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阎罗是夫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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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嫣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比试失败,她就拐了叶赫千琪私奔,同时带上花弄影,莱清竹和爹爹,至于新纳的那十房小侍就交给姚燕和姚玉处理了。
马车到了右相府,易云嫣前脚刚跨进大门,侍候莱清竹的小厮慌慌张张来报,莱侍郎吐血了,同时递给她一个丝帕。
易云嫣打开丝帕,心里一惊,那一抹艳红相当刺眼,她连忙跟在小厮后面向静园走去,迎面碰上花弄影。
花弄影的眼角含春带媚,朝她嫣然一笑,上前道:“妻主,刚才女皇陛下差人来传旨,两日后殿试的考题公开,要你到柳叶大人的府上去抄写试题。”
易云嫣一愣,不会吧,叶赫水芯那个老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招?怎么会公开殿试的题目?随即她的眉头紧蹙,以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考试经验来看,一般开卷考试更难,因为更本无法在书本上找到答案。
“大人,你不去看莱侍郎么?”侍候莱清竹的小厮见易云嫣停住了脚步眼泪巴巴地看着她。
“弄影,我先去看看清竹,然后去柳叶府上。”
易云嫣说完匆匆往莱清竹的房间走去,花弄影紧跟在后,轻声道:“妻主,你毋须过度担心,姚管家已经派人去请太妇了。”
莱清竹躺在床上,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到易云嫣过来,清瘦的脸庞浮现一丝笑容,心里泛起一丝甜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清竹,你别动。”易云嫣坐到床边,握住莱清竹的手,眼眸里尽是怜悯。
小厮站在旁边哭泣道:“早上莱侍郎醒来的时候面色就很差,他感觉不舒服起不了床,再听到院子里的那些新夫侍们的叽叽喳喳的谈笑声,心里更郁闷了,奴家把早饭端到房里来,侍郎也不曾吃几口。又睡了一会儿,然后一醒过来就咳嗽,咳出了一口血。”
易云嫣叹了口气,抚上莱清竹苍白的脸庞,轻声道:“清竹,你吃醋了。”
“不,妻主,奴家不敢。”莱清竹慌乱中显得有点气短。
“主子,太妇来了,在门外候着。”管家姚玉站在门口禀报。
花弄影和小厮连忙放下莱清竹床前的幔帐,花弄影自己也带上面纱,站在易云嫣的身侧。
太妇进来先向易云嫣鞠躬行礼,然后放下药箱,坐到床边,伸手搭上莱清竹的脉搏,她半阖着眼,作沉思状,脸色越来越阴沉。
易云嫣的心随着太妇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而越来越沉重,她不安地道:“太妇,内子他没有大碍吧?”
太妇站了起来,对易云嫣再次鞠躬行礼,卑谦地道:“易大人,贵侍郎他小产之后没有好好调理,冷暖不均,饱饿不匀,以至于身子落下了病根。小的只能给他开两幅药调理调理,但恐怕也是治标不治本,只怕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易云嫣看向莱清竹,他原本清丽的容颜苍白得似乎有点凄怜,易云嫣的心里一阵心痛,他小产之后她就出征了,他定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姚玉带太妇去帐房领银子,出府。
易云嫣坐到床边,对莱清竹训斥道:“你这个不听话的逆夫,若不是你病了,我定把你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妻主的话你当成耳边风么?嘱咐你好多次,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吃饭,你没有听到么?”
