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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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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下面,没了绳子的捆绑想抓它出来也不容易呀。

    踢开了兔子白无忧爬进她爹的怀里拽着他的衣襟坐稳。周晓蓓很自然的环上女儿的身子,看着她对着兔子跑开的方向昂起小脑袋。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

    白无忧想要的其实是她爹爹呀。周晓蓓哭笑不得地刮刮怀里女儿的鼻子,这小鬼头在吃醋。

    利器在手要善加利用,小辫子抓住就要准备着随时拽,“肉团子。”周晓蓓叫着女儿把她抱高点和自己对视。“下一次你要是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嘴里,我就去抱兔子不抱你。”说完点点她的鼻头。

    也不知道白无忧听懂没,她没出现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趁着被抱高圈住周晓蓓的脖子,把自己的脑袋搭在他的颈窝。周晓蓓哄了几次才让她放手,开始教她玩积木。

    别说是搭建个小房子什么的,白无忧连把积木叠起来堆高都不会,她就喜欢抓起一块然后举手丢下去。重复在周晓蓓看来十分无聊的举动,并且能在其中找到乐趣。实际上就周晓蓓本身而言那小房子也不过是两块长方形木块当立柱加上一块三角形积木当屋顶组成的一个门。放弃教会白无忧搭建一座小房子的计划,他打算给女儿说说形状。

    当白无忧随手捡起一块积木,周晓蓓就握住她的手让她别那么快把积木丢出去,看着手里的积木然后告诉她这是什么形状。确定每个形状都说过几遍后,说出一个形状让白无忧去捡。小家伙并没有弄清楚爹爹嘴里说的词语代表的是物品的形状,偶有几次拿对没等周晓蓓兴奋劲上来,下一次就会拿上错误的积木。

    现在的情况有点像认人,不能指望她马上能明白一个词指代的什么。就像最开始小家伙觉得自己叫‘肉肉’是表示欢喜会有人来满足自己的要求,却不能具体对上某个人,更不知道其实这称呼实际是给她的。白无忧需要通过日常生活积累来的经验来判断一个字词的具体意义,明显周晓蓓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内让她积累出足够判断理解一个非名词含义的经验。对她来说这这是花之类的有具体指代的字词更好理解。

    不过周晓蓓也不太丧气,起码白无忧知道他说的话不单单是指床上的东西了。会在拿起一块积木前思考选择,就是常常选错。

    举起双臂舒展身体伸懒腰,周晓蓓快在屋里闷了一天的时间,连带白无忧也把时间贡献给了屋子里软软的床铺。

    玉梳端着水壶进来给屋里的茶壶填水,见周晓蓓懒洋洋的样子,说:“夫人,你再不带娘子去院里转转透透气,日头就下去了。整日在屋里炭火烤着上火可怎么办。”

    伸完懒腰周晓蓓又摊回床上磨蹭被面,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望向玉梳,“不会的。外面冷成才会冻病。”

    玉梳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转的,看向周晓蓓的眼神悲戚且愤愤不平,“夫人是不想碰见那个……那个不要脸的吧。”他大概跟着原周公子时就不太骂人顿顿才找到个形容词。说着心里更感自己的想法是对的,玉梳放下水壶找出披风和白无忧外出披着的袄子抱到床边要替他们穿上,“他不过是那地方来的人,老夫人不会喜欢的。从今天起夫人你每天去老夫人那里转转,要我说好歹夫人是嫡长女生父,老夫人他……”

    “停。”周晓蓓喝止玉梳的唠叨,接过他手里的衣物自己主动穿戴起来,“我这就带肉团子到院子里散步透气。我绝对不是怕碰见谁,你真别担心,一定让我往老夫人那里跑。老实说我有些怕他,你可别逼我。”

    像是身后有些可怕的东西,周晓蓓三五下替自己和白无忧穿戴妥当,抱着白无忧往院子里去。

    他对玉梳的逆耳忠言实在是无福消受。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小白到了大吃飞错的时候了,也就是传说中的气怀。

    而且随着智力上升也没以前那么听话了,是不是这句很眼熟?因为以前我好像也提过,宝宝越长大越会意识到自我的存在,越来越喜欢随着自己的想法做事,总之她没之前那么好对付了。

