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黑帮情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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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爱走在书间的书架旁赞叹道:“贺莲你得过那么多奖。”
贺莲跟在林天爱身后浅声笑应:“嗯。”
林天爱返身将背靠在书架上,抬望着贺莲微起唇笑道:“记得你初一时就很能打架,原来你从那时候就开始练跆拳。”
“是的。”
林天爱侧着头好似撒娇一般望着贺莲:“你还是那么酷,话都不太多。”
贺莲精致的五官上显着温和的笑,没搭林天爱的话。
就是会装酷,怕话多露出嘴坏的个性吧!
“哔——”
他心里嘀咕着,厨房内的水壶响了,他忙把头缩进厨房将煤气关上从厨柜中找来咖啡泡了三杯咖啡拿到客厅茶几上,将一杯咖啡送到林天爱手里:“喝杯咖啡。”
林天爱接过咖啡杯朝他笑了下:“听说你是贺莲的同学?”
“我们同校。”他应着把另一被咖啡递到了贺莲手里,贺莲无声接过咖啡杯,他看了贺莲一眼想到个疑问:“林小姐不是在那次舞会上认识了贺莲,怎么还是贺莲的同学。”
林天爱喝了口咖啡:“我也很意外,本来是受经纪公司安排到香榭丽酒店做表演,没想到能见到贺莲。”
“林小姐不是学生?”
“我要为出国留学筹学费,所以签约了一家演艺经纪公司。”
“林小姐很有才艺?”
“天爱从小就学了跳舞。”
靠!现在就开始帮自己的女朋友回答问题了,见色忘义!
贺莲代林天爱答话让他感到十分的不爽快就酸溜溜:“林小姐的舞蹈底子应该很好?”
林天爱笑了笑默认。
一个身手矫健,一个筋开腰软,真是天生一对。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来那么多酸得倒牙的想法,便想着该出去透透气,把地方让给他们:“我还有事要出去。”
“要去哪里?”
“我……”
他返身刚要走就被贺莲问住,蓦地恍然,自己真是笨,自己不管去哪里还要有贺莲保护,怎么能用自己想出门的说法。
林天爱将咖啡杯落在茶几上:“我也该走了。”
他讶异看向林天爱:“不和贺莲多坐一会。”
“舞团要练舞。”
林天爱说着,拿起搁在沙发上皮质粉色小挎包走向门口,他和贺莲便一起将林天爱送下了楼。
*
送走林天爱回屋后,他满不高兴站在房中冲贺莲:“要带女朋友回来也该提前打声招呼,你有没有想过家里还有我在?“
“我不知道你会回来得这么早,龙哥请你吃饭了吗?”贺莲眼角余光略过他的脸,像是回避什么般走向茶几边将咖啡杯收起。
差点又被人吃了,还吃什么饭……
没想到贺莲会回应这个让人郁闷的问题,所有的事让他气恼一团:“贺莲,你把我当成什么?只是龙重天让你看管的对象?从来没把我当成朋友对不对?”
贺莲把咖啡杯放到厨房水槽,返身到厨房门外蹙眉望向他:“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我,我……”他说不出心里的种种焦虑,落坐到沙发就将头埋在双手间。
他终归不是慕文廷,若龙哥将对慕文廷的一切搬到他身上,他难免受不了。
他这种情绪贺莲也能猜出个一二,但贺莲知道自己只能作为一个局外人看着他和龙重天,如果自己陷入其中别说自己有什么不测,背叛青龙帮的后果对自己的父亲也难交代。
贺莲冷看了他一会,目光瞥向他处:“嗯,我只是听龙哥的话在看着你,说什么朋友,你不要太自作多情,如果你不是慕文廷,我根本不会理你。”
“你……”他猛然扬头看向贺莲,心碎得说不出话来,约莫半刻才发着怒火:“贺莲,你是狗,是龙重天的狗,你连狗都不如,狗还愿意和人成为朋友,你却……比狗还不如。”
贺莲额鬓上的青筋一下暴凸,牙关紧咬,憋不住的想发作,但贺莲知道他是无知的,他根本不懂得黑社会之间的利害关系,便生生咽下气淡声落下:“随便你怎么说。”走向屋门:“我去跆拳馆了。”
“贺莲。”贺莲不发脾气,让他顿然觉得自己的话是说重了,可是他也没脸说对不起,便和贺莲投来的目光对望了片刻才想到:“龙重天说我可以学习跆拳。”话落,他忽然想到了回击贺莲的话:“等我学会了跆拳,我也就不再需要你。”
“很好,我等着那一天早点来,这样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个麻烦精。”
“砰——”
贺莲记恨着他刚才的话,发下狠话便甩门而出。
36、第三十六话 互气 。。。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文字,没增加什么,看过了可以不用看,给您的阅读带来麻烦很抱歉!
