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采菊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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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调戏着。
过了好久慕容终于心满意足地住了口,又伸出小舌头帮徐融舔干净唇边亮晶晶的水印,看着徐融仍旧傻愣愣地捧着青蛙呆坐在那,甚至都没有呼吸。慕容伸手摇了摇徐融,心道“不会被亲傻了吧”。见徐融仍旧没有什么反应,害怕起来,紧张地跪在徐融面前,使劲晃了晃,叫道:“徐融!徐融,你怎么了?”
半响徐融才缓过神来,没有焦距的眼睛终于找回了焦点,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满眼泪水,哭道:“你,你亲我……爹爹说男子是不可以随意被女子亲的,要保护好自己的名节,这样妻主才会疼爱自己。可是,现在……我……”还没说完委屈的泪珠便如掉了线的珍珠似的散落下来。
慕容听罢郑重其事地把徐融抱到怀里,顺便用徐融的衣服蹭了蹭刚才抓青蛙不小心弄到手上的泥,轻声道:“你的名节一直都在啊。你爹爹是说过不准随意被别的女子亲,可是我是你的妻主啊。你早晚都是被我亲的,只不过现在提前了几年。再说,我亲你是因为喜欢你,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会担心我将来对你不好呢。”
徐融云里雾里地听着慕容的话,虽然不是很懂,听到慕容说因为喜欢他才亲他,心里小小兴奋了起来,觉得有些道理,便乖乖地趴在慕容怀里不再哭泣。
慕容看徐融已经不哭了,便站起身,又拉起徐融教训道:“当然了,如果我知道你被别的女子亲亲的话,你就死定了。”说罢举起小拳头在徐融面前挥了挥。
徐融看着有些霸道的慕容,比宫里的皇子还要有气度,心里便对慕容更喜欢了几分。徐融听话地点了点头,皱着小眉毛纠结了一会,对着慕容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不会被别的女子亲的,就连娘也不让。”
慕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如老学究一般背过手,道:“你娘亲你是可以的,她是你娘不是外人。”
徐融一听慕容说允许自己娘亲自己,笑得跟花似的,捧住慕容的手,开心道:“慕容你真好!呵呵!”说罢把青蛙如若珍宝般藏在衣襟里,腾出手解下腰带上系着的黄田玉佩塞到慕容手里,道:“这是我家特制的j□j玉佩,我和姐姐都有一块。”说到这又低下头,声音如蚊,道,“母亲说,这是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
慕容拿起玉佩仔细看去,纵横交错的纹路如黄金的光泽般夺人眼球。拥有着黄金的色泽,却独具玉石质感,这样的玉真是难能可贵,而更珍奇的地方则是这玉上雕刻的是一朵鸳鸯荷,虽然自己对菊花的认识不深,但是这朵菊花她还是认识的,父亲在给母亲制作衣服的时候总会绣一朵鸳鸯荷。
这玉雕的舌状花平瓣多轮,间或有狭匙瓣,外翻内卷。盘状花稀少,盛开时花心微露,栩栩如生,仿佛风吹过都会引起这花瓣的翩翩舞姿。慕容翻过玉佩,玉佩的背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两个大字,徐融,颇有气魄应该是徐娘亲自提的。
慕容低头看着这玉,忽而抬起头佯怒道:“我都是你妻主了可是你却还在与我隐瞒。这玉不要也罢!”说罢一把便把那玉扔到徐融手中。背过身子不理他。
徐融紧紧攥着玉佩,鼻子又酸又红,死死盯着慕容的背影,委屈道:“娘说了,不能说的……”
慕容用眼角看了徐融一眼,连忙收回眼神,差点被徐融委屈的小样破功。慕容哼了一声,怒道:“我看你就是不喜欢我不希望我做你的妻主!”说罢便要丢下徐融自己独自回家。
徐融见状急了,大步跑到慕容身边,小手拉住慕容的衣袖,哭道:“我是真心喜欢慕容的,真心希望慕容是我的妻主的。”
慕容忍住心疼,但是说话的气势却低了三分,转过身,把徐融脸上的泪水擦掉,道:“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想我做你的妻主,你就应该告诉我。你想想,难道你娘把事情都瞒着你爹吗?”
