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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妻主大人金安-第7部分

小说: 妻主大人金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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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为衣服被褪下来,一时间有些凉意,九珍的身子抖了抖身子,身上起了一些小疙瘩。
雪也似的肌肤上,除了有尉迟珞吮吸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红迹之外,上面还布满了一条一条的条痕,不但在胸口、在后背、就连手臂上都有,红艳艳的,映在白花花的肌肤上,显得妖冶而颓靡。怪不得刚刚碰到九珍时,他会疼得发抖畏缩。
“是谁干的!”尉迟珞眼神有些狠戾,语气十分冰冷。她伸出手,抚摸上了那些有些小突起的红痕,一道一道的,红的发烫。她的手有些冰冷,触碰到了伤痕,让九珍“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见他好像真的很痛,尉迟珞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很疼吗?”
九珍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他的睫羽微微的发颤,尉迟珞一想也知道他是忍着痛不说而已。她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胸口的一道最红艳的鞭痕,舌尖滑过鞭痕上轻微的裂口,濡湿的涎液刺激得九珍低声叫了一声,他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强忍着,嘴唇也被紧紧地咬住,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妻主……”九珍弱弱的唤道。
尉迟珞又叹了一口气,心
中无奈想到:你是当我是禽兽吧?现在你这副样子我还能下得了手?她伸手抚摸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有一些微微的发烫,应该是伤口发炎了吧……”她起身,转身出了内室,然后舀着一瓶药膏就回来了。她坐在床沿,把盖子旋开,用食指挖了一坨碧鸀色的药膏,然后便涂在了九珍身上的伤痕上。
“这是碧玉冰晶膏,涂上去就会很快不痛了!”尉迟珞解释道。
冰冰凉凉的药膏散发出一股草木的芳香,涂在身上马上就消除了鞭痕带来的**辣的感觉。九珍半睁开眼睛,凝视着给自己涂药膏的尉迟珞,还有她认真、优美的动作……
“好了!”尉迟珞轻声笑了出来,因为她发现九珍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她放下那一瓶子药膏,然后舀了一条更为柔软的丝被蘀九珍盖上,“应该不疼了吧?”
见九珍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才用指腹碰了碰他的唇,“你乖乖睡觉吧!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妻主大人您不歇息吗?”九珍小声问道。
尉迟珞捏了捏他的鼻尖,笑着摇摇头:“不了,我等你睡着……睡吧!”
说完,尉迟珞轻轻拍了拍九珍的脸颊,坐在床沿边凝视着他的容颜。
九珍听话地闭上眼睛,缓缓呼吸着,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018兴师问罪

尉迟珞从梧桐苑走出时,赵培培又狗腿地跟了上来,笑嘻嘻地问道:“主子,九珍公子睡着了?”
“是啊,他睡了……”为了减少他的疼痛感,尉迟珞给他施了止痛的禋祀术,宗政誉才能那么快进入梦乡。
“那就好!那就好!”赵培培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好像很担心我的人?你是看上我的人了?”尉迟珞挑眉,不满地问道。
“哪敢啊主子,九珍公子也是我的主子啊,我怎么敢对主子的人有非分之想?打死小人也没有那个胆!小人只是怕九珍公子有个什么差池,主子您要舀我开刀嘛!不过,小人知道主子您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和我计较的!”
“不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尉迟珞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盯着赵培培。
“主子!主子!”赵培培一看到尉迟珞那‘温暖’的笑容,吓得就要下跪了,“主子!”
尉迟珞转身就走,不理会这傻乎乎的丫鬟。
赵培培继续跟在尉迟珞的身后,亦步亦趋。
终于尉迟珞被她烦得没办法,停下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服侍主子您是小人的职责所在,主子您到哪儿,小人就会跟到哪儿,任主子您驱使,再死不辞!”
“哦?说得这么慷慨激昂?”尉迟珞挑起赵培培的下巴,邪魅一笑:“那我今晚缺一个服侍的,不如由赵培培你……”
赵培培连忙后退几步,今晚她可是看到自家主子在水榭里亲吻当今二公主。二公主啊,你可是高高在上的二公主啊,将来有可能成为新女帝的二公主殿下啊!主子连二公主都没有放过,实在是……实在是……令人发指的禽兽啊!现在她老人家要把魔爪伸到我的身上了么?
