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黑帮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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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帮情人
作者:安冬
第一话 死亡·命运逆转
这是以赌闻名的城市,它赌的名声不亚于拉斯维加斯,自然它也如同拉斯维加斯一样有着活色生香和罪恶,这里的人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在被美妙迷惑的生活下总暗藏着危机,就像许辉一样,他就读于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学,是名大三学生,平时趁着大三课少的空在一家速食餐厅当服务生,速食餐厅旁是本地有名的大赌场,去年暑假回家得知母亲大病急需十万元手术,家中务农一时筹不到十万,父亲已急得团团转。
开学后某日他路过赌场门口,想起人家说那里有一夜暴富的可能,不由就走进赌场用身上仅有的两百元买了两个筹码压了一次轮盘赌结果全输,但他听赌场的老赌客说赌场内可以借高利贷,于是就向赌场借了十万寄回了家中,母亲得钱手术大愈,他为母亲放下心的同时不得不为那利滚利的十万元债务发起愁来。
眼看还债的最后宽限快到他知道如果再不逃跑避风头,只怕到时自己死无全尸。
他向同学借了些钱,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背上大书包直奔与校外相隔的院墙,他不敢走正门,他知道这几天来那些人盯得很紧,学校还算个有治安的地方他们不敢胡乱冲进来,但只要自己一出校门那么就要与他们纠缠不清。
他躲到院墙下,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拎起书包使力就将书包甩过院墙,身躯一跃就攀上了墙头,然后一下就往墙外跳下,拾起包拍拍正要跑,就被两个身材魁梧,身穿黑T恤的黑衣男人架住了,两个黑衣男人二话不说带着他便往停在巷外街道的黑车走去,一把将他塞入了车内。
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他身旁,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衣男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想跑?”
他大眼瞪着那满脸横肉的人,往后仰着身,颤抖道:“不是。”
坐在他身后的黑衣男人将一把尖刀晃到他面前:“你说我们信不信。”
他忙求饶:“我一个穷学生哪里有那么多钱还,你们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筹到钱。”
“呵呵……”那满脸横肉的黑衣男人笑得嘴边的肉乱颤:“他妈的,真会说鬼话,一下说没钱,一下又说一定能筹到钱,把我们当孩子耍。”话落,他一把揪起他的头发:“你以为我们是慈善家?看来不让你尝些苦头是不行了。”
“回去。”
在另一个黑衣男人的命声下,黑车发动了起来,急速前往那大赌场,一路上他想尽办法的求饶,满脸横肉的黑衣男人听烦了就给了他一巴掌,往他的嘴上贴上了胶带。
黑车行到那大赌场后楼,两个黑衣男人架着他下了楼,死命拽着他入了赌场后楼内下到设在地下层的办公室。
两个黑衣男人将他拖入昏暗暧昧的办公室内,见着来巡场的少东家尊声道:“城哥。”
这间赌场是由本市南区地头蛇南兴会所开,南兴会的少东家名南城,他的父亲为了扩大南兴会在外国的势力娶了意大利教父的小女儿,因此南城生得高鼻深目,但脸型又有着东方人的柔和,配着俊脸的是一头金棕微卷的中长发,身上穿着件暗红休闲西装,西装内衬着件敞到胸线下的花衬衫,光亮的胸肌招摇地显露在外,胸线间坠着块厚重的白金十字架,尽显混血儿的俊美。
他很悠然地靠在一张大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一手拿着只装有冰块和琥珀色液体的威士忌杯,一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只雪白的香烟,深眸睨着许辉将拿着香烟的整只手掌靠在唇上深吸了一口烟嘴问:“他怎么回事?“
满脸横肉的黑衣男人忙答:“他欠了十万高利贷。”
南城轻吐烟卷浅声应:“哦。”就盯着他还算帅气的脸蛋:“封着小朋友的嘴干什么,把胶带解开。”
“呜呜……”他看南城说话有条不紊,又架势十足,猜测应该是能主事又好说话的人,于是急于求饶,“大哥,我一定会还钱……一定会,再给我些时间,我就快毕业,到时可以到公司正式上班就能有钱还。”那胶布被满脸横肉的黑衣男人一揭开,他的急语就充斥了整个办公室。
南城轻蔑一笑,饮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你打算几年还上?”
