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风流之花国游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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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高人想是无缘一见,南柯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就准备带了阿蛮和云若开换个地方。还没来得及动身,和那酒鬼一伙的人却是几个人却是摆好架势,挡在了他们面前。
那伙人中,一个瘦个子女人打头,排在前面狠着脸就对南柯说道:“打了人就想跑?哪里有这样好的事!”
阿蛮气不过就上前一步先插了话:“有眼明见的,那里是我们打的?!”那瘦个子女人马上就反了话:“不是你们打的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今儿个就别想这么走了!”边说还上前一步架在他面前,挡了出路。这架势分明就是耍无赖,不肯善了了!
阿蛮被气的轻颤,回过身去望着南柯,没了主意。云若开也有些害怕,不自觉的离南柯更近了些。
南柯也没料到出来一趟会发生这种事,但不过看那瘦子一群人面上虽狠,气势却有些虚,怎么瞧怎么就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南柯心中一动,面上就做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来了:“踢铁板也不怕折了脚,吃了一次亏还嫌不够!还是都想都想变成那胖子一样的下场?”他料定这群纨绔也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刚才那酒鬼的遭遇估计吓的她们够呛,之所以现在还拦着他们,估计就是想找个人出出气,兼带讹些钱财。南柯现下做出这份样子,气上就先胜了人家三分。果然见着那瘦个子女人脸色就有些犹疑了。
南柯心中有了把握,再接再厉,又添了一把火:“楼上的那位是我朋友,功夫怎么样我也不说,有目共睹的。就这么一根筷子,就这么一打!”南柯边说便顺手从桌上抄起一根筷子,唰的就往桌子上狠狠一戳,木筷瞬间横飞,气势十足,无比凶恶!那女人被吓得往后连退两步,连连看向南柯握木筷的手,似是犹有余惊。
悄悄蹭了蹭被震痛的掌心,看到那瘦个子女人成功的被吓退两步,南柯冷着面色,心里却是笑翻了。所幸楼上的那位高手颇给面子,也没有听的不爽,瞬间也给他一筷子。眼见得吓得差不多,南柯缓了缓,又接着对那一群人说道:“今天是爷心情好,不想做的太绝!下次别让爷碰见你们!”随之转头对云若开和阿蛮说道:“我们走!”气势嚣张的就要在那群人面前绝尘而去。
但不过貌似嚣张过头,一群被震住的纨绔中间有一个人带头骂了一句:“他奶奶的,让一个男人踩到老娘头上去了!什么狗屁高手,胡编乱造的也敢拿来哄姑奶奶!”一声喝起,众纨绔像是被打了脸,瞬间表示表示让一个男人踩在脸上太丢人,纷纷的又围了上来。刚才被震住的那个瘦女人此刻也回过神来,换了一副调笑的嘴脸,对南柯说道:“挺能耐的吗,让你那高手漏两手?让姑奶奶们再瞧瞧鲜?”见南柯不说话,那女人越发坐实他哄人,油滑的一笑,说:“刚才不是挺能的吗?怂了?但不过也对,一个男人总是要有点男人样子的,装的那副唬人的样子做什么?嘿!看看,虽然是个老男人,拾掇拾掇还不错诶!姑奶奶不嫌弃你!”说着还回头环视一圈,目光赤裸裸的不怀好意,一群人轰然大笑,嘴里都不干不净起来了。
那瘦个子女人还没笑完,就一拳被南柯砸在脸上,瞬间歪了半边身子,“哐啷”连响,带翻了身后的椅子。
那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瘦个子女人扶着桌子,用手紧紧的捂着被拳头砸到的半边脸,目光阴狠,回头就的就冲身后气急败坏地叫道:“还不把这贱人给我拿下,敢打本郡王的脸!”身后的人中马山应声跨出两个身高体壮的女人,鹰手一钩,就向南柯抓来!
