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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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镶嵌在腰带上的美玉厚有一分,块大且质坚,价值不菲,是李琮心亲自替慕晨轩选的,可是现在让她对当时的选择,后悔的要呕出血来。
那么硬又沉的东西,打在身上,与其说是抽,不如说是砸了下去。慕晨轩身形柔韧,不象这里寻常男子那样柔弱,但是他身上的皮肤却比别人更加嫩滑,薄如蝉翼一般,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虐打,玉块砸到身上,登时肿起寸许的红楞子来。
慕晨轩只在腰带第一次砸下时,叫了一声,随即紧咬住唇,团起身来,不再哼一声。腰带不停的落在他紧绷的背部,只三两下,已是一片红肿。
李琮心在半空之中,疯了一样的想回到慕晨轩的身边,护住他,可是脚下就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着,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下移半分。她大声哭喊着,可是除了一声声的清脆的鞭打声,她什么也听不到,那声音就象鞭打在她心上一样,让她撕心裂肺的疼。
那女子没头没脑的在慕晨轩背部抽打了十几下后,忽然住了手。
令人疯狂的鞭打声终于消失了,李琮心象虚脱一样,无助的漂浮在空中,看着她又一次走到慕晨轩身后,伸手抚上了他肩头的烙印。
慕晨轩在她的手接触到自己肩头的暄字时,剧烈的哆嗦了一下,从捆住的臂弯处侧过脸来,看向那女子。
在那女子投下的阴影里,李琮心见他的脸上冷汗涔涔,苍白的象纸一样,一双悠黑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沉静,透着无助的哀求之色。
“这是什么?啊?你居然把别人的名字烙在身上!”
那女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只手伸进慕晨轩浓密顺滑的黑发里,猛然抓紧,将他扯向自己。
慕晨轩被迫扭曲着双臂,看着她,他紧抿着唇角,半晌低声道:
“我。。。我没有,心儿,相信我,别这么对我。你。。。你这样。。。”
他说着忽然哽住,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哈哈,你也会哭。你装出这幅可怜的样子给谁看。我只问你,你是怎么害我的?”
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越发的狠厉。
“既然要这样,为什么又要对我好?”
他浑似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哽咽的问她。
“我在问你话,你却用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搪塞我,我看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断不会说实话。”
“原来那些好都是你故意的。”
慕晨轩虽然泪眼婆娑,问话时却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女子,说完这句话,他眼中的星芒逐渐黯淡了下去,浑身泄了劲一样,偏过头去。
那女子见他如此,似是更加气愤,伸手将床上的帷幕扯了下来,撕下两根布条来,将慕晨轩的双脚分开,面朝上,牢牢的捆在了床尾的木柱上。
这样一来,慕晨轩被绑在床头的两条胳膊,象绷紧的弓弦一样,被拉到极限,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闭着眼睛,不再挣扎,任她施为。
54第五十三章
那人将幕晨轩绑结实后;忽然轮起腰带狠狠的抽向幕晨轩的小腹;柔软的小腹如何能承受住玉石的重打;慕晨轩冷不防的叫了一声,吸气。
随后一连串的鞭打都砸在同一位置上,慕晨轩绷紧身体;只不出声。灯光下他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水渍,止不住的颤栗。
那人见他坚忍,手腕一转;毫无预警的抽向他身下最脆弱的所在。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慕晨轩开始在极其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一连串的惨叫声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唇边溢出,只三鞭,他的身体便瘫软了下来,晕了过去。
那人见他晕厥收了手,不再责打,也不唤醒他,缓缓坐在床前的八仙凳。半空中李琮心也象被抽了筋骨一样,魂无所依。
时间慢慢流逝,小厮们都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外候着,谁都不敢进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慕晨轩才慢慢睁开眼睛,他目光刚刚开始聚焦,便看到床前的人站起身来,又握住了刚才让他痛不欲生的刑具。
“别打了。”
一句话冲口而出后,他的眼睛迅速的蒙上了一层水雾。
见那人还握着腰带没松手,慕晨轩将脸侧向一边,语气虚弱中带上了不易觉察的哀恳:
“只要你能救我爹爹和三殿下的命,从此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半空中李琮心心痛欲哭,却流不出泪来。
床前那人松手,腰带掉在了地上。
李琮心心里一松,谁想那人忽然冷笑一声,俯身看着慕晨轩,似乎饶有趣味的说:
“怎么?这算是在向我求饶吗?”
