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月流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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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搭理你
第1卷 没搭理你
神秘人缓缓走近她,如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倔强的她,在黑夜里静静地望着酷似那张思念已久的脸,眼里尽是痴『迷』和眷恋。终于,他看着黑暗中那双明亮的眸,岑冷地开口道:“求我,求我不杀你,求我宽恕你,我也许会考虑放了你。”
也不知,他是对木槿说,还是对……那个“她”说。
“求饶?哼!在我短暂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个词,我相信,直到我死的那一刻,也不会出现。”清冷的眸狠戾决绝。
“你在找死!”神秘人的语气很淡,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搁下的狠话也没了重量。
木槿摇摇晃晃地起身,抬手擦去嘴边的血,冷笑开口:“你痛恨我?因为爱极才会痛恨吧!”
“你说什么?”神秘人眼眸微眯,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难道不是吗?你恨毒了我,欲杀之而后快,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么有一种可能便是……你爱 ‘她’——我的生身之母,因为得不到所以你就要毁灭,自然,我的存在便是你心中的刺,如鲠在喉,不除不快。”木槿的眼里竟是对他的讽刺,声音冷如寒冰,虽重伤在身,分析起来却条理清晰,句句有力,说道最后,还不忘再刺他一句,“像你这样见不得光的怪物,想想都知道我娘为什么没搭理你,啧啧……”
即使对手强大到她已无力还击,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惧『色』,冷眸直视,毫无妥协之意。
神秘人身形一震,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久久不语,宽袖下微微颤抖。
“呵呵,其实,你真的很像她。不过……”神秘人顿了一下,抿唇,直直地望着木槿,片刻才开口道:“你,绝对留不得。太过聪明的人对自己是一种威胁。”
这冷静得超出同龄孩子的女孩不得不令他开始正视她的威胁,很危险……的存在。
他早就应该想到,她的孩子,绝对是个危险的存在,当年太大意,才会留这祸患至今,今天,他必须得纠正当年的错误,这个隐患绝对得除,哪怕……是她的孩子。
他集内力于掌下,眸中奔腾着嗜血的残冷,想来木槿已没了回击之力,于是他近身毫不犹豫地攻向木槿的头,木槿一直冷冷地望着他的动作,在他离自己的那几分,倏然,手上出现一把袖珍精致的小刀挥向他的手腕,神秘人立刻跳离木槿,而木槿早在的手时就在地上一滚,拿回弃在地上的皮鞭,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快、准、狠。
木槿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失去片刻的理智,疏于防范。很显然,他口中的“她”就是他此时的弱点,只要一提到她,也许连他都没有察觉,他的声音都是带着些微的颤音,些微的伤痛,这便给自己还他致命一击的机会。
神秘人没有料到木槿有此一招,怒极,急忙捂住伤口,恨恨说道:“臭丫头,真的很久没有人能让我受伤了,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你逃过此劫吗?”
“用这把刀伤你,也不算是你吃亏。”木槿在手里舞弄着小刀,嘴角噙着诡异的笑。
神秘人蹙眉,暗道不好,垂头看着受伤的手腕,微『露』的月光下,流淌的鲜血竟成了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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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血来祭奠
第1卷 用血来祭奠
神秘人看着手臂上不断流淌的黑『色』血『液』,阴狠的眸缓缓地看向木槿,誓要将她碎尸万段。木槿刚站立起,还没看清,神秘人已经用他的鬼速闪到木槿的面前,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扼住木槿的咽喉,也不顾越来越麻痹的另一只手,只是缓缓抓起她,木槿身子逐渐离地,她的脸涨得由红到紫。他的动作越来越紧,木槿痛苦得双腿『乱』蹬,一阵阵窒息感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木槿的小脑袋一阵一阵的晕眩,她觉得她快要死了,死亡的味道越来越重。木槿真的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尤其是死在这个疯子的手上。
