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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意外之喜-第3部分

小说: 意外之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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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猥琐的笑声……
这坑爹的女尊!怎么女人一点女人样都没有,都不懂得矜持么……

这坑爹的女尊(八)

早春的天气,还是有几分寒凉的。
我抱着暖手的小手炉,穿得暖暖地窝在椅子里,就像是一只藏在厚厚毯子中的小虫子一样舒适得开始犯困。
但是不能睡,因为我还在收账,核对各种账目。
幸好雇佣来的人都很听话,也能干,不怎么用得着我废太多心,除非有欠债的不想还钱。
“东家,陈家那位夫人还短咱一钱银子。”一个临时雇来充数的打手凑了过来,和我念叨。
哦。
我点点头,表示知情。
“那女人让问,可不可以用这个抵债?”
他手下拽着的是一个泪光盈盈的男孩。
揉揉额角,我开始头疼。
“不能。她家的猪啊鸡啊家具啊书画啊都可以,这个不能换。”
那位姓陈的夫人也凑上来:“顾老板安心,这是我儿子,您没必要有什么顾忌,这个可以换的。”
“这个真不能。”
我觉得自己有点病恹恹的,同时因为不得安宁而很暴躁,暴躁得开始想骂人。大约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又或者是因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太多欠债的都想拿人来抵,简直烦死人了。
怪不得,城北那家赌坊的老板还兼开着家娼馆……唉,那馆里的男人别也都是这么来的吧?
娼馆……唉,郁闷!我应酬也是去喝过几次花酒的,通常清一色都是娇滴滴的男人,身上散发着呛得人喘不上气的香气拥上来,上面手指目光嘴唇没一个老实的,下面……下面更不老实,总让人有一种随时会被一群人妖□的惊恐感。我不能理解怎么会有女人享受这些……至于特殊些的,也有长得五大三粗阳刚些的男人,通常总是沉默的或者干脆被堵了嘴捆成各种姿势,鞭子、钢针……我不是变态啊喂……所有兴奋的女人反衬出了是我的反应与众不同不正常。
说真的,我怀念曾经。
曾经我可以扒在篮球场的铁丝网外面,看着一个漂亮的三分扣篮高声兴奋地尖叫,然后看见扣篮的男生接住篮球,转身对我爽朗的笑……
曾经我可以拉住好友的手,悄悄议论某个帅气的男生,然后又在从他身边走过时刻意大声地说话大声地笑,好换来他的一个侧目一个表情……
胡思乱想着,我努力抗拒着不让自己陷入沉睡,可最后被茫然叫醒时却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饭时。
我还是睡着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今昔是何夕的错觉。
面前一个食盒打开,里面是肉沫炒的过油煎过的茄盒,和萝卜汤、白米饭。正是我昨天点名说想吃的两样,此时看着却不知怎么就没了食欲。
管家依旧一副狗腿样,站在下首冲着我笑:“东家,我来给您送饭。您身子是不舒服?要不要下午先回去歇着,明儿再继续?”
未置可否,我意兴阑珊地拿筷子夹菜,夹起来嫌油腻又放下,只舀了勺萝卜汤泡着米饭慢慢吃。
管家凑上来,小声说:“东家也别担心,头一遭嘛,晚上玩得累到了,白天倦些也是正常,腰酸什么的……”
……
我敢担保,这个管家又把事情往猥琐的方向想去了。
管家者,奇才也,总能把猥琐的事情说成是正常的,把正常的事实说成是非正常的。——不信?
听着。
“管家,您想歪了,没那回事儿。”
“嘿嘿,东家,您又说笑了!怎么会没那回事儿?没那回事儿那还能正常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别笑,其实这已经是我雇得到的,大脑回路最正常的一个女性管家了。
唉……这坑爹的女尊啊!

