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皇伤不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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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皇十岁登基,十五亲政,也算是英明神武,只是太过急躁,操之过急了。她以为十年就能将世家放在宫中的百年势力剔掉,真是太过幼稚。”百里沉醉摇头叹息道,话语之中多有英雄相惜的意味。
华康举起酒杯,“随她再是怎样的圣主,时不她待也是无奈何的事。”就像自己,除了对无瑕的事,她从不认为自己是昏君,不是也一样被人推翻,成了丧家之犬,“有人联络你了?”
“是,清和杨家,华北孙家也找人暗中和我奶奶联络过,只是在试探是不是我家动的手,我奶奶虽没明说,但也暗示了要换掉梁皇的意思。其他仍旧在京中的几家也联系过,有大胆的早猜到是华家,只是你家老夫人实在太过狡诈,任她们如何绕圈子,都不肯将心思说出来。”百里沉醉饮下一杯,摇头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哦?这我却不知。近几日我受了重伤,在家卧床不起。”华康自然的说道。
百里沉醉嘴角一抽,又看了眼她面上的面具,“这事也就是你做的出来。几家已经上书要皇帝给你家一个交代,我看不管她跟宁国有什么勾搭,此刻也不得不向宁国施压了。”
华康依旧面无表情。
百里沉醉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因劫了使团的山贼要赎金,皇帝不敢动用国库,先将自己私库的银子送给了山贼,要她们先放了宁国皇子。如今,山贼又提高赎金,已经有传言皇帝要向几家征银子,只怕还有的闹。”
“不怕不闹,就怕闹的不够大。”
“你倒真是大胆!”百里沉醉看向她,“你就不怕两国打起来?”
华康不以为然,“你多虑了,宁国不只是与梁国临界。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国的兵进得了梁国,就回不了宁国。宁国皇帝也不是傻子,费力气丢了自己的江山去捡别人的。”
“你算计的还真清楚。”百里沉醉叹息一声,“你说怎么办?真要让其他几家来搅混水?”
“当然,水越混越好。”华康举起杯子碰了一下百里沉醉的酒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倘若不分她们一杯羹,只怕就会多几个敌人。反正粥不是华家的,也不是百里家的,谁吃的多,谁吃的少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只要大家有粥吃就好。”
百里沉醉摸摸自己的鼻子,她原本以为华康会将小皇帝据为己有,没想到却是根本不在意的,“既然如此,我便去联络其他几家,那皇帝最近暗中联络了几家新贵,准备对我们动手。如今那些人的名单已经在我手中,几人也被我控制住,明日皇帝的身体会有很大起色,后日重开早朝,几人会先后上书告老还乡。不知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
“没有。”华康说道,见百里沉醉不信又加上了一句,“我爹说他负责,不用我操心。”
百里沉醉一口酒含着口中差点呛了出来,沉吟了一下,“你倒是好命。”能有这样一个劳心劳力的爹,实在让人羡慕。
华康端起酒杯,暗想那宁国皇子还是早些放出来的好,狗急了都会跳墙,虽说是打着宁国人的名字绑的人,但好歹还是在梁国境内,她倒要看看,那准备和亲的皇子,要怎样嫁给一个面黄肌瘦,□过度的皇帝。
百里沉醉和华康最后决定,在几家都出动之后,便从前线退出来,将最大的饼让给其他几家。
出了密室,就见一朵趴在窗户上,嘴中还不停的骂着,“色胚。”
百里沉醉看向华康,见她的面色依旧未变,暗想恐怕是隔着面具看不到她的真容,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华康,你真的不介意?”
