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第三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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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我这样叫你了。我曾经对小姐说过,过去的晨轩已经死了。但是十年恩义未敢相忘,我这次来,有几句话想对小姐说。”
“哦,那我倒要听听你有何良言?”
李琮瑄挑了挑细细的长眉,笑带嘲讽。
“小姐,前阵子劫持赈灾粮草一事是你所为吧?”
“何以见得?”
李琮瑄听他猛然这一问,不免有些吃惊。
慕晨轩淡淡的一笑:
“去年户部侍郎陈林远做了替死鬼,人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了大牢里,我便知道了,今年的粮草还得被劫一回。”
“原来以砂石充当粮草,掩人耳目一事,是你给李琮心出的主意。”
李琮瑄终于动容。
慕晨轩了然的一笑:“小姐怎知道是砂石,看来我果然猜的不错。”
“你,你简直忘恩负义。”
李琮瑄气的白皙的两颊透出了铁青的颜色。
“小姐,曲阳水患,多少人流离失所,等着朝廷的救济来渡过难关,那些粮草就是数万条的人命啊!小姐,有再多的理由,你也不该对这救命的东西起意。还有私通番邦,谋权篡位,这哪一项都是有违民族大义,为万世唾骂的奇耻大罪,我又怎么能助纣为虐,看着小姐一直错下去。小姐,你现在已经贵为瑄王,为什么不能以你的才智,为朝廷效忠,为民谋利,若是日后天命所归,做了天子,定能得万民爱戴,即便做不了天子,做为一个亲王,也可安享荣华,那样晨轩这一辈子也绝不会背弃小姐。”
“如若不然呢?你打算向皇上举报我吗?”
“念在过去的情分上,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那样做,但是我一定阻止你成事的。”
“情分?你与哪里还有情分。便是和我约会,你也要约在这繁华的闹市,怕是防着我对你不利吧?”
李琮瑄说着,站起身,来到慕晨轩身边,俯身去圈他的肩膀。慕晨轩赶紧站起身,躲开了她,躬身道:
“晨轩言尽与此,就此告辞了。”
李琮瑄凄凉的一笑:
“你说完了,我的话可还没有说呢。再说,人既然来了,却连杯酒也不喝,菜也不动一筷子就走,难不成怕我对你下毒不成?”
她说着把桌上的两杯酒都满上了,自己端起其中的一杯,一饮而尽,又满上,再喝尽,一连干了两杯,还要喝,慕晨轩拦住了她:
“小姐,别喝了,有什么话,你说吧,我听着。”
“晨轩”,李琮瑄用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慕晨轩说:“如果我不再错下去,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来?”
“小姐,皇上已经把我指给了四殿下了。”
“皇上还说过准你自选妻主,你若改口,我再从旁周旋,保你安然脱身。”
“我对心儿是真心的。”
“心儿,好亲热的称呼。”
李琮瑄冷笑着,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语带怨尤的问:
“那我呢,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我敬爱小姐,有如家人。”
李琮瑄笑的意味深长:
“说起家人,我不配,不过这里倒是有一个人,是你家人,只是怕晨轩你如今贵人多忘事,连他早给忘了。”
见慕晨轩没说话,神情间难掩紧张,李琮瑄打开了包间的门。原来这间包房的后面还有一个隔间,一个苍老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背有些微驼,沧桑的面容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俊朗来。
慕晨轩在看到来人的一刹那,脸上血色尽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叫了一声:
“爹。”
跪着膝行到那男子身前,扑在了他怀里。
那男子愣了一下,半晌颤巍巍的抱着他怀里的慕晨轩哭着说:
“轩儿,让爹看看。”
慕晨轩仰起带泪的脸,那男子哆嗦着抚摸着他的黑发:
“越长越象你娘了。”
说着拉开慕晨轩的领口,见到他锁骨下的海棠,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真是我的轩儿啊,轩儿,你可想死爹了。”
两个人抱头痛哭,半天才渐渐止住哭声。
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琮瑄这时走了过来,搀起了慕晨轩,假惺惺的劝慰道:
“晨轩,别哭了,你这样徒惹老伯伤心。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
慕晨轩这才擦干了眼泪,扶着他爹坐下。
