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采菊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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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起了二郎腿,眼光有些深远,“你猜我今个去城南分店看见谁了?”
“谁?”慕容打起精神,皱了下眉问道。
“是主店的张博。她一向是个实在人,每次见了我也很恭敬,可是今天竟然有意躲开和我碰面,匆匆忙忙地从后门走了。”
慕容听了拿起一旁的名册,翻到主店伙计负责运货的那一部分,只见上面写着张博的资料:
张博,女,温州小平庄人士,现居住城西岗子巷十八户。有一弟,母亲死在战场,姐弟两和老父亲相依为命。
慕容放下手里的册子转头看向玉,“资料如实,我曾经还去过她家通知她上工。张博是去年开第一个分店就找来的伙计,这个人我和她聊过,因为来自外乡又是乡下的所以在燕都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她是个老实人而且说话办事也不拘谨,所以才把她调去运货和分店掌柜的沟通。”
玉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觉得不对。”
“嗯,张博她爹对我印象还不错,对我录用张博也一直带着感激。明天我去她家看看。”慕容用手指敲着名册上张博的名字,眼中泛起一层涟漪。
第二天,慕容忙完了店里的事便拎着几包果子和两坛酒向城西岗子巷十八户进军。穿过最后一个路口,慕容数了数门户,目光锁定在巷子最边缘的一个青瓦土房上。去年慕容就来过一次,那时这间土房还是一间茅草屋,完全不能遮风避雨,一家三口整天风餐露宿,张博的父亲身子也因此一直重病在床。
慕容拎着东西走到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哭泣声。慕容迟疑了一下,还是举起手敲上了那扇褪色陈旧的木门。
“有人在吗?”慕容喊道。
屋子里的哭泣声渐渐低了,随着一声叹息,慕容面前的门,“吱扭”一声被打了开来,慕容抬眼望去,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张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件事情了结了之后慕容就要进军她的另一个人生了
、找驰誉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张博是个女的,我上章把她给变性了,额,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张博:你就不能悠着点,将来娶不到夫君你负责啊
⊙﹏⊙b汗
慕容一见是张博,笑弯了眼睛,笑着往屋里进,“在家呢?叔叔现在身体还好吧?听伙计说你家最近有些难处,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得了你。”
张博的两条手臂依旧横在门板上,见到自己老板拎着东西来看自己,怔愣着不知如何是好,眼睛闪烁着不停,言语也带上了慌乱,“黑老板,你咋亲自来了呢?我家里都,都挺好的,不劳您这么费心。这东西啥的爹是不会让我收的,您还是拿回去吧。”
慕容一听张博话里话外竟然有一丝拒客的意思,“你就别骗我了,要是不知道你家是不是真的出事我能来吗?都是云想容的人就是一家人,你还跟我客气。”
张博咬了咬牙,看向慕容,“老板,你一定是听错了。今天家里实在不方便招待,您的大恩大德我张博对不住了!”说完横在门上的双臂一使劲就“哐当”一声把门关得严实,慕容打算上前叫门,竟然听见门里门插上被反锁的声音。
慕容站在门口,看着严实和缝的木门,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张博今天的言语中多是闪烁可是那最后一句抱歉却是诚恳得很,看来云想容的事和她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又是什么事竟然让她对一直感激的云想容出手呢?