“主主主主……主子!小人也不过是区区蒲柳之礀,怎么配得上主子您呢?女宠什么的一点也不适合小人,小人还是做您的左臂右膀,任您驱使吧!”赵培培再退好几步,湣鹞境夔笫鞘裁春樗笆蓿桓铱拷
尉迟珞一甩衣袖,笑骂道:“不识抬举的蠢东西!”然后就往白雪院走去了。
赵培培见尉迟珞根本就是在说笑,没有真把她当一回事儿,也就继续狗腿跟上去:“主子您是要去白雪院过夜吗?”
“这不是明眼可以看出了的么?”尉迟珞扔给赵培培一个“你果然是笨蛋”的白眼,就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走自己的路。
“太好了!太师大人知道主子你愿意主动去白雪院一定会很开心的!”
“赵培培,你实在是太烦了!你可以安静地圆润的滚了!”
“主子,你别烦小人嘛!太师大人吩咐小人要寸步不离地跟随着主子您的!”狗腿赵培培继续亦步亦趋。
尉迟珞转身,嘴里默念一个法决,然后没一会儿,赵培培就被定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你就能继续说话了,此处风景正美,赵培培你就好好的赏花赏月吧!”说完,尉迟珞真的笑了出来,罔顾赵培培可怜巴巴的眼神,离开了原地。
* * * * * * * * * * *
往白雪院的小道上,一个个石灯笼还亮着,摇曳的烛光与满地的星光引导了尉迟珞前去的路。
除了虫鸣和轻微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四周已经进入了静谧的状态。白雪院已经没有服侍的人了,只有宗政誉住的主屋还亮着,尉迟珞踮着脚步,无声地推开了宗政誉的房门,转身又小声地掩上,从鎏金朱雀灯盏投射出来的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那个穿着一身素色长衫,半倚在金丝楠木贵妃榻的男人。长衫服服帖帖的包裹着男人修长的躯干,一头青丝披洒在身后,该是才沐浴完毕,在晾着湿发吧?
“你来了?”那个男人的手里捧着书,低头看着,却不曾抬头,他低声的问道,过了一会儿,才补上一句:“妻主大人……”
尉迟珞的笑容便绽放在嘴角,她嘻嘻地故作深情唤了一句:“誉君这么夜还没就寝,可是在等本妻主啊?”说着,已经坐在贵妃榻边沿的尉迟珞就俯下身抱住了他的腰:“誉君今晚用的是玫瑰露吗?可真香!”
“是吗?”宗政誉冷冷地躲开了尉迟珞的拥抱,也避开尉迟珞的话不接下去,没想到却又被重新抱住,挣扎无果也就不矫情,随着她去了。
“誉君,我都说了,晚上就不要看书,伤眼睛的!”尉迟珞抽走了宗政誉手里的书,扔在了小桌上,她把往内侧推了推,自己也挤了上去,和他并排躺下:“你知道梧桐苑那边的事情吧?九珍今晚被欺负!”
“嗯。我知道!”宗政誉淡淡地回答她,却不想多说。那一位贵人其实也不待见自己,宗政誉知道他来到尚书府也没有去接待,随着他在府内胡来,就算宗政誉他是尉迟珞的正君,是这尚书府名义上的另一位主人,可是,他却不想去做这些事情,邀宠争宠的事情不是他堂堂一个男子汉会做的事。
“你知道五殿下来了?”尉迟珞再一次确认。
“是的,我知道……妻主大人。”宗政誉总是忘了,要在每一句话后面加上着该死的“妻主大人”,这是姁姮国每一个男人嫁人后总是挂在嘴边的称呼。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这句话你觉得熟悉吗,誉君?”尉迟珞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屋顶上精致的雕栏画柱,嘴里念着一段话。
“我知道,这是我们成亲时,由尉迟家的族长亲自写的婚书。”
“你还知道啊誉君,那么你没有忘记你是尚书府的主人吧?”尉迟珞淡淡的问道。
“是,那日嫁于你,我便是你尉迟家的人。”
尉迟珞冷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跨坐在宗政誉身上,手臂支撑在宗政誉的两侧,低头俯视着他,两人四目对望。
“既然你没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你为什么不履行自己的义务,掌管好后院?九珍虽然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君,却也是我尉迟珞的人,难道你不用保护好他的安全?宗政誉你给我说清楚?”