徐融用手不断地拧着自己的衣袖,认真地想了想,抬头望向慕容,又犹豫了一会,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娘会打我屁股的。”
慕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你都信不过吗。”
徐融看了会慕容,趴在慕容耳边,小声道:“我娘是镇北将军徐谦。”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一定会做慕容最好的夫君,学好,妻,妻纲。”
作者有话要说:
、老娘被找麻烦了,哎
“慕容,一会儿我和母亲就要走了。”徐融捧着慕容送的那只青蛙,轻轻摸了下,眼含热泪不舍地说到。
话说此时的慕容正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话说规模真是很大,话说成群结队地搬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搬完,话说慕容正看得有点不耐烦。听到徐融可怜的声音,慕容当即站起身来,拍了拍袖子上的土,抱着徐融琉璃般精美的小脸蛋,冲着皎月般的小额头就亲了一口,眼中挤出两颗泪水,依依不舍道:“我会想你的。”
虽然慕容是对徐融有那么一点意思,但是整天带孩子玩真是很苦恼,心里庆幸得差点没把持住自己的表情,感谢着苍天让她在这么无聊的时候能有个解愁的事情发生。
正屋门口,徐娘正在和慕容的父母依依惜别。徐娘紧紧握住慕容娘的手,又环视了一圈慕容家的院子,摇头感叹道:“这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聚。”
慕容娘拍了拍徐娘的肩膀,转而用力抱了抱徐娘,声音略有哽咽:“难得你能冒险来探望我们,可惜时光如白驹过隙,无法挽留。”
慕容爹在一旁不住地用手里的手绢擦着眼角,叹道:“愿一切安好。”说罢递给徐娘一个包袱,嘱咐道,“这里是我做的一些点心你们路上吃。还有给融儿的一点定礼,虽然有些寒酸。一路小心,莫要被抓住把柄。”
徐娘双手接过,道:“以我和慕姐姐的交情说什么寒酸,哪怕有一点也是宝贵的心意。”
看着爹娘对老友的不舍,慕容也被感染,跑到厨房捡了个粗制饭盆,拉过徐融的小手,把他捧着的青蛙放到饭盆里,又盖上小盖,低下头摸了摸,道:“你要好好照顾它,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用这个装着会方便些。”徐融眼泪噼里啪啦,宝贝似地接过饭盆,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咬紧了嘴唇,尽量不要让自己当着慕容以外的人哭出声音来。
慕容拎起徐融白色的衣袍,帮他擦了擦泪水,心疼道:“忍着多难受,以后别这么忍了想哭就哭吧。”
徐融坚定地摇了摇头,抽泣道:“不,不能在外人面前哭。我要做慕容最好的夫君。”
这时徐娘走到徐融身边,拉起徐融的小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道:“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慕容,做她的夫君,可好?”
徐融望了望自己的娘又望了望慕容,努力地点了点头对慕容道:“我一定回来找你的。”说罢便和自己的娘亲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院子。慕容看着他那小小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才刚走就有些想念,似乎这一别就是天涯海角。
“慕容娘!慕容娘!不好啦!二柱子摊上人命官司正要被送往县衙砍头呢!”
“慕容娘啊,这个村里你最能,你帮帮二柱子吧!二柱子虽然有点游手好闲,但是杀人的事是绝对干不出来的啊!她是被冤枉的啊!我的女儿啊!慕容娘你帮帮她吧!”
刚送走徐家母子,慕容家的院子就被村里二柱子的爹娘和夫君占满了,哭哭闹闹嚷嚷喊喊。二柱子的爹娘都已经接近花甲,夫君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如今都穿得破破烂烂地跪在门前。
慕容对着一门心思往屋里冲的人,小手一栏,道:“你家孩子杀人了,去找县老爷啊,又找我娘干啥?”
慕容的娘是村里的老好人,事理懂得又多口才也好,经常被村里人找去解决各种纠纷,谁家的牛吃了谁家的麦子啦,谁家的鸡丢了,谁家的夫君和妾不和了,不管什么事村里人铁定第一个找她娘,把村长凉在一边,结果村长又事没事就找找她娘的麻烦。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罢了,结果这杀人案也来找她娘这不是给她慕家找大麻烦呢吗!
慕容娘拉过慕容,道歉道:“慕容小不懂事,你们不要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慕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些村里的纠葛小事找我解决还成,这杀人的事,慕某真是无能为力啊。”说罢摇头打算扶起二柱子的爹娘准备送客。
二柱子的爹娘见慕容娘要不管这事,当即跪地不起,拼命地磕头,哭喊道:“慕容娘啊,求求你帮帮二柱子吧!我们知道这是大事不应该找你,但是进县衙要找状师,我们没有那么些钱找状师啊,这村里最有文化的就是你啊,求你帮帮二柱子,可怜可怜我们这一家老小吧!”
