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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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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的内容就是在操练场上一圈圈跑,一段日子过后,再负重跑。兵长也要跟在后面跑,手里还拿着鞭子监督。

来自农村的牛娃是第一次“当官”,虽然这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当官,但在牛娃的心中这确实是当官了,既高兴又无措,免不了要向老大借鉴一番。

不愧为老大,给出的点子既特别又有效。

闻人倾没打算跟着新兵去跑,她准备了几个印章,叫来某个校尉手下的士兵往操练场一站,给每个跑经她的新兵在手臂上盖个印子,在规定时间内,若新兵手臂上的印子数不够,就要受罚,少一个印子再跑两圈,少五个印子再跑十圈,就是翻倍的惩罚。

当然,能力出众的新兵也可以跑出大部队,率先完成训练任务,到时是站是坐,或是躺倒在地,随便;接近午时和晚上的时候,训练任务一完成,便可提前去伙房领饭。

这种奖惩分明、又不劳累的办法让裴正笑得合不拢嘴。牛娃也免了手拿鞭子,但抽不下去的尴尬。

不过闻人倾也没让三人完全的清闲,这毕竟是锻炼她们带兵能力的好机会。

她让三人站在操练场上,释放出一定的威势,能承受住新兵投来的视线,与新兵对视时,坦然而不惧,就算对方的来头再大。这项训练对牛娃很重要。

三人还要观察各自所带的新兵,尽可能多的记住她们的面孔、特点、优势或劣势。才能发现其中的好苗子或是任用时扬长避短。

闻人倾讲得这些不一定都会用到这些新兵身上,毕竟她们在这里只待一个月,而是这三人若想有朝一日成为将领,就要学会如何管理和任用手下。

如今,闻人倾对待身边人的方式也渐渐发生了改变,由原来的接受她们的靠近变为现在有意无意的教她们一些东西,因为她们的成长和强大对她是有好处的。

她的家世背景够硬,但这份资源随着娘亲和爹爹的离去便会荡然无存,所以她要有自己的势力,不需多大,只要能守护她想守护的人便可。

三人将老大的话记在心上,也一丝不苟的执行了。没有丝毫的被迫,而是积极的吸收着老大传授的东西。

于是,操练场上的兵长分成了两种,跑在新兵身后严厉监督的兵长,以及站在操练场上威目扫视的兵长。

鞭子的威力固然大,但奖罚分明的方法同样有效,受过一两次罚或是尝到奖赏好处的新兵不用监督也变得非常自觉。

不同的是,前者的兵长气喘吁吁,后者的兵长一身清爽。

这个兵营的校尉是见过闻人倾的,明白她的优秀,却不想她对训练新兵也有一套。

闻人倾手下训练的一百五十名新兵中,居然有刚满十五岁的妹妹闻人翘,她事先并不知道此事,也许是贵族里太过重视尊卑,家里也没将庶出的妹妹入伍的事情提前告知她。

还有一名新兵是与妹妹交好卢月娇,这个初次见面就喊她表嫂的灵动女子。经妹妹介绍,原来这卢月娇的娘亲就是卢副将,那么她与恕也是亲戚关系,那声表嫂就源于此了。

她不在南部长大,而是在京城的外婆(左相)身边长大。奇怪的是,她居然没被左相那古板固执的性子传染,一双杏眼灵动非常。

还问她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表哥,看她提到恕时眼里的崇拜,闻人倾觉得这个女子和她的外婆、娘亲差别很大,前者把皇夫的死怪罪在恕的头上,对皇夫留下的唯一血脉怨恨而且避之不及。

提到恕,闻人倾心底拂过柔软。恕也在兵营,但依然未被卢副将安排训练新兵,但他不以为意,说是乐得清闲,她能看出他说这话时的释然和一丝调皮。

经过百姓冲击一事,他反而能更加淡然的对待别人的仇视和排挤了,此时的淡然不是刻意表现出的淡漠,而是心境上对于别人的态度不关注、不在意,那些就如同清风拂过心湖,浅痕也在瞬间消弭。

只是对着她,或是浅笑,或是偶尔的调皮,有种淡淡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这要感谢虞子游给她的牌子,让她有空时可以去他的帐篷,不长的时间,却可以说说话或是下一盘棋。

短短一年的时间,两人的相处却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那种醇厚而悠长的感觉。

“侧夫”的挑衅


担任“兵长”的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闻人倾几人归队。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绿左营的校尉揣摩着闻人倾新颖的练兵方法,不禁点点头,以后可以用在训练中。

