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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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之谷和黄之崖齐声答道:“是,主子放心吧,姐妹们正愁没有活干呢,今儿正好可以练练手艺。”
“储王,饶命啊,小的真的是不能说,要是说了,不管我逃到何处,都会被追杀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说了全家命不保呀”
“既然上有老,下有小,还出来做什么勾当!”
“迫于生计,被逼无奈了不是!”
“我看,这些话,还是留着向你的主子哭诉吧,动手!”
那梁上君子一见不妙,苦苦挣扎着想逃脱,但怎么也逃不出红黄二位护卫之手,翼菲点了一滴墨汁,说时迟,那时快,墨汁在翼菲的内功之下,直插梁上君子之胸膛。
那不识趣的家伙,眼珠子一瞪,腿一伸,口吐红血,倒地而亡。
“拖出去,挂在午门外,晾上三天三夜,不给她的主子一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慕容翼菲是病猫了。”
红之谷和黄之崖又是一惊,从未见过主子杀人,今天算是开了杀戒了,表示什么呢?反攻?瞧着瘫死在地上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善类,既然做杀手的,哪里还会有什么亲人,明显就是在哐骗她们主子。
于是,红护卫和黄护卫按照翼菲的吩咐,把尸体托了出去,悬挂的午门外的城墙上。
第二天一大早,翼菲便带着红护卫和黄护卫去周千蕊的永寿宫里请安,正好皇妹慕容翼灵也在,禀告了昨晚中和殿有刺客的事,以及把尸体挂于城头,杀一禁百的事儿一并告知了周千蕊和慕容翼灵。
周千蕊和慕容翼灵先是惊异,后赞扬慕容翼菲处理得很是妥当,连天朝的储王也敢刺杀,那天朝的警卫都是摆设吗?正好可以给那些蠢蠢欲动的此刻一个警示,日后不要来打宫里的主意。
请完安后,翼菲回到了中和殿,关上殿门后叉腰笑得窈窕:“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你们俩有没有看到周千蕊听到消息后,吹胡子瞪眼睛,还要忍住,夸赞我处理得当的囧态,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块人心。”
红护卫和黄护卫当然和翼菲一样,觉得大快人心,像周千蕊这样的黑山老妖,早就该给他一点教训,明摆着是天朝上国的蓝颜祸水,朝政几乎都被他把持了十之八九,官员们也是怨声载道,但如果不听话,家人随时都会受到生命危险。
只是她们不明白,主子怎么就知道昨晚那嘴硬的恶人就是周千蕊派来的人,红之谷和黄之崖面面相觑后,决定问个明白,也好让她们长长见识。
“主子,您真是神机妙算,怎么就知道那个人是周千蕊的人?”
“笨,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您刚刚是唱的哪一出啊,属下不明白”
“我也只是试探试探周千蕊,没想到还真被猜中了,就算不是周千蕊的人,我处置了,也不会有人有异议,若是周千蕊的人,那么我正好可以敲山镇虎,”
“主子高明,我和黄护卫还有得学”
“说得好,纸笔伺候,主子要给你们的飞公子写信是也”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翼菲又邹了两句:“红豆生南园,此物最相思。”翼菲写完后,要了一颗红豆塞在了信里,还是用了那根红线绑在了小白鸽的腿上,喂了最后一把玉米粒儿,拉开鸟笼门,小白鸽很自觉的千里迢迢送信去也。
一来二回,小白鸽成了忠诚的信使,几次之后居然还带回来了一只白鸽子,与它一道儿送信。
小鸢尾和小灵芝一个劲儿的猜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飞羽见俩小白鸽一起来送信,傻了眼,发情期的小白鸽伤不起呀。
周千蕊派人截获了几次小白鸽,查看信上的内容,都无果,后又见两只小白鸽一起出动,彻底的崩溃了,莫不是春天的脚步近了,发情的鸟儿都成双成对。
后又过半月,两只小白鸽带了一只小白鸽一道穿越千山万水的送那鸡毛信,周千蕊是彻彻底底的蹦溃了,连小白鸽都有小雏鸟了,自家灵儿登基也有半年之久了,后宫就是没有好消息出现,生个一女半男的,这皇帝的位子不是后继有人了么?难道还真的要让哪个慕容翼灵捷足先登了去。
接着,他不管不顾的,招来了众大臣未出嫁之男,以及各国未出嫁之王子一同进宫让灵儿选后妃,来充实后宫,如果说宫里的那些个美男们已经看厌了,那弄些个新鲜的宠男进宫来,总会有他家灵而喜欢的菜菜,抱孙子的几率多了很多不是。