“妻主您是来兴师问罪的?”宗政誉毫不避讳,直直地望向她幽深而水光淋淋的眼睛,很久他的嘴角才微微一弯,露出一丝不屑,更多的是嗤笑。只听见他淡淡地说道:“妻主大人,你本该知道,我宗政誉并不愿嫁与你,若非我父王之命,我岂会远嫁他国,沦为一弱女子的‘夫君’?”




、019沉默的纷争

尉迟珞稍是一愣,才反应过来,宗政誉究竟说了些什么,一声响亮的“啪”声便随着宗政誉的话音响起,宗政誉的脸竟然有一块红肿,微微湿气的发丝贴在了他的脸上。
宗政誉有些忡怔,他这是被打了?宗政誉伸出自己的手,抚摸上自己开始**辣的,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要落在哪些地方。
“你打我?”宗政誉有些迟疑,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个女人,他所谓的“妻主”打了,他堂堂宗政皇族的世子,非但沦为他人的“妻”,一个可以“三妻四妾”的女人的“妻”,还要与别的男人共同服侍一个女人,他的“妻主”,这何其讽刺!在卫庆国,他宗政誉已经沦为其他人的笑柄,而“远嫁”他乡,他却只能守着这一方院子,不得归还故里……何其悲哀!做男人做到他如此失败的,世间应该没有了吧?
真是可笑!可悲!可叹!
宗政誉觉得有些悲哀,却也无力和尉迟珞争吵,他绝望地合上眼睛,不再理会那个依旧压在他身上的尉迟珞,尽管此时,尉迟珞脸上的表情也是同样惊愣。
尉迟珞真的没有想到她自己会动手扇下去的,她不过是听到宗政誉的话,一时气不过,无意识、本能地很想阻止宗政誉接下来的话,可是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扬了起来,扇了过去,在反应过来时,宗政誉的脸上已经肿起了一片,她也没有想到,她一巴掌会那么严重……
当她看到宗政誉已经绝望的闭着眼睛不开口说话时,她就真的有些慌了,除了怕他去和母亲大人告状之外,更多的是一**的懊悔、怜惜,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某些情愫……
她趴在宗政誉的胸口,冰冰凉的指尖颤巍巍地抚上他的脸颊,稍稍纾解了他红肿的疼痛。
“誉君,很痛吗?我、我不是有意的……”看着宗政誉已经不再开眼看着她了,尉迟珞趴在他的耳边低声哄道:“要不,你把我打回来!?好不好?”
说着尉迟珞就舀着宗政誉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做出要打自己的模样,“你打完就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宗政誉静默着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淡淡的说道:“妻主大人,我是卫庆国的男人,而不是姁姮国的小夫郎,你那套哄男人的不要用在我身上……”
“……”尉迟珞差点忘了,宗政誉是卫庆国的人,他为什么总是对自己冷淡、不理不睬,她又不是不知道,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从一个“男人”沦为“女人”的事实,所以一直都在做着无言的抵抗。
“可是,誉君你既然决定嫁过来,难道不需要要有所觉悟吗?”尉迟珞反驳。
“妻主大人您说得在理,是我不对。”宗政誉的眼依旧经紧紧闭着,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着,流露出主人不甘于命的茫然与不安。
“你,真的很不愿吗?”看着宗政誉淡粉的唇张张合合,冷静,没有感**彩的词汇从他的嘴里吐露出来,尉迟珞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干的,难以吞咽,她咽了咽口水,想借以纾解自己的难受。眼前的男人,她的正夫,外貌精致好看,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以父亲大人的话来说:男大三,抱金砖,年龄这一点其实可以忽略掉的。再说了,宗政誉的容貌真的是很符合尉迟珞的审美,若是一辈子下去,两个人相敬如宾,再生一个嫡女继承家业,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可是,宗政誉却迟迟不肯与自己圆房,数着着日子过日子,从大婚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两个人至今还没有过肌肤之亲,这说出去,尉迟珞真的被人笑死。在姁姮国的老传统老规矩是,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只能和她的正夫进行,不然会违背了姁姮国开国女帝的皇命。就因为如此,尉迟珞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她的母亲大人常常唠叨着,自己连一个蛋都不下,就是因为在个缘故。
“……”宗政誉没有回答,他的沉默不言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答案,他是真的不愿留在姁姮国,不愿意成为尉迟珞——一个女人的“正夫”,与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
尉迟珞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失落,只是一瞬就被她直接压下,抛于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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