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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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去备马吧,珛。”她顿了顿,压住心中的抑郁,微笑着转过身,调皮的闪动着眼睛,“别忘了,我可是逃出宫的,若是不尽快办完回去,被奸人识破,我可就惨了。”违抗圣命,不尊圣旨,多大的罪呀!
他还是融不入她的世界里,他始终只是她的护法,如影子般的随行左右,默默的守护,静静的等待,矗立在一旁只为了看她一眼。
“是,宫主。”逃不过命运的玩弄,只得遵照行事。
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安全的离开梅花镇,往明州前行。
快马急鞭,凄凄夜风毫不留情的迎接他们,寒夜的春风,没有白天里的温柔,温暖。吹拂过她白净的脸庞,如刀割般的痛。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她的心,好冷。
马儿忽然停下脚步,仰头嘶鸣着,差点把慕容清给摔下来。一向温驯有灵性马儿,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发起疯来!慕容清一惊,连忙抓好缰绳,以防自己被马儿给仰下去。
“宫主,小心……”
风珛拉住心爱的坐骑,调转方向去营救慕容清。
“风珛,本宫命令你不准伤害宁松。”她对前方,欲发暗器的风珛吼道,“宁松一向温顺,今日突然发狂必有蹊跷。”她的宝贝坐骑,怎么能随意伤害。
她趴在马背上,温柔的安抚着马儿。“宁松乖,告诉我你怎么了?”
马儿温驯下来,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地上的草堆看。好像是要告诉她,草堆里有东西。
她跃下马,走向草堆,正要扒开看个究竟,一只耗子从草堆里爬了出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就倒在地上。耗子翻了个身,一蹬腿,口吐白沫咽气了。慕容清大惊,难道这草里有毒,爬出只老鼠都会挂!
“宫主且慢,还是叫属下来吧。”他也被这异象骇到,但不愿慕容清受到丝毫损伤,他要去翻开草堆,看个究竟。
她知事有蹊跷,不能让风珛去冒险,玉指一扬,一股强风刮散了草堆,杂草飞扬漫天。草堆下露出的景致,却叫她心中一禀……
“宫主,这……”
“她是中毒了。”慕容清蹲坐在女子身旁,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她抓起女子的手,细细把脉,又翻开她的眼皮瞧了瞧。
拿出银针,刺在一旁的酒杯中,银针变黑了。“风珛,把她带回去。”
“宫主,这怕不妥吧。”这个女人他认得,是那个如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我们救了她,若是你逃出宫的消息,被她传到宫里,就麻烦了。”
她对着一堆麻烦,却还有心戏谑下属,“怎么,你怕蓁儿醒了后又缠着你,左一句风护卫,右一句风大哥的,弄得你心乱?”她倒是乐得看他们这般女追男跑的,多热闹呀!如果蓁儿能将她这个冷冰冰的左护法给整出点人气来,她就送一车美男给蓁儿,顺便把她从如妃那儿要来。她倒是喜欢做红娘,如果她能当得成才行呀,蓁儿,加油哦!
他冷然的脸上微微泛红,当然不是害羞,而是被她给气的。她拿话噎他也就算了,可她居然把蓁儿丢给他,自己跃上宁松一溜烟的跑了。“慕容清,你简直就是个小恶魔。”可是却是个叫他欲罢不能,只得一心一意的疼惜跟随的小恶魔……
顽劣也许真的是她的本性,因为……
她先风珛一步下榻客栈,却只开了两间房,当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自然是独住一间,很显然,另一间就是她给风珛和蓁儿的。
果不出她所料,不到一分钟,只听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声,之后就是她亲亲左护法的狮吼声:“慕容清,你给我出来!”