繁华都市,霓虹闪烁,千百的人来人往,千百万千思绪隐在夜市的喧嚣热闹里。
贺莲在跆拳馆练习完跆拳并没像平时一样立刻回家,而是骑着机车到东南区最负盛名的夜市里找了间小炒店独自吃了晚饭,这会刚从小炒店出来,正推着重机悠悠走在热闹的夜市人潮中,望着前方摆在街上两边的各种小货食摊,心却不在眼睛上,满心还在气着下午那场吵架,想不明白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他到底在闹什么,为什么要计较是不是朋友,这又有什么重要,是不是朋友还不都得照看着他。
走到夜市口,贺莲看到一家有名的包子铺便推着重机靠了上去:“四个包子。”
“好。”
店老板从刚出炉的蒸笼内夹了四个包子装进塑料袋内交给贺莲,贺莲递了钱便拎着包子,推着重机出了夜市,然后跨上重机踩上油门驶离夜市。
重机风驰电掣,秋夜的冷风飕飕从贺莲的身旁吹过,贺莲怕冷风将包子吹凉,索性把包子塞入皮夹克里,用自己的体温为包子保温。
这样不明所以的吵架最无意义,也许带林天爱回家没向他招呼一声是个错,他重生后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说不定已经厚脸皮地把自己当成房子的一半主人……他又任性又可笑,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稀奇。
贺莲想着,忽然感到豁然开朗,气便消了一半。
*
一入家门,贺莲一面把手中的包子放在茶几上,一面望向坐在书间内看书的他:“吃了没有?”
他伏案看书,只装作没听见贺莲的话。
贺莲靠近书间:“我买了包子回来。”
谁要吃你的包子,既然不是朋友,做那么多干吗?
他带着一肚子气:“我已经吃过泡面。”
“泡面没什么营养,再吃个包子。”
“不想吃。”
贺莲听出他没好气的回话是还再生气:“好吧,以后我带人回来会先和你说一声……”顿了一会,贺莲见他静默:“算了,以后我不会带人回来。”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因此他并不消气:“你带不带人回来和我没关系,这是你的家,你有这个权利。”
他决不让步的样子让贺莲恼羞成怒:“你想怎么样,也得讲出个道理。”
“我不想和你讲话,不想要你的假好意。”
“砰——”
贺莲被他闹得恼怒,但又不想和他吵架便奔出了屋门,将门用力扣上。
门声静退,屋内一时变得十分的宁静,他磕下眼眸深深地沉下一口气便又睁开眼想看书,但书中的字已经看不下去。
微含下唇,低望书本出神,说来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是过分了,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特别贺莲越是关心,嘴里又说不是朋友,简直让他心焦彷 徨,就怕自己对贺莲又自作多情。
*
贺莲愤愤下了楼走出公寓,脚步在公寓门外顿了下,怒气冲冲地奔到公寓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包香烟,边走边拆开香烟壳,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手遮打火机将烟点上猛吸了几口,却呛着憋咳了两声才顺畅地抽了起来。
贺莲和龙重天一样不常抽烟,自高中抽烟被跆拳道教练发现,训斥过便没再碰过香烟,但今天他是气怒得不得以吞云吐雾排解心中的闷赌。
一片荡漾的漆黑中,潮起潮落声此起彼伏,那怒气也若被潮汐推入渺渺的远处,送来幽蓝深邃的沉思。
为什么要对那个家伙那么好,给他买什么包子,他又不是十岁的小孩非要别人照顾才可以,怎么说他还比自己大,真是……让人暴躁的麻烦家伙。
贺莲抽着烟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寓附近的海岸边,凝视黑暗里的潮涌埋怨,一手将刘海上捋,另一手就把烟蒂丢进了深海,然后侧身跨坐到身前的石栏上,又取出一根烟点上,缓慢吸起,听着潮声,望着那忽闪忽暗的烟头将思绪沉淀——
如果文廷没死,自己应该就不会受这个家伙的牵绊,但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好像一切已经超出了龙哥所安排的范围,他根本就不是文廷,为什么自己会比以前更在意,好像真的在意得太多……
贺莲沉静思着,突然他口袋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荧光屏:“小爱?”