听到她轻佻的问话,原本泪眼婆娑的慕晨轩目光中闪现出绝决之色,象是下定了决心,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是”
声音低沉却清晰。
“哈哈哈”那人忽然迸发出一连串熟悉的笑声,那笑声志得意满,同时又带着神经质的凄绝,让闻者不由的毛骨悚然,不知道她下面会做出什么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来。
那人的笑声逐渐阴沉了下去,俯身挑起了慕晨轩的下巴:
“你害我至此,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也不用我那条绞金丝带倒刺的鞭子,就用这条腰带,今晚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就这样一鞭一鞭的废了你,打死你。跟我提条件,你以为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你不是问我当初为什么要对你好吗?好,我今天告诉你,让你当个明白鬼。”
见慕晨轩怔怔的看着她,那人描摹着他英挺的眉,痴痴的说:
“知道吗你的眉毛长的和他一样,我就喜欢你们这样,不像别的男人,描眉画眼的,看着让人呕得慌。”
她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长得其实不算象他,就是眉宇间的这一抹英气象,你比他还俊些。说起来长的最像他的是卿宁,一双凤目象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可惜我就是想找个替代品,也不能如愿,他最后还是嫁了旁人,死了。”
跳动的灯光下,慕晨轩脸苍白冰冷的象大理石一样。那人却只是自顾自悠悠的说着,彷佛完全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里。
“这话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除了母皇。我喜欢柳言,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姑父。我向母皇求娶他,被母皇一顿斥责。他是我的姑父,姑姑为天鸢战死沙场,母皇骂我有伤风化、大逆不道。”
她说着顿了顿了,叹息道:“我找了很多人好让自己忘记他,却办不到,直到遇到你。黑夜中你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只是那目光中的神情象极了他。我以为终于可以了,谁知道你竟然居心叵测。”
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又咬牙切齿起来,忽的站起身来,重新将腰带攥在了手里,又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打。
可是这次饶是她用尽了力气,床上的慕晨轩只是绷紧了身体,不躲闪也不叫,便如抽打在石头上一样,殊无反应。
如此抽打了数十下,那人有些气喘的住了手,掂了掂手中的腰带,似乎是觉得不趁手,大嚷道:
“来人,去把我的绞骨鞭取来。
半空中李琮心自从听到那人提到柳言的名字,整个人就傻了,她再没想到那人竟然对柳言存了那样的心思,忽的又想起初见柳言时,他说几次着人进宫叫四殿下,都不见人,原来她是在躲着他。
听到绞骨鞭几个字,李琮心从震惊中醒过神来,想到刚才那人说要活活打死慕晨轩,她惊恐到无以复加,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冲不破那份虚空,就象梦魇中醒不来一样。事到如今,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无能为力。
正在她急火焚心之际,门咯吱一声开了,如月闯了进来,喊了一声:“主子!”
李琮心如遇救星的叫道:
“如月。”
耳边自己焦急的声音未落,如月已经走到了身边。
李琮心见如月白皙的脸庞在眼前放大,才惊异的低头,发现自己正握着刚才抽打慕晨轩的腰带,因为握的太紧,冰冷的玉石咯的手生疼。
她一口气松下来,险些坐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背上都是冷汗。
“哎呀!主子!慕公子!”