慕容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对门里喊了句,“张博有是什么事尽管找我,我是不会看着自己家的伙计难受的!”说完了这句慕容立在门口又呆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任何反应。
慕容知道,这张博是铁了心了。看来张博家里确实出了事,而且这事还不是她能解决得了的。
慕容转过身,正巧看见一个老婆婆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从隔壁房子开门出来,那老婆婆一边锁门一边对着自己孙子念叨,“你以后少去隔壁张家玩,那个男的还没出嫁就有了身子,你去久了名声就会变得比臭豆腐还臭,将来嫁不出去。”
那小男孩一听半思不解地抓着头上的两个小辫,仰着头不乐意,“可是张哥哥不臭啊,还很香。”
那老婆婆听了伸出皱吧的手指,掐了掐男孩肉呼呼的脸蛋,“你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男子啊,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贞洁,这贞洁丢了就会臭。”小男孩还是不懂自己奶奶在说什么,迷惑地撅起小嘴。
慕容转念一想就知道这说得正是张博的弟弟,而临来时的男子哭泣声也成了印证,看来想弄清怎么回事,还得需要运气。想到这慕容换了一副紧张关切的神情,拎着手里的糕点就朝老婆婆和那小孩走去。
“大娘,你刚才说的可是张博一家?我是张博的表姐,听说他家出了事特意来看看,结果张博却不乐意让我插手。可是这亲戚李道的 ,总不能看着,大娘,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慕容愁眉苦脸地对着老人施礼道。
老人看了看慕容,见慕容长得水灵跟天仙似的,表情柔和了些,在自己家门口找了块石头慢悠悠坐下,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张家家里都是好心人,出身也可怜。父亲身子不好,常年在病床上,家里就靠着张博的工钱过活,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是还能温饱。这张博的弟弟张欣,已经十七了,虽然长得水灵也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可是张家出了名的穷,所以很少有给张欣介绍亲事的。
好不容易有人给张欣介绍了一户农户,日子虽然不富裕但是怎么说也是个正君。眼看就到了成亲的时候,可是张家却没法给张欣置办嫁妆的,张欣手巧,就在家里刺绣然后拿到绣庄去卖。谁成想,近几个月竟然张欣却突然有了身孕,都说是和绣庄里的伙计看对了眼儿,有了苟且之事……哎,这回亲事也被女方退了,这张家弟弟也就再也没踏出过这扇门。”老人瞧了眼张博的门口。
慕容听着心里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私定终身又珠胎暗结在这里都能浸猪笼了。慕容不禁皱了皱眉,接着问道,“大娘,你可知道是哪家绣庄的伙计?”
老婆婆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这燕都的绣庄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我一个老太婆也不方便问男子的这些事情。”
慕容听了,了解地点了点头,又对大娘施礼,“多谢这位大娘了。我这有些点心,拿回去着实不好,就留给孩子打牙祭吧。”说完,便蹲下身子把手里的糕点放到小男孩手里,“记得要给奶奶吃哦。”
小男孩见有点心吃,小脸儿乐得跟一朵花似的,把点心抱在怀里直点头。老人见了教训了孩子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慕容漫无目的地在巷子里穿,寻思了一会儿,叹道,“看来还得找那个老不休问问。看看她在冰肌楼有没有什么发现。”
城南是燕都富贵处,基本上有钱有权的人都在城南扎根,画仙驰誉当然也不再话下,选了城南一处僻静处给自己抬身价。只不过和将军府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慕容站在分叉口望向将军府,一咬牙一跺脚便往将军府走去,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找理由,“老不休那去晚一点也没有关系,还是先去将军府看看好了。”
将军府的大门一向都是紧闭着的,因为徐谦不是很喜欢被巴结的感觉,所以也就不想开门迎客。
慕容站在离将军府最近的一个巷子口,巴巴地望着将军府紧实厚重的红漆门,蹲在门口的两尊石头狮子瞟也不瞟慕容一眼。慕容叹了口气,嘴角带起苦涩。待到脚有些麻了,才转过身子,朝城北驰誉的住处走去。
可就在慕容刚走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将军府的门开了。一个身穿蓝衣,如玉石腊梅般的男子由下人扶着从里面走出来。
侍人小心搀扶,低着头,“少爷,今个想去哪走走?”
徐融撩起长长的襟袍子迈过门槛,语气清淡,“听说云想容出了事,就去云想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是。那奴婢现在就去让管家备车。”
慕容揉着发麻的腿,一步一蹭地往驰誉的住处走,半路终于受不了了,撩起袍子坐在路边揉脚。这时一精雕的马车从慕容身边慢悠悠地走过,走过不到几米,驾车的人马夫便又调转了马头停在了慕容身边。
慕容抬头望去,此时正是中午,艳阳高照,车又是靠南,被阳光晃得有些刺眼。
这时马车车厢的金色帘子被掀了起来,“我说黑蛋,你这走了多久路啊,又不是没钱,怎么不雇辆车?”
听声音慕容就知道是谁了,仰起头,“是九小姐啊?没听说云想容出了状况吗,我节省点也是应该的。”
“呵。”天韵笑了笑,“上来吧。要去哪里,我送你。”
慕容又敲了敲麻痒的双腿,说实在的站起来还真有点难,不过也不好让九小姐的马车等太久,便一瘸一拐地往马车上爬。
天韵见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伸出手臂打横抱起慕容,放到车厢里。
慕容的脸刷的就红了,说实在的她长这么大头一次被除了自己母亲以外的女人这么抱着,心里真是有点别扭,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就只能顶着张大红脸磕巴着道谢。
天韵倒是没怎么介意,似乎这件事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一件事,“黑蛋这是要去哪啊?”