选妃喜帖一发,宫内美男人头攒动,不论高的,矮的,美的,丑的,小团扇儿摇得混乱,小美腰儿扭得欢畅,皇帝选妃一事,最近都成了宫里宫外热议的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榜单任务完成了,孕吐得厉害,如果不能准点更新,请谅解,这一章本来是打算昨天晚上就写完的,无奈,恶心得厉害,乃们懂的,于是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儿,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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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万千美男,集结于永寿殿外;女皇慕容翼灵;太后周千蕊端坐于永寿殿内,不远不近;刚好能看清殿外男子的容貌。
殿内外一片安静;全然不似宫门口时秀男们喧闹的场景,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按照内侍的要求老老实实的站成一排;等候一个个上前去给女皇和太后瞧瞧。
殿内要数周千蕊笑得合不拢嘴,充实了后宫;自己抱孙女的机会就指日可待了;皇帝之位自然便不会旁落了去。
慕容翼灵见着美男当然是高兴;兴奋劲儿一上来;一连喝了好几口茶;就等着把美男们通通纳入后宫,供自己消遣。
周千蕊的心思她最明白,可自己的身体,她比她这个父亲要清楚,人生苦短,纵情享乐。
最后,如慕容翼灵所愿,通通纳入后宫,只不过,按家世,美貌,才情,分为不同等级的妃嫔。
而后,则是夜夜春宵,夜夜笙歌,就此过了三月,后宫之中还是无一人怀上龙种,周千蕊求孙心切,甚至到了监督女儿房事的程度。
又过了三月,无果,找来太医给各个妃子诊脉,皆无异样,又给慕容翼灵把脉,问题出在自己女儿身上,太医战战兢兢告知皇帝乃不能生子之症状,已无药可救。
说出真相的太医和知道真相的太医,在一夜之内全部消失殆尽,不日有道士进永寿殿献灵丹妙药,可治不孕之症。
慕容翼灵日服一颗,渐渐药量增大,早晚各一颗,如此,慕容翼灵果然觉得身体好上几倍,房事更上一层楼。
三月后,宫内传出好消息,小妃子喜得龙子已有三月之久,周千蕊欢喜异常,待小孙女出生之时,昭告天下,摆满月酒,所有人皆可进管子吃饭喝酒,由皇家结账。
周千蕊好大手笔,天下知道储王的人倒不多,但知道刚满月的皇女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在为慕容翼菲捏一把冷汗,知道的人称慕容翼菲一声储王,不知道的人只知道她是慕容翼灵住在宫里的皇姐。
慕容翼菲却终日摇着梅花扇,与飞羽飞鸽传书,诉说思念之情,周千蕊自从得了皇孙女后,兴奋得再也没有亲自看过小白鸽腿上的情书,负责圈小白鸽的小侍卫早就受不了整天守候小白鸽的苦差,见周千蕊不关注此事,自己便也落得清闲。
小侍卫找了一条长凳子,往上一躺,任由小白鸽扑闪着小翅膀,自由的飞翔,每日只报告给周千蕊无异常就交差。
小侍卫本以为事儿办妥了,会升个一官半职的,直到小皇孙出现后,它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化为泡影,不如躺下看蓝天来得舒缓心境。
厄运终将降临,有心之人比做有心之事,朝堂之上多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珞珈的诺邪大人,未等众大臣开口,周千蕊就让诺邪呈上她带来的礼物。
周千蕊看罢,起身怒对慕容翼菲,一连串的动作和反应,以及细节像是事先排演了一遍一样,行云流水般流畅。
周千蕊:“慕容翼菲,你可知罪?”
慕容翼灵:“咳咳咳……”
慕容翼菲:“何罪之有,问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众大臣交头接耳,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自从慕容翼菲再次进宫,周千蕊从来没有对慕容翼菲有过厉色的质问,甚至还算是体贴周到,此次,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指责慕容翼菲还是头一次。
周千蕊拿出诺邪呈上去的礼物,交到撷铃手中让她代为念出来,众人竖起耳朵旁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信的大致内容是慕容翼菲写信给诺邪,望和她统一战线之类的内容,慕容翼菲这才明白自己是被周千蕊和诺邪在陷害。
小皇女的出生是周千蕊预谋已久的,现在到了要争储王的时候,周千蕊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他自己知道慕容翼灵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如果不赶紧做好易储工作,等慕容翼灵一死,皇位就会自然的落到慕容翼菲的手中。
“哈哈哈……时不我待,周妖孽,你终于现原形了”翼菲摇着梅花扇步入堂中。
“什么?放肆,你敢藐视你父后。”周千蕊见慕容翼菲反应异常,根本就没有听到那封信后的慌张,也没有为自己叫冤枉,做了亏心事的自己尽按捺不住暴躁起来。
慕容翼菲:“不敢,想请问父后,您想如何处置儿臣呢?”