李琮瑄体贴的说:“晨轩,你们父子多年未见,好好叙叙旧,我去外面重新点些酒菜来,一会儿,你陪你爹喝几杯。”
说着便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明天榜单到期,今天早晨我不巧感冒了,吃了一片感冒药,没想到药力太猛了,吃的舌头发麻,头发懵,本来前几天太忙,榜单的任务拉下了好多,打算今天补齐的,但是晕一天,啥也没写出来,到了晚上来不及了,写到现在,也没写完。下一章我只好贴这章一样的内容,不知道能过关不,然后我会很快把内容重新换过的,大家先别看下一章。大家一定要原谅我啊,叩谢。5555555
39第三十八章
慕晨轩是七岁那年与家人失散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寒风刺骨的清晨;爹爹忽然把他从热被窝里拉起来就跑;他问爹爹是不是去找娘;爹说娘再也不会回来了。
当时满城都是辽兵,见了人就砍。混乱中爹爹被一个辽兵砍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他当时不管不顾的哭着去拉爹爹;辽兵的刀眼看又砍向了他时,一个黑衣人格开了刀,救了他;用胳膊夹着他;放到了路过的一辆马车里。
他哭喊着要去找爹爹;可是他刚一被扔上车;马车便疾驰而去。当时车上坐着的是年仅八岁的小姐,见他哭闹的太厉害,她一直用胳膊紧紧的箍住他,直到他哭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了百里以外。
他本以为爹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他们还有相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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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么多年你去了哪?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慕晨轩还象儿时一样,紧紧的抓着爹的胳膊,不撒手。
“爹被人所救,后来。。。那人是你娘旧时的同僚,对爹很好,爹孤身一人,又找不到你,没有办法,便跟了她。轩儿,你不会怪爹爹吧?”
对着自己的儿子,慕氏的脸上露出了愧色。
慕晨轩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怪爹爹,知道爹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爹这次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说来话长,爹以后慢慢的再说给你听。轩儿,爹听瑄王说你就要嫁人了,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慕晨轩的脸微微有些发红,轻轻点了点头说:
“嗯,皇上把我指给了四皇女李琮心。再过几日便是大婚的吉期了,爹能在真好。”
“你告诉爹她的父君可是姓煜?”
“正是。”
“轩儿,你千万不能嫁给她。”
慕晨轩怔怔的看向自己的爹爹,心中的隐隐的不安蔓延成了无法遏制的恐慌。
“轩儿,我们慕家和姓煜的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娘就是死在煜莞晴的手上。当年天鸢与辽人交战,煜莞晴领兵不利,以致兵败,她却因为私怨,将兵败之过栽赃到了你娘的身上,诬陷你娘私通辽军,将你娘在军中斩首示众了。”
慕晨轩听了慕氏的话,登如五雷轰顶一样,脸色惨白,半天才喃喃的问道:
“爹,你没有弄错吧,怎么可能,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此事千真万确,爹怎么会弄错。你娘临刑之前,托人捎回了遗书,嘱咐爹爹在她死后好好照顾你,遗书尚在,又岂能有假。当年你娘与煜莞晴本是至交好友,煜君进宫之前,看上了你娘,与你娘有了私情,以至于进宫后,不安心侍奉皇上。皇上因此迁怒到了煜家,你娘也被贬到了边关做了副将,她家里也和她断绝了关系。那煜莞晴因此对你娘心生嫌隙,寻了机会报复你娘。呵呵,孰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用咱们报仇,她煜家终是断了根,绝了后。”
尘封的伤口又一次被血淋淋的掀开,慕氏满脸泪痕,抓住了慕晨轩的肩头,紧盯着他木然的双眼:
“轩儿,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若是嫁给了李琮心,又怎么对得起你那冤死的娘亲。”
“不,爹,不可能,爹,你别逼我。”
慕晨轩茫然的摇着头,无助的看向自己的爹。
“轩儿,爹求你了。”
慕氏猛然跪了下来。
“爹已经对不起你娘了,若是再让你嫁给了李琮心,日后九泉之下,让爹再如何面对她。轩儿,难道你将来还想生下有着煜家血统的孩子吗?”
