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盲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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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泥很大一部分和着切好的青菜,韭菜,白菜,胡萝卜做成青菜猪肉饺子,韭菜猪肉饺子等。剩下的则打上几个鸡蛋,做成香酥可口的狮子头。
做好的饺子被分发到陈家村因排在族谱后而未取得头天祭祖的人家,她们大多只能在之后一天才被准许祭祖,这是陈家村存在起便定下的规矩。
等饺子分发好,忙活半天的大家伙开始大吃特吃的犒劳自己,一顿饭下来,残羹都所剩无几,当然祭祖的食物早就预留制备好了。
大家伙酒足饭饱,又开始准备香案,烛台,祭文,纸钱,道士等等,准备妥当,赶着牛车到了场地,大概离正式祭祖还有半刻左右。
陈家村祖坟设在村子后山头,石碑很大,大约1米多高,修的也整齐,周边杂草都寻不到,一看便是有专门的人员定期打扫处理过。
村长带头放上事先准备的酒菜,肉食,水果,饺子,叫我和几个辈分大的女人摆上香案,烛台,纸钱。
等我们摆放规整后,女道士拱了拱身子,拿着把长剑,对着天空挥舞几下子,含了口烧酒,对着剑身由上而下的喷着,等喷好,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的叽咕一番听不清的祭词。
村长站在坟头虔诚的念着祭文:
泣致告于
天地神只日月星辰暨陈氏列祖列宗神前云
时值上坟祭祀之佳期陈氏嗣孙会聚祖坟前扫墓祭祖彰祖宗之功德表后世之虔敬训子孙之孝道
云山苍苍,天道无常。江水泱泱,人生也憾。百年乃易了之光阴,千古有莫凭之气数。地老天荒,时绝伦常。惟兹星暗月黑,忧客愁人怅怅。际此烟横雾谷,孝子贤孙悲悲。求木本于乔梓,灵株独萎;寻水源于河洛,热泪空流。
复杂的祭文念完,村长领着众人连磕了3个响头,接着又让我蹲坐在香案旁负责烧纸钱,等一切都办好了,村长才让大家伙回家休息。
我赶着牛车送何欢儿回了陈家村的家,两人有些依依不舍的,我在他额间烙下一吻,细细说上一番甜言蜜语后,才回了铺子。
晚间,叫来风灵儿,问了小花的身体状况,才安心的睡下。不管怎么说,他肚里怀的都是我的骨肉,虎毒不食子,我就算再怎么不待见孩子他爹,也得提孩子着想,暗地里的嘘寒问暖总是免不了的。
冬至过后,家家户户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准备,镇上的商铺也开始囤积年货,我和陈家庆也着手推出新品小吃和新米店的各项事宜。
陈宝儿这几日心慌的很,虽然眼瞧着我与何欢儿腻歪非常,但毕竟我未提及两人婚事,这大事就没算定下来。
陈宝儿心焦了几日,便等不及的取出从胡濑头那得的□,假借到我家做客名义,趁着风灵儿不注意,在我的饭碗里下了□,而我稀里糊涂的吃完了饭。
陈宝儿这计策使得好,等着生米煮成熟饭,去求求村长,还怕我赖账不成。
陈宝儿为了制造我和何欢儿的好事,吃好晚饭便寻了个借口,把风灵儿支使出了门,我正洗着手,身子不知怎地有些燥热,很奇怪的感觉,这也不是盛夏,怎会这般。因为身体突来的异变,我将脸埋在盆子里,才恢复些。
陈宝儿一惊一乍的从远处跑来,神色紧张,说是何欢儿肚子疼的厉害,让我去看看,我跟着陈宝儿到了房内,紧接着陈宝儿人就消失了,我有些莫名,慢慢往里走,房内黑压压一片,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身子越发火辣辣的,犹如置身于烈火中,眼中渐渐蒙上灰色,意识有些混沌,整个人轻飘飘的,混乱间一双细嫩的手慢慢攀附上我的身子,一把将我拉至床榻上。
手下触感的细腻,让我有些失神,对方似乎只着一件单薄内衫,双手不断挑逗着,我的外衣缓缓滑落,我呼吸急促,对方更是颤抖着唇慢慢吻上了我,何欢儿的气味充斥鼻间,让我恢复些神智,显然我被下药了,该死的,我低咒一声,推开对方身子,准备离开去淋几桶冷水,我不愿在我神智不清的前提下平白无故的要了他的身子,这对他是一种亵渎,一种不尊重,而我自己也不是的人。
何欢儿哪能这么轻易放过我,拽住我的衣角,手游走在我胸膛处,嘴唇顺势轻吻我的耳垂,脖颈。。。。。。。渐渐,不断往下,暧昧的喘息声,呼吸声在这窄小的房间内异常清晰,我的理智接近崩溃边缘,急需一个发泄的口子,我如野兽般撕扯起对方衣物,狠狠的啃咬起来,对方不断闷哼着,我体内兽性越发强烈,直到有口中尝到淡淡血腥味,我才惊慌的恢复些清明。
我用力咬破指尖,让自己保持足够清醒,将何欢儿重重推到,狼狈的逃出房内。
