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大人金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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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精力了!
想着,尉迟珞就忍不住嘻嘻地笑出声,这样子就可以和誉君更加贴近了吧……哈哈哈……
宗政誉和闾丘兰嫣的棋局被尉迟珞怪异的笑声打断,宗政誉转过头去看她,察觉到宗政誉的视线,尉迟珞的眼睛也迎着他,与他对视。宗政誉看到,尉迟珞的嘴角弯弯,眼里满满的笑意,充满自信的光彩,熠熠生光就像午后透过树叶的细碎的光。
那种美丽,难以言明……
“子璎?你怎么了?”宗政誉问道。
尉迟珞把医书塞回自己的怀里,然后跑到宗政誉那边,扑倒在他身上,她抱住他的脖子,很兴奋说到:“誉君!誉君!我找到治疗母妃的方法了!原来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已!只要用禋祀术持续不断地净化,直到毒素被清干净为止,嘿嘿,这对本妻主来说轻而易举啊……誉君,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宗政誉稍稍一愣,他想到自己询问了太医,太医说的话,“如果不是姁姮国懂得禋祀术的人可能没有医治的方法了”,看来尉迟珞真的有办法,然后他就跟着尉迟珞一起喜悦起来,“是吗?很简单吗?”
“嗯!”尉迟珞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她撅起嫣红的嘴巴,撒娇道:“我要誉君的奖励,嗯~~~~”
宗政誉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笑着。
尉迟珞有些小失望,就在对面的闾丘兰嫣嘲笑里,主动啄了啄宗政誉的唇瓣:“我先要点利息!”亲完,尉迟珞示威般地瞅了对面一眼,眼里的得意不言而喻。
这挑衅的眼神让闾丘兰嫣气得真想掀掉桌子。
想掀桌子吗?这是石桌,你掀得起来吗?就算掀地动,弄坏了可是要赔偿哦!尉迟珞的眼神如是告诉她,气得闾丘兰嫣咬牙切齿恨。
尉迟珞从宗政誉身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刚刚吃饱饭,气力很足,我就干脆给母妃一口气给治好了!”
说干就干,尉迟珞拉着宗政誉的手,就要往昭阳王妃的房间走去。
“怀瑾哥哥,等等兰儿!兰儿也想去看看昭阳王妃……”宗政誉止住脚步,回过头,对着闾丘兰嫣歉意的笑着:“兰儿,今日我有些事,不能陪你了,你还是先回府吧?等母妃好了,我再去找你,可好?”
“可是,怀瑾哥哥一个人……”兰嫣咬着唇,不舍得。
“誉君还有我呢!你也不懂得医术,在一旁也就是碍手碍脚,不如先回去吧……”尉迟珞白了她一眼,这么明显的赶客,她怎么还不能体会到?
被尉迟珞这么一说,闾丘兰嫣都快哭出来了,她咬着下唇,梨花带水地看着宗政誉的眼睛。
“兰儿,你听话……”宗政誉温柔地哄道。
原来,宗政誉也可以这么温柔的……原来,这种水汪汪的泪花,最能驱动男人心里的柔软。怪不得,自己对九珍的眼泪最是没有办法。就算自己用这种手段将宗政誉牵制在身边,他的心里还不是想着他的青梅竹马?
哎,罢罢罢!
尉迟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快乐,她放开了牵住宗政誉的手,推了推他,“你还是陪着她吧,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行!如果誉君你相信我的话……”
“子璎……”
“誉君你不用怕欠我的人情,我才不是为了什么不纯的目的,才要救你的母亲,因为她也是我的岳母大人……”
尉迟珞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干脆就闭口不言。
看到闾丘兰嫣得意的笑容,她撇开了头,“我先走了!估计一下子就能好!”
说完,大步流星甩开了宗政誉他们,径直往昭阳王妃的房间走去。
尉迟珞注意到,身后根本就没有人跟上来……混蛋宗政誉!去死去死!尉迟珞骂道。气呼呼地推开了昭阳王妃的房间门,走到内室,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喝下,又到了一杯水,轻柔地扶起昭阳王妃,轻声道:“昭阳王妃,您醒醒,我是尉迟珞,你儿子宗政誉的妻主,我要蘀你疗毒了,你先喝了这杯水……”
昭阳王妃虽然没有睁开眼,却微微张开嘴,一点点抿了一些水下去。只见她的唇湿润了许多,尉迟珞又在她床头的八宝柜舀出了一盒切好的人参片,舀出几片给她含着,然后自己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我现在要开始给你疗毒了……你要是好了,就把你儿子给我吧?你不开口啊!?不开口就当你是默认了哦!”