慕容缓过神来,咳嗽了一声,“额,我,是打算去驰誉那里。”
天韵听罢笑了起来,“你我还真是有缘,我也正是要去画仙住处,去讨几张画来。”
、是的,被看光了
天韵的马车很舒适,制作也很古朴带着富家贵族的味道却减去了纨绔子弟的奢靡,看到这样的车厢慕容不禁对天韵又多加了一份好感。
“我那扇子用的可还顺手?”天韵见慕容的眼光在车里四处乱瞟便笑了出来。
慕容听了不禁想起徐融跟她说过的那些话来,以为天韵是舍不得那把扇子,便抬起头,想要把扇子还回去。
天韵看着慕容的神情若有所思,神色暗了暗,“如果感觉还顺手就一直用着吧。”
“小姐,道了。”驾车的马夫勒住了马头,向天韵禀报到。
“腿好些了吗?”天韵伸出手打算扶一把慕容。
慕容脸腾地又红了,“不不用,已经没事了。”说完立刻从车厢里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摇头嘀咕,“今个我是怎么了?”
刚一下车就看见驰誉蹲在门口啃鸡骨头,慕容当时就满头黑线,一步一步走到驰誉旁边,也蹲下身子盯着满嘴是油的驰誉,“老不休,你这是唱得哪出戏啊?”
驰誉抬头一见是慕容嘴角立马弯到最大弧度,把手里的鸡骨头仍在一边,“黑蛋你可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来来来,赶紧把衣服脱了!”
慕容腾地一下站了来,往后退了几步,左右看看正低头捂嘴偷笑的各个家仆,又闹了个大红脸,手指着驰誉,呼吸了半天,压制了半天怒气,“老不休你想怎么样?我可对女人没兴趣,尤其是你这种老女人!”
驰誉站起身,从仆人的手里接过擦手巾反复擦了擦,眼角瞥向正下车的天韵,嘴角带着算计笑道,“难道年轻的女人你就能感兴趣?”
慕容顺着驰誉的眼神回头悄悄瞥了一眼,发现天韵正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连忙把眼神撤回来,脸更红了,满身的不自主,怒气蹭地穿到脑门,“你以后还想不想去云想容画美人!”
天韵见罢,缓缓走了过来,先是给驰誉施了一礼而后笑看向满身怒气的慕容,“画仙一向活的随意,咱们就不要对她太过计较了。”
说完又给驰誉施了一礼,“我是来为父亲取鸳鸯荷图册的。”
驰誉咳嗽了一声,拉长了声音,斜眼看着慕容,“原来是有求于我才来的啊。”
慕容攥了攥拳头,笑了笑,“是啊,你不是也有求于我吗?至于那件事我完全可以过两天亲自去看看。”
驰誉刚想拿出手里的扇子装把威风,听见慕容这么忽然有点心虚生怕这到嘴里的羔羊就这么没了,差点没把手里的扇子掉到地上,转头望向天韵,“跟我进来吧。”
天韵笑着看了看慕容伸手一个请字,便随着驰誉进了她的醉仙居。
话说这醉仙居被驰誉弄得跟大熊猫乐园似的,满满当当一院子翠竹,只有房门前又几丛鸳鸯荷,慕容砸吧了下嘴,不禁说道,“还醉仙居呢,我看叫竹子居还差不多。”
驰誉听了脚下一个趔斜差点没跪到地上,天韵则把原有的笑容不自觉扯大了几分。
穿过竹子慕容和天韵随着驰誉来到了醉仙居的客厅,驰誉转过头对天韵道,“这一左拐就是我的藏花阁,九小姐的父亲想要什么样的鸳鸯荷都可以从那里选。”说罢吩咐一旁的客人带着天韵往一边走。
这时天韵和慕容就分了开来,驰誉望了望走远的天韵,把慕容拉倒一边的椅子上,“这冰肌楼我可是去了,事我也弄得差不多明白了。你啥时候给我画啊?”
“把事情说完就告诉你。”
“不行,画完再说。”
“说完再画。”
驰誉见说不过慕容,眼角一垂,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你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必然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