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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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色相似。”。
絮儿听她点到自己,不由对冥羽狠狠剜了一眼。。
穆清幽点点头,“倒是与我那园中的醉酒芙蓉有异曲同工之妙。”。
冥羽继续说道:“此花原非我国所产,乃是东海飞蓬岛特有品种。飞蓬岛地气湿热,山中多有温泉,一园牡丹中总会生出这么几株绿色儿的,被视为稀世之宝。我国靠近东海的地方去年也发现了温泉,这盆春水绿波想是从那里的牡丹园采集而来。花主不识此品,和着别的牡丹一起发卖,凑巧被我碰上了。”。
穆清幽听着欢喜,又问其他两盆花卉的来由,冥羽一一解答。粉色闪着透明光泽的是琉璃翠,海棠的品种;莹白的玉蝴蝶,原是白色蝴蝶兰。只因青鸾国的海棠都是浑实的红紫色,兰花中的蝴蝶兰本就少有,白色的更是少见,故此连司花署的总管也没有见过。。
穆清幽见冥羽侃侃而谈,心中也自钦佩。两人论了些花事,复又谈开了茶经,转眼便到了酉时。
絮儿在旁不耐,却又不敢妄自出声。谭飞倒是神情自若,用心听着皇后与冥羽的交谈,不时插上两句,自觉获益匪浅。。
絮儿见酉时已至,拉拉谭飞的衣袖,谭飞恍似未觉。絮儿无奈,出声禀道:“皇后殿下,是不是该传膳了?”。
穆清幽这才醒觉时辰已晚,于是向谭冥二人道了谢,遂遣絮儿送二人离开。
出得殿外,见到院中早已站着两个少年,一个桃眼杏腮,一个眼神懵懂,正在窃窃私语。看到絮儿打头出来,连忙侧转了身子。。
絮儿瞪了两人几眼,吩咐他二人传膳,自己带着谭飞和冥羽离开椒房殿。那桃眼杏腮的少年还不时翘脚看向冥羽。。
出了椒房殿,天色已晚,谭飞与冥羽漫步出宫。一路上谭飞又向冥羽请教花事,态度诚恳,语声平和淡然。冥羽也喜欢这位上司的性子,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出了宫门,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第六章 迷失 木兰居里,冥月过得十分惬意。上午睡到巳时才醒,起身下床,周身清爽,身上也不是很疼了,只是还有些麻痒酸胀。到了厨房,看到冥羽昨日早已预备好的吃食和汤药,遂洗漱后吃饱了肚子。来到书房,躺在美人榻上看书。冥月背书甚为用心,看不懂的字和问题都写在纸上,只等冥羽回来询问。。
冥羽进门后看到的就是歪倒在美人榻上的冥月一手指着书上的字,一边喃喃地念着。
冥月听到动静,看到主人回来了,欢喜地放下手中书想要下来。。
冥羽迈步上前,坐到榻上,将冥月揽进怀里,亲亲他的小脸,笑着说道:“我回来了。”
冥月也十分兴奋,大大的眼睛闪着光泽,“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我好想你。”
冥羽刮刮他的鼻子,微笑着问道:“吃饭了没?”。
冥月恍然惊醒,“哦,什么时辰了?我都忘了!应该给主人准备好膳食的,我真该死。”冥月自责地说道。。
冥羽抚摸着冥月纤瘦的腰身,好笑地说:“别想那么多了,我从外面带了吃的回来。这几天你只管给我养好了身子,每日的饭食都不必操心。”。
冥月红着小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冥羽起身拿来薄衾,扶着冥月躺下,嘱咐道:“虽然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下床了,不过也得多加注意才好。现在还有些春寒,躺在这里记得盖上衾被才暖和,以后身子才不会撂下病根。”
冥月拉着冥羽的衣襟乖乖地点头。。
“我去把饭菜取过来,咱们一起吃。”冥羽转身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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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羽饭后查看了冥月的背书情况,又为他讲解了人身穴位,气脉运行的规律。冥月十分颖悟,随时发问,举一反三,冥羽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两人温了会儿书,就早早回了卧室。冥羽这几日亲自伺候冥月沐浴净身,冥月初时还有些羞涩,后来一想都已是主人的枕边人了,便也放松了心情,舒舒服服地享受了。。
两人浴罢,并肩躺在床上,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些话,相互依偎着,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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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冥羽进了宫里,巳时之前都在樱花林侍弄花草,果然与昨日在椒房殿看到的情景一样。于是取出在宫外药店里配好的药,打了桶水,稀释了,浇灌樱花林的花木。。
忙完了这些,已经过了大半个上午,樱花林外多了些脚步声和男子们的娇笑声。冥羽另辟蹊径,避过来人回了司花署的休憩所。。
