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盲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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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辣又香,肉丝嫩嫩滑滑,很爽口,质鲜,富鱼香味。
那道冬菇藕夹倒是新鲜,我没学过,问了大柱才知道用了嫩白藕,水发冬菇,鸡蛋1只,适量面粉,料酒、生粉、花椒粉、香油等做成的,藕块香脆,冬菇增加了口感,香油这么一洒这菜的口感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和空间。让人回味无穷,也难怪,那两只娃娃被喂养的这么好了。
两奶娃子一人抓着一只油渍渍香喷喷的鸡腿,欢快的撕咬着,吃到最后,脸上,衣袖上都是油迹,阿青连忙把房间里的小围兜给她们围住,不然这衣服算是报废了。
阿青抱怨道:“娃子们学什么不好,偏偏随了你的性子,邋遢,不爱干净,你们娘仨非得把我气病不可。”
陈大柱抬头冲阿青尴尬的傻笑了几下,然后又继续努力吞饭了。
大家吃完饭后,就端着椅子出去聊天,阿青说陈大柱在集市买了些稀罕物,今天人多尝尝鲜,洗干净后放在盘子中。
我好奇的很,接过阿青递过来的盘子,低头一看,是颗粒饱满的大葡萄,我好奇的问道:“阿青,这就是你所说的稀罕物吗?”
阿青炫耀似地取出一颗,放入嘴里吸允几下,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一条痕迹,阿青吐出核,享受似的眯着眼说道:“那是,这葡萄听说都是从老远外的镇上采摘来的,这么些可珍贵啦。”
我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葡萄,大大圆圆,皮青绿色或是红紫色,颗颗饱满泛着诱人光泽,和现代的葡萄性状味道基本一致。我猜想这个世界葡萄算是很难种得的,人们没有掌握合理科学的栽种技术,葡萄藤存活率低,造成现在物依稀为贵的现象。等以后有了资本我就培养一个葡萄园,其中商机潜力很大,值得一试。
我又问道:“那你们这梨子,苹果多吗?”
“梨子和葡萄一样稀罕,村里就只有陈大叔家有一颗,还是前几年,远房发财的表亲为了答谢陈大婶的资助送的。至于苹果那是什么啊?”
原来这边水果那么稀罕,我回去要好好筹划一番,做的好的话,将来可以借此开个水果庄园。
吃了会水果,聊会天,我们就和阿青一家子告别了。晚上照例为了娃娃而努力耕耘,不知道这个调皮的娃子什么时候,钻到小花的肚子里啊。
买下店面,拒绝福满
过了个把月,我终于存到了60多两银子,和小花商讨着去镇上盘个不大的店面,做些小本生意,一方面有个店铺省时省心很多,另一方面,能打响自己招牌,做出些名堂,比沿街叫卖强很多。
这事情还得靠陈大柱的人脉,她在镇上也做了好些年了,又是醉乡楼的厨头,自然认识和接触的商家多,对哪里有人出售店面这种消息知道得快。
我趁着下班空当,和陈大柱简单的提了一下我的想法,陈大柱听完后爽快的一口应了下来,说这几天就托人帮我找。
这段时间,陈家庆来过几回,但我都出去办事了,没碰上面。
这天我和小花刚刚吃完晚饭,安静的坐在院子里休息,陈家庆拎着1只大白鹅和一些糕点上门了,她许是跑的急了点,额头布满汗水,气息也不匀,我让小花拿张椅子出来,自己给她泡了壶花茶,话说自从从村长家喝了些花茶回来,我就上瘾般的爱上这个味道,就像我执着的爱上小花一样。
等陈家庆咕隆咕隆的牛饮般喝完半壶茶水,神色也平静了不少。从对话中,我知晓了陈家庆也是做吃食买卖的,但生意一直不见好,不是四平八稳的,就是冷清。
我仔细询问她推出的小吃品种有哪些,顾客吃完反应如何,一番交谈,我算是知道她生意不好的症结了,她买的小吃食品都很单一,好几个月都不换花样的,客人们开头还算不少,但几个月下来,客人越发少了。
我给她提了几种改良意见,陈家庆直点头称好,陈家庆有意愿和我搭伙,我刚刚起步也需要个帮手,就表示如果将来盘下店面,可以让她入股,到时按年提取分红。礼物什么的我让她拿回去,自己也没出什么力,也不能就这么受人恩情,我做人的风格一向如此清晰的,界限换分的明朗。
不到半个月时间,消息就传来了,原先有个米店的老板因为年事高了,想和夫郎孩子搬回老家享福去,正巧托人卖店面,店里的家具设备都免费附送的,老板也不可能带走。大柱先和那老板讨价半天,老板死咬着说没150两银子不卖的,后来我和大柱亲自到访周旋了几番,对方老家来人催,老板又急着回老家看孙女,就答应100两成交。