莱清竹遭到这番充满爱意的训斥,眼圈红了起来,哽咽道:“妻主你还在意奴家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奴家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易云嫣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准说这样的话,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现在我已经救出爹爹,再把琪儿娶进门,我们一起和和乐乐地过一辈子。”
莱清竹清雅如玉地看着易云嫣,眼里蓄满了泪,唇角扬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一丝丝艳红从唇角慢慢流淌出。
易云嫣看着莱清竹嘴角溢出的鲜血心里大惊,她让花弄影和小厮先照看着莱清竹,自己出去追太妇。
太妇正欲上马车离开,见满脸慌乱追出来的易云嫣,知道莱侍郎的情况定是变糟,她不等易云嫣开口,连忙道:“易大人,贵侍郎的病小的真的无能为力,但是程家医馆的小医仙程无双也许有能力治好他,大人还是快点去请程小医仙吧,再拖下去只怕贵侍郎会有性命之忧。”
易云嫣的眼前闪过程无双那天真无邪、貌美如花的样子,自从上次他离开右相府以后,易云嫣再也没有见过他,为了避免和他接触,府里有人生病也没有再到程家医馆请过太夫。
可是为了莱清竹她必须去找程无双了,易云嫣匆匆回到莱清竹的房间,拿条毯子裹住他,打横把他抱了起来,轻声道:“清竹,你别怕,我带你去找无双,他一定能把你治好。”
莱清竹的眼神越来越迷蒙,他虚弱地道:“妻主,奴家不怕,有妻主在身边奴家什么都不怕。”
花弄影连忙去安排马车,易云嫣抱着莱清竹上了马车,吩咐驾车的车妇赶快去程家医馆,越快越好。
马车刚刚起动,忽地又停了下来,那马像是受了惊,前腿离地,跃得好高,马车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后一倒。
花弄影赶紧掀开帘子,只见叶赫千琪双臂张开,拦在马的前面,他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回头看自己的妻主。
叶赫千琪一袭白衣,如幽兰出谷,在阳光下更显得超凡脱俗,缥缈若仙。
“琪儿,你先让开。”易云嫣看到叶赫千琪也没有时间多做解释,只是叫他让路。
叶赫千琪妖魅的双眸在太阳底下更是光耀璀,他看见易云嫣,灿烂一笑,走上前来眨着乌黑的眸子,看到被易云嫣抱在怀里的莱清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他抓住易云嫣的手臂,弱弱地问道:“嫣儿,你是到柳叶府上抄写母皇出的考题么?”
“琪儿,清竹生病了,我现在必须带他到程家医馆去,我稍后再去好不好?”
叶赫千琪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放开易云嫣的手臂,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丝伤痛,委屈地道:“嫣儿,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我们的婚事更重要?你可以安排别人送他”
“琪儿,你在我心中最重,无人能及。”易云嫣握着叶赫千琪的手,看着他如雕刻般俊美的脸庞,道,“可是事有轻重缓急,清竹小产之后留下了病根,今天他一直吐血,恐有性命之忧,我必须先带他去找程无双。我让弄影回府去叫姚护院去抄题好不好?”
叶赫千琪无措地颤了颤眼睫,怔忡地低头看了看莱清竹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的脸庞,莱清竹是被他的手下肖红所伤才小产的,肖红是为了他才打伤莱清竹的。他为伤莱清竹,莱清竹却是为他才变成这样。
叶赫千琪贝齿咬着朱唇,这一刻他脆弱得让易云嫣就想把他拥入怀中,然后两人立刻一起去柳叶府上,可是她不能放下莱清竹,毕竟莱清竹现在危在旦夕。
顷刻,叶赫千琪抬头对易云嫣道,“你送莱侍郎去医馆吧,我去抄写试题,然后立即去医馆找你。”
花弄影从马车上跃下,拱手道:“四殿下,奴家陪你一起去。”
“好,你们去抄写试题,我先送清竹去医馆。”易云嫣立即吩咐车妇启动,然后立即放下帘子。
车妇一甩鞭子,马车立即狂奔,留下一路烟尘。
叶赫千琪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他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又被他强压下去。
柳叶刚刚送来抄题的丞相大人女儿出府,抬眼看到两个男子骑马过来,雪衣白马,在风里张扬洒脱,端地风流绝世。
待两匹马跑到近前,柳叶发现一个是四皇子叶赫千琪,另一个男子蒙着面纱,但是他那绝世的风华丝毫不比四皇子逊色。
“四殿下,你是来我府上找我的吗?”柳叶两眼之间炽热就快将叶赫千琪融化,她的心里更是激动无比。
叶赫千琪从马上下来,道:“柳大人,右相易大人被一些事务缠身,不能前来,我来替她抄写母皇出的考题。”
柳叶闻言冷冷一笑,讽刺道:“易云嫣真是对四殿下好有诚意!抄写考题这等大事居然要四殿下替她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让易大人分不开身,有什么在她心中比四殿下还要重要?”