休憩所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闲人,都是从御花园各处归来的花侍们。众人无聊,或聚在房中掷骰子赌牌,或三三两两结伴去南园植花。冥羽回了自己的斗室,喝了些从家里带来的茶叶,见时至中午,慢慢向五味斋行去。。
匆匆吃了些饭,冥羽又踱回斗室,上了床铺,插上门栓,被子蒙头,大梦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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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午后空气中透着新鲜花叶的清香,御花园湖畔的垂柳抽出了丝丝袅袅的飞絮,飘得满园都是。一道蓝影掠过御苑,飘向皇后所居的椒房殿。。
椒房殿里四寂无声,穆清幽侧卧在寝宫的雕花大床上午睡,云鬓微散,一只水润的玉臂从锦被中滑落了出来。。
絮儿轻手轻脚从殿外进来,手里拿着从浣衣局取回的皇后春装准备放入衣橱中。
忽然看到皇后床前站了一个人,絮儿大声惊叫:“什么人?”。
那人转过身来,一双冰冷的深邃眼睛狠狠地看向絮儿。。
絮儿惊惧地叫道:“是你!你来这里……”。
话音未落,一道疾风袭来,絮儿软软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冥羽冷眼看着地上的小人儿,又看了看床上那惊艳绝俗的睡颜,冷哼一声,俯身抱起地上的絮儿,出了内室。。
冥羽将絮儿平放在外间的软榻上,凝视着春花般娇艳的脸庞,慢慢解开絮儿的衣服。初生婴儿般的白皙肤色一点一点露了出来,脐下鲜红的桃花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冥羽从怀中取出一盒油膏,在手中涂抹均匀,伸向了那正在趴着沉睡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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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片眩晕,彷佛身在飘摇的大海上,随着浪头的翻涌,无力地摇晃着。絮儿幽幽醒转,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一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眸子,一双冰冷的手握在自己腰上。。
絮儿惊叫:“是你!新来的花侍!你在做什么?”。
絮儿想要抬手打她,可是浑身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手脚完全不听使唤,未着寸缕的身子竟然在微微晃动着。絮儿眼睛朝下看去。。
“啊!……”长长的一声嘶喊,絮儿惊惧地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和冥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整个身子随着她的节奏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冥羽冷笑一声,彷佛在嘲笑絮儿徒劳的叫喊。她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下身脱掉了裤子,长长的衣摆搭垂在两侧和身后。。
絮儿又惊又怕,颤抖着声音:“你,你怎么敢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冥羽放缓了速度,趴到絮儿身前,一只手揉捏着絮儿胸前红嫩的小豆,一只手抚着絮儿柔软的腰身。。
冥羽的声音从絮儿耳边响起,“因为,我喜欢你呀!”戏谑的话语却不带丝毫感情的温度。
絮儿身上感到一阵酥麻,又涌起一波一波的热浪,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奇妙。心中十分狐疑,又带着万分的不甘,怒斥着冥羽,“你不知道这里是皇宫吗?竟敢如此放肆!我是皇后身边的人,你竟然也敢如此羞辱!你,你不要命了吗?”。
冥羽轻笑一声,“那又怎么样?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絮儿歪着嘴说道:“哼,这么狂妄!小心被人发现了,你被斩首不说,我也要受你连累。”
“怎么,成了我的人就向着我了?”冥羽提高了声调。。
“呸,我哪里向着你!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絮儿狠狠说道。
冥羽觉得十分好笑,“那你吃吧!我的肉是香的,我的血是甜的。”。
絮儿看着冥羽绽放出笑容的俊颜,不由心神一荡,嘴里唾道:“果然是个没脸没皮的,怪不得干这种下贱的事!”。
“嘴还这么毒,看来我没让你舒服着,那可要加把劲了。”冥羽立起身子,忽然重重地坐下,快速地起身,暴风骤雨般在絮儿身上起起落落,时而紧缩,时而拧扭。两手也不闲着,在絮儿身上又掐又捏,直把絮儿弄得浑身痛痒,哀声连连。。
“啊……唔……别,别那么快啊……好难受……啊……不……不要……啊……”
絮儿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了下来,一会儿呜呜地哭着,一会儿浑身又麻痒无比,忍不住大声叫喊。。