风珛纵使心性再冷漠,也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把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往他怀里塞。他一脚踹开慕容清的房门,像提小狗一样的拎起蓁儿的衣领,将她甩在了慕容清房里。“别再叫我看到这个死女人,否则我会杀了她!”他咬牙切齿的警告着,眼中的冷寒直叫人心寒,不由得以为是春冬颠倒了。放眼天下,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清,才会摆出这种“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的了然表情给他看。
“珛,门坏了,可是要赔的哦!”她同情那扇门,摇摇欲坠的仍在坚持晃动着。
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天真无害的小脸上洋溢着纯洁的笑容。殊不知,笑容之下藏着的是令人窒息的恶魔本性,魅力无限的凤眸中,掩藏着的是深不可测的顽劣性格。她就是属于专门用那张无害笑脸迷惑世人的家伙,想当初,就是这张脸,就是这纯澈的眸子,叫他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而且越陷越深,等发现了她的邪恶,在想脱身,以是为时晚矣。
风珛抚着快要打结的眉头,无奈的看着那个让他拿她没办法的小恶魔,到嘴边的恶言恶语,全化作了没有底气的温柔。“这个女人你看着,我不要。”他扭头要走,却被一根丝带裹住。
柔软的绸缎,触及他的脸颊,轻轻地,痒痒的。丝带的主人舞动着丝带,不是要与他较量高下,只是在与他玩耍嬉戏。“珛,人家还要休息啦……”她撒娇道,“你不想看人家和一具活尸睡在一起吧。”
楚楚动人的表情,我见犹怜,纵使是在冷漠的家伙也会动心吧。
“那你去我房间,我……”
拜访薛涯澂
不等他话说完,慕容清就尖叫道:“哎呀,你居然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了,敢占本姑娘的便宜。小子,嫌命长呀……”
“我去外面睡。”风珛算是败给她的想象力了,这都能掰出来。
“去哪去哪,带上我啦,人家好歹也是倾城绝色的美少年,你不会怎么狠心把人家丢在这个色女手上吧。”她故作可怜兮兮的表情,泪眼朦胧的企图博得同情。
可惜她忘了,风珛早已知晓她的劣根性,一摇扇子,淡淡道:“美少年,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我现在去最人多口杂的地方,打探一下。”
最人多口杂的地方,一定也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你要去妓院!”最恨这个地方,不把女人当人看。不仅如此,还要那些良家女子在头上贴个标价,拍卖……
无良鸨母,逼良为娼,若有一日,她能当政,一定要将这些无良鸨母——“三光”,即:捉光,杀光,烧光。
呃,她怎么变得这么残暴了?
“所以说,不方便带你去。”他不敢直视她,总觉得对一个姑娘说这些,总有些不妥。
谁知她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叫他把蓁儿弄到床上。她给蓁儿盖上被子,坐下喝了口茶,“你可以去了,好好玩昂,天亮之前别回来。”
啥,叫他好好玩!真的假的,这个女人的脸皮是牛皮做的吗,这么厚!她难道不知道害羞二字怎么写吗,难道就没有一点做女子该有的德行吗?!他也懒得在和她缠斗下去,继续都斗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风珛摇摇头,抓过慕容清递来的披风,闪身走人了。
目送他离开,慕容清的小脸变了个神情,洋洋得意的笑容里含着叫人心里发毛的诡计,深邃的眼眸掩去闪过的邪恶,只留下诡丽的曼妙身影……轻轻一跃,她跳出窗外,沿着围墙与那或高耸或低矮的楼阁,一路跑向薛涯澂的府衙,她又要造反了……
夜半三更,明州府门外的鼓突然响起,只是没有人影,唯一能看到的是两根击鼓棒在不住的敲着。
“谁人半夜击鼓鸣冤!”衙差急急忙忙跑出府,衣服都没来及扣好,他不耐烦的推开门,想着怎么将那个半夜击鼓鸣冤的疯子赶走,谁知……
“啊……鬼呀……”
鼓前无人,只有两根飞在半空的击鼓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鼓面。
衙役神色匆匆,面如死灰的跑进府内,又叫出一群衙役,出来帮忙!
“不是吧,明州府内有冤魂吗,薛大人一向严明自律,一切依法行事,难道是……”这要不要去请个道士来做做法呀!
