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大人金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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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不早点说?也不遣人去找我回来!让母亲大人等我?”听到母亲尉迟昭亲自过府,尉迟珞被吓得要死,顿时花容失色,指着管家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赵管家也是一脸苦相,“太师大人不肯小人遣人找您回来,说是要亲自等您,看看您究竟是去哪里鬼混了……”
听到这话,尉迟珞完全可以想象母亲是如何黑着脸,如何用冰冷的口气说出这一番话的,她的脚都软了,“赵管家,母亲身边还有谁?我父亲也在吧?”如果她的父亲也在场的话,自己应该不会被打死的吧……
“是的,老爷也在。”
“那就好!”尉迟珞终于松了一口气,“赵管家你安排九珍到我后院住下,我就先去给母亲请安了。”她把九珍交托给管家,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大人!”赵管家阻止了尉迟珞的脚步,“太师大人吩咐了,让您带着这位小公子一同前去……”
啊……不会吧……那我一定会死的……
尉迟珞拖着沉重的脚步,牵着九珍的手,慢慢地往花厅走去,感觉到九珍的紧张,尉迟珞手上紧了一紧,安慰道:“不要怕,我的母亲不会很凶的……”
不会很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小白兔肯定也不会安心吧?
花厅里一片光明,正位上坐的是一家之主尉迟昭还有她的正夫,而站立在一旁的是尉迟珞的正夫宗政誉。他依然是一脸漠然,不屑一顾的表情。
尉迟珞也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迈进门后就朝着母亲父亲行了一个大礼,“女儿给母亲、父亲请安!”
尉迟昭也没有叫她起身,而是冷冷地问道:“去哪里了?这么晚?”
“回母亲的话,女儿和同僚去了一趟玉兰春,然后没有坐一会就回来了。”尉迟珞觉得,母亲是一个英明神武的人,千万不要在她的面前撒谎,最好还是规规矩矩的自爆比较好。
“哦?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人?”尉迟昭挑了挑眉,“抬起头我看看?”
九珍像是被吓了一跳,颤巍巍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小声说道:“小人九珍见过太师大人!”
“嗯。”尉迟昭淡淡地点了点头,“长得还算挺可爱,怪不得珞儿会把你带回来。”
难得听到母亲对某人这么评价,顿时觉得母亲是看上了自己的小白兔,她连忙抢过话,道:“母亲,您也一把年纪了,不要抢走我的小白兔!您看,父亲还在一旁坐着呢!”
“混账!”尉迟昭顿时被气乐了,狠狠地一拍桌子,“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的正夫还在一旁,你就敢公然带男人回来?成亲两年连颗蛋都没有下,你好意思吗?”
“切,谁知道是不是他不行啊?再说,我又不是什么鸟的转世,怎么会下蛋?母亲你这话实在是太粗鲁了……”尉迟珞撇嘴,丝毫不介意宗政誉的在场,当然,她也不会去看他的脸色。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尉迟昭拍案而起,扬手就要给尉迟珞一巴掌,却被尉迟珞的父亲抓住了,“夫人,你息怒……珞儿还小,你就不要和她置气了!”
被尉迟珞的父亲一哄,尉迟昭才稍稍消了气,重新坐回位子上,语气稍缓和,“珞儿,你也不小了,别的人家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你却还没有什么消息,我和你父亲很是担心。”
“那我和九珍生一个!”尉迟珞指着九珍,满不在乎的说。
“岂能如此!誉儿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君,怎么能让一个连如君都不是的山野小子先于主君有子嗣?总之,今晚你就和誉儿同房吧!生不出孩子,你就休来见我!”
尉迟昭站起身,看着宗政誉,“誉儿,今晚就辛苦你了!”
才刚刚开始都在旁观的宗政誉一言不发,好像他就是一个局外人似的,见尉迟昭和他说话,他也就淡淡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个“是。”字,就没有任何表示了。
混蛋死人脸!尉迟珞不爽,暗骂道。
“珞儿,你休给我动什么花招!赵管家!”
“小人在。”赵管家出现。
“把这孩子带去后院住着,而今天开始,不准珞儿和誉儿分房睡,你给我看好了,要是她不听我的话,就过来报告!”
尉迟昭说完,便带着自己的主君,出了花厅回去自己的府邸,留下尉迟珞等一干人等。
、与之同房
尉迟珞拉起九珍的手,安慰他:“小白兔,你不要害怕哦!今晚你就先去我房间里睡吧!”
