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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过时花魁-第10部分

小说: 过时花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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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的温暖。
苏纯很惊讶,心中微澜,亦风竟与这样的女人,前日亦风拒绝里了自己,难道是因为这个女子,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么?等到她转身欲离开,才上前拦下那女子不悦道,“您是……?怎么来到我的屋里?”
来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会还会有人,定神才看清这个女子笑道,“在下,是来看这孩子的。”
“哦?那您深夜造访不觉得有何不妥么?况且我又不知道你是何人,谁知你是不是歹人?”苏纯觉得这女子并不是坏人,心下好奇道。
那女子不知道苏纯是谁,但看着身着应该是苏家的人,她猜此人多半是苏纯,心知若是与这人争执,吵醒了屋外的家丁,少不了又生是非,一把封上那人脉门,将她拽到自己身前,低声道,“在下夏遥,受这孩子的爹爹所托照顾这个孩子。日前听说这孩子被带到了苏府,怕他再受欺辱,才特意选此时登门造访,多有得罪,还请苏小姐见谅。”
苏纯一脸怀疑,不待她说话,夏遥又道,“无论苏小姐信与不信,您都可以去琼林楼上下问问楼里的小倌们,他们都知道这孩子的爹爹,在下在这里不便多说,不过多谢您这些日子照顾着孩子,还得麻烦您多照顾他,在下告辞。”说罢,放开苏纯,消失在夜色中。
苏纯疑窦丛生,替亦风掩了掩被角,便回到自己的房里,一夜未眠。她想着这个女人从何而来,为何会平白无故对亦风好。看来亦风那个爹爹应该还在琼林楼里,怪不得亦风几次求她放他回去,原来他是真的不放心爹爹,他果然是个那样孝顺的人儿。看来她有必要再去琼林楼一趟,探个究竟。
等到再次入夜,苏纯又一次来到依旧繁华如昔的琼林楼,老鸨云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苏小姐,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今儿个您玩点什么?”
“妙伶。”苏纯懒得和他多说。
“妙伶公子哟,那可是花魁。不过,既然是苏小姐点名要找他,咱们给您安排就是了……”说罢扇着团扇,迈着四方步离去了。
苏纯来到妙伶的房间,里面的人正随意的坐在八仙桌前,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茶杯,小口的啄着杯里的茶,懒洋洋的看着进来的苏纯媚笑道,“苏小姐怎么有空过来,来看妙伶么?妙伶可是很想小姐呢。”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身量不高,一身大红的衣裳。面如傅粉,一双丹凤眼,魅惑的看着她,一双樱桃大红唇撅了起来,簪子斜斜的叉在头上,散下瀑布般如墨的长发直到腰际。
一双赤足踩在柔软的毯子上,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顺势就要往自己怀里蹭。
“我们过去没有见过吧……?”苏纯最受不了得就是这样妖艳的男子,不禁想起亦风,虽他也曾是花魁,却没有半点妖媚之色,又得却是清新淡然之气,那样凌的辱,柔弱的外表,温顺和煦的性子下,是怎样坚韧隐忍的心。
“苏小姐自然不知道,那日小姐带着风哥哥离了楼,那么多人在场,妙伶自然也看到了,您那气度妙伶很是仰慕呢,盼您哪日接妙伶出楼。这不,想着想着,您可就来了呢……”
苏纯眉头微蹙,不愿再与他多话,将他从身上推开,自己坐在凳子上,冷冷的问他道,“我找你来,不是与你来干这个的,我来,是向你打听个事的。”
“哟,您这话可说的,您来到我这,就是我的客人,我可得给您伺候好了不是。”妙伶媚笑着,甩着宽大的水袖,轻纱拂过苏纯的脸颊。
苏纯扯下轻纱,勾起妙伶的下巴冷笑道,“收起你那魅人的招式,我对你,可不敢兴趣。”
“小姐,你好过分啊。”媚劲十足的发嗲道,“您是不是嫌弃接到家里的那个老男人没用啊。那老男人又脏又下贱,什么人都伺候,还又老又不中用,身子上的伤又是那般狰狞恶心。他性子又那么不好,都不会讨女人欢心,让女忍尽兴,那副样子少不了一顿打骂,难怪您还得来楼里消遣呢……”妙伶惹不住娇嗔骂道。
苏纯回手一巴掌打了过去,“给哦我闭嘴,他也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妙伶挨了打,霎时哭了起来,满脸泪水好不可怜,“他算什么。小姐,您怎么打人家,人家哪里说错了。”巴掌大的小脸泪珠涟涟,妙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谁知,苏纯完全不理她这茬,根本不看她道,“我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可,赏钱照旧给你。”
“是,您问……”妙伶看着苏纯,装的一副惨兮兮的道。
“你可知道亦风是如何沦落青楼的?他的爹爹又是谁?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干这种勾当?”
