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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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到面前,张着嘴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几缕盘得不严实的发丝滑落,双手递过孩子,“她饿。”
接过孩子用一手抱住,扯他进房,不忘蹬脚踢上门把玉梳和她的小仆挡在门外。她的无忧可不能饿到,和她爹也要好好谈谈。
穿过中厅到卧房,放开扯周晓蓓的手,白玉满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很自然的掀开衣襟,扔掉白无忧嘴里的手绢开始哺乳。
被扯进房的周晓蓓很紧张,站在床前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看到白玉满衣裳下的饱满时神经叉了下,感怀穿前自己的胸涛,紧跟着是一阵不自然在异性面前露胸他都替她不好意思,回头一想他又不是没有过不好意思个啥劲。当然这是个极短的心路历程,到白玉满安顿好怀里的小家伙开始发问,也没半分钟。
“晓蓓到家里快一年,一直娴静的很,今日到是反常。”盯着面前佝身站立的人,思考他反常的原因。
好心虚,不敢看原主老婆的眼睛,现任周晓蓓的背忍不住再曲上几分,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团,眼睛对上喝得开心的白无忧。小家伙很起劲得吸吮,黑黝黝的眼睛朝上锁住谁不言而明,似乎不满母亲没看向自己,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推搡白玉满。
“乖,无忧要什么?好好吃饱,长得壮壮的……”她嘴里和孩子交谈,周晓蓓打赌她绝对得不到回应。躺她怀里的无忧没打算给出生后没相处过的亲爹面子,小嘴吸吮的动作减缓停止,虽然还含着食物来源,眼睛却努力睁大与母亲对视,甚至小嘴张成小圆,嘴唇微微上翘放下上翘放下,一副在说话的样子,含着乳*头的小嘴唇不断前伸缩回。
好萌,真的好萌,“肉团子,圆嘟嘟的肉团子,小肉团子……”
白玉满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夫人,他的头探在无忧的耳朵两掌远的地方,重复着她听起来挺亲切又不怎么顺耳的称呼。
小家伙先是没理会,对自己熟悉的怀抱提供者继续无声交流,周晓蓓心中升起点挫败继续不定叫唤肉团子,变着声调叫,终于吸引到白无忧的注意。她眼珠子先往她爹所在的方向转悠两下看不到,支起脑袋转头寻找,看到目标准备开始默剧演讲,小嘴唇刚动两下,脑袋便不受控制掉回母亲手肘,紧接着她嘴里吐出一段哇哇的哭声像在抱怨,后埋头含上食物来源。
孩子的表现逗乐了白玉满,胸膛抖动两下,在白无忧挥拳抗议用餐环境颠簸的情况下止住。
看着周晓蓓突然想起刚刚他貌似无视了和她的对话,白玉满眉头聚拢又复平,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来无忧娘陪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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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结束后,回到居住的晚林院,房里打扫过,寝具换新,室内清香飘逸,房子在周晓蓓眼里可爱起来,和前一个月的噩梦完全不能比。
扑到床上,厚厚垫被下陷,磕到地下的木板,总算垫被起到缓冲作用,周晓蓓抽气一声没事人似的在床上来回打滚。
边滚边想,白天看见的小肉团子。那张圆嘟嘟啥都小小的脸,眼前仿佛看见她伸展双臂努力作出说话的样子,母爱这种神奇的东西在他体内泛滥,现在或许该叫父爱?总之不管什么爱,肉团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没经历怀胎十月陪伴她一点点成型的感动,但生产撕裂的疼痛还留在脑海,他记得腹部的下坠感,记得肉团子将出生前停留在体内的感觉,新生命来到世间的痛苦是由他承担的。
没见到的时候没怎么想到,见过孩子后,心里腾起感动与骄傲混杂的情绪。他能顺利生下孩子,会动会叫的肉团子是他带到世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血缘,他想亲近肉团子。
“玉梳,玉梳,玉梳。”翻起身,召唤勤勤恳恳的小兔子。
玉梳从外室小跑到床前,一颠一颠更像兔子了,“夫人,有什么吩咐?”
“小肉团子在哪里?”周晓蓓很急切。
“啊?”小兔子摸不着头脑,夫人是要吃狮子头吗?
