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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过时花魁-第4部分

小说: 过时花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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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鞭下去,交错的鲜红鞭痕突起已是惨不忍睹,亦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昏了过去。
小秋摇摇头无奈的冲身旁的女人使了个眼色,一盆冰冷的浓盐水便毫不留情的从头到脚浇在亦风
身上。
在冰冷的浓盐水的刺激下,亦风被周身这火辣辣硬生生激的醒了过来。
于是鞭子又开始一下下的攀上亦风的身子,可他干渴嘶哑的嗓子已在无力叫喊。屋内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与微弱的闷哼声。
小秋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喊了停手。
之后,亦风被吊了起来,照规矩要吊上一整夜。而他身上的痛楚已渐渐麻木,使他昏迷不醒。
小秋从怀中取出一丸药迫使亦风咽了下去。随后,亦风便被腹内五脏被剜一样的剧痛,再次生生痛醒过来。
随后,小秋带着那两个女人消失在静思室。
亦风冷汗淋漓,赤,裸的身上伤痕累累,已是体无完肤,垂着头,凌乱的发丝散落着,愈发惨白的脸上,一双凄哀的眸子,目光中透着深深的绝望,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变的是凝固的血色。
他跪在钉板上的双膝早已支撑不住身体,痉挛一般的颤抖着,然而吊着的双手不能挪动分毫来缓解这般苦楚。口内鲜血与呻吟之声不断溢出,腹内无休止的剧痛折磨着他几次妄图昏厥的神经。

番外——云然

其实,在内心里我也是怜悯林氏父子他们的,毕竟已经被赶出了妻家。这对男子已是极大的耻辱,何况还带着不被人家承认的孩子。
我想于我在风月场上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这痴心的林氏更是个可怜的男人。
要知道世间女子从来都薄幸,哪里有什么跟你一生一世可言。就像我所面对的恩客一样,他们今天可以和你在床上情意绵绵,明日便可以翻脸不认人。
男子本就多愁善感,对哪个女子动了情,那便是一颗心给了她,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着她,有时连名分也不顾及。
然而女子则能同时对许多男子动情,三夫四侍的往家里娶。见一个爱一个,更会为了仕途利益而轻易抛弃一个男子。所以,我身为男子,青楼男子,更不会为女人动心痴情。
那林子平,他是真的很爱他的妻主吧,十月怀胎历经艰险,生下孩子,可惜还是被抛弃了。
按理说,同为男子的我,应该多多关照他才是,可是我也有我的也无能为力。
在我的记忆中,我只见过琼林楼幕后的主子一次,那时我还是云雨楼的小倌。
记得有一天,我被带到主子面前,刚开始她背对着我,深沉而冷漠。我被告知已从楼里赎出来,而后她转过身丝毫没有商量的语气,冷冷的告诉我说要我做这琼林楼的老鸨。
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至今我依然能清晰的记得主子的模样,她是个精瘦的女人,有着锐利的眼神,在她的眉目间我看到严苛与干练,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凌厉气势,让我感到无所适从的恐惧。
楼里的一切仿佛被安排好一般,我所要做的就是管好这楼里的人。