    我要说对不起更新晚了,要抽打的尽情吧= =

    看到昨天居然有人等更留言,心里愧疚不已。完全没状态的从晚上5点开始坐到电脑前终于码出了这章。

    果然码字如同时间挤挤总会有的。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十九章 邵家的宝宝满月

    邵棋廣君清夫妻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他们很忙,忙着养胎忙着生产忙着坐月子。在白家两夫妻表面平静闹着别扭的当口,廣君清平安生下一个壮实的小子,没等邵棋翻文阅典寻思个优雅淑慧好名字,他已经给儿子定下名字‘天行’,把取小名的权利留给了妻主。邵棋要是反对廣君清也不会坚持要取这个名,可邵棋没表现出对这个名字的一丁点不满,还看上去很满意,让有意说两句的人闭上了嘴巴。孩子娘都没意见他们旁人又何必多言。就这样刚出生邵天行就有了这个在女尊世界听起来很女孩子气的名字。

    周晓蓓日子过的是糊里糊涂,等白玉满拉着他坐马车进城去邵家,掰指头算算才发现日子在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几个月。

    邵家的满月酒不同与白家那时,是摆在屋里的。白无忧满月的时节正值早春,坐在屋外感受嫩叶抽芽春风拂面大自然的勃勃生机同时是祝愿白无忧也能生命力旺盛的健康成长。邵家的小宝宝出生在开冬之月,屋外雪景虽美请来的宾客和刚出月子的廣君清却不一定受得了北风萧瑟。席摆十桌,比起白家当日少了一半有余。由此也可看出邵家的人际往来亲缘关系比之白家简单许多。

    周晓蓓怀里抱着白无忧对邵家之行有些紧张。他在白家参加过的家族聚会包括白无忧的满月酒,表面说说笑笑却总给他一种不能随意行动要谨言慎行的压迫感。虽然对廣君清一个男子生出的儿子很好奇,但心里对此类正式的宴请很是排斥。等到了招呼客人的厅里看到里面的景象,他心头一松,没有各归各位举止合乎礼节刻板的主客,屋子里大家随意走动攀谈不时还有大笑声从某个角落传来。这里只是普通的亲朋聚一聚送上祝福的聚会。没那种会让周晓蓓不自觉抬头挺胸不自在的压迫感。

    到时辰邵棋的娘亲一个看起来严肃且透着股子和蔼的妇人拍拍手请客人们随意就坐。邵棋则扶着廣君清从门外进来,站定在宽阔处谢过来访的亲友。然后抱起熟睡的婴孩揭开小点襁褓露出孩子的紧闭双眼的脸,正式宣布邵家添丁她儿子取名‘邵天行’。

    周晓蓓觉得这名字很好,听着有一种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大侠风范,虽说要是原来的世界有人叫这名字会让他觉得很怪异,但一旦换成古装背景感觉就不一样了。在场的其他人如白玉满之流对这个按照女尊标准明显女孩子气的名字却都是明显一抽。这感觉大概和听到地球一男人名叫‘淑慧’差不多。

    作为有孩子一族并且孩子年纪相差不太大的一位。在酒席过半后周晓蓓就被请去陪伴回屋的廣君清和邵天行,留下的邵棋则继续招待客人。

    看着安静躺在廣君清怀里睡觉的邵天行,看他睡着睡着突然长大嘴巴打个哈欠歪过脑袋继续睡,周晓蓓的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这个样子的小宝宝让他想起了刚满月时候的白无忧同样是每天吃饱睡,睡醒吃,难受就哭,只要伺候好吃喝拉撒立马安静的休息,不像现在呀。周晓蓓看看怀里探身想去揪邵天行的白无忧心中叹一口气。

    白无忧的好动吵闹是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发展出来的,之前感觉不大现在一对比刚满月的邵天行的安静就更显得白无忧现在的折腾。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勉强算同龄的小宝宝,白无忧表现出来的亢奋劲无人能比。就想好好研究下廣君清怀抱里眉目还没完全舒展清晰起来的邵天行。

    周晓蓓了解女儿下手是没轻重的,注意着安全距离每当白无忧探近他就往后退步拉开距离。廣君清反倒不怎么担心,大概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他现在看哪家的孩子都顺眼无比想亲近亲近,摇摇怀里的儿子对周晓蓓说:“你就让无忧摸一下。她小小的人伤不到的。”

    周晓蓓很怀疑近段时间逮着东西就想在上面抠出个洞的白无忧会不会拿手指去插邵天行的鼻孔更甚者是眼睛,对廣君清关于白无忧危险性的低估表示不能接受。要是这好好的孩子刚满月就被弄出个八戒鼻金毛狮王眼白无忧长大后还不得负责到底。