如月见到床上慕晨轩的惨状,又见李琮心怔愣的样子,一时也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喊了两声,竟然再说不出话来。
慕晨轩面如死灰,闭着眼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
李琮心伸手想替他解住捆住他双手的绳索,谁知道绳子系的太紧,早已经深勒入他手腕中,她的手指又瑟瑟的抖个不停,如何能解得开。
她试了几下后,低声对如月说:“如月,替公子找大夫疗伤,好好服侍他。”
说完转身出了门。门口的小厮想跟来伺候,被她喝止。她一个人走到花园,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只觉得疲惫不堪,心灰意冷。
前世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自从来到这里,亲眼目睹了宫廷倾轧的残酷,看着李琮锦、李琮暄的遭遇,她真的很害怕。她不懂的政治权术之道,她只想有爱人,有家人,过平静普通的百姓生活。
但是后来她有了慕晨轩,有了家,便开始努力不再逃避,她和朝中重臣结交,建立自己的情报网,暗中建酒楼,培养暗卫,这些都不是她擅长和愿意去做的,可是她强迫自己去面对。
即使后来慕晨轩走了,又被抓回来,即使知道了他心里有李琮暄,她痛、她伤心,可是她没想过要放手,因为她放不开。她想再努力一下,她想亲手给他幸福。
但是今天的无能为力,让她认清了状况,这种遭遇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个身体的本主随时都可能回来,而且也许下一次,自己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把他留在身边,就等于把他留给那个暴虐的人。也许她真的应该在自己离开之前,成全他,让他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在一起。虽然李琮暄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最起码她不会虐待他,最重要的是他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说要虐小轩,但是我真虐了他,发现居然没人喜欢。唉,沮丧
55疗伤
李琮心一个人坐在花园正出神;忽见如月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李琮心心里咯噔一下;噌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果然如月还没等站稳,就带着哭腔说:
“主子,慕公子又吐血了。”
回到慕晨轩的卧房;李琮心吓了个够呛,见慕晨轩床前的痰盂中竟有半盆鲜血,他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边还残留着一丝鲜血;看起来甚是骇人。
“晨轩。。。”
李琮心忍不住关心的叫他的名字;可是慕晨轩却仍然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听到,
宫里的御医正隔着丝帕替他诊脉,见李琮心进来,忙跪下请安。
“免了,公子怎样了?”
“公子长期思虑过度,以至郁结于心,突遭。。。刺激,导致旧疾复发,臣已经替公子行了针,着人去熬止血汤了,暂时应无大碍,只是。。。”
太医说着,拖长了尾音,语调有些犹疑。
李琮心听到她说应无大碍,刚稍微舒了一口气,因为她的这个只是,不由心又提了起来,急切的追问道:
“只是什么?”
“只是。。。一定要安心静养,若是再劳神动气,只怕就算勉强保住性命,也难免会落下顽疴痼疾,贻害终身。另外公子的外伤,臣不便验看,已经将配好的伤药放在案上,殿下若发现公子有何不妥,只需差人知会臣一下,臣今晚都会在廊外候着。”
虽然太医说的时候,语气恭谨,但是李琮心听了她的话,还是不由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她知道这个太医是本王府御用的,慕晨轩以前隔三差五遭到虐打,伤都是她给治的。
如今他虽然盖着被子,掩住了身上的累累伤痕,但是俊脸上的两道伤痕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李琮心只觉得自己现在在这太医眼中,无疑便是一个变态,又不能解释什么,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
等太医走了,她就着下人们在案上早已备好的热毛巾净了手,端着玉质的药瓶来到床前,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起来,见慕晨轩紧锁眉峰,脸上的神情痛苦非常,自认识他以来,他总是从容淡然,上几次他受了重伤,也没见过他神情痛苦若此。
李琮心想他定是难受的厉害了,显然并没有睡着,她心里又酸又痛,想叫他,不由得有些心虚,踯躅半晌,才开口小声的叫了声:“晨轩。”
见慕晨轩仍然没有反应,她只好接着说:
“我给你上药,你忍着点。”
说着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见被子下他仍然光着身子,身上的鞭痕已经变成了紫黑色,隆起有半寸高。看到这样的惨状,李琮心整个人象被电击了一样,愣在当地,只觉眼前一片模糊,脸上已是一片濡湿。
忽听到几声冷笑,慕晨轩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他半爬在床头,痴痴的笑了起来,几缕鲜血又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仰头冲着李琮心笑,声音却颤抖着:
“殿下戏弄了我这么久,还不厌吗?”
李琮心拼命的摇头:“不是的,晨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
慕晨轩却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一口鲜血又呕了出来,他抓过手边的手帕,堵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