“百里,你见过男人逛窑子,女子关在家里绣花的吗?”华康开口问道。
百里沉醉一怔,“没见过。”
“倘若你见过了,就知道这样一位远远的站在一边唾弃下面种种荒淫行为的男子是多么的难得可贵。”华康双手负在身后说道。
“你没病吧?”百里沉醉十分真挚的问道。
华康看着她高深莫测的笑笑,笑的百里沉醉一头雾水,她可以算到华康的计策,与她配合的无间,可谓是心有灵犀,但对于华康和一朵的关系,她实在是想象不能。
“一朵,走了。”华康叫道。
一朵跳过来抱住她的手臂,“姓华的,你不知道下面的女的多无耻,我跟你说啊,你以后不许到这种地方来,想都不能想。”
“好。”华康应道。
一朵又晃着华康的袖子说道,“你没见那些女子的都将手伸到了那些男的衣服下面,真是太无耻了,一点脸面都不要。”
“姐夫,这风月场所本就如此。”不是良家男子来的,百里沉醉暗想。
“我呸,人家好端端的男儿都是被你这种人买进来受苦的。”一朵不屑的说道。
“……也有自愿进来的。”百里沉醉辩解了一句。
“好了,一朵我们走吧。”华康看向华安,待华安站起来,带头走了出去,她才跟上。
百里沉醉看着她们离开,忍不住笑了起来,暗想倘若是她夫郎,进了这里只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更别说一边看一边骂了。
回到华府,两人都将脸上的面具除去,一朵看向华康洗净的脸,“姓华的,我怎么觉得你戴着那张假脸和这张脸的感觉都一样。”
华康端着解酒汤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一朵,“你这张脸不如那张好看。”
“我呸。”一朵啐道,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我这脸色多好,多喜庆。”忽又想到什么,一朵站起来走到华康身边,“来,小妞,给小爷笑一个。”
说着,一根手指挑起华康的下巴。
华康就看到一朵圆圆的脸上咧着一个十分荒诞的笑,似乎是想要作个风流的表情又做的不伦不类。
华康勾起嘴角,给了一朵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朵看到华康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突然冒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脸上一红,收回了手,“姓华的,我怎么觉得你笑的这么,这么傻呢?”一朵最后觉得只有傻字才能形象的描绘出华康此刻的笑容。
华康脸上的笑容一收,脸又板了起来。
一朵松了口气,感觉这样舒服多了。
华康伸手拉住一朵,向他的唇边闻去,“你喝酒了?”未待一朵回答,便将嘴中的解酒汤送过去。
一朵被呛到,刚张开嘴,华康的舌头便挤了进去。
一朵被吻的晕晕乎乎,突然一个激灵推开华康,只觉得华康刚刚的举动与自己看到的十分相似,“姓华的,你去过多少次百花楼?”
作者有话要说:做女人真难,痛苦了一天
据说**不抽了,就不备份了
62、有心人天不负
华康上辈子最大的喜事便是坐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龙椅,但坐上龙椅之后她有的只是茫然;这辈子最大的喜事就在眼前,但这事发生之后,她没有茫然,反而对未来越发憧憬起来。
“赏!”除了赏字,华康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嘴角努力的压下又再次翘起来。
绕着屋子转了两圈,依旧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现在做的事情。
相比起华康的手脚无措,一朵就淡定多了,躺在床上,细嚼慢咽的吃着松子,“我说,姓华的,高兴一会就得了。”
华康哆嗦着手走向一朵,又反复的看了眼他依旧平坦的肚子。
一朵不耐烦的瞅了她一眼,伸手抓住华康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说什么呐!”华康喝道,见一朵被吓的一激灵,又有些后悔,“话不能乱说。”
木棉、月季送了大夫回去,相对一笑双双退了出去。
终于确定了一朵有喜,华康撩开一朵的衣服,手伸进去在他的肚皮上慢慢的抚摸着,下面温热的肌肤让她的心里一荡,仿佛可以感觉到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婴儿正在一点点慢慢长大,突然下面的肚子动了一下,华康激动起来,“一朵,孩子动了。”
“动你个头,是我肚子饿了。”一朵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也有他鄙视华康的这天。
华康一听忙转身去拿桌上的点心给一朵,又让木棉月季快端了鸡汤上来。
一朵手指也不动,舒舒服服的躺着,让华康一口口喂到嘴巴里,在木棉月季艳羡的目光中,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得意,不过,“姓华的,我就知道你还是为了孩子,不然你怎么会喂我吃饭?”想想,一朵又委屈起来,“就会骗我说不是为了孩子。”
华康将手中的一勺汤喂到一朵嘴巴里,暗想这就是田叔和华怨说的孕妇心情不稳了,“一朵,这孩子不是锦上添花嘛,没有孩子我也对你好。”
“呸!”一朵又瞪了眼,“那我们过年之后还能回去吗?刚才爹说不能颠簸,说要我们留到孩子生下以后再走。”
华康沉吟了一下,确实如此,如今只刚刚两个月大小,实在太冒险了。
“我不管,生孩子的时候我要我爹在。”一朵撅着嘴说道,想想一个孩子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确实挺可怕的。
“那就把她们都接过来,正好一枝也能看住关举人。”华康说道,吹了吹汤,又喂给一朵,明年皇帝走了,还考什么科举啊,关举人正好可以被一枝带回去。
“……也行。”一朵应了,又接了一句,“不会有麻烦吗?”似乎华家最近很忙的样子。
“不麻烦。”麻烦也麻烦不到她身上。
仿佛一颗石头落了地,众人都兴奋起来,虽知道此时还要掩饰,但华府知道此事的人一个个脸上的笑容还是难掩。
虽在一个城墙之内,山不高皇帝不远,但一个自身难保的皇帝,就算确定了华家人在做戏又能拿她们怎么办?
