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无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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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助?女帝好好的想了一下,这是劝她不要用迂回的办法吗?他不回答,直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人注意他们,她一探手勾住了这人的下巴,“臭小子,如果我真的当上了女帝,第一道旨意一定是禁止神职人员禁女色!你要是想要协助什么人还是去找褚南秀莉吧,那样的美人儿才适合你谈判!”
“我并没有执着于谁,我的理想如师父教导的一样,是成为银芜女帝的后妃,忠于女帝,爱护女帝。如果你成为女帝,那么请多关照了,无论女帝是谁,我是一定要成为她的后妃的,因为师父没有幸运的成为无疆女帝的皇后,那么我要替他完成这个理想。”他并不恼怒,执起她的手一吻,“我希望你成为女帝而不是褚南秀莉,如果你那时还是喜欢黯然的话,我也不介意他成为妃子,我希望能把他放在身边保护。如果不是,请你放开他,他不喜欢从政!更不喜欢无端的卷入某些事。”
“你说什么?”她听了这些话开始冷笑,君未央的教导哪里出了错误么?他怎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一下不太打男人的脸的,尤其是美男子的脸,对于我现在这么差的状态来说,又要打你,又要不打你的脸,还真是为难啊!”
“我是在皇家军团修习过武技的,请多指教了。”说完这样的话,他当然也不介意身为一个被调戏的女人动怒。
“不好意思,我是扁过皇家军团全体将官的!”她叫上劲了,这个小鬼真是欠扁啊……又来管她的事情?
她刚要动手,就被人一巴掌刮在后脑勺上,“怀孕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暴力会教坏小孩子的。”君未央提着长袍快步走过来,难得生气的说。
“什么孩子,现在还没有一颗豆子大呢,懂什么暴力啊?”她忍不住反驳。
“那也不许,动了胎气怎么办?你的身体那样阴寒!”君未央吼了回去。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自刎而亡,封在水晶棺里阴冷了几十年,再加上她原来也是阴寒的体质,情事都经不住,不要说怀孕多么危险了……
“我去找云黯然了,还有,我就是娶你做皇后,也不会娶这个小子做皇后的!”她转移话题。
“皇后?”君未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谁要做你的皇后,当年我或许还要通过你,现在我权倾朝野,实在不需要这一虚位了。”
“虚位?”她歪头,“我一直以为你很喜欢这个位置的,如果我要出去的话必然是皇后摄政的,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有能力摄政的人也不多了。难道我要娶,十月?秦皓澜?不对,这个是皇帝了,倾复宇?阿摇?阿摇结婚了吧?好像告诉过我了……他们都结婚了,那么只有十月没有结婚了?十月长得那么平凡,这下没人说我好男色了,也不错。”
君未央看着她,她是打算找一个皇后摄政,自己跟那个小子吃喝玩乐,浪迹天涯吗?他无奈的开口,“我们谈谈关于云黯然的事情吧,我跟他谈过了,现在想和你谈谈。”
、第 38 章
“谈什么?”女帝顿时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值得君未央开口的事情,绝对都是和家国天下有关的,但是云黯然和国家有关的只有自己而已。云静央听见这个,向师父行了个礼,退下了。
“我劝他成为皇后,封亲王,他同意了。”君未央认真的说。
“你说什么?”女帝脸上一寒。
君未央叹了一口气,“不管你认不认同,他都已经变了,他出生于银芜,属于银芜,无恙,你一定要无视他的另一面吗?其实你也变了,从前你是丝毫不在乎银芜的,你随时都可以扔下这一切,浪迹天涯,当个佣兵的。但是现在你也有牵挂了,舍不得银芜了。无恙,你该知道,你们都与银芜分不开了,所以他要活的像个银芜人,不好么?”
“是啊,是啊,从前他不在乎礼教,不在乎任何事情,只在乎我,现在他有个混蛋哥哥,还有了那莫名其妙的爱国情操,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对我的青睐感激万分!去他的!”君未央戳到了她的软肋,她彻底败了,提起长袍,“我走了,我要去炸了银芜皇宫,拆掉银芜国,看他还要不要答应这些!”说着这样的话,她愤愤不平的走了两步,见那人捧着汤来,什么气愤的表情也没有了。
“怎么?好点了没有?”他问。
“没事了。”她回答。
“那回家吧。”云黯然向君未央笑了下,挽着她走了。
君未央慢慢走到云静央跟前,见他还在发呆,叹气,拍拍他,“那个女人啊,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都没有,你要习惯啊。”
“师父?”云静央沉吟了一下,“那女人到底是谁啊?”
