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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清穿之认命过日子 作者:不要叫我小姐(清穿,宫斗,历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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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雅悦被诊断出再次有了身孕,康熙大喜,决定再次晋封后宫。十二月二十,册贵妃佟氏为皇贵妃,册德嫔乌雅氏为德妃,册庶妃钮祜禄氏为贵妃,册宜嫔郭络罗氏为宜妃,册荣嫔马佳氏为荣妃,册惠嫔那拉氏为惠妃。

    这位钮钴禄氏贵妃完全是属于天降的,年纪看着也不大,却封了贵妃之位。只是却是个没实权的贵妃。康熙下令佟皇贵妃统摄后宫,四妃协理宫务。而钮钴禄贵妃因为年纪尚轻,宫中磨练不够康熙不忍她操劳,便只挂着贵妃的名号。

    “主子,这钮钴禄贵妃是什么来历,竟一下子越到主子头上去。”碧霄听说后很是气愤,这后宫的主子她们这些做奴婢的都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如今空降来一个贵妃,又不是个知根知底的,谁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着实让不放心。

    钮钴禄氏?看样子应该是孝昭皇后钮钴禄氏的妹妹,原来也听她提起过,只知道是个成不了事的主,如今康熙将她推了出来也是为了稳定前朝局势吧。“且慢慢打听些东西来,别让起了疑心,本宫听说这位贵妃乃是孝昭皇后的妹妹,许是沾了孝昭皇后的福气。”

    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如今佟氏一族朝中越见壮大,明珠又灭三番中立了大功,康熙因此不计前嫌升惠嫔为惠妃,马佳氏和郭络罗氏因着胤祉和胤祺也受了些好处。连乌雅氏家中的那些个弟兄都连连晋升。而孝昭皇后生前并无皇子,就算太子曾养孝昭皇后生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赫舍里一族都不是吃素的,自然顺着太子这根杆往上爬。而钮钴禄氏却因此落了下风了,康熙为了平衡朝政局势拉了个出来以安抚钮钴禄一族。

    正说着话,只见苏海泉笑容满面的进了屋来,见了雅悦行了个叩拜大礼才道:“奴才恭喜德妃娘娘晋封之喜。”

    雅悦一笑知道这是来讨赏了,今儿个也高兴便道:“这奴才嘴皮怎么这般快,这还没正式册封就挂嘴边了,当真不怕本宫罚。若是来讨赏的,倒叫扑了个空了。”

    苏海泉眼珠转了一转急中生智道;“奴才哪里敢来讨赏,皇上都下了旨了,大礼也就选这几日了,主子晋封妃位那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奴才适才过来是想通禀主子,内务府按照妃位的规格要给您多添几个宫女太监,奴才是过来问您的意思的。”

    “倒是会说话,看这般机灵的份上,碧霄,便赏他几锭银子吧。那些个新进的,和碧霄与替本宫挑一挑,该打发的打发了去。本宫如今又有了身孕,今后怕是只有们两有些忙不过来,找几个靠得住的好好培养提携一番。“看两面露不安,雅悦又道,“们两是永和宫的掌事宫女和主事太监,这些自是不会变,那些个也不过是与们打打下手,惜言的事本宫不想再发生第二遍。”

    有了雅悦的保证,两便也安了心,朝雅悦拜了拜便出去了。雅悦一屋中待着正觉无聊,便听有宫禀报说四阿哥来了。雅悦忙起身去了正殿,此时胤禛已经三岁,口雌伶俐些了,却还是稚气未脱。见了雅悦叫了声额娘便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白天还有两更 弥补这几天没更新的罪过

    夕阳箫鼓又名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是中国唐代诗人张若虚的作品。此诗共三十六句,每四句一换韵,以富有生活气息的清丽之笔,创造性地再现了江南春夜的景色,如同月光照耀下的万里长江画卷,同时寄寓着游子思归的离别相思之苦。诗篇意境空明,缠绵悱恻,洗净了六朝宫体的浓脂腻粉,词清语丽,韵调优美,脍炙人口,乃千古绝唱,有“以孤篇压倒全唐”之誉,闻一多称之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

    春江花月夜

    年代:【唐】 作者:【张若虚】 体裁:【乐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VIP最新章节 63第63章 僖嫔下药