慕容娘拉着慕容,眉头紧锁,思索了半天,上前再次去扶二柱子的爹娘,可是两位老人说什么都不肯起来。慕容娘见实在拗不过,手腕一翻,不知道用了什么力道轻而易举地把死死跪在地上的老人扶了起来。把两位老人整的一愣一愣的,而后又大哭道:“我就知道慕荣娘不是简单人物,求求你救救我那不肖子吧!哪怕你去看看也行啊!”
这时慕容爹走了过来,拽了下慕容娘的衣袖,眼含祈求,轻轻地摇了摇头。慕容娘抬手帮慕容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把慕容爹的手捧在手心,拍了拍,道:“放心吧,我去看看就回。”
慕容听罢腾地一下跑到自己娘身边,小大人般道:“我也一起去,好看着娘不让她闯祸。”慕容娘蹲下身子捏了捏慕容的小鼻子,道:“蓉儿也应该长长见识了,就跟我一起去吧。”
二柱子的爹娘和夫君听罢,心里似乎马上舒了口气,急忙拉过慕容娘道:“我们赶紧走吧。仵作正在验尸呢,晚一步恐怕就来不及了。”
慕容娘回头看了看慕容,问道:“怕么?”
慕容看着自己的娘,摇摇头,吐了吐舌头,道:“娘都不怕我怕什么。”慕容娘满意地看着慕容,安心地点了点头。
不到半个时辰,慕容和她娘就到了凶案现场。二柱子手脚都被铁链锁着,惊恐地蜷缩一团,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二柱子娘一见到二柱子,一边流泪开口骂道:“你这个败家子,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到处认识生非,看我不揍你!”说罢脱下自己的草鞋就要往二柱子身上扔。
慕容娘当即拦住二柱子的娘道:“还是先看看情况吧。”
作为状师是被允许亲自检验尸体的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慕容冒充着小学徒也颠颠地跟了进去。
案发现场是个买菜的市场,两旁的菜肉摊位七扭八歪,凌乱不堪,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两边摊位中间一具尸体被白布蒙着,双手上举双腿张开,趴在地上,分不出男女。尸体旁边,一把剁肉刀横在一边,刀尖朝内正对着尸体的头部,刀上还有已经干了的血迹。
慕容娘走近尸体,看了慕容一眼,道:“我要验尸了,一会看到什么都不要怕。如果不行,就到二柱子娘那去。”
慕容看着自己的娘,如此从容镇定,丝毫不像一个在家务农的农民,疑惑不禁上心头。“徐谦是名声满天下的镇北将军,不管她与自己父母如何相识,却与自己父母见面却要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她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那么问题会不会是自己爹娘,今天她只是说了一句要跟过来看看,娘却没有像其他父母那样反对而是让自己尽量接触,就算是让自己长见识但是对于一个农村丫头来说似乎也有点过了。哪有亲生父母让自己刚六岁的女儿看死人练胆的。难道将来我要经常看死人,现在让我有个准备?”想到这慕容心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慕容娘轻轻掀开白布,那里面趴着的竟然是一个浑身是血,身穿异族服侍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出现畸形种
慕容所在的国家名为东启国,是整片赤水大陆的东部略偏南,气候温良,一般人们都是以偏薄的宽大长袖布袍为主,女子衣服大多净色为主,女子服侍上的绣花多为牡丹花这样的大气又颇显绣工的刺绣。而其他三国除了星狼国整日裘皮在身之外,也基本上都是袖袍长衣只是在腰身上有所变化。
而躺在地上的这位异族女人,布料为藏蓝色,衣卦短小,裤子也才到脚腕,袖口和裤腿上分别隔出一条绣着奇怪的图腾,似乎是一棵树,又似乎是一朵花,多看一会儿便让人头昏脑涨,明显不是这四国之人。这个人是什么人?来东启国干什么?若说做生意也应该到东启有名的都市,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村子干什么?慕容抓了抓头越想事情越不简单。
慕容娘伸出手,捂住慕容的眼睛,似乎有些疑惑,又带着惊讶,道:“别看衣服上的绣花。”慕容早已经领教了这些绣花的厉害,哪敢再看一眼,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时县令也坐着轿子慢悠悠地赶过来,一旁的衙役点头哈腰地给县里撩开了轿帘,县令背过手,重重咳嗽了一声,迈着四方大步背着手不紧不慢地朝慕容娘和仵作走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