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美行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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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馨索性蹲下了身子凑近了他,捏了捏他的面皮:“绝望了?”
又捏了捏他的鼻子:“嗯~~~心如死灰了?”
握住他的下巴:“唉,该不会是想自尽了?”
她十分遗憾的道:“这多可惜,到了阴曹地府一看,白来世上走一遭,原来还是个处男。”
“嗯~怎么办好呢?。。。。。。反正你也算是死在我手上,不如我做做好事,让你死得痛快点,勉为其难。。。。。。收了你的处男身好了!”
说着就去解黑一刀的腰带。
黑一刀眉头一跳,脸上一下涨红,终于瞪住了她:“小贱人,你敢!”
蓝馨的指头利索得很,一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并用指尖暧昧不明的在他腰腹间磨蹭,待看到他下|身的布料微微有些隆起,才抬起头笑眯眯的对上他的眼:“我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就要把你,先女干后杀。。。。。。”
黑一刀气得直发抖,平时的镇定全都丢得无影无踪。
木头在一边看着,脸色僵住,他早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玩意儿,小姐早晚要有大把的夫侍,临到了面前,亲眼看着还是受不住。
不由得硬声道:“小姐,我先出去了。”
蓝馨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木头紧了紧拳头,终是推了门出去。
蓝馨跨到黑一刀腰上坐下,趴到他胸前,凑近了他的脸说话:“你看,我继续下去也可以的。”
她的气息染上了黑一刀的脸,女儿家的幽香混着明烟茶香,黑一刀脸上更红,咬着牙偏过了头不看她。
蓝馨笑眯眯的道:“不过,我更想和你做笔交易。”
“不想听?那我继续啦。”蓝馨说着就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黑一刀恨恨的转回头来直视她:“你说。”
“昨夜的情形你看到了,现在我们的处境不太妙。”
“是你们的处境。”
“哎哎,黑炭,你分这么清楚做什么,昨夜不是我的侍卫救你,你不也烧死了?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要是我要了你的身子,我们更是一体不分了。”
黑一刀怕惹她说出更多不堪的,只好闭嘴不言了。女人就是奇怪,未经人事之前,害羞得跟什么样的,经过人事之后,豪放大胆的言论有时让男人都招架不住。
蓝馨见他不予回应,便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要说,我们能有什么仇?你是山匪,自然要劫人。而我,被人劫上门来,自是要还手。你想必也早料到有失手的一日,做了那么多事情,落到这一步,也不该怨天尤人。”
蓝馨叹气:“我又不想杀你,又怕放了你有后患,才不得已绑了你。你也总该体谅体谅我。我们也不过是身份不同,有所对立,实质上你不曾伤到我,我又没有杀你全家,你不该恨我的。”
黑一刀冷笑,他自然知道自己落不到一个好下场,人总归要死的,若是被她绑了杀了都可以不恨,但任她花言巧语,这段时间被她几次三番的羞辱折磨,却是不能不恨的。
蓝馨又叹:“当然啦,我那时被你吓到,后面也做了些报复你的事情,但若说血海深仇,我们是没有的。”
“现在我们来谈一笑交易,我呢,把你放了。但目前我们处境不太妙,你得贴身保护我一年,一年后我回到尊国,你就自由了,要是你想脱离山匪的身份,我自然也可以给你两亩良田,帮你弄一份身份文书,那时你也可以把自己抹得一干二净,从良嫁人,如何?”
黑一刀的武功是数一数二的,要不然也不会为害这么多年。蓝馨就是看中他这么狠劲,要是能为己用,是最好不过了。
黑一刀也不是生来就是匪,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怔。
蓝馨看他动摇,便加了把劲:“要是你不答应,我自然不能放了你,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我不能放了你多个人来害我。所以,要么你跟着我一道被人杀死,要么,我收了你,你再死在我怀里,如何?”
说到最后,又是一脸的笑。
黑一刀脸上一紧,冷声道:“我怎知你说话算不算话?”蓝馨的人品在他眼里十分不可信。
蓝馨笑:“我放了你,给你解了药,凭你的本事,还怕我毁约?”
黑一刀想了想,终是同意:“好,我便同你做这笔交易。”
蓝馨从荷包里掏出颗丸子,塞到他嘴里,一拍他的嘴,逼他吞下。
黑一刀问:“这是什么?”