从华老夫人到下面的柳严,皆将一朵的事放在重中之重,反正皇帝已经被几家接手,她们也无须费多大心思。
在众人兴奋之时,偏有人来扫兴。
华康正高兴着抱着一朵午睡,就听到有人来报,说连城清身带圣旨前来探看华康。
不爽的阴下脸,华康就命人将连城清领进来。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就算是猖狂的指鹿为马也是可以的。这样想着华康也不愿再去演戏,更何况一朵是定然不会放着她与连城清独自见面。想到当着一朵的面假装对连城清痴情不悔,华康不禁一凛,一朵绝对会暴跳如雷,这样必定会伤了孩子。
转念间,华康决定让连城清自己识时务,聪明的人必定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陪同连城清到华家的女官,本要宣旨,但见众人无人下跪,华家的人又人多势众,也只得作罢。
到了康然居门前,木棉、月季却堵在门前不让连城清的随从,小厮进入。
“我们少夫君有喜,相貌不堪,行为鬼祟者不得入内。”月季柔柔弱弱的说道。
连城清面上并无异色,心中也不免嘀咕,华康一向循规蹈矩,什么时候竟敢对皇家的人说这些话,“丁香哪?”看向木棉、月季,连城清疑惑的问道,倘若是从前必是丁香来迎他,如今他的身份更不同以往,丁香更该早早的在康然居门外迎接。
“回清君,丁香嫁人了。”木棉敛眉说道,他与连城清也算相熟,只是如今眼前的清君看着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多了分雍容,少了分洒脱。
“原来如此,”连城清说道,他一路行来,见华家下人对他并未和以往不同,似是并未因他的荣升而多一分恭敬,略有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华家人是有这个资本的,不过他今日身边还跟着皇上的人,华家的人不该如此外露,“皇上虽卧病在床,但心中却一直牵挂着华小姐的安危,因此特让本君带了几位太医前来为华小姐把脉施药,还请你们不要拦路,以免误了皇命。”
连城清说完就要带人进入,谁知木棉、月季放他进来后依旧将其他人等拦在门外。
“放肆,我们是奉旨前来为华小姐把脉的。”一显然没有看清现状的太医说道,其他几人附和道。
“我们小姐自有大夫探看,不劳皇上担心,几位还是好好为皇上治病吧,听说皇上已经几日未下床了,万一有个什么,诸位的身家性命可就不保了。”华非说道,依旧堵在门口。
“你胆敢咒骂皇上!”一太医说道。
华是瞪了一眼,“叫什么叫,我们少夫君有孕,任何人不得大呼小叫,否则直接割掉舌头。”
那色厉内荏的太医想到皇帝的嘱托依旧是絮絮叨叨,但音量也已放轻。
“几位这边请,圣旨交给在下便好。”华恩抢过圣旨,又将圣旨放在一个托盘里,心想谁知那皇帝会不会以牙还牙在圣旨上面下毒,“带几位去喝茶。”
被华恩点名的几个侍卫带着太医等人离开。
虽不甘心,但人在屋檐下,太医等人也只能认了,呆傻的在心中想着回去如何向皇上狠狠的告一状;聪明的,心中暗想这风向要变了,良禽择木而栖,还是早些选了高枝的好。
连城清见几人被带走,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但监视他的人走了,岂不是只有他一人独自去见华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倘若传出什么,对他的名声不利,如今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