南柯见状,立马将云若开和阿蛮推到旁边,反身一转,险险躲过两人的手。那两人见一击未中,立马反手就换了个身法,又欺身上了前来,这次南柯却是躲不过了。
眼见的就要被抓住,南柯却突然停了下来,猛然就冲楼上叫了一声:“还是不是朋友啊!有人这样欺负我你都不管一下,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说着就是袖手一立,满脸怒色,连那两个打手都不躲了。那两人见状却反而不敢立马上前,略一踌躇,就听到南柯在自言自语碎碎念般的控诉:“哼!不知道当初是谁满身是血的躺在我家后门,还劳我服侍了大半个月。你以为别人给你封个“鬼见愁”就了不起了?你以为你有灭了陆家满门的能耐就了不起了?你以为你撒包毒粉就能把人化成渣渣末就了不起?你以为你脾气暴躁现下想大杀四方尤其是我面前的这两个人而且还一不小心就会顺手杀了全酒店的人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爷不怕你!忘恩负义的人哟!是谁当初声声念念的说……”
那两个打手原本是堵在他面前的,结果听南柯讲一句就忍不住后退一步,到后来完全就没有凶神恶煞的气力神去逮他了,望望楼上那个“大杀四方毫无人性还有毒药和南柯关系暧昧的鬼见愁”,两人禁不住的就想撤退,回头可怜地望向发号施令的那个瘦个子女人。那瘦个子女人却是一人揣了一脚,让他们俩滚一边去,随即就面目狰狞的挪到南柯面前。
“别想唬你姑奶奶!”那女人话说的硬,底气却不是那么足,“我还就不信了,有本事你叫那谁现在就来杀了我啊?”
“我叫了啊?”
“你叫啊!”
“我真叫了啊?”
这次这瘦个子女人连话都懒得答,连连冷笑,抽动了刚才被南柯打肿的脸,嘴里“嗬”了一声,拿手捂着脸,努努嘴示意南柯叫人,眼中目光恶毒而得意。刚才退下去的两个打手也围了上来,堵住了南柯的去路。
瞧着阵势,不叫不行了。
南柯咽了一口唾沫,冲楼上大声喊道:“鬼见愁!”没有任何反应。
“别装作不认识我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瘦个子女人和两个打手见状已是狞笑着逼了上来,南柯不死心的继续往楼上大喊:“大侠!是我啊!好人!帮一把啊啊啊!”楼上的门帘镇静的像一座雕塑。
南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见死不救的人,可这个管了别人的闲事,疑似好人却实际上见死不救的坏人他却是第一次见。妈的!赌一把都赌错了!南柯死了心,转过身来就准备和不断逼近的三人干一场硬仗。
突然,一团蓝色的身影迅速的窜到南柯的面前。定睛一看,却是云若开挡在了他面前,对那三个人说:“三个女人欺负一个男人算什么本事!”南柯本来心中颇为感动,正想把她拉到身后去,听见了她的话瞬间感到郁卒。
那瘦个子女人却是满脸狞色:“臭娘们,敢跟本郡王讲这些玩意儿!你也跑不了!”边说就一巴掌向云若开扇过来。
这时候,那万年雕塑的门帘却霎时间动了!又是一根筷子瞬间打歪了那瘦个子女人的手。
霎时间,所有人都抬头往楼上望去。
有一个人掀帘走了出来,却是一个穿着侍卫服侍的女人,在栏杆前立定,脸色凛然。
原来便是这个高手,可总算是出来了!南柯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肯帮忙,但好歹是出来了。
那瘦个子女人见只是一个侍卫,神色在一瞬间的害怕后又转为了猖狂,说道:“想死吧!一个侍卫也敢来管本郡王的闲事!”