这坑爹的女尊(九)

“东家,您看您是不是要把这老的小的一起收了放房里呢?”
我迷迷糊糊咽着饭迷迷糊糊听着管家唠叨,忽然听见这么一句,顿时一激灵,清醒了些。
“什么?”
“我是说,程公子您已经收了房,程公子那儿子呢?那小子长得可水灵可爱了,您要喜欢一起收了也没什么,不过十几两银子的价……”
“闭嘴!”
管家闭嘴了。
我开始头晕。
等等,不能晕,得先把事情弄明白。
程公子——哦,程悦,昨晚上房里那不开窍的疑似被虐过的顺从到让人想抓狂的木头——被我收了房……厄,好吧,被我收了房,此时他算是我的侍,嗯……侍。
程公子那儿子——嗯,对,昨天程悦的附赠品,一个五六岁还是七八岁还是多少岁的男孩?没事儿,年纪不重要,重点是——一起收了?!
“……什么叫一起收了?”我僵硬地问。
“就是一起收了呀!”管家有些惊奇地叫:“东家难道没想收下?不收下那昨天要那个赔本的小子干嘛?”
……
我瞪着管家。
管家也瞪着我。
我继续瞪管家。
然后管家恍然大悟:“哦,我又忘了,东家你对这些事儿总是不大熟。我给您掰扯掰扯啊。这男的,嫁了人,就归妻主了,可以买卖使唤什么的都简单,让他们干什么都成,但是这没嫁的……就不一样。咱律法规定了,除非是嫁了人的男人,否则其他男人都是不能买卖的,都算是自由的。您看娼馆里那些男人,那也都是有妻主的嘛,像是城北那家娼馆,其实里面的男人都得算是那馆主买来的侍。”
……
!!!
怪不得城北那家的赌场老板总戴个葱绿色的帽子到处晃悠!
……
“您看,男人想做夫,就得有钱。男人死前要想死后体面些有副棺材,那也得有钱。可嫁了人,他原本的钱都归了妻主,这再想有钱,就得靠儿子了。男人的婚姻是由他父亲做主的,母亲管不着。把儿子卖……咳,送去给人做侍,得来的钱按规矩是得给父亲留着养老送终的,妻主是不能动那笔银子的。当然,也有男人卖一个大的留几个小的,让小的拿着卖大的得来的去自己经营,经营得好了就有笔银子,这银子也和妻主无关,于是就可以让小儿子拿着银子嫁为人夫。”
……
我有点听不懂这些混乱关系。
严重挑战我智力的东西神马的……最坑爹了!
“管家,重点!”
“东家,重点就是,您要是想收了小顾公子也做侍,就得给顾公子几两银子算是纳过来,若是不想给银子,那小顾公子就和您没啥关系了,教养之类的费用您看着给,给多给少都算您心善,不想给就让顾公子自己操心去就成。”
“管家,重点!”
“重点就是顾公子带来个个只能看不能碰,想碰得花钱的拖油瓶!”
“……”
“那您……究竟想不想碰那个拖油瓶呢?”
“不!”
我觉得自己抗拒的语气还是很坚决的。
说实话,管家的话,我都还没消化吸收,很是理解无能。这个世界总是在我觉得对她已经足够了解之后,蹦跶出一些新的规矩来,尤其是关于男女间婚姻的,让人接受无能只能被雷得焦黑无语。
幸好,我还有一点是确定的,我也就只对这一点很确定:我绝对,绝对不会对个不知道什么年纪但总之很小的男孩出手。
口胡!老娘我才不是怪阿姨!

这坑爹的女尊(十)