十万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没有个两三年的省吃俭用一时也还不了,而且每个月还会利滚利,高利贷会像个吹了气的气球,但他清楚这些人是不会给那么长的时间。
南城把手上的酒杯放到办公桌上,俯身靠在办公桌边,随意掸了掸烟蒂就将夹烟的手臂撑举在桌面,微眼盯他:“太长可不行,不如留下手指,一根一万。”
他想到自己双掌要成为和多啦A梦一样的团团就吓得双脚颤抖,哽噎道:“不要,不要剁我的手,求求你……”
“我还有个办法,就看你做不做?”南城落下话,抽了口烟就将身靠在椅背上,把修长的双腿翘上办公桌,挑着眉等待他的回答。
这些人可做不出好事来,他犹豫了一会落着泪道:“只要不断手断脚和要我的命,什么都可以。”
南城挺起身将烟掐入桌角边的水晶烟灰缸,看向立在他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是城哥。”两个黑衣男人应着退出办公室顺道把门关上。
南城挑眉望他:“过来。”
他别无选择只好硬着头皮,脚步缓挪靠了过去,他那精瘦纤细的身子才靠到南城身前,一个措手不及他的下巴就被南城的大手捏住,他下意识扭头挣扎,南城蹙了蹙两道浓俊的眉用力将他下巴抬起:“皮肤不错,五官还算可以,现在男人卖要比女人还要赚,你要愿意去做,保证你一年内把利息和本金还上。”
他举着下巴,眼眸惴惴不安下望着南城揣测着那些话,他不明白怎么有男人可以卖钱,待到那只捏在他下巴的大手松开,他才小心问:“卖什么?怎么卖?”
南城将双腿从办公桌上放下,修臂一把捞过他修瘦的腰身坏笑道:“当然是卖你的身体,现在有好几个大老板就是想要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男人。”
“和男的?”他按耐不住惊讶。
南城将他圈进自己的怀里,把头压到他一侧脸旁:“嗯……哼,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不行。”想到以后自己要成为千人压万人骑的男妓,他不能接受地挣扎起身想从那修长的臂弯中挣脱出来。
南城将臂弯一紧把他提到自己腿上,另一只大手瞬间潜入他衬在格子衫内的黑色T恤里,摸上他平滑的胸板,对他贴耳道:“难道你不想要十指了?”
他不想没有十指,也不想被这个陌生男人侮辱,于是胡乱在年轻男人怀里挣扎身子:“我觉得会有更好的办法,你这样做是犯法。”
“哼哼。”南城轻蔑地笑着,一把将他压在办公桌边沿:“在这个城市还没几个人敢和我们南兴会的人说法,而且你欠了高利贷,你想向谁说法。”
“救命,救命,救……”他惊唤着,自卫抬拳想打在南城的头上,就被南城一把抓住了他的细腕,发着狠用力将他提抱上那放着凌乱文件的办公桌欺身压在了他身上。
“笨蛋,这里是地下室,外面全是我的人,你叫救命给谁听,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南城邪痞痞笑着将那抓在手上的细手臂举过他的头顶,有意将满口带着烟酒味的嘴用力压在了他的唇上,那五味杂陈的味道差一点让他晕将过去。
滑溜又经验丰富的舌在他的口中来回游窜,挑逗着他舌根上的每条神经,引起他全身过电般的酥麻,那难闻的烟酒味随着那缠吻传入了他的口中,每下呼吸皆是让人窒息的气味,在他挣扎无力间,那拴在腰间的裤头便是一松,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游入了他的裤低,在他小裤下一捧,他的全身就晕开一股抽麻,直觉得好像全身的血液奔走到了一处。
他肆意揉捏着那苏醒的活物,而他拼命扭身挣扎,可是南城的臂力太大,他挣脱不了反而意志一点一点消失在那肆虐中……
不能这样,不能……
还有一点尚未丧失的意志让他镇了镇神,用力咬在南城湿润的唇上,如他想的一样南城将头从他的脸上一下弹开,他趁南城专注于自己唇上的疼痛,一把推开南城,跳下办公桌,提着牛仔裤就往门的方向跑去,南城抬手沾了沾嘴唇,见着自己的唇上渗出了血水就用手背擦过,然后一手撑桌翻身过办公桌一把将刚绕过办公桌的他拦在了怀里:“看来你喜欢刺激。”
他怔眼看着那张气焰嚣张的俊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南城敏捷地扒去他身上的格子衫,就将那衬衫捆在了他的手腕上,把他压回了身旁的办公桌,一手撩起他的黑T恤,低头压在了他平坦的胸上狠命地吻吸啃咬,那头金棕头发就垂荡在他牙白肌肤上骚得他乱痒。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呃……我一定会还钱……不要……”那又痒又疼又麻的感觉不断地侵袭着他,胸口上压着从那南城身上坠下的十字架,他憋闷得快要无力,双手被捆绑住的挣扎让他更难摆脱,他很没用,很无助,很像一个小女人般痛哭着,他痛恨着身上这个变态的男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就算要他卖,也不用这么身体力行,他克制不住身上的快感嘤嘤哭泣:“我,嗯……答应你去……卖,呃……你放了我……啊……”
