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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强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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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低沉有力又刚刚好够翼菲听得清楚。
“你是深海?”翼菲已经确定此人就是母皇派在十项城的内间,刚刚的暗号就已经证明了他。
“是的,王爷,长话短说,十项城的基本情况属下已经摸清,图纸就在小的身上”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紫色镂金外套,撕扯下背后的一块缎子,然后利落的从怀里取出火石,点燃了缎子,火焰摇曳在凝结紧张的空气中。
“这……”翼菲惊叹,一个内间,居然会火影忍术,母皇的能力勿庸置疑,反过来想,母皇之所以成为女皇,除了皇室贵胄的身份,更多的能力恐怕是翼菲她自己一时半会儿还达不到的境界吧!
火影忍术,藏机山庄的重要法宝之一,从不外传的藏机之法,而且外界鲜有人知道他们的藏机法宝,如果不是身为云梦双侠的弟子,她肯定不知道这天下还有一个藏机山庄。
等得这火焰完全消逝,一幅足足有两平米的图纸如有线牵引一般显现在她和深海的跟前。
整个的十项城的概貌出现在这虚幻的图纸之上,精美绝伦的设计堪称一绝,更绝的是隐藏在这建筑之下的机关暗道和城防布局。
整个十项城内没有一棵树,不用说和母皇住的皇宫一样,目的是为了防止人刺杀。
所有的飞檐屋梁上都有可能藏着机关暗器,还有高高的楼哨,单单只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是绝对不可能完成进十项城盗取一砖半瓦的想法,因为你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瓦片下的机关砸中,或是被某个哨兵发现,就算你有再高的武功,总是敌不过人家千军万马。
那么多杀手,高手,为什么没有人敢踏足这块圣地,在见到这张图纸时,翼菲了然。
突然门被推开,翼菲头顶一阵惊雷,再回头,图纸,深海已经不见了踪迹。
“王爷,刚好像听见您屋里有猫叫的声音,怕扰王爷,特进来寻了出去”进来两个举着长矛的兵崽子,没有经过翼菲的同意就在屋内警觉的巡视起来。
“哈哈哈哈……小心猫从地缝里钻出来把你俩扑到哦”翼菲端坐在床上看着俩紧握长矛的兵崽子,勾了勾唇,有意无意的调戏起来。
不晓得他们呆头呆脑的巡着啥,就一没有窗眼的空荡荡的房子,至于那么紧张吗?显然是上头有交代好,抓她这只狸猫的。
“王爷,请起身,或许这猫就藏在您的床低下呢”很快他俩就巡视完了房间,那不叫巡视,那叫走过场,然后就直奔床这个主题。
整个房间只有床上和床下能藏得住人,傻子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这十项城里的士兵,刚才他装模作样的表演真真的有伤害到翼菲强烈的存在感,丫丫的,这俩兵崽子显然把自己当成看不出他们表演的比傻子还傻子的智商低下者。
“大胆,敢搜查本王爷的卧榻,请你们的主子来跟我说清楚,是不是我天朝上国的一个王爷还要让出自己的床来给你们这些兵崽子糟蹋”不给点颜色他们俩瞧瞧,还真把自己当傻子。
再说她也不确定深海是不是藏在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他能躲到哪里去呢,除非他会影身数,但这影身术只是江湖上的传说,并未曾听闻有人练得过此功。
这样做就算是帮深海拖延一下逃离的时间也是胜算。此牵一发而动全身,战争一触即发之时还是谨慎一点为妙。
“请……请王爷恕罪,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俩兵崽子齐刷刷的跪倒在了翼菲的石榴裙下。
翼菲有滴滴想不通,罗刹天王怎么会派这两个窝囊废守着自己的门,当真对他的这间屋子的设计无比的自信么。
突然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是在找这只猫么?”
