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雅小酋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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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速度极快,眨眼间已来到大船边,抛上爪勾绳索,小船上的人借助绳索飞快地跃上大船甲板,竟不是攻击香果等人,而与那些刺客拼杀起来。
停在中间的小船上一名高大男子朝香果挥挥手,香果看清他的模样后,瞪圆了杏眼。
夜幕下,红发马贼王冥毅朝香果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香果撇撇嘴,给了他一双卫生球,扭头不理。
冥毅哈哈一笑,跃上船舷,故意落到她面前,调笑道:“怎样,我来得很及时吧?这回我救了你,你可欠我一次人情啊。”一只手作势抚向香果的脸,下一秒脖子一凉,寒冰宝剑已经架在他肩膀上。
香果斜眼看着他:“你还没帮我打退刺客,我欠你什么了?你真有本事,把那个刺客头子抓住,我就服你。”
冥毅最受不得激将,收回手拔出弯刀,冷哼道:“这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西谷一人应付那持剑刺客早觉得很吃力,他没料到这人武功如此之高,竟在他之上。那男子内力醇厚,剑法精妙,力道也极大,百来招过后,西谷已经全然落于下风,只有招架躲闪之力。他险险避过男子一记穿心剑,背撞在船舷上,那人紧接着一剑刺向他胸口,西谷避无可避,本以为要受他一剑,谁料那人剑锋一转,架住了一旁攻向他腰侧的弯刀。
冥毅火红的长发随着他凌厉的攻势飞扬,黑衣人咦了一声,凝神接招,西谷揉身攻上,两人共同对付此人。
拆了数十招后,那黑衣人渐渐不敌,刚闪过冥毅的攻击,就被西谷踢中胸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另一边,由于冥毅等人的加入库雅侍卫们士气大振,刺客们死伤不少,节节败退。
刺客头目见势不妙,忽然掷出数把飞刀,逼退冥毅西谷,低喝一声:“撤!”刺客们听见后急忙撤离。
香果见他想溜,闪电般一剑削向那男子,男子侧身避过,飞起一脚踢向香果的手腕,香果一蹲身闪过,横剑刺向他的小腿,男子腾空跃起,一个后翻轻飘飘落在船舷上。
月色下夜风中,男子稳稳地站在船舷上,他扫了眼倒在甲板上的同伴,目光从犹疑变得寒冽,忽然转身跳了下去。
香果一怔,心道这人莫非就这么放弃了?
很快漫天飞来的火羽箭令她否定了这个想法。羽箭箭头绑着油布,一落到船上便点着了木板,大船很快燃起大火,顺风一吹,火势更凶猛。
西谷惊怒道:“他们要烧了这艘船!大家赶快去载马的大船!”载马的大船架过来船板,香果等人立刻转移去载马的大船。红帘扶起晕倒的侍卫,带着受伤的同伴也跟着撤离。
冥毅的小船朝那些人的船只冲了过去,阻止刺客们继续放箭攻击载马的大船,双方又是一阵厮杀,大船已燃起熊熊大火,眼看不保。
香果安顿好柳如星,看了眼火光冲天的大船,对西谷|道:“我们去抓一个活口过来!”
冥毅怒道:“船都快烧没了,等下就会沉没,你想去找死么?”
香果白了他一眼:“我又没叫你跟我去!”
冥毅气结,看到香果和西谷折返上了大船,跺了跺脚,终于追了上去,冲到她前面,咬牙瞪了香果一眼:“蠢女人!”
三人刚踏上甲板,就看到那名为首的刺客正跟两名手下,将昏倒的同伴带回小船,两人一照面惧是一惊,那人示意两名手下带人离去,自己拔出长剑纵上前朝三人袭来,冥毅与西谷迎上与他缠斗。
香果避开他们,与那两名黑衣刺客周旋,伺机抢到一名昏迷的刺客。
为首的刺客见状心急如焚,但被冥毅西谷牵制住脱不了身,他一声大喝,剑光突然暴涨,卷出无数剑花,剑光将西谷和冥毅笼罩,两人的长衫衣摆被剑气撕成碎片。
西谷和冥毅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只得纵出了圈子。
香果负着昏迷的刺客跑到船边准备跃下,数道寒光朝她射来,西谷大惊:“香果!!”