见红,内定平夫
我大喘着气,晃荡身子来到后院,将冰凉的水往身上泼,陈宝儿这药本身不烈,但他怕药效不够,最后会功败垂成,于是便下足了量。
冰凉的水珠顺着我的脖颈处下滑到周身,体内的欲火却没有因此而降低,我穿着湿答答的衣物,浑浑噩噩的歪着身子走入里屋,摸索着爬上了床,我的意识很混沌,感觉身边有个热源,便伸出冰凉的手抓住对方,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热吻和急切的索取,对方的内衫被我撕破,我重重的吸吮这对方的皮肤,热烈渴求着发泄,他的裤子很快也被趴下,两人□裸的,像一只大白虾和一只大红虾,我浑身滚烫,压附在小花身上,两人皆有些沉醉,不久一场激烈的车轮战便开始了。
何欢儿眼瞧着我落荒而逃,披上有些残破的衣物,追了出来,寻到了小花房里,看到我们办好事的一幕,伤心绝望得大哭着去寻陈宝儿了。
直到东方既白,我才微眯着眼转醒,慢慢撑起酸胀的身子,揉着酸胀疼痛的脑袋,扶着脖颈转头就看到小花浑身光裸得躺在我右侧,此时的他异常狼狈,原本病态的脸庞因为昨夜的激情而醉染上了淡红色,苍白的嘴唇因为我的蹂躏而红肿着,洁白光滑的肌肤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与被啃咬的印记,有些惨不忍睹的场面昭示着我昨晚的野兽行径。
我懊恼的低咒一声,狠狠捶打着脑袋,昨夜的零星片段不断在眼前放映,两人激情的吼叫声在耳边徘徊萦绕着,不断地激起我内心的狂躁与彷徨。
我虽然个性清冷,但不绝情,相反,我做人处事很有原则,因而真的无法装作满不在乎的拍拍屁股走人,或是逃避似得将小花驱逐。
我歪着头,目光再次掠过眼前的男子,他的五官很平凡,淡淡的眉峰,不大不小的双眼,挺翘的鼻子随着浅浅呼吸而颤动,紧眠的红肿双唇透着孤独感,总体给人不深刻,勉强也只能算得上清秀的印象。若说气质也没有何欢儿的清新可人的,只能说舒服柔和。但就是这样平凡不出众不起眼的外貌,却让我恍惚间有种深深的沉醉感。佳酿随着时间沉淀,自会散发其独特韵味,梅花冷然萧索,却总能沁人心脾,有些东西有些话有些感情,有时真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千万人从你身边穿梭而过,但在拥挤的人潮中,你和他同时间得随意转身,便看对了眼。
难得面对小花,脑中没有混沌与排斥感,趁着他还没发觉,我细细品味着他的美好,瞧见被单有些散乱,我皱了皱眉头,担忧他受了风寒,便拉扯着被单,将被子周围塞好,但手下一瞬间的濡湿,引起我的注意。
我低下头,轻轻掀开被单一角,突兀的鲜红色闯入我的眼帘,我的眸子不断紧缩着,嗓子眼提到喉咙处,脑中只有一个信念,他不能有事。。。。。
我一把抱起小花轻薄孱弱的身子,焦躁的飞奔破门而出,像只无头苍蝇似得在街上狂奔,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等到了医馆,将小花放置在木板床上,我的体力都有些透支了,大夫有些无语的望着我,心里暗暗抱怨着。
大夫皱眉的次数与摇头的频率让我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焦虑的等待着诊断结果。
“哎,你做妻主的怎能不体谅一下怀孕的夫郎,他身子本就亏虚,这么一折腾,当然会见红。”大夫取着银针,一边摇着头郑重说道。
“那大人身子如何?,孩子。。。。。,还在吗?”听着大夫的话语,我颤抖着语调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着急的一把将对方腾空提起,大声质问着:“到底怎么样,你说啊。”
大夫哆嗦着,磕巴得说:“唉,你,你这是干嘛,你家夫郎,他,他虽然见红,但孩子总算没流掉,咳咳,先放下我。。。”
我松开对方的衣襟,大夫用力呼吸着,短暂的缺氧让她憋得脸色通红。
“孩子只是暂时没危险,日后不注意还是说不准的,度过本月的危险期,日后胎息稳定了便好。”大夫摸着被掐疼的颈部解释着。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决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我坚定的望着晕迷的小花缓慢而有力的说道。
大夫施了针,开了药方,我依着她的嘱托领了药,托人给风灵儿带了口信。
坐在牛车上,风灵儿瞧着我的难看的脸色。,不敢开口问话,小花虽然醒了,但人软软的没有力气,几人沉默的回到店铺。
陈宝儿父子守在门口,瞄到我的身影立马迎了上来。