肌肤嫩白吹弹可破,一抹红唇鲜艳欲滴,紫纱衣,金缕带,穿的是“五福捧寿鞋”。
臂弯里躺了一只慵懒温顺的小狸猫,藕色的手臂缓缓沿着猫的头部一直佛到猫的尾部,然后又重复一遍刚才缓慢的动作。
对,他就是深海,慵懒的深海,和刚才对翼菲屈膝下跪的深海完全判若两人,现在的他,高傲,不可一世,像千年冰山的老妖精。
只见俩跪在地上的兵摩挲的跪向了门外,一个劲的磕头近乎哭泣的腔调祈求:“上官大人,不知道是您的猫,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给您磕头了”
“你们想把我的猫抓去哪里?”一样的冰山语调,冷得连翼菲都打起了寒颤,看来这深海的宦官当得挺爽的。
“没有,没有,我们哪敢抓您的猫呀”俩人头都磕出了血渍,再看看深海,千年的冰山万年的妖。
“滚……”
“是……是……”俩家伙千磕头万磕头就是想听到这句滚,再也不惹毛这老妖了。
于是真的就在地上打起滚来,门槛处慌乱的撞了好几下,才爬了出去。
再看深海,已然踩着那双五福捧寿鞋狸猫般的悄无声息的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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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金沙帐里,慕容翼菲翘起二郎腿,把自己平铺在软被里,摇着那梅花扇,屋里只剩下她一人百无聊奈的隔着被子吹凉风。
“深海,上官大人,细作,母皇”她嘴里嘟囔着,脑子里浮现这几个词,心里暗暗的想,母皇终究是母皇,你永远也猜不透她究竟有多高深莫测。
太女之位一直空悬,自己未入宫之时,一直宠爱慕容翼灵,朝中之事也由慕容翼灵帮着处理,可以称得上默认的太女,只是差一个名位,按例在翼灵十八岁之时就得册封,恰恰在这个时候又把自己从昆仑山下接回,封亲王,赐予府邸,在朝臣面前各方夸赞她慕容翼菲,翼灵的太女之位以此为由推迟,于是朝堂之上分为三派,灵派,菲派,中间派。
自己是唯一的亲王,住在宫外,翼灵是唯一的公主,住在宫中,自己有名位,翼灵有母皇在身边,依旧帮衬处理朝务,慕容翼菲不得不佩服母皇平衡势力的能耐,但又令人捉摸不透。
如果说十项城的罗刹天王是外患,那么自己和翼灵的处境便是内忧了,纵若自己没有夺储之心,人家周千蕊,人家慕容翼灵也不是吃素的。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自己进来,门是你们十项城的门,你们没礼数我慕容翼菲刚才已经领教过了,现在又来敲装模作样的敲什么门”翼菲以为又是某小兵之类的来寻个什么猫的,合了扇子,幽幽的坐了起来,又捋了捋自己的腰带,反正这门是不方便出去了,漫漫长夜的,有几个小兵打发一下自己的时间也不错,于是似笑非笑的调侃起来。
“吱呀……”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红之谷和南宫飞羽,进来后,红之谷关了门,还把门上的插销个插上,南宫飞羽脸色凝重的坐在了翼菲的身旁,呆呆的,傻傻的,跟死了亲爹一样的死灰般的脸。
“什么个情况?”翼菲见他呆呆傻傻的,定是出什么大事情了,额头冒出几滴冷汗,赶紧询问。
突然红之谷就跪在了翼菲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缓缓的抬起头,已经泪眼婆娑:“王爷,女皇突发疾病,殡天了……”
翼菲如五雷轰顶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紧紧的扶着红护卫的肩膀说:“你说什么,母皇殡天,怎么可能,母皇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们出发的时候,母皇还送了我们呢,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消息可靠吗?”
再看看南宫飞羽,眉毛已经囧成一堆了,泪水在眼框里打转,发现翼菲的眼睛,又把头扭到一边,默……
自己人处险境,母皇偏偏在这个时候辞事,获利最大的是谁,不得不让她产生联想,翼菲已经没有时间去悲哀,到了眼眶的泪水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红护卫继续说:“是紫苏将军派心腹传的信,明日灵公主就要登基为女皇,理由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而王爷您又身处险境,若是让蛮夷钻了空子,取了您的性命,然后趁机攻打群龙无首天朝上国,损失不可估量,紫苏将军还说……还说只要您一声令下,她可屯兵三十万,包围天朝上国”
“好一个国不可一日无君……”翼菲冷笑,一个皇位,搭上了母皇的性命,如果自己坚持利用紫苏将军的君权,加上菲派群臣,夺回皇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若自己再坚持,那么还不知到要搭上多少条人命。