“闹了半天您还是为得那个贱人……”看见苏纯柳眉一竖,妙伶万般不愿道,“他从小就在妓院长大,哪里用得找沦落?据我所知,他爹爹林子平一直就在这楼里,至于为什么让他儿子为妓,那你要问爸爸了。”
“那他们就甘愿在这种地方一呆二十几年?没想过离开么?”苏纯不解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爸爸自是有办法让他们不得离开,再者说,这楼里又有什么不好呢?出去,就能求得善终么……”说罢,妙伶眼中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那说说你还知道什么罢。”
“我曾听说,亦风的爹爹原是名门家的公子,后来不知为何带着儿子进了这楼里。听说,亦风原也不叫亦风,是爸爸特意为他改的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依小姐您的能力,如何不能打听到?”
“嗯,继续说下去。”
“妙伶知道的也不多,人家本就小风哥哥许多……只是听说风哥哥自小就被楼里其他的哥哥瞧不起,备受欺辱,想来也不会好过吧。”
“行了,银子给你放在桌上了,今日的事我不想有人再问起,明白了么?”
“妙伶明白,苏小姐走好”
离了琼林楼,苏纯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妙伶的话,默默出神,想着这事情的始末,猜想着,这亦风的爹爹林子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既带着儿子又如何在青楼,二十年未曾离开,他若出身大家,又何故沦落至此,他既然出身大家,又怎会结实江湖中人,那女子看似武功不弱,何不救了他们父子一同离去?

奚落。央求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苏纯大婚的日子也不远了,亦风作为男子,理应避嫌,也只能从苏纯的房中搬了出来,来到别院。
这一日,苏纯不在府中出去办事,小柳带着亦风来到别院,帮着打扫。自从那次和苏纯帮着他疗伤,小柳便留在了亦风身边。
“亦风公子……?”小柳忙着手边的活开口问道。
“小柳哥,快别这样叫了,我也就是个侍候别人的下人命,你这样叫真是折杀我了。”亦风忙劝道。
“那我叫您什么呢,您原来可有姓氏在?”小柳问道。
闻言,亦风许久没有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小柳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对于出身青楼的亦风有些伤人,忙改口道,“公子,我同你一样也没有姓氏,娘亲死的早,爹爹卖身为奴,也不识字,只取了这柳给我,后来我长大了大家便叫我小柳了。”
亦风还是没有说话,小柳分明在他漂亮的脸上看都一丝哀愁闪过,“我还是叫您公子吧,这些日子,您多在床上养伤,除了换药,也不曾好好梳洗过,不若今日好好沐浴更衣吧。公子生的这般好看,当然要好好打扮才是。”
看着亦风脸上的迟疑,小柳轻快道,“我这就给您准备去。”
“我与你同去吧。”亦风轻声道。
……
他们才来到管收拾这些物品的院子,老远就有几个下人小厮,看着亦风指指点点。
“哟,这不是二小姐从青楼带来的那位么?”更有几个人,本就势力,一心想攀高枝,尽管这苏家不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但若是做了苏府的侍人,便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放在寻常百姓家,已是极大的荣耀。
先前看得二小姐对这妓子百般怜惜爱护,就很是妒恨,心里更是不服气,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清白家的男儿,样貌虽比不上那人,怎么也会比妓子强出多少倍,可是二小姐却从未正眼瞧过自己。
不过日子久了,见二小姐只是关照有加,接到房中个把月,听说从未碰过他的身子,慢慢的对亦风也就没了从前的恭敬谄媚,不久后二小姐即将大婚,亦风在二小姐心中早就没了地位,想来对着妓子也没了兴致,这才愈发放肆起来。正巧,苏纯这会也不在府中,便大胆的奚落起他来。
“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肮脏下贱的妓子么,怎么二小姐宠你几日,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么?就你也配我们伺候?你就是个人尽可妻的破鞋而已!”几个小厮蛮横道。