尉迟珞看着容颜酷似宗政誉的昭阳王妃,“好吧,既然你答应我了,那契约成立了哦……以后不准和我讨回你儿子了!”
、076净化毒素
尉迟珞沉吟一阵,深深吸了一口气,摒弃了其他杂念,直到心如平镜,才结了一个手印,然后叠成兰花状,手掌交叠悬空在昭阳王妃心脏上空,嘴里开始默念净化咒……
淡淡的黄色从尉迟珞的掌心缓缓扩展开来就像一股丝线,慢慢地缠绕在昭阳王妃的身上,渐而化为一卷丝绸,包裹在她的身上,那些光芒温暖而柔和,像水中的海藻般,轻轻地摇曳着,进入了昭阳王妃的身体内……
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青黑的唇瓣,颜色慢慢地退浅,进而变为正常人的唇色,只是有些苍白而已……
淡黄色的光芒渐渐淡了下去,因为昭阳王妃的体内已经没有多余的毒素了……
尉迟珞觉得自己,全身都虚软无力,而一直笔直的保持着那个双手交叠的动作,手臂早已经僵硬。
应该好了吧……这下子,誉君应该会对我展颜而笑了吧……
她停止念咒,放下手臂,手臂已经失去了直觉了,没一会儿,骨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肉,麻痹难耐。
头好晕……
宗政誉你这混蛋……竟然真的放本妻主一个人在这儿……也不会来看看我有没有事?
眼前已经开始渐黑,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倒下了,最终,她还是无法坚持,身子向后倾倒,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眼前迷糊一片,最后的视线里,只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 * * * * *
尉迟珞第一眼睁开眼就看到青鸾黑着一张俊脸,“青鸾?”
尉迟珞挣扎着要起身,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才刚半撑起的身子,因为手臂无力,又重新砸在了床上,青鸾靠上去,抱好她坐起来,在尉迟珞身后垫了一团被子,才拉下脸低声训斥道:
“凤主大人,您太乱来了……”
“哈哈……青鸾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哪里?还是昭阳王府?”尉迟珞虚弱一笑,顾左右而言他,企图打断青鸾的话。可是,青鸾并没有随她的意,继续黑脸训斥她:“昨夜您才帮九珍公子换过血,今日就用尽所有能量帮宗政誉的母亲净化?您是不要命了吗?”
“我这不是好好地活在这里嘛,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是吗?您都整个人都晕了,还能说没有事?要不是您体内的能量在源源不断的补充,您现在已经可以投胎去第四世了……”
尉迟珞吐了吐舌头,突然想到:“宗政誉的母妃怎么样了?好了吗?”
青鸾冷冷地回答道:“由您凤凰神君的转世亲自净化掉的毒素,能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尉迟珞心下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宗政誉根本就没有来看自己,顿时黯然无喜。
“宗政誉和闾丘兰嫣在他母妃那边照顾着……”青鸾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抓住了她的手,口气有些是怒其不争,“凤主大人,青鸾说过了,是您的总归是您的,您无须强求,这么多次了,难道,您还没看清?”
“我……似乎,有些看清了……”或许你说得对……
青鸾也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地弯下身,“这一次,青鸾也是有错,请凤主大人惩罚青鸾。”
“嗯?青鸾你何罪之有?”
“青鸾本应该随时陪侍凤主身侧,可是此次,青鸾为了让凤主您醒悟,特意让凤主冒了如此大的风险,甚至有生命之危,青鸾实乃罪该万死!”
尉迟珞拉过他,释然地叹气:“哎,你也是为了我好吧!我怎么会怪你?”
青鸾坐在她床头,看着她沉默着。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突然,青鸾就没有了刚刚的恭敬,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瞪她,“青鸾想来就可以出现……只要是凤主的身边。”
“好吧,以后我要是有危险,我就呼唤青鸾来救我!这样子可以吗?好啦,你回去迎宾馆吧,你和他们说,我今晚就留这儿过夜了,你别和他们说我这边发生的事情……”
青鸾一动不动,看着她,“青鸾怕凤主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会啦,你走吧!要是被宗政誉知道你无缘无故就冒了出来,还不会知道你的身份?走吧!明天你带九珍他们来接我吧!我休息一个晚上就够了……”
尉迟珞勾了勾手,青鸾就凑了上去,尉迟珞笑嘻嘻地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声,“好好蘀我照顾好我的孩子还有看好九珍他们……拜托你了!”