那侍卫神色如山,凛然不动。门帘内却是传来了淡淡的男子的声音:“席祎,你被你母王送至京中为质三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蠢?你还当你回的了陈国的封地?”语气带着些微的嘲讽,却说的理所当然,好像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
席祎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分,也没了心思再管南柯一众,强自镇定的往楼上颤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楼上的却再也没有答话。像是懒得再搭理一个将死之人一样。
席祎却是更加害怕,搀了几步,就往楼上冲上去,嘴中不断的叫到:“你是什么意思?母王送我来之前说过最迟明年就可以回去的!”语无伦次,却还没冲上楼就被门中出来的另外两个侍卫抓住,挡在了楼梯口。
一个全身罩着黑色帷幕的人在侍卫的环围中走了出来。身形挺拔,气质从容,走到了席祎的身边时,停下来对他说了一句:“一切未必没有转机。”听声音赫然就是刚才说话的男子。
席祎身子一挣,直向他抓来,嘴中叫道:“你是谁?!”那男子却是步法轻逸,身子一侧便躲开了席祎的手,继续往下走去。
南柯却是看见了。帷幕轻转,他的侧脸微微露出那么一瞬,颇像一个人。只觉得熟悉,具体像谁南柯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不多时,那男子并一干侍卫已是走了过来,经过南柯一行人时,他的脚步微顿,又继续向外走去。
回去的路上,南柯一直在想这么个人,觉得真是怪人,不由的就跟云若开说:“你说这个人怎么当时就会出手打了那个酒鬼呢?”云若开有些神思恍惚的笑笑,低声说了一句:“大约是因为那句‘不男不女’吧。”
南柯没听清,只当云若开也说不出什么来,转头就和阿蛮聊了起来。
一路上,云若开的神情都有些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若开篇 惊觉起 窥魅影
之后几日,南柯发现云若开年纪不大,会的东西却是颇多。丝线弹唱,女装描红,样样都是温婉精致,还颇读了一点野史小说,和南柯聊起来,也是善解人意,常常是谐语连连,从不冷场。
南柯开始时是觉得挺高兴的,大部分的现代男人都希望可以有一个百依百顺,温婉可人的女孩子陪伴,按理说,云若开的出现实在是应该给南柯一些慰藉,但不过,南柯心中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东西似的。
冬日的中午,云若开和南柯在暖阁上煨着炉子聊着自己听过的趣闻。说着说着,南柯突然就想到了李叔同,便像讲趣闻似的就跟云若开说道:“我以前还听说过一个和尚,他的两个妻子……唔,是他的两个夫君,去求他回家,他都宁愿做和尚也不回来的。”
云若开睁了大眼,微带点诧异的说:“怎么会?”眼神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茫然,同时又带了一点好奇的光。
南柯便很满足的往下讲了:“原先的时候,家里给他定了一门亲,但是到后来,他到别的地方去求学,又喜欢上另外一个人,把她带回了家。然后,两个夫人,嗯,就是夫君,就将家里闹的永无宁日,然后他就受不了了,觉得红尘多烦恼啊,就到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寺庙出家做和尚去了。”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看看云若开如他意料之中的露出了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种微微拧着眉,似是不忍却又想继续听下去的那种天真神情,于是笑了一下,又继续讲了下去:“后来,他的两个夫人看着事情不得了了!于是架也不吵了,两个人就双双跪在他闭关的禅室外,恳求他回来。一个是原配,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两人这样求他,他都没有回心转意。呵!”说完顿了顿,又意犹未尽的补充了一句:“但不过,他后来倒是做了很多事,知道他的人很多,也算是名垂青史了!”
云若开未曾听过这个和尚的故事,心下有些不以为然,但不过见南柯兴致这么高的样子,也不禁跟着点点头,微笑着附和。就像精致而听话的玩偶,心随意动。扫兴?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个。至少现在不需要。
南柯没怎么注意分辨云若开的神情,之前也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女孩子,见她笑了便当她是真的有兴致,于是就继续撩她道:“你说说,如果你是这个和尚,你要怎么安排这两个夫人呢?”“啊?”云若开没想到南柯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顿在了那里。
南柯见她一时难答,只当她未曾设想过这种情况,于是换了个问法道:“好吧,那如果你是这两个夫人,之后你要如何决定呢?”
“离开她,再去找一个么!”云若开的回答却是出乎南柯的意料。
南柯几乎当时就反问了回去:“为什么不选择为他守身呢?”
这个倒不是说南柯本身是这么想的,认为女子改为丈夫守节,但不过在他的意识中,他一直以为古代的女子很看重名节,一旦丈夫不能和她在一起了,女子大多的选择,不是死,便是为他守身,这便是一种更为残忍的“活”死了。然而隔了久远的目光看来,南柯却从这种近乎残忍的痴守中看到了一种别样的美,这种等待无关爱情却更为永恒。这种永恒的美便在南柯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尽管这里是席国,尽管面前面对的是一个并非那么纯粹的女孩子,南柯的心中仍然存了一分期许。他希望在一个古代的女孩子口中听到这样一种回答,用逻辑说不通,但却会近乎盲目的服从。用逻辑不可证,自然也就无从推翻!
南柯觉得自己在现代的生活中,认知每天都在被推翻,永恒变的像一个笑话,偶尔在经卷典籍中歇憩的时候,这样一种关于古代女孩子的永恒的美的印象便存留在他的心中了。
所以当他从云若开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的时候,一瞬间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能下意识的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