“孩子呀,孩子。”说着,双手比划个抱在胸前的姿势。
明白他要表达意思的玉梳恍然大悟,回答道:“小娘子,在家主院里养呢。”看周晓蓓渴求的眼继续,“松壑院与我们只隔一个院子,若夫人想出去,也是可以去看的。”
“小肉团子,不和我住吗?”这儿不是女尊,男女颠倒吗,孩子不是应该他来带?
“本来请奶娘,孩子是放夫人身边的,可是小娘子是家主亲自喂的,所以……”玉梳想想这个问题有点尴尬,这不是变相分开父女俩嘛。
“哦。”周晓蓓没有多想,反正住一房子里,见面机会一定很多。
白家住的可不是现代公寓,整一个园林公园。如果不是有大大小小的诸如满月宴之类的聚会,其中的人一年半载都碰不到面。
三天过去,周晓蓓不行了。用餐有人送到房里,洗澡有人搬浴桶,如厕有人倒马桶,吃喝拉撒全在晚林院里解决。出院门树蔓层叠,曲径幽深,不熟悉地头不知道会走谁那里去。据小白兔语,原主为了避旁的亲戚,根本没出过院门。真不可思议,晚林园本身有造景一天也逛遍每个角落了,其实原主是被闷死他才上身的吧。开始被不能吹风为由的一个月禁闭解禁还挺高兴,现在他渴望更广大的自由。
最重要的是三天里他都没见到小肉团子。那是他生的,他有份儿!
再据小白兔劝说白天家主不在小娘子一定会跟着带走,所以,决定了今晚奔松壑院看孩子。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章 今夜一床上闹腾
带着白无忧在玖藏楼忙活一天刚喂饱小家伙给她擦洗过身体准备填自己的五脏庙,随侍的小仆就进来通报,“家主,夫人来看娘子。”
“带过来吧。”下达命令,白玉满就着铜盆净手。
还没洗完,周晓蓓已经冲进屋里扑到摇篮边‘小肉团子’的叫个不停。后面跟进的是他和她各自的小仆。
白玉满挥退他们,“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玉梳和那个小仆躬身一礼关上房门退出去。
常听人说男人有了孩子,便回不一样。白玉满现在是相信了,要知道在白家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周晓蓓一直安静地呆在晚林院从没主动出来过,如若不是才到白家没多久便发现有孕,她可能会忘记这人的存在。眼前嘴里不断叫唤‘小肉团子’的身影,老和遥远记忆里从容温柔微笑的人不能重合。算算他们从到白家至他生产近九个月没见过,可能是她记错了吧。
开吃前白玉满礼貌的问一句,“晓蓓,一起用膳吗?”
他没回头,“不用,我吃过。”还伸手向后摇摇。
问过一句她开始用餐,边吃边注意着父女俩的互动。
白无忧对三天前见过的人有没有印象她不知道,不过明显对有人和她说话很开心,可以看见白无忧把小拳头伸出摇篮摇摆着回应,尽管和她说话的人只是不停在唤一个套她头上的绰号。
周晓蓓把手悬停在白无忧头上差不多半尺的位置,剪刀,石头,布,一到九,手枪,孔雀头,禅指,非常六加一,来回地变,每次换手型,嘴里还发出怪声吸引她的注意力。白无忧晃动小拳头兴奋的小嘴咧开往两边上翘。
‘她对我笑哎’,周晓蓓也兴奋地娇躯两震笑出声,更卖力地耍手把戏。每换个手势,还要配合地动两下,剪刀咔嚓咔嚓,孔雀头上三根毛晃荡晃荡之类的。
看父女两如此无聊的把戏玩得津津有味,白玉满面上不觉带笑,口中饭菜更为香甜。小孩子不可能没父亲,想亲自抚养是一回事,看无忧喜欢到也没必要分开他们。反正她房里只有他一人无忧一女,他也没需要给无忧灌输有的没的。
那边周晓蓓已经不满足于,隔空逗弄,言语调戏,伸长两爪子想要抱白无忧。却被在一旁吃饭的白玉满一声‘不行’生生止住动作,转身怒瞪她,他抱自己孩子关她啥事!
优雅的拿起桌上备着的白绢擦嘴,她不慌不急地说:“无忧擦过身了,你要抱她必须洗过澡。”
“我……”嘛意思,嘛意思?要他跑回晚林院洗完再跑过来吗?