“一定是灵公主和周皇后搞的鬼,趁您身处险境之时,夺去本该属于您的皇位”红护卫继续补充道。
“谁知道呢,若是真属意于我,也该排除万难的立我为太女才对,也不会让周千蕊他们父女有机可乘”翼菲淡淡的说道。
她自己都猜不透母皇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她把守护未来女皇的四大护卫给了自己,却又留了慕容翼灵在身边处理朝政,风云变幻莫测,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也是可以改变的。
“去告诉紫苏将军派来的人,保护好天朝上国。保护好新女皇”慕容翼菲命红护卫回复等候在门外的紫苏将军的心腹。
“是,女主”红护卫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纵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自己的主子就此放弃皇位,但自从被女皇派到王爷手下做护卫就已经注定她一生要生死跟随着慕容翼菲,这是祖训,不可违背的祖训。
“飞羽,换衣衫”翼菲决定提前搞定罗刹天王,夜闯十项城,而自己又出不去这屋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易容,让飞羽扮了自己在房间里睡觉,自己穿上飞羽的衣服,出门闯城。
飞羽愣了两秒,随即心领神会的脱了身上的外衫换上了翼菲的女装,翼菲也换上了飞羽的男装,又迅速的易好了飞羽的容颜,搭了一快浅绿色的面纱在脸上,摇曳着柳儿的腰,还别说,活脱脱的另一个飞羽站在了这屋子中间。
“万事小心”飞羽扶了翼菲的手,叮嘱道。
“在这里等我回来”隔着面纱,眼神的坚定告诉了担心她安危的南宫飞羽不要为她担忧。
摇摆着柳腰儿,拉开雕花门上的插销,开了门,翼菲见两排士兵整齐的站在她的门口两边,倒抽一口冷气,丫丫的,她猜得果然没有错,这斯罗刹天王不是好对付的角儿,先前那两个傻逼的兵只不过是进来一探虚实的,正规军放在门口动挪都没有挪开一下下。
翼菲从腰间掏出一块丝帕轻挑的扬在空中,刚好搭在一个兵的脸上,又收回,嘴里装男声的发出妖媚的声音:“王爷真是要人命了,伤成那样了还唤了奴家伺候,累得我呀小腰儿小酸背疼”
另一只手插了腰儿左右摆动,小碎步的移出这两排女兵的视线,眼神伶俐的一垫脚,整个身子已让落在了十项城的屋顶,一轮明月悬挂在浩浩荡荡的夜空之中。
借着皎洁的月光,步履飞速的越过一个个屋顶,一个个房梁,从小就经过师傅严格的记忆训练的翼菲,捕捉信息的敏感度不亚于她的师傅,刚刚深海的那一幅十项城的全图已然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不刻,她便踩在了楚雄风的中殿之上,殿内灯火通明,她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亚尔,你们都退下吧,天王该休息了!”说话的是上官,依旧是鲜艳欲滴的红唇和金缕的腰带。
亚尔显然是那一群小斯的头儿,上官便是头儿的头儿,亚尔带了他的手下出了宫殿,屋内只剩下上官和楚雄风。
殿内烛光清冷,洒在一样清冷的楚雄风的脸上,金色铠甲的金属质感把楚雄风衬托得丫就是一冰雕。
“这两母子什么情况,不穿铠甲就会死吗?”见这楚雄风的装扮,翼菲联想到楚怀子的装扮,趴在屋顶上暗自嘀咕。
“王爷既然来了,为何不下来共饮一杯”楚雄风坐在了已经准备好的酒菜桌前,一边说,一边端起酒杯,给自己斟上一杯,又往另外一只杯子里斟酒。
她知道自己今晚要来,她什么都知道,也对,堂堂十项城之主,罗刹国的天王,在她的地盘,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
翼菲干脆一个翻身,踩上房梁,一个筋斗,定定的坐落在了楚雄风的对面,端起桌上她倒的酒,一饮而尽。
“你不怕酒里有毒?”楚雄风也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一饮而尽。
“天王若是想害我,估计我没有机会坐在您的对面了,恐怕早在城门之时就已经被嗝屁了”翼菲又饮一杯。
“好,爽快,我楚雄风就是喜欢和爽快之人谈事情”楚雄风一壶下肚,哈哈大笑起来,烛光印着那金色铠甲异常发亮。
翼菲眼睁睁的看着楚雄风把那一大壶酒从她的口中吞到肚子里,自己的喉咙忍不住跟着随着那频率咽口水敢动了一下,丫丫的,她知道蛮夷豪爽,也不至于豪爽到一壶酒一口吞下去吧,自己虽然是一国王爷,平时应酬也不少,还没这样对着壶吹的经历。
“是……是……是,你一壶,我一壶”强忍住胃里的灼热,一口气喝光了整壶,最后还淡定的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舔舐着从壶里滴出来的最后一滴酒。
“哈哈……哈哈,爽快,不愧为天朝上国的王爷,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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