“静央,你怎么开始在意女人的事情了?”他这个徒弟对人的名字向来不屑于去记,一个人的身份对他来说只有有用与否,然后才是姓名资料。
“我只是第一次见到会勾祭祀下巴的女人而已。”云静央收起凌乱的心情摇头说。
“她要共度一生的人是你的弟弟,云黯然,你要知道。”君未央可不希望自觉冷静的弟子同样陷落到那个女人的情网。
“我知道的,师父,但是如果她要成为的女帝的话,我难免也要跟黯然争一争的。”云静央淡淡的回答。
“听说是女帝陛下的命令,说什么不准倾复宇向我报告你已经回来的事情?”女帝刚回到家里,就被人堵到小院子里,褚南皇帝生气的质问。
“我以为你喜欢惊喜!怎么?不喜欢么?”女帝陛下根本没有把这人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信不信我……”褚南皇帝马上要动用武力要她认错了,她闲适的开口,“我怀孕了,你再把你的爪子伸一下,我就废了你!”
褚南皇帝于是震惊,“什么?谁的?倾复宇?”他一直在猜测倾复宇为什么不通知他女帝归来的事情,因而以为……再加上他一直希望女帝能宠幸褚南的男子。
“猪头……”女帝用家乡话骂了一句,然后看他,“总之第一个孩子有着落了,以后我要生他个十个八个,对了,你有很多孩子了吧?家里有没有好看的小女生?订给我儿子一个当小媳妇儿。”
“他们都大了,倒是倾海国有位刚出生的小公主,是秦皓澜的第十二子,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你生的就是个王子?”皇帝陛下扫视她背后的少年,那是云黯然,传说中李云黯的转世,那么云静央就是神之转世了?
“那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女帝挥挥手,“进来吧,我正好闲着呢。”云黯然听到她说要生十个八个的时候就苦笑了,她这个身体状况,生第二个都有问题。
两个皇帝幼稚到一起玩纸牌,还是那个席凌寒发明的,云黯然当仁不让的妻唱夫随,天清早就准备好了茶点,三摇在旁服侍三人,女帝要开心,对胎儿好。
天清吩咐了晚膳,褚南皇帝也乐得不走,而女帝一直玩的很尽兴,这两个人在一起,云黯然忍不住的比较,他们一点不像自己认知里那两个指点天下,一挥手左右千万人性命的铁血统帅……
关于甄选女帝的题目,原先是有一套很完善的方案的,但是女帝回来了,所以君未央将这个差事完全的交给了那个倒霉孩子席凌寒。他当然不会好好的甄选女帝,反而弄得甄选女帝的流程花样百出,令人啼笑皆非。
玩牌玩到很晚,被云黯然抱上床才甘心睡觉的某人因为前所未有的柔弱被人怜爱的伺候的时候时说错了话,被冲动的男人抱住亲吻了全身,结果起床晚了,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其实云黯然也是很内疚,他向席凌寒问起,女帝所说的那种语言是什么,什么意思,席凌寒诡异的看着他,翻译说,那是想要被狠狠的……的意思,等她又张着手,喃喃的说着爱爱时,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了……其实这一句话时李云黯常常对她说的话,由于李云黯对于宠爱她异样的执着,坚持用这种对小孩子说话的方式对她说话,她一向不屑,直接抓住摇,做不做,不做别摸了……
官员们全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席凌寒打算怎么甄选女帝,他们没有一个人认为那个人会老实的选取女帝。
“不知道那人又出什么幺蛾子,”宫同摇跟君未央说话,“他的脑袋就没有正常过。”
“谁知道,搞不好会比跳大腿舞呢……”龚慕奇那个兴奋啊……
“金发贤者大人,注意您的言行!”君未央咬牙切齿。
他背后的官员们闷笑。
“这之后还是议一议凌寒贤者的婚事吧,他现在已经不只是吓唬相亲对象的级别了,上次还公然向人说他最喜欢的是坚石贤者那样的男人……”君未央说。
“我已经有妻子了,我觉得他如果还是想逃避婚姻的话,该用国师大人推脱的。”夏石气定神闲的说。
“你以为他没有吗?上一次他相亲说要和我一生相守,上上次相亲他说,他说他要和金发贤者一起守边疆,上上上次相亲他说他要等到朔音将军结婚他才死心!更重要的是他还感动了很多相亲对象要和他成为好朋友……”