程悦穿着青色长衫,一头乌发在脑后竖起,微低着头,站在书桌边帮我研墨。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一瞬间我色心萌动。口水流下来之前,我晕乎乎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管家一下午的唠叨被我混了过去,这一会儿才又慢慢在脑中浮现出来,而后疑问也跟着多了起来。
“管家。”
“在?”坐在书桌另一边,被我抓来一起算账单的管家抬头疑惑地望着我。
“你之前和我说,男子被人纳做侍时,婚事由该男子的父亲做主,聘礼也是给男子父亲养老之用的?”
“是。”
“那为什么之前……我是说那女人做主说把程悦的儿子送我了,是怎么回事?”
“……您被骗了,这事儿还是得程公子做主的。”管家飞快地瞥了一眼程悦,才回答。
“可是今天下午还有个女人要把她儿子送我抵债做人情,又是怎么回事?那孩子的父亲不管么?”
“东家,说是由男人做主,可是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敢违逆妻主的意思?再说,男人总是有个价的,四五两银子够了两剂汤药一副棺材板的价儿也就说得过去了……”管家又露出了她那种特别的,看了很想让人用鞋底抽她的笑容。
所以,才会有这样混乱的规则和违背了规则的各种事情发生?只因为男人对自己妻主的不敢违逆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保护么?……不知道,身边这个沉默的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所以,其实男子的婚事主要还是由女人做主的?”我刻意加重了“女人”两个字,问。
“是啊,还是由女人做主的。”管家应声,也加重了“女人”二字,同时不怀好意地把目光盯向了我身边的男人。
程悦不知何时停下了研磨的动作,手指死死地掐着那块墨。
我侧头和管家一起看他。
他垂着眼帘,睫毛轻颤,脸色苍白。
我听见我的声音在问:“程悦,那么你的儿子……是什么价?”
程悦怔愣地看着我。
然后他松开手指,又掐紧,低下了头,跪下。
“妻主,我……他还小呢!”
管家嘻嘻地笑起来,插嘴:“不小啦不小啦,有专门要纳四五岁幼童取乐的,价儿也不低的……哈哈,话说……”
“妻主,依照律法,我不同意,您就不能。”他的声音硬生生地□来,打断了管家那种猥亵地笑声。
我瞥一眼管家,挥手让她出去。
管家笑哈哈地站起身,临走时还问:“东家,要不要我送条鞭子过来?或者您更喜欢竹板?”
我没有搭理管家,只是看着程悦的头顶,问他:“是的,你不同意,我就不能。可如果我要求你同意呢?”
我不是非要知道答案不可,但是我不能自制地想要逼出他的答复,逼出这个昨夜像只被剪了爪子被迫敛了锋芒的男人的答复。
我以为他会和我掰道理讲事实说明不卖掉他儿子我就会有什么好处,诸如他能赚钱以后他的儿子也能自己赚钱绝不会给我添麻烦之类的……我以为或者他会像那天在那个女人脚下一般苦苦哀求承受最后灰心妥协……
然而,他只是猛地抬起头盯了我一眼,而后深深地叩头:“那您就让管家送鞭子来吧!”
……
“……或者,您更喜欢竹板?”他又抬起身子,就着跪姿直视着我。
说出这句话之前,他在轻微地哆嗦着。
听见这句话之后,我觉得我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战栗。
我回想起他被送给我的时候,似乎正是那个女人提起要把他的儿子一起送来,他才不再哀求的。我回想起他从没和我讲过条件,一味的顺从,和软的哀恳和忍耐,昨夜痛极了时的颤抖轻泣……原本,我真的觉得这个人即便也有着他的优势和能力,即便还有着一张好看的脸,却也是软弱怯懦并且麻木的,也是丝毫不懂得亲情爱情友情的……
然而现在,这个人和我说……让管家送鞭子来吧!
他拒绝我伤害他的孩子。
我看着他,一面为他以一种卑微姿态展现出来的强硬所震撼而觉得莫名的惊恐,一面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或者……这个女尊世界,并不如我想的一样,那般完全坑爹?

这木头的呆瓜(一)

管家曾经和我说过,程悦的孩子,和我就只有一墙之隔。
然而里出外进已经将近一个月,别说我没有遇见过那孩子,连听都从没听见过任何响动。
预想中孩子应该有的笑声,哭声……我从没听见过。
月底核对这宅子的开销,上面按着人头算的伙食预算等等里面居然也完全找不到那男孩存在的影子。
然后我忽然觉得有些惊恐。
程悦该不会是因为我上次刻意的为难逼迫,当了真,结果提前把他自己的儿子怎么样了吧?
撂下账簿,我蹑着脚往他们在的院子那边走,很想探个究竟。
事实证明,我蹑着脚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行为是多么的英明。
程悦的房间闭着窗,却开着门,门内他正和一个小男孩相对蹲着,两颗脑袋几乎都要凑到一起去。
阳光从门洒了进去,而他们就在这阳光中小声说着话。
我好奇心大起,小心地溜着墙边贴过去偷听。
大的说:“这个字是巧,心灵手巧的巧,你写写看?”
小的说:“这样?”
我恍然,原来是在学字,只是干嘛要蹲在地上?正琢磨,就听见那边大的又开口了。
“多写几遍,先记住形状……等以后有了纸笔,我再教你怎么写得好看。”
小的咯咯地笑:“爹,不用,这样就很好啦!”
我再次恍然,原来是没纸笔,但干嘛不问我要呢?正糊涂,就听见那边小的又开口了。
“爹,她对你好吗?”
“谁?”
“她,那个女人。她会不会也和娘一样打爹?”
“以后,别再问这种问题,她做什么都……”
大的说着说着,抬起头,看见我,半句话就这么咽回了肚子里。
小的跟着抬起头,看见我,脸上原本的笑也全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去。
不小心暴露了的我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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