我将小花抱回房间,替他盖好被子,刚刚抬脚准备出门,却被他死死拉住衣角,小花忧虑而迫切的哑着嗓子喊道:“不要走,青,告诉我实话,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呜呜,是不是。。。。你不要骗我。”
断断续续的言语透着悲凉,小花用尽气力说完,便泄气般的抽回收,白着脸子,一副没了宝宝的沉痛模样。
“它没事,它很乖的,怎么舍得离开我们,我绝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摸摸感受它的跳动”我安慰地僵硬着手一下接着一下的拍着小花单薄的背脊。
小花反复由上而下的抚摸着突出的腹部,感受着指尖下微弱的生命跳动,当小花欣喜的发现小家伙似是感应到爹爹的担忧,而象征性德踢了踢他的肚皮时,小花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背,像个孩童似得左右摇晃着说着:“青,它还在,它没有离开我。”
“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受苦了。”我动容的安慰着因失而复得,而情绪波动的小花。
小花依然重复着,喃喃着。
我耳边嗡嗡的响着,如魔咒般的鬼音不断轰击我的耳膜,心如被万千蚂蚁噬咬般疼痛,这次的反映虽显然没有以往强烈,我艰难的控制住心神。
“睡吧,累了”我断然的语气让小花有些跟不上节奏,反射性的听到我强硬的语句而应了声“好”。
我快速退出房间,奇怪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了。我又嘱咐着风灵儿煎药的次序,注意事项等等,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偏堂见陈宝儿他们。
陈宝儿询问了风灵儿许久,也没得到什么靠谱信息,气呼呼的翘着脚大口牛喝着茶水,眼珠子骨溜溜的乱转着。
等我到场后,陈宝儿迫不及待的眼睛发亮的说道:“陈青呐,欢儿昨晚的事,我知晓了,你打算怎么办,你应该知道男儿家最重要的便是名节吧。”
陈宝儿伸长着脖子逼问我,而何欢儿只是安静的,淡然地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无害,何欢儿乖顺低头时挑衅的上扬嘴角隐没在陈宝儿的话语中。
“对于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最近不知怎么了,很反常。”
“你,你一句很反常就想推卸责任吗”
我低头冥思了一会,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迷惑着眼说道:“我愿意负责,下月迎娶欢儿为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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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好静,黑夜似乎没有尽头般,小花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耳边回荡着那日风灵儿透露给他的信息‘青将在一月后迎娶何欢儿入府做平夫’。
小花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自那后的日日夜夜,醒了便吃,吃了便睡,循环往复,似是没有尽头般。
小花不敢用质问的口吻,间接性的从我口中得到那么残忍的事实,他只是静静得默默地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小花透着淡淡月光,用指间慢慢临摹着我的轮廓,合上眼,感受我的体温。
介于大夫的嘱托,我那日起便搬到小花房里,两人名正言顺的睡在一起,彼此有照应。
凉凉微风透着窗沿沿,悄悄吹拂而过,带起床头一百只红色千纸鹤的凌空翩翩起舞,它们美妙的旋动着身姿,精灵般舞动。
它们很美,是我利用闲暇时间为小花折的,每只都承载着我深深的祝愿。
我并没有熟睡,只是浅浅的呼吸着,感受着小花略低的体温,忍不住睁开眼开口道:“夜凉,注意保暖。”
随着担忧的话语,我撑起脖颈,顿了顿,补充道:“你知道那件事了吧。”
“是。”小花极力掩藏情绪的回应道。
“那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呢?”我一边将自己的被子分了大半给小花,一边问道。
短暂的沉默,小花仰起头,咬着唇:“如果我说,我希望就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