蓝馨笑:“你若是得了自由,不守约定跑了,或者要与我为敌怎么办,我得给你喂颗药,若是你不守约定,一个月后就会毒发身亡。得每个月吃我给的解药才行。”
黑一刀目光冰冷:“我自然是说话算数,没有你这么小人。”他们这些道上混的,信义二字倒是十分要紧。
“小人一回也无妨嘛,你只要不起异心,就当吃糖豆了。”
说完了,蓝馨从他身上起来,拿起旁边案上的剪子,把他身上的绳子剪断,又拿出软骨散的解药,给他嗅了嗅。
黑一刀身上一轻,力气迅速回复,一下从地上弹起,面容狠厉的站在蓝馨面前,低着头看她。
蓝馨被他吓得倒退一步,却见他冷冷一笑:“怕了?”
蓝馨强作若无其事:“哼。”
黑一刀挑高了眉:“给我弄些吃的吧,总不能空着肚子保护你。”保护你三个字,他说得跟冰块似的。
蓝馨却是知道事成了,笑开了脸冲外头道:“木头,叫小二送些吃的来。”
木头进屋来,看见蓝馨衣裳整齐,心里一喜,赶紧出去照办。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想我了没?
、第 14 章
蓝馨第二日便送帖给近日新识的朋友,离别前聚上一餐。请不请乔宿凤,她倒是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提笔写了他的名字。蓝馨自打小就活得顺畅,几时有过夹起尾巴做人的时候?这时即便是要“逃”了,心里也还是想着:他倒不是个讨人厌的,不必被人一吓,就连正常往来都要避讳诸多了,何况也是最后见上一面。
这边她带着木头和黑一刀去赴宴,留下四卫收拾包裹,采买些瓜果酒水备在路上吃,马车也寻人重新收拾一番。
等到她悠悠的到了酒楼里,已是一桌子人都在等着她,各人脸上神情都带了些遗憾,连平日里一派大方温婉的卢惠秀也站起了身子来迎她:“好容易同妹妹处得熟悉了些,怎么说走就要走了?”
蓝馨笑嘻嘻的入了座,先自饮一杯赔罪:“我做东居然还来晚了,先罚一杯。”
平时大家定然要抓住这机会起哄的,这时不免有些离愁,也没去灌她的酒。
蓝馨往各人面上扫了一圈,不自禁的就把目光落到了乔宿凤的脸上,他目如点漆,正怔怔的看着蓝馨,眼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蓝馨看得心中一动,下意识的觉得他给了温竺兰可惜了。
但这时却容不得她多想,众人几杯酒下去,气氛又活跃起来,纷纷向蓝馨建议下个目的地。蓝馨又满口应下,若日后他们到尊国去,只管找她便是。
酒过三巡,蓝馨便有些薄醉,踉踉跄跄的要去小解。出得雅间,被过堂风一吹,便身上有些冷。
木头赶紧扶住了她:“喝了酒再吹风,只怕着凉,要回去取件披风来才好。”说罢看了一眼黑一刀。
黑一刀冷冷的在一边抱着臂,恍若未闻,他只管有危险的时候出刀,其余时候,那怕蓝馨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他也乐见其成。
木头没办法,只得道:“劳烦你先照看着小姐。”
说了这句黑一刀仍是不予回应,木头想着这里大庭广众之下,也出不了什么事,只好自己快去快回了。
等木头走了,蓝馨扶着墙往前走。黑一刀在后边,保持着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好容易蓝馨摸到了茅房的门,进去小解了出来,又在一边的水缸边净了手。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却迎面遇到了乔宿凤,他看着蓝馨欲言又止。
蓝馨脚下不稳,朝他一扑,乔宿凤便抱了个温香软玉满怀。
蓝馨凑到他耳边,喷着热乎乎的酒气:“你。。。。。。来找我的?要说什么?”