南城边在他身板上吻得吱吱作响:“既然答应了,还在乎什么。”
迷离眼眸低看着那金棕的头缓缓游移向下,他想要是这个时候能有把刀就好了。
突然捆在双手上的格子衫在他的挣扎下松开了,他松脱格子衫,将胳膊肘撑在桌上想坐起身来,带着泪水的眼眸慌张转移间发现放在办公桌另一头的裁纸刀,他努力将手伸到裁纸刀,用手指钩过举在了手里。
南城察觉到自己头上的不安,猛地抬头就见那裁纸刀已在了眼前,就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被惊怕丧失理智,决心想要杀了眼前的男人,他只想现在已经被发现,如果不杀了眼前的男人,死的可能是自己,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暴怒起来。
南城的力很强健,他一下就跟着南城的力把手举得很高,南城抬起另一手就从他手里把裁纸刀夺了过去,他不想刚才的事在继续下去,就跃起身去抢裁纸刀,两人就将刀握在腹部间拉拉扯扯开。
顿然“噗”的一声南城骤瞪立起俊眸,低头下望就见自己握在裁纸刀上的手被一股冒出的鲜血染红。
“啊,啊……”他立着惊恐的眼眸,开口叹了两声,瞳孔渐渐方大。
南城来回转着俊眸,忙将握在裁纸刀的手松开,生怕他身上的鲜血染在地毯上,就将他推回办公桌上,然后退站开唤道:“阿成,阿大进来。”
不多时压他来的两个黑衣男人便推门进来了,南城踱步站开背身向他们平淡道:“把他带出去,晚上找个地方埋了。”
“是,城哥。”那两个黑衣男人走到办公桌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他没有表现半点惊诧,架着起浑身软绵的他就出了办公室。
随后南城去卫生间洗了个手,拿起一根烟,咬在嘴里甩开打火机点上,深吸了几口,吞云吐雾一番,也就将事放下了。他身在黑道世家,十五岁就奉父亲的命出来历练,十多年过去这杀人放火的事对他来说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在爱爱时把人杀了,这倒是头一回,心里不由觉得有些不顺遂。
第二话 重生·美男是谁
寒冷、黑暗,仿如一场极长的梦寐,当苏菲·珊曼妮那首《going home》前奏响起他渐渐恢复了意识,在疼痛中微微睁开眼就见眼前光亮一片,视线交集在前方一个蓝闪闪的物体上,盯望了许久他认清了那是一台手机,而那美妙的音乐正从那五金发亮的盒内悠悠传出,由温柔变得急促,他意识模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下意识抬起搭在黑色方向盘上的手伸向手机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虚弱:“喂!”
“廷,你在做什么?怎么接得这么慢?”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质问般的声音,他不太清楚手机那头的男人是谁,却仿似觉得自己应该认识那个男人,此时他的头已经疼得快麻痹了,到底是谁他也没想起来,微眼透过前方一块透明大窗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就惊醒了几分,仔细注意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片嘈杂中,“廷,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吵……”手机中那沉稳的关切缓缓地淡出了他的耳旁被嘈杂所掩盖。
“先生怎么样?”
突然车门外出现几个陌生但又势要帮忙的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咫尺的车门就被那几个陌生人打开,他一把就被一个倾入车内的陌生人拖出被挤得歪扭的豪华轿车中抬上了一辆救护车。
不多时,本市新闻快报播报了一则市东城区发生严重的汽车追尾事故的新闻,而他则满头是血,眼神呆滞,手上依然握着那只不再响着那个男人声音的手机躺在救护车上被送到了医院。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连晃在眼前的人也是一身的白褂,他眼看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