有个叫信的女子,是主子派来协助我的,她是个冷漠寡言的女子,却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是她教会我如何处理楼里的各种事情,怎样更好的经营楼里的生意。当然,最重要的是传达主子的意思与吩咐。
直到一天,信告诉我主子要我以后听从左相之子程蒋的吩咐,要帮他做事。我开始也很奇怪,但是我更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我便照着程蒋的吩咐一一去做了。
他要我想方设法把林氏父子陷进琼林楼不得离开,尽我所能去迫害他们。
当然,在这琼林楼里整人的法子自然多得是,我照着他的话,让楼里的所有人上到小倌下到仆人都不敢亲近他们父子俩,久而久之就开始排挤他们,陷害他们,我也不疼不痒的坐在一边乐观其成。
久而久之我也会于心不忍,特别是对那样一个可怜的男子,和一个襁褓中长大的孩子。
他们父子到底做过什么,让程蒋恨他们父子俩入骨,要在那个男人身上下毒,这对本就有咳病的林氏更是雪上加霜;
还要让那孩子那么小就为娼妓,二十年仍不能释怀。其实我也看出亦轩这孩子是棵好苗子,才几岁已经出落得很是动人,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也实属不易。
我便开始让这孩子学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程蒋他只吩咐他们父子在楼里为奴,也没有禁止亦轩学楼里小倌该学的技艺嘛。不过这孩子也真是聪明讨喜,一学便会,一点即透,这么个玲珑的人儿,我猜想日后的花魁真是非他莫属了。
白驹过隙,日子过的飞转,当时那小小的孩儿,已经是楼里的新一任的花魁。
楼里是有不少小倌眼红嫉妒,也有不服向他挑衅来的,那孩子性格温润如玉一般,待人更是温和善良,那里是那帮小倌的对手,更有甚者来到我这拿腔拿调的告状,我对此都是一笑而过。
我是有私心偏向那孩子的,让他做这花魁,一方面他就是才貌双全,实至名归,别的小倌闹归闹终究是比他不了;另一方便,我想他做了花魁,境遇会好过些吧,毕竟为奴的日子太过凄惨,饶是那孩子从小乖顺听话的不得了,仍是少不了无缘无故的打骂,与其他小倌下人们的欺负。
至少,他可以讨好恩客们,讨些零碎的赏钱,给他爹爹买点好药医治罢,虽然不能保证每位恩客都能怜香惜玉,但至少对我琼林楼的花魁总得给些面子,不能玩的太过吧。
最后,这琼林楼花魁的位子也不是任谁都做得来的,楼里的勾心斗角一直不断,我不去深究,也是希望更好的锻炼他们,毕竟干我们这一行的,单纯的像一汪清水一般是不行的,那孩子就是太过单纯善良,从小到大,被欺负被骗吃亏挨打多少次,仍不长记性,也是时候让他好好历练了。
但是,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也许,这对于那孩子就是一场劫难。
本来,作为妓子能遇到良人,离开这烟花之地从良是最好的出路。
那孩子能遇到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又一心想收了他的人,我也替他高兴……
也许这孩子真是命苦,不仅失了身还被抛弃。我隐约觉得那不是场意外,但究竟是谁做的我也不知道。
其实许多人会猜是我做的,毕竟花魁让人赎出去,作为老鸨的我会亏很多银子,我应该不愿意轻易放他走才是,可是我却是真的希望那孩子能有个好归宿的……
再来不是我不想帮他们父子俩,奈何总是没多久,就会有人来到我身边,与其说是给我帮忙,不如说是监视我。
之前走了个个叫小锦的小侍,现在又来了个叫小秋的小侍。我也不敢给那孩子好脸色看,无论他做得多好,都不会得到任何赞誉,等待他的只有冷脸与责骂。
许多关于林氏父子的贴身的事,也都由他们去做。不用看都知道他会怎样恶劣的对待他们,只
是小秋也那么恨他们父子么?
我能做的也只是偶尔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地派人照看下那孩子,怎么说这么棵摇钱树不能白白浪费,即使不是花魁了,买他做那种事也是能赚许多银子,不管是不是用
血泪换来的,总不能没得赔上我多年的培养不是。
唉,这就都是他们的命吧,怨不得我呀。