    胤禛这才反应过来自家额娘肚子里可是有一个小宝宝呢;止住脚步朝雅悦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道:“儿子给额娘请安;愿额娘福寿安康。”

    明明还是肉嘟嘟的小脸硬是要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着实让人忍不住发笑。雅悦上前去扶起他来搂在怀中道:“都是自家人;往后也不必行礼作揖了;看着生分的很。”

    “额娘;儿子虽小;但是规矩礼仪不可忘;否则便是那不恭不孝之徒。”才三岁就能知晓这些礼仪条框,看来佟氏很是用心。

    “这些都是你佟额娘教你的?”雅悦心中暗暗赞赏一声,不动声色的问道。

    “佟额娘说儿子贵为皇子;一言一行都应谨慎;若是被人挑出毛病来首先连累的便是额娘与佟额娘。两位额娘待儿子都是极好的;儿子必定会谨言慎行。”

    确实;胤禛的养母贵为皇贵妃,生母又是妃位,论起来除了太子,倒真没有皇子的身份能比得过他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抓他的短,早些懂事也未尝不好。

    “你佟额娘自是为了你好,额娘也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守着,多多听你佟额娘的话。不过在额娘的永和宫你可以自在些。”虽有些心疼胤禛小小年纪就不得不知晓这些,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儿子明白了,六弟呢?儿子几天未见六弟,想念的紧呢!”说着开始左顾右看的找起来。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看着胤禛与胤祚这般和睦,雅悦也乐的高兴。笑骂道:“才与额娘没说几句话,便找起你六弟来,委实让额娘心寒。”

    胤禛哪里能真的分清雅悦话中的真假,顿时有些急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雅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拍拍四包子的后背道:“额娘这是与你说笑呢,瞧你急的,快去找你六弟玩吧,这几日没见着你,可是天天念叨着呢。”

    胤禛听了脸上顿时笑开了,朝雅悦拜了一拜,进了后堂去找胤祚。胤祚才一岁半,刚刚会叫人,见了胤禛挣扎着从奶娘手中落了下来,一步一歪的朝胤禛扑了过去,咯咯笑着。

    地上虽都铺着厚厚的毛毯子,胤禛却也不放心,赶紧过去接住。两个小人儿抱在一起呵呵笑着,说不出的可爱。

    “主子,您的安胎药煎好了,可是要现在就端上来?”有宫女进来通禀。

    雅悦虽不是第一胎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时不时喝些安胎药。正喝着却听门外宫人道僖嫔求见。

    自从晴悠受宠之后僖嫔便来的少了,肚子也一直不见有动静,她不主动过来,雅悦也由着她去,如今雅悦升了妃位,她自是要来攀交一番的。

    雅悦吩咐苏海泉看着两位阿哥,便搭着碧霄的手去了大厅。果然一见面僖嫔就福身道:“嫔妾恭贺娘娘晋封妃位。”

    “妹妹请起,有几日没见到妹妹了,近来可好?”

    “托娘娘的福,嫔妾一切安好。太皇太后近来凤体不适嫔妾随侍左右,永和宫便来的少了些,还望娘娘恕罪。”眼光扫到雅悦隆起的肚子,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雅悦见了也知她这是因为自己一直怀不上孩子的缘故,便问道:“本宫给妹妹的方子,妹妹可是在用?”

    “药倒是按时喝着,只是却一直不见成效,许是妹妹没有姐姐这般福分,不能为皇上孕育一子半女。”这语气中的羡慕与失望雅悦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碧霄,你去找胡太医来,好好为僖嫔请请脉。”这么久都没见效不是僖嫔自己的身子早就坏了便是有人在药中下了手脚。

    不一会胡舟过来了,隔着帕子为僖嫔切脉,眉头越皱越深。“请小主换一只手。”这寻常诊脉都只需一只手便可,如今胡舟却要切两只手,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胡舟方才跪下叩首道:“敢问僖嫔娘娘可是一直在服用药物?”僖嫔疑惑的看了一眼雅悦方才回道:“确实,可是那药方有何不妥之处?我身子究竟如何?”