叶赫千琪听闻柳叶的挖苦,面色苍白,心里一抽,微微刺痛。
第4卷 169随意玷污皇子名节是死罪
169随意玷污皇子名节是死罪(3157字)
“柳大人,此言差矣!奴家妻主易云嫣对四殿下乃是真情实意,在她心目中四殿下自然比什么都重要,她实在是因为性命攸关的重要事情不能过来,所以才差遣奴家陪同四殿下一起过来。”花弄影看到叶赫千琪的表情忙出面替他解围。
柳叶诧异地看着花弄影,她本以为他是叶赫千琪的侍从,没有想到原来是易云嫣的夫侍。
花弄影一双漂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明媚,不卑不亢地对视着柳叶,说完话后立即低垂下眼眸,双臂持平端站在叶赫千琪身后,浑身弥漫出一股儒雅的气质。
他的绝世风华不亚于四皇子叶赫千琪,却又比四皇子少了一份张扬,多了一份内敛。
柳叶忽然心里犯酸,嫉妒油然而生,易云嫣一个人就拥有两个这般风华绝代、国色流离的旷世奇男儿,而且两个男人都对她死心塌地。
这样的美人,她柳叶只要抱了一个回府,定然会一辈子把他当稀世珍宝一样宠着。
“易云嫣对四皇子是真心实意,那么你在他眼里算什么?你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难道不觉得委屈么?”柳叶审视般地看着花弄影,酸溜溜的挖苦道。
“奴家身份卑微,只是妻主的小侍,四殿下将来必定是妻主的夫郎,奴家怎敢与四殿下攀比?”花弄影垂首轻声应答,他此刻恬静得迷惑人的心神,长长的眼睫垂下来形成弯月样的阴影。柳叶不得不在心里暗叹,易云嫣的男人生的真是好看,气质更不是一般的好,她丫的易云嫣已经有这么如花似玉、端庄贤淑的大美人了,还和她争什么四皇子?她柳叶到现在为止还是个单身女光棍,真是悲哀!
“柳大人,可以让我们抄写母皇出的考题了吗?”
柳叶回过神来,转头含情脉脉地看向叶赫千琪,柔声道:“四殿下,请随微臣到书房来。”
叶赫千琪点点头,对柳叶礼貌性地微微一笑,面纱上面的一双大眼睛溢满了风情,柳叶一阵心神荡漾,魂儿飞走了一半,情不自禁地伸手过来欲拉叶赫千琪的手。
叶赫千琪一转身,慌忙躲开,怒道:“柳大人,请守礼。”
柳叶方才意识到自己失礼,讪讪地笑笑,她瞥了花弄影一眼,然后转头看着怒火中烧的四皇子,故意道:“四殿下,你紧张什么?殿试过后你就是我的夫,妻夫之间亲热并不算失礼。而且我们曾经有多亲密,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我现在还很怀念以前的那份温馨呢?”
花弄影若有所思地看向叶赫千琪,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有一次他陪妻主夜探四皇子的寝宫,柳叶睡在四皇子床上的情形,她们两个早就已经……
叶赫千琪的面色瞬间苍白,他惶然瞧了一眼花弄影,从花弄影的眼神中他已经猜测到花弄影在想什么,他一下子掉进了冰窟,冷洌地看向柳叶,咬牙切齿道:“柳大人,你胆子不小,随意玷污皇子名节可是死罪。倘若你不愿意把考题给我,我现在就找母皇要去,顺便告诉她你刚才信口雌黄乱讲些什么?”
“四殿下,微臣知错了,刚才是微臣信口胡言,你别往心里去。”柳叶慌忙赔礼道歉,闹到女皇那里事情就不可收拾了,她只是想利用女人的夫侍之间互相嫉妒排挤的心理,让易云嫣的这个小侍把她刚才的话传到易云嫣的耳里而已。
花弄影一把拉住已经转身意欲离开的叶赫千琪,对他使了个眼色,劝解道:“四殿下,既然柳大人已经知错,你就饶恕她吧!我们快点抄了考题去找妻主。”
叶赫千琪知道就算母皇为此事惩罚了柳叶,同时也很有可能凭借他和柳叶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顺水推舟地娶消殿试,把他直接送到柳叶府上,因此花弄影一开口他就立即顺着花弄影给的台阶下来,冷冷地对柳叶道:“看在花侍郎给你求情的份上,我就饶恕你这一次,下次若是我再听到这样的话,就直接先要了你的命,然后我去向母皇请罪。”
柳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怯怯地看了叶赫千琪一眼,四皇子还是那般清雅俊美,如三月春柳,只是眉间多了凌厉之色,全然不是从前的温雅如玉,她从来不曾知晓四皇子有如此凶悍的一面。
到了书房,从柳叶手里接过两份试题和一份乐谱时叶赫千琪霎时愣在了那里,原本冰冷的心上又起一层冰霜。
这些符号根本就不是文字,这是什么天书?
叶赫千琪根本就看不懂,转头看向身边花弄影问道:“花侍郎,你也是出生名门,从小饱读诗书,你看得懂这是什么意思么?”
“四殿下,奴家才疏学浅,也不明白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叶赫千琪这才明白母皇所说可以找高人指教寻求解答的真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