“贺莲,现在有空吗?”
“有。”
“我刚表演完,你能来接我吗?我想请你吃夜宵。”
“吃夜宵?”
“是啊,你不愿意吗?”
贺莲轻笑:“哦,不是,怎么能让你请,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香榭丽酒店。”
“你今天还在那里表演?”
“嗯,我们经纪公司和酒店签了一个月的表演活动。”
“我半小时左右到。”
“好。”
贺莲不想那么早回家就陪着林天爱去吃了夜宵。
*
贺莲再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屋子内一片漆黑,贺莲知道他应该先睡了就蹑着手脚到床边的衣架旁拿了身休闲的家居服换上,俯身打算从床上捧起属于自己的那床枕头和被子,眼眸就借着窗外路灯见他侧着身睡得歪七扭八,身上的T恤撩到了腰上露出了线条柔和的半身光背,一件运动裤松垮地落在胯骨下,一边胯骨偷偷地露在了裤头外,而本应该盖在身上的薄被却缠在大腿上。
真是……
贺莲将一手伸到他大腿上的被子想为他把被子盖好,瞬间想起他那不屑包子的样子,抱着被子和枕头想走,脚步刚挪又把犹豫的眼眸低望向他那衣着凌乱的身体实在抵不过良心——担心他着凉就再次俯身将轻揪下那T恤把他的背盖好,又提了下他的裤头,手指便划过他臀上的肌肤感受那温热和美好的弹忄生,此时正是秋冷,手上别样的干爽,触感也变得特别敏感。
贺莲将划过他臀部的手顿在了半空,想起这手还为他的尻间上过药,心里不由难自在。
实在也不知道那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多管闲事为他的尻间上药,或许就是自己对他太不明所以才会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贺莲将抬在半空的手握拳,然后抱着被子和枕头到了沙发边,把被子和枕头丢在沙发上就进了浴室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浴室传出水声惊扰了他,他微微睁开眼看着半掩着的浴室门口便清楚贺莲已经回来了,他仰身看着浴室门板一会,又满心不高兴地躺回枕头上,抓着枕头一角把脸埋到松软的枕头里。
他原以为贺莲出去一下就会回来,但听到楼下传来贺莲重机的发动声音,他便知道贺莲出远门了,为谁出的远门,他很快就想起了林天爱,而且一去那么久,他自动脑补别人相亲相爱于是不自知的深深地嫉妒。
*
新的一周开始,早在上周六贺莲与他就商量着今天复返学校。
今早,他睁开眼时贺莲和以往一样站在沙发前炼着哑铃,他没欣赏一眼便下床直接去浴室洗漱,之后也没像以前一样做早餐,快速换了出门的衣服,为了不麻烦贺莲顺手把被子折了就立在屋中。
贺莲见他手里提着书包打算出门便明白他已经准备好要去学校了,于是没多说什么,也更换了衣服拿过书包,和他一起出了屋门。
他们一并下楼,他习惯地站在公寓外特定的位子上等着贺莲把重机牵来,等贺莲把重机停到面前,他瞥着眼就跨身坐了上去,贺莲无声跨上重机,他一把揪在了贺莲背后的衣服上,不像以前一般将双手搂着那壮实的腰身。
贺莲很清楚他在耍脾气:“我要开车,你坐好了。”
他不应,贺莲吹了下油门,就将重机快速地驶了出去,他一个颠簸猛地还是把那双臂搂在了贺莲的腰上。
贺莲感觉到他胸板贴靠在背上的凶猛,想也知道他此时的惊慌,嘴角微微上提笑起他的傻,而他实在很怨这种脱离不了的情形,但为了安全他也没办法别扭。
到了学校外,他跳下车便头也不回地直奔校门,在去课教室前先去小卖部买了面包牛奶,然后坐在街边的休息长椅上吃完才进教室。
“罗小哀怎么样?”他一进教室见着坐在第三排课桌椅中的罗小哀便靠了上去。
罗小哀以在人前一贯的斯文,推了推眼镜浅微了下嘴角:“没事。”
他们都知道在教室不该多讲校外的那些事也就没多谈什么, 只等着下课再说。
早上最后一堂课后,他和罗小哀相约去食堂,在去食堂的路上,罗小哀先他:“南城是不是到学校来找你了,我听说一帮校外的人闹了停车场。”
“嗯,南城是来堵我和贺莲,所以我们才向学校请了两周的假。”
罗小哀发着深受其害的痛楚:“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