终于到了顶点,冥羽浑身一哆嗦,一道白光闪过,两股热流互相喷涌而出,冥羽闷哼了一声,扑倒在絮儿身上。。
絮儿此刻神智还算清醒,无奈浑身动弹不得,也只能任由冥羽趴着。。
两人喘息了半晌,方缓过劲来。冥羽下了软榻,穿上裤子,整理好身上。又从絮儿身下抽出一块染满了血迹的巾帕,仔细叠好,放入怀中。然后解了絮儿的穴道,扔给他一瓶药膏,转身欲走。
絮儿觉得身上能动了,挣扎着撑起半个身子,愤声骂道:“你就这样走了?没良心的负心贼,直把我们男人都当做玩物!我清清白白的一个男儿家,受你侮辱,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冥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沉声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此事。椒房殿里的人都被我下了迷药,不到申时是不会醒来的。你收拾一下,别让人看出破绽。那瓶药膏是用来擦身的,你坚持擦上几日,就可痊愈。”。
“等一下!我,我还有个问题。”絮儿脸上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冥羽挑了下眉毛。。
“刚才,为什么我不会疼?”絮儿将脑袋压得低低的,小小声问道。。
冥羽低笑了一声,“因为,我给你用了药,不伤身的,也不会有痛感。”
冥羽的药,也就是那盒油膏是昨日出宫后在青楼买来的。。
青鸾国男子的初夜因为夹杂着太多的疼痛,因而很少能让女人们享受到美妙的快感。但是作为以出卖色相为生的清倌来说,这一点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如果小倌因强烈的疼痛喊闹得太凶,不能让恩客尽兴,那么就很难在青楼里继续生存了。。
故此,青鸾国的青楼很早就研制出可以极大降低男子痛感,提高身体敏感度又不伤身的油膏,类似于春&药的效用,但又不会激起太多欲望。。
当然,初夜之后还是会痛上几日。不过,只要当天没被恩客玩死,养好伤后,就不会影响到青楼的生意。毕竟要以此为生,哪个青楼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倌都被破瓜之痛弄得丢掉半条命。
这种可做润滑使用的油膏原本只在青楼中使用,后来逐渐也流入了豪门贵族的府邸,目的就是为了妻主们在初夜能够更加尽兴,毕竟没有几个女人有耐心先伺候好自己的男人。但是这种油膏的价格也是相当昂贵的,平民百姓就是听说过也买不起。。
“我要走了,记得不要想我哦!”冥羽低低的笑声渐渐远去,絮儿也出了会儿神。
想起自己十二岁就跟随公子进了皇宫,受尽了别人的白眼。谁都知道大将军与皇上不和,公子虽为皇后之尊,但是从未得到过皇上的宠爱。只在刚入宫时来过几次,随后这里就成了冷宫。美其名曰皇后殿下身子不好,需要休养,不让别人来此打扰,实则被软禁了起来,只为胁迫远在边关的将军大人。公子也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任由着别人摆布。就连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柳儿也耐不住寂寞,几个月前就攀了丽侧君的高枝,勾引了皇上,成了皇上的侍君。别人都在嘲笑皇后是个软柿子,备不住家里人都在爬墙,哪个宫里的人都敢拿鼻子瞪人,暗地里使绊子。椒房殿仅剩的那两个小内侍也是整日里东跑西跑的,有事儿的时候从来找不见人。。
自己如今莫名其妙丢了清白,又不敢声张,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那人初入宫中,就敢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自家主子本来在宫中就活得委委屈屈,自己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平白损了殿下的清誉。在这黑暗的后宫之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又何止这一件?不过是没了清白而已,大不了以后不嫁人,一辈子待在殿下身边,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絮儿擦干了泪水,歪歪扭扭地起身,又找了块干净的布巾,仔细擦干净下身,然后将布巾偷偷藏好,想起冥羽留下的那瓶药膏,有了总比没有好,于是打开瓶盖倒出一些,细细涂抹在身下。穿好衣服,一步一挪地进了内间。看到皇后仍在沉睡之中,方舒了口气。强撑着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皇后春装,挂进了衣橱。又挪到外间,一头扎进软榻里,拉上被子,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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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羽自椒房殿出来,浑身通畅,这两日郁积的欲望一并发泄了出来。虽然还未尽兴,不过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