我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只得问大柱家借些,大叔家借些,再找陈家庆商量合伙的事,把具体分红,提成具体讲述了一遍,对方考虑了一会就拿了入股的30两给我,大家签了合约,这事情算是定下了。东拼西凑1天终于筹集了100银子。
过了几天,我和陈大柱去看铺子,那店面不算小的,很宽敞,采光好,通风好,地理位置也很不错,挨着醉乡楼一条街距离,算是繁华地段。后面又有3间大房间,一个中等大小院子,原先那个老板和孩子住的,还有一个厨房,一个仓库,一间储藏室。
我这次真的捡着个大便宜,这样好的店面也只有那个老板年事高才会低价盘出去,还附送那么多东西。
等手续地契都办好了,我就张罗着年后搬家事宜。
最近段时间,也不知福满那孩子怎么了,突然出现在我书房里,我问他逛庙会的事情,福满也只是盯着我的脸看,不时发呆一会,就不肯和我说话,弄得我十分莫名,又感慨万分。
在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后,我几次都跑到大柱那躲着福满,那孩子眼神中透露的异样情愫,我不敢面对,也承受不起,我一直把他弟弟看待啊。
终于有天,老板让总管传唤我去书房谈话,我知道这天迟早要来的,这个症结也必须解开,这样对福满,对我,对大家都有好处,毕竟感情越陷越深,最后在劫难逃的只是自己迷失坠落的心,如果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彼此都会受伤。
我关上门,在老板眼神的示意下坐定,她低头轻抿口茶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陈青呐,你在这也做了半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呐。”
我眼皮快速跳了几下,恭敬得回答道:“小人家里有一位糟糠之夫,父母早亡,其他就没了。”
老板眉头狠狠皱了几下继续问道:“呐,你们有孩子了吗”
我诚实的摇摇头,老板原本阴霾的神色稍稍缓和一下,说道:“陈青呐,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家福满看上你了,我也挺中意你的,可惜你也不是单身,但没关系,我家是招入赘妻主的,对方条件倒是不看重,只要福满那孩子真心喜欢,我也看对眼就行了。我呢,就是想找个好女子照顾福满一辈子,顺便也将我的酒楼发扬光大,我一直坚信你有这个能力,有这份心两头顾全。至于,你家糟糠之夫,毕竟也是有感情的,我也不是绝情之人,就让他做小吧。”
我紧拽拳头,内心汹涌澎湃,但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我把情绪很好的隐藏起来,我郑重的说道:“老板,小人,虽有能力,但无心于此,只愿守着夫郎过平凡的小日子,对于福满那孩子的情,我只能说抱歉,我心有所属,今生只要他,不会再娶任何人。”
老板猛地对着桌子用力一击,茶杯应声碎裂,她缓缓而有力的说道:“你想清楚了吗?你今日拒绝了我,错失了这次机会,可就再也不能反悔了。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我可以宽限你几天,甚至几月。如果你执迷不悟,那我只能说醉乡楼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其中的去留得失,你自己看着办,想想清楚,有多少人想平步青云,都无门,而你眼前就摆着这么个机会,只需要你点个头,给个准话就能实现。”
我坐起身,挺起腰,直视对方的眼睛,无比坚定的回道:“自古忠义两难全,事业和爱情的取舍亦是如此,小人心小,装不下第2人,既然非得让我做出选择,那我选和相爱之人,共度一生,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心安理得,无愧于心,顺心而为,那小人就告辞了。”
说完这番铿锵有力的心头话,我便大步流星的出了书房,慢慢隐没在寂静的后院中,在我走出去后不久,屏风后面的小人儿就跑了出来,呆呆的扶着门框,望着我决绝的背景发怔,老板看着是又心酸又心疼,将福满僵硬的身躯慢慢板过来,搂入怀中,福满像失了魂魄似得扑到老板身上大哭起来。
老板叹息了一声,说道:“她好像我年轻时候,我当年也是那么意气风发,福满,是你的逃不走,不是你的强求不来,懂吗,你们之间只是露水之缘,你的姻缘还未到,在自己没有弥足深陷前,永远的忘了他吧。”
福满抬起迷茫的,肿肿的双眼望着自家娘亲,哭的更凶了。
醉乡楼的一处小屋内,久久徘徊着少年绝望而痛苦的低泣声。
远方表亲来投靠