香果负重难以躲避,不得不抛开刺客,接连腾越闪避,甲板上瞬间钉上了十数把飞镖,那名昏迷的刺客被飞镖刺中背心,已然毙命。那黑衣人身影一闪,跃下船舷。
船桅被大火烧断砸了下来,三人不得不撤离了大船,船夫赶紧划桨往远处驶去,直到安全的地方才减慢了速度。
远处火光冲天,大火烧穿了大船船底,船头上翘,整个船身倾斜,轰隆直响,慢慢沉入水中,河面卷起巨大的漩涡,将靠近它的一切东西全部吞噬入内……
次日,船舶抵达对岸,众人找了家客栈休憩。
昨夜拼杀了一晚,一行人都未曾合眼,疲累之际,仍对昨晚遇袭心有余悸,所幸有惊无险,只可惜没能捉住活口审问,不清楚这群刺客是受何人指使,但能肯定的是刺客的目标是柳如星,这个认知,让事情有迹可循,香果立即让红帘派人去皇都赤金城调查幕后凶手。
冥毅上岸后,就与香果分道扬镳,带着他的人不知去向,香果也惫懒去想。
连日赶路加上昨夜遇袭,柳如星尚未完全复原的身体支撑不住,到了客栈后便病倒了,低烧呕吐,浑身无力,众人只得暂时住在客栈休整,所幸美昆医术高超,精心为柳如星调理了几日,他的状况慢慢好转。
香果担心马上赶路柳如星吃不消,索性决定多停留些日子。
一日傍晚,她和伊格从外归来,刚踏入客栈,就看到前堂站着几名男子,正与掌柜的理论,其中一名年轻的华服男子拍着桌子,颇为气愤:“半月前我们就下了定金,定下了五间上等客房,说今日入住,如今你居然说只留了三间给我们,言而无信,你怎么做生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榜单2W,卡文要嗝屁滴俺真是苦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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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初遇池非麟
第三十六章
掌柜的脸显难色;苦着脸指着账本,细声辩解道:“我们真的没有欺骗客官。您瞧这账本上记载的,半个月前,客官您差来的人只向我们定了三间上等客房;下了十两银子的定金,并不是定五间啊。”
年轻男子眼一瞪,桌子拍得更响了:“胡说!账本是你的,随你怎么写都成啦,岂能证明你无错?你这点伎俩还敢拿出来糊弄人?!明明就是你搞错了,居然敢怪本公子,嫌命长么?”他身后的几名壮汉也是横眉冷目地瞪着掌柜。
掌柜的吓得直哆嗦;磕磕巴巴道:“不敢不敢……要不,我给诸位再安排两间中等客房吧;中等客房也极干净舒适,只是小点罢了。您看……”
“闭嘴!本公子从来只住上等客房,中等客房那是人住的吗?”他这话说得狂妄可气,在场的其余租客均是眉头一皱。
有一些住在中等或一般客房的旅客插嘴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就你们住得起上等客房的人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么?”
年强男子也是顺口就将那话说出嘴,并无存心侮辱他人的意思,闻言俊脸一红,梗着脖子底气不足地驳道:“本少爷是就事论事,与你们何干?”
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客人,满眼不屑地瞧着他:“有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当螃蟹横着走了,凭你这细皮嫩肉模样,定是放在宅院里娇生惯养等嫁人的主。小子,头一次出远门就别装老江湖了。”
年轻男子脸涨得通红,俊眸喷火,蹭蹭地跑到那人面前,指着他鼻尖骂道:“本少爷就喜欢横着走了,小爷我就是有钱就是横,你这老江湖看不惯,又能把我如何?”
那客人也不示弱,噌地站起来,眼睛藐着他:“我不如何,就是看不惯自己没理偏要横着走乱咬人的土财主。”
“你——”年轻男子气得卷起袖子,就要动手、
掌柜的和小儿生怕事情闹大,忙绕出柜台扯架。
掌柜的赔礼道:“两位客官都莫生气,万事好商量。”
被拉开的两个人都在气头上,闻言同时回过头,对掌柜一吼:“走开!”又唇枪舌战起来,那年轻男子只顾跟客人吵架,完全不记得找掌柜的麻烦了。
香果憋不住,偷笑几声,谁知那年轻男子耳朵特别灵敏,立刻扭头看过来,瞪着香果嚷道:“有什么好笑的!”
伊格眉一皱,正要上前,被香果拉住朝他摇摇头:“咱别跟傻小子一般见识。”
“你说甚?谁是傻小子!”那人跳将起来,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看在香果眼里觉得这人整个一河豚,一戳就爆刺,更觉有趣,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急忙转过脸忍笑。
年轻男子呆杵在原地,盯着香果的背影,看到她因忍笑而轻轻耸动的肩膀,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嘴唇气得直哆嗦,香果不理他,又不知该怎么办,半响才指着香果咬牙道:“本,本少爷才不跟你这丑女计较!”