“来人,去准备浴汤。”白玉满对门外高声吩咐,又对周晓蓓说:“等会儿你到左室洗,衣服我会让玉梳送。”
她为毛不问问他要不要洗……不带这样无视个人意愿的。
有白玉满在一旁暂时是别想抱了。周晓蓓继续逗弄孩子,可以听到房里仆佣进出放置浴桶灌水的声音。左室就是进门靠左边的的房间,参观过园林的应该知道大户人家的房子,进门左右都是通的没有墙阻断,隔开空间的不过是博古架,帘帐之类的东西,白玉满的屋子中厅和左室的区隔除了边缘一圈的镂空木雕,还有一面大大的螺钿桃花屏风。
等仆佣们准备好洗浴的东西,退出屋子,周晓蓓老老实实绕过屏风去洗澡。中间小兔子进来送衣服,吓了他一大跳。双手快速搓过全身,水声做响,动作的大的有水溅出浴桶。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挑过放边上的浴巾裹住擦干身体,拿起衣服一看傻眼,居然只有单衣,换现代和内衣是一回事,小兔子这是想他去色*诱谁吗……
把头发擦到不滴水,穿上单衣,套上之前脱下的外袍,好像有哪里穿错了,袍子松垮垮的。不管了,跑到摇篮前去抱白无忧。
摇两下手臂,送上大大的笑脸,小肉团子毫不犹豫的回一个,大爱呀~
白玉满站到身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周晓蓓心中哀嚎又怎么嘀?往边上退两步。
没预警的被打横抱起,他惊呼:“你做啥?”
“抱好无忧。”
“哦”周晓蓓紧紧怀里的孩子,被白玉满抱到右边室内的架子床上放下。
接着她从他怀里小心的把白无忧抱出放到床上,拦腰扶起他站在床踏板上,三下五除二剥下外衣,去掉鞋子放回床上,再拿棉被给他披上,最后把无忧抱给他。
“我去洗澡,好好照顾无忧。”白玉满说完掀开木帘离开。
留下周晓蓓有些愣愣的坐在床上,话说他刚刚被个女人扒衣服,真有跪下撞床板的冲动。
哇哇的哭声响起,处于交流情感高度成长的第二个月,白无忧小朋友对大人的无视行为最是愤怒,努力招回应该在她这里的注意。
从被白玉满扔在地下的外衣上扯下系在腰带上的橘色香囊,拿手上来回摆弄,小孩子对颜色鲜艳的东西是很感兴趣的,伸手想抓。周晓蓓到是没为难逗弄她的意思,可是这么点大孩子是不能很好控制手指运动的,无法自己把手张开。试了几次香囊还是没到手,对比小脸盘显大的眼睛开始积蓄水汽,下秒又可能嚎哭出声,周晓蓓赶紧小心的摊开四根白嫩嫩肉乎乎的手指,把香囊塞到她手里。换来她咧嘴一笑,所以说小孩子变脸是很快的。
搂在怀里小声的哄着,低声说着‘肉团子长大一定是大美人,肉团子皮肤真好,我的小肉团最可爱’之类的赞美之语,没注意到白玉满何时已经洗完走到床边,待她放下床帘坐上床,周晓蓓才后知后觉臀部往后悄悄挪动两寸。
咽下口口水,开口:“那个……我现在回去?”
白玉满飘他一眼,“在这儿睡。”
“那,那……”不太好吧。周晓蓓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说‘他没经验,能缓缓吗’,还是说‘姐姐,其实我内心是个女人’,神呀,让他晕过去吧。
他也不想想白无忧都抱床上了,能干什么呀。
白玉满不会听,也听不到他心中龌龊的呐喊。她只是决定就去做,既然不打算分开父女俩,天色又晚,加上他们是夫妻,一起睡,省的他黑呼呼地回去。
摊开被子,在白玉满的坚定的眼神下,他像机器人似的一卡一卡躺下,怀里还抱着白无忧。
白玉满侧躺,把周小蓓和他怀中的白无忧都揽在怀里。手横过他拍拍孩子发觉她还没睡后说道:“哄她睡觉。”
“我……”周晓蓓发现面对只见过两次的孩子她娘,他常常不知道该说些啥。
“唱歌。”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他到底啥时候如此听话了,还是说他欺软怕硬,对命令的口吻没反抗。
嘴里哼着摇篮曲的曲调,没敢唱词,要知道因为一支广告,他唱摇篮曲开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后面接的一定是‘不感冒不发烧’……
哼着哼着,他忘掉了背后让他极为不自在的妻主大人,迷迷糊糊不知何时睡去,怀里的无忧张小嘴打了哈欠也共赴周公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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