新兵队伍中的闻人翘和卢月娇,还没有习惯艰苦的新兵训练,却倔强而又认真的坚持着,许是怕被闻人倾小瞧。

还在京城时,女皇对闻人倾的赏赐便在官场上迅速传开,也被她们知悉,带着几分怀疑来到这里,却被她的冷漠和黑眸震慑。

牛娃、裴正、虞初颜,腰板儿挺得笔直,眼神带着犀利,在年岁差不多的新兵面前,却有了几分将领的架势。

闻人倾,身在操练场外圈,一贯的冷淡与少言,放手让校尉手下的士兵监督着新兵,是所有兵长中最清闲的一个。

她的大名和事迹在新兵中传开,再多的视线、指点、议论,对她而言,如过眼云烟。

几人回到红营,回归新兵身份,继续训练。

这半年的训练是战争中最常见的“攻城”与“守城”。所以增加了战争装备,云梯。

云梯刚刚被运到,看木材的崭新程度,是一批新做好的。青国富足,军队不缺武器和装备,外加百年来的战争历史,武器和装备也越来越精良。

云梯有两种,一种足有三丈长,是比对大多城墙的高度。另一种两丈长,主要用于新兵训练中。

云梯至少要有两名新兵一前一后举过头顶往前冲,不过训练时都是多名新兵共同举起,靠近城墙时,在最短的时间把云梯竖起,架在城墙上。

这个过程,新兵最好能做到步调一致,奔跑迅速,架梯熟练。

云梯架好,城下的新兵要爬梯而上,城上的新兵则要推倒云梯或是打落顺梯而上的新兵。

三丈高的云梯,只是让城下的新兵不断的练习攀爬,适应那种高度,城上的新兵不做攻击,因为若新兵掉落下去,太过危险。

换到高度不算太高的城墙,架起两丈高的云梯,城墙下再铺上厚厚的草,这样城下与城上的新兵开始了攻防战,若有新兵摔下,也能尽可能的避免受伤。

攻城和守城会用到兵刃和弓箭,对于攻城的新兵来说,如何能在云梯上站稳,还能做出攻击,是件不容易的事。

对于守城的新兵来说,不光要阻止攻上来的新兵,还要提防城下飞来的弓箭,一个不小心,就会跌落城墙。

裴正直说与其当“兵长”训练今年的新兵,还不如这样的训练来的过瘾,被大家笑说“没有当将军的命”。

她们的训练正在紧张的进行,城里却迎来了三年一次的“文举”和“武举”考试。

青国的“文举”考试类似于科举制度,考试题目包括词赋、经义、律法、时事、算术等。

“武举”不是比武考试,而是青国特别设立的一门考试,考试内容都与军事相关,考中的考生会被分到兵部任职或是去军队担任监军、文职之类的职务,虞无恕就是通过“武举”考试而进入兵部、之后又进入军队的。

这样的考试分为“乡试”、“郡试”、“会试”、“殿试”,级别逐级提高。

南部各乡镇通过“乡试”的考生们聚集在这里,准备参加“郡试”,若通过了,就能赶赴京城参加吏部组织的“会试”,“会试”的前十名有望面见女皇,接受女皇的出题考察,最后排出个“殿试”一二三名来,会被委以重任。

其它通过“会试”的考生虽无缘面见女皇,但能够为官,至于是入京城六部,还是被下放到地方,则又牵涉到其它的一些因素。

比方身世背景,青国是个重视尊卑的国家。出生权贵的女子、或是朝廷官员举荐的考生可以跳过“乡试”和“郡试”,直接参加在京城举行的“会试”。

出生权贵的男子也不同于普通百姓家的男子静等嫁人,而是也有机会参加“会试”,进而为官,就如虞鸣和虞无恕。

但这样的男子还是较少,虽说青国国情特别,较其它大国对男子的束缚略有宽松,但未出阁的男子规规矩矩的待字闺中,出阁的男子安分守己的相妻教子,还是主流观念。

所以有些男子即便为官,一旦嫁人,妻主也会要求其辞官,能像虞鸣生了两个孩子还在军中任文职,或是虞无恕这样被妻主支持的男子少之又少。

这两人这几天就从兵营回到了城里,一来两人在兵营比较清闲,二来在考生汇集到南郡的这段时间,坐于酒楼听听考生的议论或是她们的即兴赋诗,也是相当不错。

虞无恕以前还在京城时,见识过全国各地的考生汇集京城、侃侃而谈的热闹场面,确实能听到一些“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好诗词或是令人拍案的精辟言论,那时虽然觉得吵闹,但也忍不住会在考生聚集的地方听上一听。