“就是,就是,咱们甭管他,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又有几个应和道。
“你们,你们不能这么说公子的,小心小姐回来惩治你们。”说着,小柳护在亦风身前。
“哈哈,还公子,他居然还敢自封公子,那也是他叫的,他永远都是个妓子。”领头的小厮道
“小柳啊小柳,你倒是挑个有前途的主子伺候呐,跟着这么个下作的东西,你比我们这些的下人都还不如啊……”后面有个小厮大义的劝说小柳道。
“咱们走,他们有能耐,让他们自己弄去吧。”领头的小厮说罢,带着身后几个小厮嘲笑着离开了。
“公子,您别担心,没关系,您看着,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小柳装得信心满满,努力的笑着看向亦风道。
“小柳,别忙了,他们说的对,我就是个下贱的妓子,不配你这样伺候的。” 亦风苦笑着说道。
“公子,您莫要伤心,也莫要这般说,轻贱自己,他们肯定是嫉妒公子才貌双全,才会这样说。小柳看得出二小姐待您如此用心,您肯定是小姐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小柳看亦风眼神黯然,忙哄劝道。
亦风脑海里回荡着小厮的话,“你永远只是个妓子……”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永远不会有好的归宿,他觉得小厮说得对,自己更配不上苏纯这样的女子。何况女子,本就薄幸,就算此时苏纯宠自己上天,又有何用,苏府不可能容下一个妓子为夫为侍,自己早晚会被再次扔下地狱,眼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心下一片凄然。
待亦风再次回过神来,小柳已经抱着半人高的木盆吃力的从杂物间里蹒跚着出来,“公子,恰巧这里还有一个很久没人用过的木盆,回去洗洗干净就可以用了。”
亦风赶紧过去帮忙,忙弯下腰,膝盖微曲,一阵刺骨的痛楚传来,他一个没站稳,就跪倒在地上。
“公子,您怎么样?”小柳忙放下木盆着急道。
“没,没事,我帮你一起搬。”亦风虽吃痛,却咬牙强忍道。
“公子我一个人真的可以,您若是心疼我就千万别伤着自己,小姐该唯我是问了,您要是实在看不过,就拿着那个空桶吧。”
亦风对着这个一心固执为自己的小柳,没法拒绝,也只得依着他来。
两人好不容易回到别院,小柳张罗着巾帕皂角什么的,又忙着洗涮木盆,忙前忙后,又着了炉灶烧上热水,才得一丝清闲。
“公子可以去沐浴了,需要热水时唤我一声便可。”小柳边擦着汗边开心道。
“小柳哥儿,真是劳烦你为我忙前忙后了,快歇会吧,我自己就可以了。”亦风忙谢道。
“那小柳就不扰您了。”
……
亦风盘起长发,泡在满是花瓣的木盆中,白玉般的身子,在缭绕的水雾中若隐若现。有些烫的水,在他身上流淌着,却温暖着他冰冷的身子,热水轻灼着他肌肤上每一寸伤口,有些刺痛,使他的身子在水中轻轻的颤抖,他蜷缩着身子,抱着膝坐于木盆中。他看着自己的身子,任水怎样冲洗,都冲不掉他的肮脏,他身上每一处伤痕,都是他不洁的痕迹,都是他忘不掉的痛苦回忆。多少个女人,玩弄过他的身子,他自己也记不清,她们留在他身上的羞耻的印记,任他怎样也无法忘记。他恨着那个女人,同时更恨他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到了晚上,苏纯来到亦风住的别院,同他一起用晚膳。她看着眼前经过梳洗打扮焕然一新的男子,眼前一亮,只是觉得经过这一个月的悉心照料,这个男人,怎么还是瘦的可怜,怎么样都养不胖。
她看了看菜色,这个男人怎么只吃青菜根本没有荤腥,她记得自己嘱咐过厨房多做些可口营养的饭菜,依着亦风的口味也好。难道是他这样要求的?他身子本就虚的很,还这样苛待自己么?她暗自摇头,悄声嘱咐鸢儿去厨房加些荤菜来。
亦风看这苏纯,几次想开口,却又什么都没敢说。
苏纯看在眼里,却没问,只一心为他布着菜。
终于,亦风下了很大决心开口道,“小姐,我在府中也住了不少日子,谢谢您的照料。可是,我毕竟不是您的……这样下去,也落人话柄,让我去做活吧,在府里当个下人,也会比现在这样……”
苏纯抬头看了眼亦风,随口道,“你伤还没好利落,还想去哪?”
亦风心知她担心自己身上的伤,一定不会答允,不会忍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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