乔宿凤尴尬,看了一眼她随侍的黑一刀完全没有来扶持的意思,自己待要松手,她的身子又软软的往下滑,只好双手托着她的手肘,微微推开,两人之间保持半尺距离:“你醉了。”
蓝馨娇笑:“是喝得多了些。。。。。。不过还没糊涂。一会往马车上一睡,醒过来便离你们远远的了。”
乔宿凤听得这话,心里一紧。看着眼前这张美到极致的脸,此时她颊上醉红,愈发动人。在离别的勾兑下,他心里那一丝小小的意动,在这个时刻也好像膨涨到了十分一般。
蓝馨看他眼睛沉沉的盯着自己,便叹了口气:“我也舍不得呢,只是,为何你的未婚妻是温竺兰?”她说这话,本意不过是说他未婚妻不容人,逼得她呆不下去。
乔宿凤却是心神一怔,呼吸都粗了几分。他误会了,这误会有如一把火,轰的一下点燃了荒原。他抿了抿嘴唇,艰难的道:“我也希望是你。”
蓝馨一下愣住,微微睁大了眼,以为自己真的醉了。
乔宿凤却双手一收,重新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鬓,轻声道:“世人都道我好运。。。。。。我若好运,便会早些与你相识了。”少年人的爱情,好像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以疯狂的滋长。
蓝馨感觉到他单薄的胸膛,微微有些瘦弱的手臂,和他一颗狂跳的心,扑面而来的带些懊悔的青涩之情。她张了张嘴,想着反正就要离别,何必说煞风景的话呢,何况他,也不讨厌。。。。。。
被他抱了一阵,她心里渐渐泛起一阵快意,恶念滋长,眯了眼,极诱惑的道:“宿凤,不如跟我走吧?”这话她不过随意说说,乔宿凤家业亲人全在这里,再怎么冲动也不大可能跟着她就跑了。但如果真的昏了头跟她跑了,那温竺兰还不要吐血三升?
乔宿凤闻言一震,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突听得木头的声音:“小姐!”
乔宿凤赶紧松开她,退了一步站好。
蓝馨也不装软了,眼看着木头满头大汗的从拐角处跑了出来,几步上前,用披风把她给罩起。
她微微偏过头,看着乔宿凤,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便由木头扶着往雅间去了。
乔宿凤原地站了好一阵,才跟着进去。进去后,也不看蓝馨,低着头只管饮酒。
匡易文看看蓝馨,又看看乔宿凤,勾起嘴角,却是举起杯慢慢品酒。
等到散了席,大家又送了一堆的礼物给蓝馨,她强撑着醉意,同各人话别,到了乔宿凤,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最终往停在酒楼外的马车上一坐,从车帘里伸出手来向众人挥了挥。
卫风便扬动马鞭,缓缓离开浮越城。
蓝馨这一醉,果真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发现已经是晚上了,问过卫风,这才刚出了浮越城的城门。
蓝馨按了按额角,卫风道:“小姐,沿着这官道,约摸走到天亮,便有条岔路,可往南骆见城去,也可往西去百匠城。”
蓝馨嗯了一声:“他们都说驼见城风景不错,一路下去的诸城入了冬也不大冷。就去骆见罢。”
卫风默了默,道:“小姐,既是向他们透露了要去驼见城,咱们不如改道百匠城。”
蓝馨笑:“你倒真小心,照你说的办罢,走上几个月,入了冬,正好看雪。”
尊国每年冬天也有雪,但皇城却下得不多,就算下了,也是薄薄的一层。
长越越往西,冬天的雪便越大,到了与玉禀国交界之处,更是有座常年不化的玉禀雪山,远远的看着高高的雪峰,颇为壮观。据闻此山颇有灵性,山上长满雪莲冰芝等珍贵药材,又有冰魄灵泉,引得无数人想上山挖宝,却从来没有人能登得上去过,上一个死一个,上两个死一双。当地人都称有山神不容亵渎,近些年更是禁止人尝试上山。
卫风应了一声,继续赶车,木头却伸了手帮蓝馨揉额角,他手指粗糙温暖,蓝馨舒服得更往他怀里窝进去了些。
往前赶了四五日的路程,不说蓝馨,就是卫风,心里也略微放松了些,以为不会再有事发生。
这日夜里,几人寻了官道旁,一块靠着林子的空地,扎好了帐篷,生起一堆火,几人用树枝叉着野味就着火烧烤,蓝馨悠哉悠哉的在火边暖着手,等着木头给她掰野鸡腿吃。
就听得空地侧边的树林里传来轻轻弦响,和嗖嗖风声。蓝馨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木头情急之下把手上叉着野鸡的树枝挥得密不透风,啪啪几滴油脂还飞溅到了蓝馨的脸上。他稍一停顿,野鸡上已经插了好几支羽箭,像只大刺猬。
四卫剑不离身,已经一弹而起,手中剑舞得密不透风。卫风剑梢一挑,把火堆中的燃木往树林中一挑,不到片刻树林中就蹭的火起,其余几人明白他要迫得放箭诸人藏不住身,纷纷照办。
顶住了最开始那阵箭雨,树林中已经熊熊着起了大火,果然林中人有些藏不住,箭枝不再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