见九珍怯怯懦懦的点了点头,她便吩咐管家带他先下去了。
“誉君……”尉迟珞转身就要向宗政誉来个下马威时,没想到花厅里早已经没了人影,他早在尉迟昭离开的时候也跟着走了,根本就不想和尉迟珞共处一室。
“哼!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娶了这么尊大佛啊!”尉迟珞也是心中一怒,甩袖而去。
洗完澡,尉迟珞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心里想着九珍软软香香的身体,今晚和九珍要如何温存才好,才走到半路,赵管家已经拦住了她的路,“大人,别为难小人了,太师大人今晚吩咐了,您得去白雪院那边过夜……”
尉迟珞无视她,绕道往另一侧走,赵管家就跟着往那一侧拦,拦来拦去,尉迟珞已经无力了,“赵管家,让路!”
赵管家一脸哀怨果决,一幅如果尉迟珞不去的宗政誉那边的话就当场死给她看的架势。
算了,我要是不去白雪院,估计母亲明天又会来训斥自己吧?哎,还是乖乖地去吧!
“……”尉迟珞默默无语的转头,认命地朝着白雪院走去。
白雪院是尚书府正夫的院子,原本叫“芳华院”,两年前宗政誉从卫庆国嫁过来后,就直接搬了进去,把原本繁花四开的院子改种了各类朴素的白花,并改名为“白雪院”,取其意是白花似雪。对于这一点,尉迟珞是万分的不满,她又还没有死,整天弄一些白色的花朵,穿的一身白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诅咒她早些死?
尉迟珞直接推开了正屋的门,就见宗政誉已经沐浴好了,此时的他,褪下了刚刚的冠带白袍,只着一件月白色内衫,随随便便斜挽着顶发,乌黑浓密的长发披了一身,直蜿蜒到腰际,他左手支颐,右手持书,慵懒地倚在几上,微微低着头,看着书。一双狭长的凤目凝视着书上的内容,久久才翻过一页。在柔和的灯光下,他面部的线条都柔和了,整个人看着都是柔美的。
尉迟珞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视线却丝毫移不开——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宗政誉。如果不去回想宗政誉气人的白衣白花冷脸,宗政誉还是一个美人的。对于美人,尉迟珞总是会有些怜惜的,看着认真的白衣美人,她竟然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盯着他好久。宗政誉已经微微蹙起了眉,手中的书好久都没有翻过一页。
“妻主大人,你还要盯着我多久?”宗政誉放下了手中的书,冷冷地说道。
尉迟珞这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宗政誉如此秀色可餐,她当然是可以原谅他的无礼,尉迟珞放柔了声音,劝道:“誉君,已经晚了,在这么暗的灯下看书对眼睛不好,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着,尉迟珞就走来,想要牵宗政誉的手,却被他如避蛇蝎般躲开了。
本来,尉迟珞是想着今晚和宗政誉圆房的,就不要和他计较那么多了。没想到他还是那副死样子,冰冰冷冷的一点好脸色给她都没有,气得尉迟珞站在原地,好想给他一巴掌,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夫以妻为纲”!
不过,尉迟珞一点都不敢。怎么说,宗政誉年纪比她大,力量也比她大,还是母亲那边的特别要求的“誉儿背井离乡嫁到我们这,需要特别照顾他”,要是她真的打下去,死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宗政誉一点也不知道尉迟珞想了那么多,他只是站起身,吹掉了蜡烛,爬到了床上。而尉迟珞被他冷落在原地气了一阵,也就脱了外衣,就着皎洁的月光,摸上了床,在宗政誉的身旁躺下。
“妻主大人,你上来做什么?”宗政誉冷冷问道。
“睡觉!”这不是废话嘛!不来睡觉难道是来找你畅谈未来的?尉迟珞白了他一眼,口气也不是那么好。
“那你去偏房睡。”宗政誉转过身,只留给尉迟珞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倒是想!人家小白兔今晚孤零零一人独守空房,我舍得吗?要不是你这货,我需要对着你这块冰?寒得发渗!早就把小白兔压倒吃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自己去和母亲说!我可不要!”