    可是他实在拗不过白无忧的无赖攻势,说好听点叫坚持不懈。在她一遍遍抓爬钻扑就是想靠近邵天行的举动下周晓蓓投降。但还是不放心的捏住她的手掌慢慢靠近。

    掩耳不及迅雷邵天行小宝宝的哭声那好似冲天而去。周晓蓓以为自己手够快还是没快过看小宝宝哭而乐呵得笑出声的白无忧快。当周晓蓓把她的小手放到小宝宝面颊的时候,白无忧显得非常乖巧只是用指尖试探性的轻触摸,到两个大人放松警惕她小手一合在熟睡中的邵天行脸上捏起一块肉。

    到周晓蓓阻止她的举动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亡羊补牢的进行补救工作。松开白无忧作怪的小手教训式的拍打两下。脸上迅速泛起红印的邵天行则睁开被肉挤得小小的眼睛嚎哭。

    廣君清摇了邵天行两下,在他被掐红的地方吹吹亲亲,紧抱他在怀里安抚。抬头无奈地看着周晓蓓怀里笑呵呵的白无忧。

    “那个——真是对不起。”周晓蓓冲着白无忧挤眼以示警告,回过头弯腰请求廣君清原谅。“呃——无忧没见过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所以……”他有些词穷,想搔自个后脑勺手上抱着的白无忧却阻碍他的动作。

    “没事。小孩子嘛。”廣君清看周晓蓓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反过来觉得自己该去安慰下他。

    在往后周晓蓓可不敢让白无忧这个小魔星再去接近邵天行了。远远坐着和廣君清讨论的带孩子方面的经验,讲讲白无忧十个多月生命历程中的种种趣事,展示白无忧会的那点小技能。

    周晓蓓讲得开心,拉着白无忧在椅面上走两步给廣君清看,新晋爹爹廣君清看的也仔细。时间转瞬既逝,白玉满和邵棋一起来屋里找他们,互相闲聊几句孩子经最后再送上一遍祝福,白玉满带着周晓蓓回家。

    难得有个白玉满以外的人来分享自己从白无忧身上的来的欢乐周晓蓓不太想走,白玉满掰过他不断后看的脑袋牵着他上马车隔断他依依不舍的视线。“你不是想在邵家用晚膳吧?”

    ‘真能在这儿吃也不错。’周晓蓓心里想。抿着嘴巴双臂交叉抱着白无忧坐在一角,身子微微勾起。

    “晓蓓你觉得冷吗?”嘴里问着白玉满已经拿起披风盖在他身上。

    周晓蓓张张嘴想反驳,一动发现自己的姿态是奇怪了些,佯装舒展筋骨动动腰,抱着白无忧坐正。

    邵家的满月酒是摆在中午。冬日日头落的早,等最后走的白家一家到宅子时天色也开始变得灰暗。一天即将过去,周晓蓓哈出口里的热气发觉时间过去的是如此快速。他们一行人走进宅子,没走两步白玉满便被守在他们回路的管事情去了玖藏楼。周晓蓓不在意的领着剩下的一串人往松壑院去,到松壑院门口突然止住脚步让下人们各自回去,他则抱着白无忧到另个院子里转转。

    周晓蓓的想法很简单,现在回去白玉满不在,玉梳有很大概率抓着机会用泪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进行苦口婆心的爱的教育。与其回去听那些他不想听的话,不如带着白无忧到院子里转转看看。等到天色再黑些白玉满回去用晚膳在回去。有白玉满在玉梳是没胆子和他提什么如何巩固地位什么的。

    周晓蓓抱着白无忧在院里晃悠一圈,找了个避风处原地踱步,当运动顺便取暖。正踱着院子的另一头出现两个人,白家里的人周晓蓓从来没有用心去记忆过,有不认识的是常有的事。出现在院子里的陌生面孔并不让他多惊讶,他远远打量那两个少年,用心底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评判着他们的外貌。两个少年在她眼里都算的上是如花美少年,对比下他更欣赏没那么娘的那个。左边穿着白家近侍小仆统一衣服的少年要不是周晓蓓凭借在晔朝生活近一年的经验来判断根本不能把他当作男孩,就脸而言是一标准的花季少女而且上挑的眼神还带娇带傲。而他边上穿着简单灰衣少年的面庞更符合周晓蓓的审美标准些,柔和却不至于让人看不出性别的脸,浓浓的略宽的阳光小眉,可以说是把一张有棱有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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