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轩辕……残……月,轩……辕……残……月,救……我。”木槿跟着她仅存的意识,很艰难地唤着他的名字,轻如蚊蝇的呼唤让木槿很绝望。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的愚蠢,一样的愚蠢。哈哈……哈哈……”神秘人狂妄的笑声一遍遍的回『荡』在黑暗的树林里,刺痛着木槿的耳膜。
两道光芒惊现眼前,闷哼一声,神秘人倏然放开手,手臂被两把飞镖穿透,而木槿颓然倒地,在地上蜷缩喘气,拼命地咳,痛苦挣扎着。
就在同时,半面银质面具瞬间出现在面前,在月『色』下散发着可怕的寒气,似乎下一刻便能冰冻百里,阴森得无以复加,望着蜷缩在地的小人儿,心里异常抽痛,厉眸扫向神秘人,那明亮的眸瞬时布满红『色』血丝,透着毁天灭地的嗜血,杀戮决绝。
“夜——冥——落。”轩辕残月沉眸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吐出,浑身寒气『逼』人。
“呵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第一刀之子呀!这么些年,听说你一直都在找我,怎么,现在见到我一定很高兴吧!”夜冥落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撑不到现在,没想到还是给你捱过来了,那毒的滋味不错吧!哈哈……”
轩辕残月一直用冰冷的眸盯着对面叫嚣的夜冥落,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垂落两边的手死死捏紧,指骨泛白。
轩辕残月红眸越发阴鸷,如黑暗里的鬼魅,地狱里的修罗,残冷得必须用血来祭奠,“该是你还血债的时候了,我拼命地活着,就是为了取你的命。”
话音落,轩辕残月向夜冥落发起了攻击,招招都带着刻骨的恨,夜冥落两臂伤重,只能次次躲闪,意识到被木槿刺伤的手臂已经无法动弹,随着每一次的动作,毒『液』在迅速的渗透身体的各个部位,夜冥落心知,如果在不『逼』毒,后果不堪设想。
轩辕残月看出他的不对劲,紧抿的唇勾出残冷得弧度,出手更是狠辣,步步紧『逼』。
夜冥落狠眸一闪,快速躲过轩辕残月狠狠一击,地上瞬时出现一个大坑,尘土飞扬。正在轩辕残月想要速战速决时,夜冥落阴厉的笑声响起,接着自他身上冒出浓浓烟雾,瞬间弥漫整个小树林,轩辕残月心下一沉,快速抱起地上的木槿,腾空飞出。
“轩辕残月,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哈哈……”夜冥落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空,轩辕残月双眼微紧,透出令人无法猜透的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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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
第1卷 吃醋了
医庐
木槿半昏『迷』地躺在床榻上,紧咬下唇,身子两边的小手紧紧握成拳,极力在忍耐着疼痛,额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淌下,面『色』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华隐为她细心诊看,向来风轻云淡的脸,此时难得『露』出一丝凝重。此时轩辕残月眸里的殷红血丝早已褪去,在一旁看着床榻上那张尖尖的惨白小脸,剑眉紧拧成川,脸『色』非常难看,大有山雨欲来的征兆,阴沉得可怕,只有望向她的清眸蔓延着心疼和自责。
轩辕残月责怪自己没有及时赶到,如果自己及时赶到,她就不会受这样的苦楚,哪怕这样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可看到木槿苍白的小脸,他就恨不得代她伤,代她痛,心中的愧疚如洪水一般席卷他的全身,痛苦难当。
“唉……她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华隐一番检查下来,摇头叹息。
轩辕残月听他消极言语,心沉得更厉害了,上前一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仔细听他的声音,会发现那向来平稳无波的声音竟夹带着一丝颤抖,几分害怕,他的眉眼是化不开的担忧。
华隐还是第一次看到素来冷酷的少年如此焦灼不安的神情,眉梢轻挑,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转而看着木槿道:“这伤,说重不重,这说轻嘛?也不轻。”华隐顿了一顿,又诡异地望向轩辕残月,道:“她胸前的几根肋骨被震断了,必须马上为她接骨,只是嘛?我得先为她脱衣服,你先到屋外候着吧!”
