小事而已,你何必如此心急呢?”
怎么能不心急?几个时辰前,月帝下了一道圣旨,将户部尚书明毅之女明若兰指给笙王为笙王妃,只不是明摆着拆人姻缘吗?月茴,你会有报应的。
“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娶别的女子进门?”
倾歌淡淡地扫视了眼月笙。
“那我能怎样,我只是侍妾而已,你现在娶的可是正妃啊,哪里有我说话的地方?”
倾歌右手托腮沉思,道:“更何况你的父皇如此精明谁又知道他的意图?以你父皇强硬的手腕来看,你还是不要逆你父皇的意比较好。”
月笙颓废地瘫倒在一旁的软塌上,“唉——”
“行了吧,不就是让你多娶一个女人嘛,换成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月笙两眼直直地望着房梁,低声念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倾歌冷笑,“早在月帝让你纳我为妾时,你就该想到这个结果,现在又做什么伤春悲秋状。”
他沉默了……
“那个女子也是可怜,婚姻成为政治手段,自己成为别人的棋子,哼,这样看来我是不是要比她幸运。”
月笙在榻上翻了一个身,头枕在胳膊上,只是痴痴地看着倾歌。
倾歌看到他这个样子,无奈地说:“我的王爷,你可不要装死啊,不久之后可是你的大婚。”
老半天月笙才声音低沉地说:“你难道就不怕正妃会欺压你?你难道就不担心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倾歌侧头看他,他却撇过脸去。
她也走到塌边坐下,轻轻拍打着月笙的后背,“嗯……若我说我相信你,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嗯”月笙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
倾歌笑了,嘴唇凑近他的耳朵,“我说过的我的人生你并不是全部了解,在我的人生中有过一段最为肮脏的经历。我不在乎你的身体是不是沾染上其他女子的气味,因为我才是最为肮脏的那一个,你会嫌弃我吗?”
倾歌轻轻咬了咬月笙的耳朵,月笙翻转身体把倾歌搂进怀中。
“你的一切都是我所珍惜的。”
倾歌趴在月笙的胸口轻笑,“所以喽,还有什么使你看不开呢?”
“还有一点……”
“嗯?”倾歌抬眼看向他,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既无辜又可怜。
“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不能接受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
倾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倾歌不相信地问。
月笙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不信!”倾歌果断地说。
月笙似乎有些恼怒地瞪了倾歌一眼,狠狠道:“你也不想一想我遇见你时才几岁,怎么可能……”
他的耳尖微微泛红。
“那之后呢?”倾歌好奇地问。
月笙抱着倾歌动作看似用力,实则轻柔地把她扔到塌的另一边,嘴里嘟囔着“看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后,怎么可能去关注别人……”
倾歌趴在榻上两手支着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据说在我嫁给沁染后你还消沉了好长时间?”
他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倾歌见他不想提起此事便转移了话题,“你说月帝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月笙走到桌前拿起倾歌喝剩的半盏茶抿了一口,才道:“父皇本就对你有意见,你放心我会和父皇说的。”
倾歌皱起眉。
“或许父皇想找一个人来克制你,以防你……”
“以防我在王府中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倾歌随口接到。
月笙点头,又说:“其实父皇最怕的应该是你通过我来控制朝堂。”
“呵”倾歌讥讽一笑,“他还真是看得起我!”
月笙目露担忧地看着她,“倾歌,即便是在王府中你也应该尊重一下父皇。”
倾歌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笑看着他。
“因为王府中也有父皇的人。”月笙端茶的手一抖,解释道。
“我想月帝也应该快召见我了吧!呵呵,也许还要和我谈谈条件呢!”倾歌的眼睛微眯似乎正在计划着什么有意思的事。
而月笙依旧是用那担忧的目光朝向倾歌。
倾歌有些不满,“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月笙轻叹了一口气,清新温柔的声音响起“父皇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我又怎会不知?”倾歌忧郁地翻了一个身,背朝着他。
“不过,父皇却对一个人很是宠爱,若有机会你可以和太监总管云公公多打好关系,他很早的时候就侍奉父皇了。”
倾歌听后却不言语。
也许倾歌并不知道,每当她没有注意月笙时,他总是用心疼的目光望着她,而她转过视线时他又会露出温暖舒心的微笑,我一直不明白为何月笙要如此的作践自己,而倾歌为何又是如此的心狠。如果换成是我,我可能会沉浸在月笙的温柔中难以自拔吧,可惜,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也只是梦到他的人罢了。
“你在想什么?”
没有回答。
“现在天气还凉,千万别在榻上就睡着了,你的身体……”
月笙边说边往倾歌身边走去,而倾歌终于开口似是感叹地说:“我原以为月帝寡情,却不知他也有宠爱的人。”
月笙笑着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父皇儿时曾受长孙皇后的照顾,见过千古第一美人父皇应该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了。”
倾歌转过身,好笑地说:“你的父皇此生最爱的就是他的江山了!若他能真正爱上一个女子那才是笑话呢!”
月笙亦坐在倾歌的身旁,搂住她腰身,“真有那个时候,恐怕也是国之将亡了吧!”
倾歌眉梢一挑,“哟,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