席凌寒乐颠颠的决定了比赛项目,文斗一场,武斗一场,两人一组,抽签决定,女帝还在瞌睡中,由天清代为抽签,她抽到和信秋怜一组。
信秋怜也很迷茫,其父信良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也未有像之前出征时应有的训诫,只说了让她尽力的去比吧,不论结果。她对父亲如此的对她没有信心,很是沮丧。
“文斗的是比赛赚钱,银芜初始,没有任何的东西,一砖一瓦都是女帝白手起家赚出来的,接下来一个时辰,各位,谁弄到的钱多,谁就赢了。”席凌寒准备好了大玩特玩,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誓要把女帝用奇怪的方式选出来。当然后来这个故事还被人写成了书,叫做《智慧的女帝陛下》,成为了儿童读物。
听到了这个,国师和贤者大人都不禁莞尔,白手起家,女帝口袋里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早餐早街上买,轮流化妆在丰收日的时候去喝免费果酒,从不知道俸禄长的是什么样子,消遣是背着重物在市政大楼跑。
金发贤者修河道,修到累的睡死在河边,被几个小姑娘偷亲了,哭着回来。坚石贤者带着民众去夜袭祸害庄稼的兽群,以一敌十,勇猛无比,身上却被小虫子咬的全是红斑点点。李云黯和君未央两个没日没夜的开会,写公文,都瘦的像要飘起来一样,白衣飘飘,说不出的鬼气森森。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像完全没有什么苦难和艰难的事情,只是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心酸,他们的女帝,那时的梦想是拥有一栋小房子,想方设法的要买,但是连打劫来的钱都要被没收……
女帝昏昏沉沉的睡在云黯然的臂弯里,完全的没有看场中的情况,倒是天清一直看着情况,小声的向云黯然报告。
目前赚出前来最多的就是褚南秀莉了,云黯然静静的听着,看一眼女帝,有点开始担忧了。
信秋怜是女帝的对手,她的武技强悍,上台是表演,表演引来了不少的惊叹,连褚南皇帝都侧目,向信良举杯,“褚南的未来可期……”
坐在他下方的信良饮进了杯中酒,向皇帝致敬,继而还是看向了场中。很多贵族和少男少女都解下了佩玉和金饰给她,收获颇丰。
云黯然要醒了某人,某人开始意兴阑珊,不太想上场,看了看场上,“比什么?”
“赚钱。”天清回答。
女帝的眼一下亮了,看着场上。
“要准备什么吗?陛下。”天清问。
她一挥手豪情万千,“天清,准备麻袋!”
随便找了一把剑,拎着麻袋,走上台中间,“我看各位大人都很大方,刚才送出去的东西想必也不会再要回了吧,所以我也就放心拿个袋子上来了。”她兴致勃勃的配合席凌寒,“现在开始打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众人愕然。
“给钱给钱,铜板免谈!”她拎着袋子喊着口号。云黯然对着几位贤者和国师大人抱歉的笑,不好意思,家教不好。
所有人都用席凌寒的话安慰自己,女帝的胎像不稳,如果心情再不好就会失去这个孩子云云,所以一切只要让她高兴就好。
首先被打劫的就是银芜国现在实际的掌权者君未央大人,于是他连同金冠和明珠耳坠,身上钱袋统统贡献给了女帝。
龚慕奇公然作弊,从身上直接拿出一大把金票来,还帮忙打劫,“那个谁,把你脖子上的金锞子拿来!”
他们身后事护卫的皇家军团,看起来最不像被打劫的样子,不过女帝刚刚一走过去,他们立刻开始脱上衣,他们不带钱出门,但是肩章是金质的!一向节俭又温柔的国相大人寒十月向朔音大人借钱,“给我一百金币。”
“我带一百金币出门能走路吗?金票要不要?金发贤者大人发的。”朔音正在解腰上的佩玉,反正这不知道又是哪一个爱慕他的小姐偷偷放在他要买的衣服里的。
“把朕的佩玉也拿给她吧。”褚南皇帝闷笑,决定捧一下某劫犯的场。
他旁边的倾海国皇帝还在发呆,最后忍不住开口,“又打劫……”他把手上的价值不菲的玉珠串拿了下来,想了想又把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