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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下堂王妃值千金-第65部分

小说: 下堂王妃值千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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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令人发慌的寂静,凤绝在无边的黑暗里面跪着,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良久之后,凤绝才凉然地睁开双眸,直直地盯视着前方。
“怎么了?想明白了明天大理寺公开审问的时候,要说什么了吗?”没有人能够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面不害怕,凤绝虽然铮铮傲骨,可是英雄也会有情,一大堆仁义在他身边,不到他不妥协。
凤绝没有回答,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等他回答的意思,片刻之后,密室灯火一亮,凤绝眯着眼睛朝着周围看了一遍,却依旧是四面高墙。
曜王府中,钟离良和夏侯澈一下了朝,便来到曜王府中。
“最近伤势如何,身休可好?”一直玉笙让凤绝暗中给小曜治病,如今凤家医馆出了这等事,夏侯澈自当是不放心。
“哼!”曜曜冷眼瞪了夏侯澈一眼,对他没有好脸色,而旁边的钟离良只是安然地坐着,脸上一派怡然自得的笑容。
“听闻凤家医馆的案子快要审结了,不知道九王叔可知现在的进展?”
玉笙旁敲侧击地开始展开话题,状似着随意闲聊。他们连日来虽然查着断月楼的案子,但在朝堂上出入,自然会有些风声。
“大理寺公审之后,便要结案,只是没料到凤家医馆居然会做出这等事来,怕是凤家上下,都难逃连坐一罪。”夏侯澈碰了颗钉子,只好退回了下首的位置上,轻含了口茶,才慢悠悠地回答道。
“这么快?那么皇上会如何判决?”玉笙又继续问着,目露出担忧。
“通敌叛国,不株连九族,都要全族流放。”夏侯澈轻描淡写,这等事情,还需要问怎么判决吗?
“王妃似乎很关心这个案子?”那边,钟离良用手顺了顺胡子,若有所指地开口。凤绝这个案子,要是明眼人,都会知道底下的弯弯绕绕,断月楼的刺杀还没完,又来了凤家医馆一案,显然是有同一个目的。
暗着不行,便明着来。
“凤绝乃是玉笙朋友,而且也了解他的为人乃是正直铮铮的汉子,这次的罪名,只觉得内里大有乾坤。”玉笙望了一眼曜曜,也没有打算隐瞒,直言不讳地道出他们的怀疑。“而姑且不论凤家是否冤枉,玉笙觉得怕是有人想要对夏侯圄谋不轨。”
很显然,这是一张网,夏侯凛和对方合作,也是被网在了其中,就是不知道幕后撤网的人,会是谁。
玉笙的话,让钟离良和夏侯澈都眸光一凌,两人都精利地望向她。这个问题他们虽然有想过,但是却都避而不谈。但是她居然也猜到这个一个层面?
“王妃之忧,老臣也有过想法,但是也难保是有人想要暗中破坏两国邦交,以收渔翁之利。”如若是这个,就更为难办。中原六国,现在都已经慢慢发展强大起来,首当其中的便是墨翼。而六国这素来是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实际上,谁都有逐鹿中原,一统六国的心思。
“玉笙所想,正是和侯爷的一致。”一个夏侯凛和梅太后,就已经够难对付的了。现在还多了不少在暗处不明目的的豺狼虎豹,这一路上,还真是险途重重。
“如若这样,岂不是凤家医馆乃不过就是导火线?”夏侯澈同样凝重,六国之中,即使如今这般平静,也会偶有一些零星的叛乱,如果掀开了这层表面上维持平静的薄纱,岂不是战火四起,烽烟不断?
“怕就是如王爷所想,天下分裂也百多年,正是需要一位真正贤能之人能够统一天下,让四海归一,百姓也可以安居乐业。“钟离良似乎在一个人说话,可语气幽幽,似有所指。
玉笙心下一凸,钟离良是历经三朝的元老了,他的精明,怎么会是在这个场合说这种有违人臣的话呢?且不论他是夏侯的重臣,就是一个寻常百姓,也会知道这种话说出来,有大不敬的罪名。而他口中所说的贤能之人,又是指谁?