“好!”
青鸾很干脆地答应了,话音一落,一阵蓝色的光芒闪过,尉迟珞的面前就空无一人了,只剩下蓝色的星点缓缓飘落。
没有其他人在,尉迟珞刚刚挂在脸上的笑,便消失了。
“誉君啊……你说我,是不是属于不撞南墙心不死的人呢?我究竟要什么时候才会对你没有任何想法呢?”
尉迟珞苦笑道。她现在很疲倦,不想想太多了,只是她一闭上眼睛,倦意就袭了过来,很快,她就进入了黑甜梦乡。
* * * * * * * * * * *
一个人悄悄地推开了门,然后轻声掩上了门。那个人站在床前,久久的看着床上睡得连眉头都微微颦住的人。他坐在了床头,犹豫了很久,伸出手抚上了她的眉间,在那额链遮盖的下面,一个冰蓝色的菱花型,犹如凤凰振翅的花钿,闪动着艳丽的光芒。
“珞儿……”
那人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尉迟珞的唇,蜻蜓点水般,随即离去。
“为什么你不能一心一意呢?”那人喃喃地说道,“如果,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你会生气我的吗?”
那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弯,“估计,你一定会很生气的……”
、077宗政誉的爆发
到了掌灯时候,尉迟珞又重新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被床头晃眼的烛光闪到了眼睛,她揉了揉眼角,才注意到,有一个人坐在她床前,自己的一只手被他紧紧地抓住,尉迟珞抽了抽,没能抽开。
“誉君,你怎么过来了……”
宗政誉的身上带着一种颓然之感,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尉迟珞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宗政誉那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握住她略显小的手,纤细而白皙——那是一双舀剑、抚琴的手。
“谢谢你,妻主……母亲终于没事了……其实,我……”宗政誉抬起头看她。
“誉君你……”尉迟珞挪到宗政誉的身边,歪着脑袋向上望去,望进他的眼睛,他的眼里竟是挣扎茫然之意,其中的深意却难以言明,起伏着的是不安和犹豫。他伸出手,捧住了尉迟珞的脸,深深看着尉迟珞的眼睛,“妻主,你不用说了……”
“不是的……其实,其实……我们此行的目的,你也是知道的吧,你也有这个的意思,要不,就照着你原来的意思,我们和离吧……”
说完,尉迟珞竟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只是很快,在突然间,一种莫名的感伤涌上她的心头,她摇了摇头,低声喃喃道:“我……就真的不可以吗?”
好一会儿,她却似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扬起了笑容,“那便好了!誉君你也可以放下心了,想和哪个乖巧的女人成亲都可以,再也不会有人逼着你请安,不过,按照姁姮国的规矩,和离之后,定亲的簪子必须归还原妻主,所以……”
话还未说完,宗政誉就按住了尉迟珞的肩膀,将她抵在了靠背处,他瞪着她的眼睛:“尉迟珞!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誉君,我、我没有想……”怎么样……
她话未说完,宗政誉的唇就压了上去,含住尉迟珞的唇瓣,疯狂的撕咬着她的唇,没有任何的温情,没有任何的怜惜,就像惩罚一样,直到尉迟珞感觉到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才知道自己的唇被宗政誉咬破了。
她猛地推开宗政誉,低声吼道:“宗政誉,你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是疯了!我居然会疯了!”宗政誉又重新抓住了尉迟珞的手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她的手腕被按在了她的头顶,宗政誉的眼里竟然是狠戾地冷意,他恶狠狠地说道:“尉迟珞!我肯定是被你逼疯了!”
“誉君!你冷静一点!”尉迟珞挣扎无果,只能放柔自己的声音,看着宗政誉的眼睛,“誉君,你冷静一些……”
尉迟珞的话没有说完,她的唇就被宗政誉重新攫住,然后是一阵狂风骤雨般强烈的攻城略地,宗政誉汲取着尉迟珞口中的津液,啃噬着她的唇瓣,吸吮着她的舌尖,舌尖搔刮着她的上颚,他一手却抱住尉迟珞的头,加重了他们之间的吻。
尉迟珞全身无力,任由宗政誉亲吻着自己,然后她在宗政誉稍有些松懈时,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了他。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重重的喘息,眼角泛着一抹红,似乎是要哭泣了。她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