香果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年轻男子气得跺脚,狠狠拂袖转身走开,怕再闹笑话也顾不得跟那客人吵架,接着去找掌柜的麻烦。
他冲到掌柜跟前,猛地一拍桌子,瞪眼嚷道:“今儿你不给我腾出两间上房来,你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这小店给掀罗!”
掌柜的脸吓白了,正待求情,一清朗从容的男声传入众人耳中:“子路,休得无礼。”
几名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身素雅月白长衫,长身玉立儒雅俊朗,黛眉凤目恍然若神,气质清雅出尘,在场之人见到他惧是一怔。
他略微不满地看了眼那年轻男子:“你办事不利,还好意思滋事胡闹,太不像话了!”
那被唤作子路的年轻男子羞愧地垂下头,让到一旁,嗫嚅道:“侄儿错了,请叔叔责罚……”
男子不理他,朝掌柜的温和一笑:“小侄年轻气盛,多有冒犯,请掌柜的海涵。”
掌柜的见他儒雅谦和气度不凡,忙拱手施礼道:“不敢不敢,原也是场误会,这位小哥儿性情中人,说话虽然冲了点,只是就事论事,倒没为难小的,只希望他莫与其他客官口舌就好。”
男子淡眉微蹙,扫了年轻男子一眼,子路脖子微微一缩,不敢多言辩解,搅着手侍立一旁。
先前跟他吵架的客人见了此人,脸色微变,噤声不语,眸中闪过一丝惶恐。
但见男子使了个眼色给随从,随从立刻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他浅笑道:“原本的确是要跟掌柜的定五间房,但我侄儿派来的人粗心大意,只定了三间房。这方圆百里又没有其他的客栈可以投宿,只好劳烦掌柜的随意再安排两间房与我们,不拘于上房,普通客房就好。”
掌柜的忙道:“小的自己住的房间还算不错,客官如不嫌弃,我就将房间让给您。”
男子尚未答话,楼梯间有人朗声道:“池大人不必委屈自己,我让出两间上房给大人。”
香果抬头望去,三名男子缓步走下楼梯。
为首之人身穿紫红色箭袖长衫,黑玛瑙玉带束腰,身材高大挺拔器宇轩昂,面若刀削极为俊朗,目光灼然锐利不怒而威,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香果瞧了他好一会儿,心中讶异,觉得他面熟得很,好像许久以前就曾见过此人那般熟悉,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只见他朝那位池大人略一拱手:“想不到风某竟然在此与大人偶遇,幸会。正好风某多定了两间上房,闲着白付银钱,不如让给大人吧。”
掌柜的琢磨了一会,忽然睁大眼,惊讶地看着那位池大人:“贵客难道是此次前往南方赈灾的正奉大夫池非麟池大人?”
池非麟笑了笑,只看着那名男子,也拱手还礼道:“池某亦没料到在此遇到风将军。既然如此,池某便接受将军的一番美意吧。”
掌柜的又是大吃一惊,看着那名男子,说话都结巴起来:“风将军?莫非您是定国将军风易行大人?!”
香果心中微惊,没料到小小客栈居然藏龙卧虎,一日出现两名凰朝的大官。
她早听说过池非麟乃是凰朝第一才子,年纪轻轻就已是凰朝正三品正奉大夫,不仅才华横溢且容貌绝佳,关键的是他尚未嫁人,出身又高贵,是凰朝各大世家家主和名门闺秀心中正夫的最佳人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更吸引她注意力的是那位风将军。
风易行,凰朝第一猛将,战功无数,被皇帝封为定国将军。
她不由打量了一下风易行,孰料风易行也状似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与他冰凌般目光相触,不由一怔,背脊升起一丝寒意。
风易行缓步走下楼来,从香果身边走过时,脚步似有迟滞,但旋即人已走到池非麟面前,冷凝严肃的表情稍微缓和。
这两人客套一番并无他言,先前与池非麟侄儿吵架的客人赶上前恭敬施礼道:“风将军,午膳已经准备妥当。”
风易行看着池非麟:“已过午时,池大人不如也一起用午膳吧。”
池非麟淡笑道:“也好,请。”
池非麟瞥了眼子路:“好好给风将军的部下赔礼,下次切不可再莽撞了。”
子路连连答应,池非麟不再理他,与风易行谈笑着一同进了雅座,其余的人自然在外面用餐。
子路抹了抹汗,舒了口气,抬眼瞥见香果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敢造次,气呼呼瞪了香果一眼,转身拉了那几名随从,寻了张桌子坐下。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