苏薛。婚约+番外——薛采

“辰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婚事你也该上上心了。你自小和这苏家定下的亲事,来年也该完婚了。”薛府寝室里,程氏边依着下人描眉画眼,边对来请安的儿子薛亦辰说道。
“爹爹,孩儿还小,不想离开爹爹……”亦辰央在程氏身边撒娇道。亦辰自小就知道,他与苏家小姐自小就有了婚约,虽不是指腹为婚,事实上却比指腹为婚还为早就定下的婚事。
“休得胡说,哪有男儿家不嫁人的道理。只是你年纪尚幼,也太过单纯,不知道坐不坐得稳这正夫的位置,留不留的住这妻主的心,镇不镇得住以后妻主的三夫四侍。”程氏很是担忧与心疼道,他深知这男子要是得不到妻主的心,这处境会有多么凄凉,即使是正夫之位又有什么用,他当年吃的苦头,绝不能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自己的覆辙,过那种独守空房的心酸日子……
“爹爹平时教孩儿的,孩儿都谨记在心呢。”亦辰很是自信道。
“那倒要让为父看看辰儿治下的手段了。”程氏一笑,忽又谨慎道“可是辰儿,你仍要谨言慎行,这苏家虽是个商家,但其长女苏澜乃安国将军,更是娶了淮王爷的独子荣溪殿下。”
“孩儿明白了,爹爹放心罢。”亦辰点头道。
程氏慈爱的看着身边的儿子,暗自心下想了很多,为儿子安排好一切。
彼时林家落难,子平也住在薛采家,他们两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自那时起,苏薛两家就定下了儿女亲家,陈嘉与林子平更是要好的兄弟。后来,苏藤继承家业经商,薛采十年寒窗考取状元,已是多年后的事情,十几年没见面的老朋友在都城再次相见。
苏薛两家家主决定履行子女的婚约,正式结为亲家,便将亲事定了下来。但是当时只是苏藤与薛采见面商议子女婚事,陈嘉与林子平不曾在场。苏藤也当然不知道,昔日的子平弟弟早被连人带孩子赶出了薛家,只当亦辰是林子平的孩子,便愉快地答允了婚事。薛采也只是寻了借口说林子平身子不适,不便相见,自己也再纳了左相之子程蒋为正夫。苏藤原本也很惊讶,但也知道薛家老正夫家教森严古板的可以,可能是容不得女儿的正室是个病怏怏的男子,犯了七出,遂主张薛采娶了程蒋吧。苏藤也很无奈摇摇头,心下为这个叫做的子平弟弟抱有几分同情,曾经她也是看着薛林二人从相识相知道相爱而定下终身,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这男子地位也真是卑微,更决定要好好疼她家贤惠的好夫君陈嘉……
同时,在这边苏府大宅里
“纯儿,你也算个成年人了,随所爹爹不该干涉你,可是你如此留恋烟花场所,终是不好。再者你不久就将要成婚,亲家那边已经很不高兴了,毕竟人家也是官宦世家,你如此做端是丢了人家的脸。”苏家正夫陈嘉严肃中透着和蔼与宠溺。
“是啊是啊”苏家家主,苏纯的母亲苏藤不怒自威,随声附和道,“当日你是如何去的琼林楼?”语气中颇有不满。
“是刘爹爹告知孩儿如是的……”苏纯看着这对父母。
“是泠儿啊,妻主,泠儿他也是好意,咱们纯儿自小也没人教予这些,泠儿才会让她去的。”陈氏转身对苏纯说道“你若一心喜欢那妓子,收回来做个小侍也就罢了。”
这刘泠是苏藤的侧夫,平素也是个安静的人,与妻主诞有一子,也正是苏纯的弟弟苏墨。刘氏安分守己,对正夫陈嘉更是知礼数,他们二人也算情同兄弟一般,相互照应。陈氏的三个女儿,苏澜,苏纯,苏夕也是对这位刘爹爹敬如亲父,刘氏更是待她们如是己出。苏家七口日子过得也是其乐融融。
苏纯对于这苏家自小定下的亲事,本就不甚了解,自己又不认识薛亦辰。这里虽然是女尊,吃亏的不会是自己而是那男子,心里还是会对这封建的父母之命感到排斥,毕竟自己也是受了多年二十一世纪的教育的。况且,她要娶的是一个从未谋面活生生的大男人,只听得爹爹说故,薛家的这位是知书达理,温婉贤惠,更是个能相妻教女的好夫郎。
她想想自己已经代替了人家的女儿,也应该尽孝心,不能让这对父母担心难过,也就没再说什么,可是她心里总有一抹清瘦而柔弱的男子的身影,挥之不去。
番外——薛采
如果说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是林子平。那么,我最对不起的人也是他。
我用了将尽二十年的时间,也不曾找到你的下落……平儿,你在哪里?你带着孩子去了那?你过得好不好,还有,我们的儿子,他好么?是我们的儿子,是我薛采的儿子。
对不起,我错怪了你,误会了你……当他们言之凿凿,拿着证据来到我面前,我真的不知所措,我很震惊,也很伤心,一时不知该怎么做。我是真的很爱你,所以,更容不得你的不洁,和不是我的孩子。所以我躲去朝堂,忙于国事甚至到邻国办事,只是想冷静下来,仔仔细细的想清楚这一切该怎样才好。可是,我爹爹他一生为薛家操劳,容不下薛家有半分污点,我不在,他就做主将你赶出了薛府。想你一个弱男子,要怎样带着孩子生存下去,我甚至不敢往下想……是我对你们的不闻不问,造成了今日这个的悲剧……平儿,确是我负了你,可当我弄明白一切的时候,你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
你不在的日子里,没有一日我放弃寻你回来,可是这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我要去哪里寻你?
……
在子平离开后,我日日的落寞与寂寥,成天借酒浇愁,再也不顾朝堂之事,街头巷尾都在对我议论纷纷,爹爹他更加迁怒子平,说我为了一个男子而失魂落魄。然而我身边,总有那么一个男子默默的陪伴,我醉酒他半夜做醒酒汤喂我,我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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