“头,我看这是那家的冤魂,来找大人洗冤的!”某个直哆嗦的衙差大胆的想象着,只是,这个猜想让慕容清很不快乐。她勾勾手指,鼓槌直接飞到那衙役头顶上,砰的一下打上去。
这一大不要紧,可那衙役吓得是到处乱跑,鼓槌就像是盯上他似的,追着跑,一边跑还一边打,把他的头当木鱼敲,大有砸出个释迦牟尼脑袋的情势。众衙差纷纷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着,“鬼大人饶了他吧,不管那你是何方神圣,不管你是神是鬼,都请你放了他。若他有得罪您的地方,小人愿给你烧香上供,只求您不要再闹了……”
“饶了小的吧,小的跑不动了……”衙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小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个弟弟,还有小人才娶进门的新嫁娘等着小人养活,您就不要再为难我了,求求您了……”
风中响起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咯咯笑声,收回鼓槌,不再耍弄那个衙役。“多谢大仙饶恕……”衙役刚刚站起,脚一软心中一惊,被一块碎石绊了一下,脑袋正巧磕在一个金锭子上。“多谢大仙赏赐,多谢大仙赏赐……”他欢天喜地的捡起金子,跪地叩拜着,心中美滋滋的,想着这几棍子敲得一点也不冤枉。
慕容清觉得无聊了,她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玩的。唇角的微笑,多了丝炫丽。鼓槌起,鼓槌落,每一下都踩到鼓点上,她居然敲起了《将军令》,接着再来首《十年埋伏》。所有的衙役,都不由自主的跟着鼓声扭动笨拙的身体,跳起扭PP舞,滑稽的表情,逗得慕容清嗤嗤的笑着……
“何人在击鼓鸣冤呀!”一个头发花白老头走出来,精神矍铄的神色,洪亮的声音,健朗的步伐,怎么看都觉得在那见过。老者回过头,平静的看着高悬空中的鼓槌,他用淡然掩饰着眼中的惊愕与惶恐。
这个老头……怎么会是——在湖边遇到的怪老头子!
她玩心大减,放下了手中的鼓槌,对着天空一指,无数花瓣从空中散落。花雨中夹杂着一张发黄的信盏,老者拾起一看,严肃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那在京当官,深得皇上荣宠的世侄,就快要来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侄那么放心不下他那个小师妹,原来她这么爱捣蛋呀,大半夜的弄得他府衙内的衙差各个睡不好觉,还被她耍的团团转。
夜,终于宁静下来,一切原因都归于暗中捣鬼的慕容清溜掉了。薛涯澂叫所有的衙差都回去歇着,他一人站在府衙门口,拿起两根鼓槌,发现鼓槌上真的系有两根丝线,他再次打开信盏,看着那清灵娟秀的字迹,淡淡的笑着。
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姑娘的内力,小小年纪,居然能够用丝线控制鼓槌来去,是个不简单的娃娃,日后更是无可限量……
花雨中的信盏
小爷我玩够了,暂且饶过你们,如果下次再见到这么
笨的衙差,小爷就先废了这里的知府,然后拆了府衙,
放把火烧了后院,煮火锅!
注:小小把戏,以线控槌,居然也能被吓成这样,明
州府的衙差们的胆子有待提高,有待进步……
次日清晨,慕容清身着男装,与风珛一起来到明州府门口。她笑容灿烂的摇着折扇,惹得街上的小姐丫头们频频的偷偷看‘他’,更有甚者直接上前塞个手帕丝绢什么的给‘他’。她也不点明,也不回避,遇到秀色可餐的美女,居然还抛个媚眼给她……
风珛无奈的摇头,真是拿这个小妮子没办法。他揉揉太阳穴,目无表情的将帖子递给门口的守卫:“劳烦小哥将帖子送给你家老爷,就说我家宫……子拜访。”
“抱歉,我家老爷还在休息,没空会客。”守卫不耐烦的挥手,拦着前行的二人,赶他们走。
“小哥,行个方便,你方便,我们也方便……”她忍着要吐的欲望,走上前去,将一锭银子塞到守卫手上。谄媚的笑脸下,是邪恶的天使的召唤。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只要她露出这个甜的腻人的笑容时,那个人就要倒大霉了。
银子照收,不办事,这是他们这些衙役的行规。
有时不耐烦的挥挥手,守卫恶狠狠的说道:“帖子爷收下了,你们可以走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公……子今日要见薛知府,你快去通报。”她最讨厌这样的家伙,惹到她,算他倒霉。一张银票直接贴到守卫头上,她点住守卫的穴道,大步流星的走入府中。
薛涯澂,你到底要搞什么鬼,小爷今天一一破解!
公堂之上,一群人在争来吵去,弄得她都快疯了,有没有搞错,怎么多告状的人,却没有审案的人,简直是在搞笑。他们吵的还不是什么特别的,东家长西家短,弄得心烦……
老头做月老
她摇着扇子,坐在一旁,等那个知府出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踪影。难道这就是考验?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