今年却没有太多的兴趣了,期待与她偶尔的见面远远胜过对城里考生言论的兴趣,有时听到帐篷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他的眼角会不自觉的弯弯翘起,酝出心里的那份喜悦。

但好友虞鸣来找他进城,不便拒绝。于是两人离开兵营,去了城里。

城里果然增添了很多文质彬彬却也透着踌躇满志神采的书生面孔,连带着街边酒楼、店铺的生意也分外红火。两人进城时天色尚已不早,于是约好明日早上虞鸣去虞无恕的住处,再一同上街。

次日上午,来得不是虞鸣一人,却还有几人。

其中一袭桃红叠裙、金簪束发的精致少年最为惹眼。面覆一抹与衣裙颜色相近的粉色薄纱,半遮半掩中透出他的柳眉俏目,流转间明媚动人,一双小巧而微撅的红唇带着几分倔强。

此外居然有兵部侍郎萧筝,不知她因何没有回京。还有两个年轻女子,华服着身,一看便知来自富贵人家。此外,就是站在门口的几名侍卫。

不大的院子突然接待这一行人的到来,显得有些拥挤,闻声跑出来的小狼怒目瞪视外加低吼,此时的小狼身形又长高了许多,它的不善成功阻止了几人的脚步。

虞无恕挠挠小狼的颈项,立刻安抚了小狼。在众人眼中,一袭浅黄衣裙的他,用同色发带束发,装束简单、神色淡漠,如一弯清月,带着疏离,也透着高贵,只可远观而不容亵渎。

“无恕,不怪我们不请自来吧”,萧筝暖声开口,宽厚的语调和笑容让人好感顿生。

“不会,请进”,虞无恕有礼而清淡的开口,把几人请进了正厅。

面相精致而透着飞扬的少年自然的在虞无恕身边的位置坐下,其它人则坐到了两人的对面,萧筝在上首,接着是虞鸣,然后是两名富家女子。

“无恕,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花记’少东家‘花少’,这位是玲珑庄少庄主‘萧少’,前不久我去两个山庄拜访,刚好玲珑庄要往这里运送云梯,又恰逢‘郡试’,我们就同行了,路上还遇到了这位公子……”,萧筝缓缓道来,未尽的言语等着少年自己介绍,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闻人丹洛,闻人倾未过门的侧夫”,清脆的声音,微挑的柳眉,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虞无恕一早就察觉到这个少年毫无顾忌的扫视在他身上的视线,似在品评着什么,原来如此。不禁再次注意了这个少年,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性子,隐藏不住的张扬气势和自然流露的娇贵,挑衅的目光倒是带出几分稚嫩。

心里浮上黯然,但并未如鸾碧刚来时他的忐忑和猜忌,也许是她的涓涓温情早就坚定了他的心,也许是眼前这个精致而张扬的少年表现出的几分稚嫩,让比他大五六岁的自己不觉带上了看弟弟的目光。

虞无恕些微的走神和不变的淡漠让闻人丹洛有些不满,鼻子轻哼出声,却换来虞无恕的凤目微翘,明媚绽放,一时迷了在座之人的眼睛,也让身侧少年的粉颊愈加娇艳,不知是被迷惑了,还是气恼所致。

见面第一局,虞无恕胜。

流血


虞鸣早在京城兵部的那两年,和萧筝也是同僚,两人年纪相仿,不过都比无恕大。那时,他,萧筝,以及常从司院出来的单毅,都被那抹淡漠却又坚韧的身影所吸引,渐渐的,他和单毅与无恕成为好友,萧筝看向无恕的眼神也隐含情愫。

萧筝来自萧家,萧家是青国一个古老而又显赫的家族,历朝的重臣中几乎都有萧家人,当今后宫两大贵君之一的萧贵君就来自萧家,萧筝的娘亲也位居吏部尚书的高位。

但萧筝身上没有显赫家世带来的傲气,向来都是笑容和煦,为官谦和但不懦弱,有礼而不急躁,在官场上的名声很好。

萧筝与他们三人相处,也以朋友相待,更有一种长姐的包容与和善。特别是对待无恕,她的眼神、笑容、语声,带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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