“伯父不必担心,他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
慕晨轩也跪了下来,父子二人情绪激动,谁也没有注意到李琮瑄不知道何时已经进了房间,走到了他们身边。
“晨轩,李琮心要你侍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怀上身孕,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你居然已经**给了那李琮心,你。。。你这个逆子。”
慕氏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慕晨轩的脸上,慕晨轩淡如水色的唇角很快沁出了一点猩红的血色。
“老伯别生气,这事也怪不得晨轩,他是被李琮心抢进宫,强要了的。在进宫之前,他本就身中奇毒,毒性阴寒,此毒会导致中毒的男子宫寒,难以受孕。那李琮心又是一个荒淫无度之人,凡是被她抢进宫的男宠,都会被逼喝下闭宫散,晨轩,我说的没错吧?”
李琮瑄说着停顿了一下,看慕晨轩面色苍白的跪在地上,象个无知无觉的木偶一样毫无反应,又接着说:
“这闭宫散的药性也是十分的霸道,男子服药之后,数载都不会再有孕事。这两种药加在一起,虽然凶险,不过调养之后,难保不会有万一的机会。可是前阵子晨轩腿不能动,在游园会上我摸其脉象,竟是血脉全闭,似又中了同样性属阴寒的毒药,毒性更强。被三毒攻身,只怕如今便是连那万一的机会也没有了。”
“晨轩,李琮心如此害你,为什么你还要嫁给她?你倒是说话呀。”
慕氏听了李琮心的话,心痛难忍,失控的喊出声来。
李琮瑄把慕氏扶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悠然的转到了慕晨轩的身边,俯视着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的他,不无惋惜的说:
“晨轩,你是一个聪明人,一个不能生下世女的正君会是什么下场?以李琮心的为人,等不到你年老色衰,恐怕就会去另觅新欢了,到时候,除了去冷宫废苑哪里还会有你的安身之处。晨轩,我和李琮心不同,我与你一起长大,从小早就在心中认定了你,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慕氏本来正绝望的缀泣,听了李琮瑄的话,象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接茬儿道:
“难得瑄王对你有这样的情分,轩儿,瑄王的父君常贵君曾是爹的贴身小厮,当年本来被选进宫去的应该是爹,可是爹心里想着你娘,不愿进宫,最后是常贵君顶替爹爹进了宫,若不是他,爹也不能嫁给你娘,生下你。巧的是,当年救了爹的人正是常贵君的姐姐,瑄王又救过你,她一家对我们恩重如山啊。若论起亲来,你和瑄王也算的上是表姐弟,你若是跟了她,可算的上是亲上加亲了。”
“爹,事发突然,你容我再想想。”
慕晨轩似乎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些理智,眼神不再茫然失措。在外人看来,好象他又恢复了平常的从容,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的他旧疾发作,心口气血翻腾,喉头腥甜,只是在勉力支撑。
李琮瑄在旁边开了口:
“是啊,如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皇上指了婚,别说是贪图荣华富贵,人谁又不贪生怕死,怎敢轻易悔婚呢?”
慕氏听出了李琮瑄语气中的讥讽之意,连忙说:
“那有什么难?趁现在还没有过门,轩儿,你即刻收拾一下,随爹爹回北辽去。等日后瑄王即位,咱们再回来。”
“爹,你说什么?北辽?”
“是啊,兵败之后,爹的恩人降了北辽,这些年来,爹一直在北辽生活。”
“爹你居然嫁了天鸢的叛将!”
慕晨轩只觉的心痛难忍,一缕鲜血顺着唇角蜿蜒而下,眼前慕氏的焦急的脸逐渐的模糊,他摇晃了几下,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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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王府的一间小小的密室之中,慕晨轩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白到透明,笼在眼帘下的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整个人象一件易碎的瓷器。
李琮瑄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拿着丝帕替他轻轻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他散落在枕头上的柔滑的黑发。
慕晨轩不安的呼吸渐重,猛然抓住了李琮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