曜曜心中,正是和玉笙一样,虽然他不动声色,只在一边随意地坐着。
可是钟离良却居然没有避讳,直言说出这种话。如果他是想支持夏侯澈的话,大可以暗中和他明说,可是在曜王府言明,大有深意。一个就是他想要试探他,另一个或者就只是想要他的支持,或者掩人耳目。
“那这样子,难道就只能看着百年悬壶济世的医馆,就这样被查封,毫无办法?”既然说开了,就不怕再言,而且如果凤绝有事,那么天下就没有人能够知道曜曜这病的治疗方法了。“而且,其实王爷的病,凤绝是有法可治的,但是却始终不肯告诉玉笙根治之法,如果他被无辜冤死,那天下再难找到能够治好王爷的大夫。”
玉笙这话,更是让钟离良和夏侯澈都激动起来“‘你是说凤绝有法子治好小曜?”
曜曜一听,心底一阵闷痛,这个病,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一个结。而他现在,无论是有无凤绝,都一样无法根治。
玉笙点点头,“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方法却是有的。”
夏侯澈却失望地坐下来,如果是这样,那个方法怕是也不可能。他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那个人,如今更是如大海捞针。而且真是找到,也未见得可以成功。
“如今情况,要救凤绝,也并非没有办法。天下有几样东西能够免人死罪,特赦令,免死金牌,百花令这三样东西。”钟离良沉吟了片刻,才启声说口可是这三样东西都是珍贵之物,一般人没有,有的人也不见得愿意拿出来玉笙心里一惊,原来百花令还能有这样的作用?
等钟离良他们离去后,玉笙回到院子中,却看到曜曜一个人靠在窗台边,抬眸恍惚的看着满院子的落叶,修长浓密的墨色羽睫轻轻颤动好似蝴蝶般翩跹起舞,整齐细长不含杂质的叶眉间拧出一丝苍凉无尽的忧愁,滢滢墨紫色瑰丽瞳眸泛起阵阵涟漪。眉间的一颗朱砂如一望无际的苍茫雪地中的一点殷红,孤独而寂寥。
玉笙看得心中一紧,几步之遥仿佛两人隔了一个世界。为什么突然之间,她感觉到曜曜似乎离她身边千丈之远。
步伐飞快地来到曜曜的身后,而凝神静思的人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更没有像往常一样,会泛起一抹纯真的笑容,然后向着她奔来。
“落叶好看吗?”玉笙来到窗台边,坐在曜曜的对面,和他一起看着院子里面漫天纷飞的秋叶。此刻已经渐渐入冬,天气变得寒凉起来,却不敌她此刻心中的阵阵惧意那么透骨。
“这些村叶,就这么了无声色的就离开了,人们每年看着这种自然之事,便没有人会留意,它们多么的想停留在村梢上,它们离开时是多么的不舍。。。。。。”曜曜伸出手,略显瘦削的手腕苍白无力,融在秋意中,似乎也会随着落叶消散。
“你在说什么!”玉笙再也忍不住,一手将曜曜伸出去的手抓住,紧紧地抓住,谁都不让带走。“不许看了,不许看了!”
这根本不是寻常时候的他,此刻的他变得如同绝望之人一样消极,居然留恋起这些悲秋落叶起来。
“笙笙,我不该连累你的,是我太自私了,只为自己想,没有想过如果我不在了,谁来保护你……”苍凉的瑰眸变得萧寂一片,滢滢的眸子此刻不复生机,宛如寂静无波的湖面,只透着沉寂荒凉的死气。
“你在乱说什么!”玉笙心中猛然一缩,无边的恐惧将她缠绕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慌乱起来。“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会好起来,你居然说这种话,你居然说这种话,你是想推卸贵任,你是想不负贵任是不是…手抓住曜曜的衣领,眼里又是急有事气,他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说这种已经无法弥补的话。她本来就想着清净平淡的过完一辈子,却没想到被他搅乱了心湖,他现在却居然说这种伤人的话。
“笙笙。”曜曜也反手将她的手抓住,捧起她的脸将已经缺堤的泪水拭去。“凤绝没有骗你,我的病,是无药可治。”
“为什么,你”玉笙愣住,睁大着剪水瞳眸看着他,心里既是绝望,又是不敢置信。
他原来都知道?