我辞去醉乡楼账房先生一职后的当天晚上,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小花交代清了,怎样与福满相识,相知成为师徒,至于其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我只能略过,一是自己也是后知后觉的从福满口中得知,二是我已经斩断这段不解之缘,多说也只是徒增小花烦恼,别无益处。
小花听后,低着头,咬着唇,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青难道未曾有过心动吗,听你的讲述,玉公子应该是位长的貌美,性子又可爱的人呐。”
我摇了摇头,缓慢而有力得说道:“第一,我一直将福满当做徒弟,无其他非分之想。第二,我要是真心动了,你家妻主早就跟人家跑去享清福了,哪里还会回家和你说这些呐,你说是不,我早说过,人家就是天仙美人下凡,在我眼中也只不过是个皮相顶好的人,但却不会吸引到我,因为我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只属于一个叫‘小花’的男子身上。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缠定他了。”
小花在听到我和人家跑了那段时,心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处,之后窝心的话语又让他的脸蛋染上了绯色,小声的说道:“妻主当真?不会糊弄小花吧。阿青说啊,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半,全信了,交托整颗心后,男人的下场普遍都是被抛弃的”
我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沉的,有些吃味的说道:“又是阿青,他是不是三天两头来找你说话啊,要不是他嫁人了,我还真怀疑他的性别。还有阿青说女人都薄情,你就相信,你妻主苦口婆心的示爱,你就不理我啊。”
说完,还不解恨的,用腿肚子狠狠的往床头踢了踢,“哎哟,嘶,好痛”,情绪太激动的后果就是自己遭罪吃,我抱着腿疼的倒在床榻上直打滚,当然一小半是真的疼,一大半是博取小花的怜悯之心。
小花没什么心机,立刻就中招,当下慌得用手四处摸索着我的方向,一边急急的喊道:“青,青,你怎么了,哪里疼啊,不要吓我。”
我一手撑着床榻边缘,一手乘机扣住小花纤细腰肢,将对方拉近自己,两人鼻息相对,我暧昧的轻吐几口热气,紧接着又舔了舔小花泛着诱人粉色的小巧圆润耳垂,对方的身子因为一系列肢体给予的刺激而不断颤动,我满意的看着小花诚实的身体表现,有些恶劣得将对方的手拉到自己大腿处,一边指引着小花往上探寻,一边假装痛苦得说道:“小花,妻主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痛,你帮我揉揉。”
小花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小声抗议着:“青,青,这样不好。”
我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语带委屈的说道:“可是你妻主摔疼了啊,小花,你就不能帮帮我吗,嗯?”
小花内心挣扎了一下,便乖顺的帮我轻揉了起来,指尖带来的舒适和酥麻是不言而喻的,女尊世界的女子大概自制力都是极低的,套用现代话讲就是女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轻轻几下触碰就有化身为狼的潜质和冲动,而我现在就跻身于这类人中,难以制止,浑身火辣辣的。
我难耐的磨蹭着小花,而对方显然对这方面很迟钝,有些茫然无措的将手贴在我胸口处,顺着抚摸几下,紧张的问道:“青,很不舒服吗,这样有没有好点呢?”
终于我体内的狼性全部爆发了,将对方整个拦腰抱起放置于床榻上,张嘴就咬住小花因经过长时间调养而略有些丰盈的下巴,几番啃咬,小花有些吃不住的轻哼起来,手无力搭在我的后背。
小花有些懵了,好不容易等我放开些,大喘着气问道:“青,青,你怎么了?”
我佯装恶狠狠的说道:“我要好好惩治你一番,谁让你对我这么不信任。”
说完,就开始专找小花的敏感点袭击挑逗,小花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孤舟,不定摇摆着,又像是张着嘴急需氧气的鱼儿,不断轻呼着。
两人滚着滚着不免就擦出火花,原本只是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