周千蕊:“撷铃将军,你说。”
撷铃:“按律法,通敌卖国当斩首,不过,还没有铸成大错,酌情充沛边疆”
周千蕊:“储王,你可听见了,念你是皇女,充沛边疆你可有意见”
天朝充沛边疆的死士一般都会被发落到天山山口,从来都是有去无回,那里环境恶劣,沙城暴中的一粒沙子可破了你的肌肤,都会不治而亡,就算有得诊治,中原的药也到不了那里,所以说,周千蕊等于是要她去死,甚至比死更可怕。
听到这里,慕容翼菲哈哈哈大笑起来,众臣子交头接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就要被周千蕊整死了,还笑得出来。
撷铃不淡定了,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了起来,手心握得都要憋出汗来,要她相信慕容翼菲是被吓疯了,她可不信,当初十相城那样的阵势,慕容翼菲都没有胆怯过,怎么会被眼前的事吓疯了,真不晓得她又在耍什么诡计。
周千蕊:“你笑什么?默认了吗?”
慕容翼菲:“既然父后您认为我应该发配边疆,那么您要是通敌卖国,该当何罪?”
撷铃:“大胆罪奴,太后怎么可能通敌卖国,岂容你胡乱诋毁”
周千蕊:“撷铃,让她说,有证据,我自然赴黄泉,没有证据的话,你就看着办”
慕容翼菲:“好,父后,您没有那句话是令我服输的,今天这句话我希望您能说道做到,给您的后辈做做榜样,给满朝文武做一个榜样”
慕容翼菲说完从撕开身上的衣服,好几封信掉落了出来,让小内侍拿了给满朝文武传看,众臣一边看,一边议论纷纷。
周千蕊一见到那些信,脸色有红变白,而后变得铁青,信上的内容他比谁都清楚,据她所知,那些信在送到对方手中后,应该都是烧掉的,为何尸体还会重新出现在这大殿之上。
周千蕊愣了一刻后,朝诺邪使脸色,诺邪避而低头,不言不语,周千蕊急了,不晓得出了什么问题,起身走到诺邪,狠狠的瞪了她两眼,再走到慕容翼菲身边,低低的说:“你想怎样?”
“借您的话,圆您的话”慕容翼菲附上耳去,小声的说。
满朝文武竖起耳朵想看一场好戏,周千蕊的越权干政,早已经让许多大臣不满,若不是念在慕容翼灵的皇室血脉,就不会处处忍气吞声。
当然,像撷铃这样的,从周千蕊手里得到权位的人也不再少数,再加上周太后母家的威风,大多敢怒不敢言。
周千蕊:“你……”
慕容翼菲:“父后是想食言。”
周千蕊:“我食言又不是一次两次,我不依你,那又怎样。”
慕容翼菲:“哈哈哈……”
周千蕊被激怒:“我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个贱人生的野种在我面前嚣张!”
慕容翼菲:“怎么,父后是想让我像当初我父后消失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吗?”
周千蕊一脸惊愕,她怎么会知道她父后是怎么消失的,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不是都被杀人灭口了吗?难道有漏网之鱼,抑或是慕容翼菲在她面前使诈。
突然,一个小侍卫来报,说是红护卫有紧急事情在殿外求见储王爷,周千蕊让其进殿,红护卫只在慕容翼菲耳根子下耳语了下,慕容翼菲大惊失色,再看看周千蕊,早已经端坐在高高在尚之位。
众大臣中有不少也收到了小侍卫的信息,都挺直了腰板,站得整齐。
周千蕊:“慕容翼菲,你可还有话说”
慕容翼菲:“周千蕊,你使诈。”
周千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污蔑我,没有关系,来人啊,把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朝。”
众大臣默,众侍卫默,撷铃也默,偌大个宫殿貌似只剩下慕容翼灵的咳嗽声。
“人呢,人呢,都死哪去了,要你们把慕容翼菲给我绑了,发配边疆,没有听见吗?”
殿内外依然寂寞一片,周千蕊被气昏了头,从他的座位上下来,扯了撷铃的领子,命令她立刻拿下慕容翼菲,但撷铃无动于衷,惊悚得面如死灰。
“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