轩辕残月的眸望向华隐时已变得阴鸷吓人,脸沉了又沉,终于冷冷开口道:“我来为她接骨,你,出去。”语气里带着天生不可违抗的霸气和高贵。
“这个不好吧!还是我来为槿儿接骨,男女授受不亲,我一把年纪了,不打紧,不打紧。”华隐表现得很为难,却又把“男女授受不亲”咬得很重,就怕人家不理解什么意思似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轩辕残月的脸华丽丽地黑了,果断抓起华隐的手臂扔了出去,砰地一声,门就锁上了。
华隐摇头失笑,这孩子吃醋起来真带劲,还非常的……有趣。
鸡鸣啼叫,天边逐渐『露』出鱼肚白,一缕清风吹进半阖的窗,床榻上的小人儿幽幽的睁开眼,刚一动,胸前传来剧烈的疼痛,木槿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冷汗直流。这一动,惊醒了倚在床边的某人,看到沉睡的女孩醒来,冰冷的脸瞬间划开一道裂痕,眸中闪烁着喜悦。
木槿被他的表情弄得愣愣的,发白干裂的唇艰难地开口,“你……”声音里透着沙哑。
“先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水。”轩辕残月对着木槿轻语道,转身到了一杯水,扶起木槿,亲自喂木槿喝水,脸上尽是温柔的宠溺。
木槿喝了水,喉咙舒服多了,抬头看着此时温润的少年,眼眶微微红了,“轩辕残月……轩辕残月,你果真来就我了。”好意外,好感动!
“傻瓜。”轩辕残月轻轻地将木槿脸上的几缕发丝掖到耳后,漆黑的眸藏着无尽的柔情,半面银『色』面具在晨光中闪耀着温暖人心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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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场面
第1卷 温馨的场面
陆子箫一边心疼着自家妹子,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轩辕残月,“臭小子,是不是你对我妹妹禽兽了,我妹妹不从,你就伤她。”说罢,上前抓起轩辕残月的衣襟,握拳要揍他。轩辕残月对他莫名其妙的一番言语惹了黑了脸,冷冷瞥着陆子箫,双臂环胸,没有还手的意思。
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陆子箫,想平日陆子箫是多精明的一个大好青年,可就是见不得木槿受委屈,受伤害。木槿一难过,他就恨不得把那个让她难过的混蛋鞭尸再分尸,想法之恶毒令人发指。
木槿也被陆子箫一番雷人的语言弄得满脸黑线,可看到陆子箫焦急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箫哥哥,和他没关系,你怎么『乱』冤枉人呢?我是被一个神秘人伤了一下下,有老怪物在,你不用担心。”木槿给了陆子箫一个大大的微笑,是要告诉他,她真的没事了。
殊不知,木槿这样更让陆子箫难受得要命,她的笑深深刺痛了他的眸,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素来不羁的少年,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严肃。
陆子箫放开轩辕残月,心疼的看着木槿,“什么叫被人伤了一下下,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告诉我,伤哪了?我看看。”接着陆子箫要动手检查木槿的伤处。
刚才一脸冷漠的轩辕残月立刻抓住陆子箫要检查的手,不悦之『色』尽显。
陆子箫看到他阻止自己检查木槿的伤口,顿时不干了,转头瞪着轩辕残月,“臭小子,你干嘛?快放手,我帮我妹妹检查伤口,碍你事啦?”
“她伤的是胸骨,不方便。”轩辕残月淡淡地扔出一句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暗含警告。
“什么?”陆子箫有些惊讶,转首望着床榻上的木槿,要确认轩辕残月话的可信度。木槿对着陆子箫干笑了几声,于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确实有点不方便,但是,要是疼了,你要跟我说哦!”陆子箫坐在床榻边,不无感慨道:“小槿大了,不由哥哥了。”
木槿听他略有感慨的话,小手轻轻地覆上陆子箫的手,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意,“箫哥哥,无论将来我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亲的哥哥。永远都是。”
陆子箫圆满了,还是妹妹贴心。
一直在一旁不语的轩辕残月看着他们温馨的场面,脸『色』阴沉得难看,有一种被排外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尤其是轩辕残月看到陆子箫对着木槿那柔情样,他就恨不得将陆子箫扔出窗外,不让他打扰自己和木槿的单独相处时间。直到后面听木槿讲到的“最亲的哥哥”,阴沉得脸『色』才好一些。
木槿正和陆子箫说起昨晚惊险的时间,讲着讲着突然略一顿,看向轩辕残月,神『色』有些复杂,还是忍不住问道:“轩辕残月,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神秘人,我当时听你叫他——夜冥落。”
轩辕残月一怔,转而神『色』凝重的望向窗外,半晌才回了一个单音:“嗯。”
陆子箫知道伤木槿的凶手与轩辕残月有关,急忙问道;“那个夜冥落是谁?大晚上的,伤我妹妹做什么?”
轩辕残月认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