曜曜看着她,决定将隐瞒的事告诉她,“我身上所中的,是一种名为离绝的毒,离绝离绝,便是骨肉分离,绝情绝义。”
“我不管是什么毒,既然是毒,就一定有解毒的方法!”玉笙听着,顿觉心惊肉跳的,可是却更加的坚定,既然是人做出来的,就一定有解毒的方法。
“那不是毒,已经不是毒了!离绝是由母后的身体无意传进我的,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改变不了。”曜曜哑着声音,“这么多年来,我只能尝试着将毒素逼在腿下面,但是凤绝说过,时间一长,就会慢慢积聚,先是腿脚废了,然后毒入心脉,无药可救。”
曜曜说完,玉笙已经满脸惨白一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是个祸害,他们都说了,我就是祸害。父皇和母后生下皇弟,其实就是为了救我,用他的命来救我,我都知道的,我却装作不知道,我当时就是在剐着母后的心。现在我又自私的霸着你,笙笙,我太可恶了,我就是个可恶的混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在曜曜还在不停自责的时候,玉笙就猛然打断,他居然一直都知道这些,但是却一个人藏在心里面谁都不说。如果不是她早上无意中捉到凤绝能够治好他,他根本就是打算着一个人在心里面痛苦着。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说夏侯君烯是伪君子,可是我也一样,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可恶家伙。”多年来的压抑一次过释放出来,让曜曜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只知道一个劲的自责。
“你怎么能将自己和别的人比,既然他这么好,既然他比你好,那好啊,我现在就去求,求他娶我好了,这样你就放心了,安心了,开心了!”玉笙大怒,又是恨又是恼更是心疼,心疼他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身上。
活不久又怎样,会死又怎样,他们迟早都会死的,为什么要纠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是的,笙笙,你听我说。。。。。。”曜曜骇然,立刻抱住要离开的人,生怕她真的说到做到,跑去求夏侯君烯娶她。他是害怕将来会照顾不了她,但是也不愿意她被别人折辱。
“我不要听,你是个骗子,明明说好了要一起走,明明说好了无论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度过,你居然要临阵脱逃,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玉笙不停地捶打着曜曜的背,用来发泄心中的惧怕。
“笙笙,我真的好怕,我不舍得你,不舍得你。每次看到你想要帮我寻找治病的方法,我都又是怕又是心痛,我不想让你失望,不舍得就这么离开你。”曜曜放缓了情绪,终于是冷静了下来。瑰丽的黑紫色眸子此刻是水波潋滟,滢滢流动。如此美好的她,让他怎么舍得下,让他怎么能够放开?每每想到这,都是矛盾和痛苦交织,几乎将他吞噬。
“那就不要走,只要活着,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的。”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死亡其实和他们这么接近。她是为了他的死而来,现在要为了他的生和他一起战斗下去。
“笙笙……”,难道,难道你不害怕?”曜曜柔光如水般看着面前的人儿,她说他傻,其实她何尝不是傻,陪着他,那是怎样的荆棘困顿,担惊受怕,却仍然傻乎乎的要陪在他身边。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怕,怕将来不能在她身边保护她。
“不就是死吗?又不是没死过,你敢死我就跟着你一起好了,那样你就不用不舍得了。”想通了之后,语气立刻变得轻松下来,反正她也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曜曜一愣一愣的,她这是要陪他同生共死?
次日,大理寺正殿,大理寺卿坐在正上首位,两排坐着司法监,执法监,还有大理寺的左右少监,俱是将目光看着跪在拓大的大理寺殿上的凤绝。
“杞人凤绝,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如今如若能将主谋栓举出来,本官尚且会帮你向皇上求情,念你知错不治你满门抄斩诛九族之罪!”大理石卿轻轻敲了一下案桌上的惊堂木,朝着凤绝说道。
“此事乃凤绝一人所为,父母亲友毫不知情,也没有别的主谋,全是凤绝财迷心窍,才下药害人,如今事情败露,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想请大人法外开恩,不要祸及草民的亲人。”
凤绝匍匐在地,字字冷静,面容一派的自若淡然,分毫没有面临死亡的惧意。
“大胆犯人,死到临头还不肯从实招来!凤家内没有搜出大量钱财,还胆敢一而再地说谎欺瞒本卿?”大理寺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猛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了一声凤绝,脸上带着骇人的怒意。
“大人是杞糊涂了么?凤绝的下药的事情还没有成功,便已经被人发现,怎么能够有大量钱财?大人会订购东西的时候,没有收到货物,就给钱这么笨的吗?”凤绝语露讥诮,眼底闪过轻蔑,口气之狂妄,让大理寺卿一阵恼怒。
“很好,既然你要求死,本卿也不会阻挠。来人,交由凤绝画押!待本卿上奏皇上,定然要置你一个满门抄斩的九族之罪!”大理寺卿自傲地道,然后将惊堂木一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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