    胡舟嗫嚅了一阵只道:“奴才也不敢确定,还请娘娘将方子给奴才看看。”

    僖嫔正想差人回宫去拿,却听雅悦道:“不必去了,那方子是本宫给僖嫔妹妹的,也是当初胡太医给本宫开的方子。本宫这里还存着一份,碧霄你去拿过来给胡太医过目。”

    胡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道:“这方子倒是没有问题。”说道这里时僖嫔松了一口气,却听胡舟继续道:“只是奴才适才为娘娘请脉时发现娘娘乃是长期进食落胎药才至身子坏损,至今无法受孕。”

    僖嫔听到这身子一软,瘫倒在座位上,雅悦目光如炬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胡舟问道:“那僖嫔的身子究竟如何,若有不实不尽之话,本宫定要让皇上赐罪与你。”

    胡舟身子一抖,慌忙说道:“回娘娘话,僖嫔娘娘……身子已经坏损的厉害,今后怕是无力为皇上诞下龙胎。奴才学艺不精,请娘娘恕罪。”说着头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

    僖嫔此刻已是面无血色,眼泪一颗颗的往下落。雅悦吩咐碧霄带胡舟出去,然后上前对僖嫔道:“你我情同姐妹,若是我有心害你何苦在我给你的方子中做手脚。你细想一下,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僖嫔略微平复了下情绪,与雅悦说道:“我自是不会相信是姐姐害的我。从前几月开始我感觉那药苦了几分,只当是换了人没有掌握好火候,如今想来怕是那个时候就被人下药了。”说着又嘤嘤哭起来。

    “换人?”每宫的宫女太监都是有数目的,按照嫔妃的制度在分配,看来这其中有蹊跷。

    “恩,”僖嫔那帕子擦擦眼泪点点头接着道:“我宫中原本掌管我日常饮食的宫女几个月前到年纪出宫去了,内务府便又重新指派了个宫女过来。那些贴身的活我不敢交予她做,便打发了去小厨房帮工,那里人多些,想做手脚也难,没曾想还是着了道。”

    雅悦心中也有了谱,道:“你暂且先回去,不要让人知晓了今日的事。本宫必会为你主持公道,你且等着,今儿个本宫就帮你找出这幕后黑手。”

    差人送走了僖嫔,雅悦吩咐碧霄去库房拿些上好的绸缎之类的带上准备去储秀宫。碧霄颇有些不解,就算僖嫔与主子交好,主子也犯不着这般费心费力吧。

    碧霄看不懂这其中的套路,雅悦却是看得清楚。僖嫔的方子是自个给她的,今儿若不是雅悦觉得不对劲发现了这其中的阴谋,等僖嫔自个发现不对了就不一样了。僖嫔性子急,情急之下必定不分青红皂白就向康熙告状去了。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雅悦是有口说不清。只有趁现在还未被发觉之时找出这下毒之人来,方才能让僖嫔解除疑惑。

    又等了一会雅悦将胤禛送回承乾宫然后才去了储秀宫。雅悦如今是康熙亲口下封的德妃,虽还没有正式行册封大礼,但是储秀宫的众人也不敢造次,候在宫门口迎接。

    雅悦扶起僖嫔指着身后宫人抬着的绸缎道:“今日你专程去我宫中恭贺我晋封之喜,着实让我欢喜。所以让碧霄挑了几匹布料与你,听说这料子触手舒服轻滑的很,想来配妹妹是极好不过的。”

    “姐姐宫中的东西必是极好的,妹妹有幸得姐姐惦念,乃是几世修来的福分。”那些布匹都是苏州进贡的好锦缎,阖宫上下也寻不出几匹来,可见康熙对雅悦的宠爱。

    “这外头风大的很,咱们进去说话吧。”两人携手进了内殿去。

    闲聊了一会,雅悦与僖嫔道:“我出门时看今儿风大,殿内虽有火盆却也暖不了身子,便让碧霄带了些吃食来。这些都是我孕中无聊捉摸出来的,你宫中吃食虽也是好的,但每日吃也有些腻味,保不准你吃了也喜欢的紧呢。”

    僖嫔一笑,道:“姐姐有了身孕吃不得凉食,让碧霄去小厨房热了来吧。顺道给咱们弄几份热汤来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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