“那你睡远一点,不要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誉君!”尉迟珞听到他这话倒是气乐了,宗政誉不让她靠近他,她就偏要不如他的意,所以她一个狼扑,直接扑到了宗政誉身上,开始动手拉扯他的亵衣,“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说着,就拉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衣服下摆,在他的身上游走着,到处点火。
宗政誉被尉迟珞突如其来的一扑吓到了,他真没想到,姁姮国的女人这么彪悍,竟然会霸王硬上弓。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尉迟珞脱得干干净净,而某颗人头已经伏在他的身上,像小狗一样舔来舔去,留下了湿漉漉的一片。
宗政誉知道尉迟珞没有武功,年纪也比自己小,力量也没有自己大,所以,他轻轻一推,一个翻身,尉迟珞就被他压在身下。
尉迟珞趴在宗政誉身上开始耕耘时,觉得宗政誉的身体也算是不错的,滑溜溜的肌肤,让她的手流连忘返;精壮的身躯充满着男子健康的气息,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让她一时晕眩,甚至觉得今晚吃不到小白兔,这冰山男勉强也可以接受时,自己已经在大意下被人压在身下了。
“宗政誉!你是要造反不是?”尉迟珞冷脸怒吼,“放开我!”
“妻主大人,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说,我不行的?不如让我验证一下,我是行还是不行?”说完,宗政誉清冷的脸扬起一丝笑容,然后一挥手,就把尉迟珞的衣服也褪得精光,她现在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和同样不着一丝不缕的宗政誉大眼瞪小眼。
“造反了!造反了!哪有正君压倒妻主的?宗政誉,你快放开我!”尉迟珞这次真的被气到了,她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宗政誉的禁锢,可是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屋子内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很熟悉的味道……
呃,是媚香!
绝对是母亲叫人偷偷点的!
不能吧!?虽然说偶尔被男人服侍也是挺舒服的,可是作为一家之主,怎么能被男人压在身下?太丢女人的脸了!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姁姮国的开国皇帝是天上下凡的女神,她赐予姁姮国的所有女人一种保护咒——除非女人愿意,否则女子在与男子交欢后可以不受孕,这个恩赐的体禁咒保护女子产子无痛楚,免葵水麻烦。因为女人会生产出下一代,如果女人不乐意,男人没有女人给他们诞下子嗣根本就无法延续后代。所以姁姮国的女人占据了主权地位,代蘀男人当家做主。
说真话,宗政誉真的不想和尉迟珞扯上什么关系的,可是,尉迟珞的母亲竟然命人偷偷在屋子里的熏香里下了催情用的媚香。宗政誉瞥了一眼不远处从褐彩云纹空熏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白烟,心下了然。怪不得他的身子那么燥热,被尉迟珞一逗弄,就情动不已。现在,箭在弦上,宗政誉也是皇家贵族之人,风月之事也不是不懂,他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的**,反正尉迟珞长相也算是中人之礀,上了她他也不吃亏。
可是,没想到尉迟珞的反应会是那么激烈。就好像什么三贞九烈的良家妇女遭遇强迫羞辱一样!这个国家的女人不是都没有节操,女人也可以像他们卫庆国的男人一样“三妻四妾”,而男人却要为女人守身如玉,恪守夫道。
那为什么,尉迟珞却反应那么剧烈?因为她不喜欢自己吗?
宗政誉还没有细想,身子居然僵硬了,然后又重新被尉迟珞推倒,压在她的身下。只见尉迟珞哼哼冷笑一身,伸手在他胸口的小梅狠狠一拧,“嘿嘿~你现在还能动吗?还敢逞威风吗?竟敢对你的妻主以下犯上,胆子挺肥了嘛……”说着,尉迟珞往他的腰间一捏,宗政誉顿时瘫软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宗政誉冷冷问道。
“给你小小的使了点法术!别看我武功不行,我的禋祀术可是同龄人里面修炼地最好的哦!”说着,尉迟珞就着坐在宗政誉身上的礀势,结了一个手印,嘴里念念有词,宗政誉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了。一发现自己中了媚香,尉迟珞就施了法术,把自己体内的媚香逼了出来,很快,她就不受媚药影响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全身无力啊?”尉迟珞笑嘻嘻的低下头,咬了他的唇一口,“味道还挺不错呢!”
“你要做什么?”宗政誉睁大了他的凤眼,全身无力,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
“做什么?不是很简单吗?老娘当然是要上你了!你害的我今晚不能吃了小白兔,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