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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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见客吧!”
凌意欣盯着妹妹打量一番。她自幼就极有心机。自己吃尽了她地苦头。这次会有什么目地?不过又一想。丈夫已经喝得有了醉意。客人越来越多。等会都过来敬酒。他若真喝地失态了。对凌意可有什么过份地举动。人就丢得太大了。说不定凌意可此举也是为了避嫌吧。
她点点头:“妹妹考虑周到,可有什么合的地方?”
“府里今天客人太多了,客院都占满了,而且人多客杂,既不清净,又不安全。说起来还就我那院里清静。不瞒姐姐,我一向与你妹夫分房另居,他的卧房虽不比姐姐姐夫的华丽,但也极洁净舒适,让姐夫去哪里歇息再好不过,侍卫们屋前屋后一站,也不用担心姐夫的安全,客院里杂乱,出了事不好交待。”
凌意欣一听确实不错,连连点头,瑞王听说要去凌意可的院子,更加高兴了:“可儿安排甚是周到,就去那里吧!”
凌意可连忙带着瑞王夫妇先退下了,因为奉直正陪客喝酒脱不开身,就令琴音去告诉于夫人和一声,于夫人一听瑞王喝多了要歇息,凌意可安排的也妥当,让堂堂一个王爷去客院,人多杂乱,出了事可担不起责任,去奉直屋里再合适不过,那几个通房又有自己的院子,令她们不许出来就是了,叮咛几句就忙着招呼客人了。
一行人来到福意居,瑞王吹了一阵冷风,头晕得更加厉害,进了奉直的卧房顾不得打量,一头栽到在床上,恍恍忽忽中,凌意可的容颜更加美艳了,他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可儿”,直直盯着凌意可。
凌意可羞得脸红了,她不敢看凌意欣恼怒的脸色,忙说:“姐夫真喝多了,姐姐先看着姐夫点,我去命人做一盅醒酒汤,保准姐夫喝了,睡一觉就会清醒过来。”
凌意欣沉着脸点点头,四下量着奉直的卧房,虽不及自家的华丽,倒也真如凌意可所说,确实极洁净舒适,又想到凌意可刚刚新婚就受丈夫冷落,被一个下贱的通房丫头夺了宠,两人已经分房另居,心里顿时好受了一些。
“妹妹辛了,不过年轻轻的刚成亲就分开住可不好,给那些个年轻美貌的通房姬妾可乘之机,抢先生了儿子可不好!”
话音一转又暗含讥地说:“不过话回来,她们就是生的再多也是庶子女,天生低人一等,总越不过嫡出去!”
凌意可另有打算,不愿她生出不愉快,不顾她话里的讥讽,连忙谢过就出去了。
一小会儿,凌意可领着一个端着醒汤的丫头进来了,凌意欣喂丈夫喝了醒酒汤,正想着是去见客还是在这陪丈夫,凌意可轻轻一笑:“姐姐,说句实话,今天的客人名上是给你妹夫庆生,其实除了自家亲戚,还不都是冲着姐姐和姐夫?姐夫喝多了不能见客,若姐姐也不去,不是让大家失望吗?”
凌意欣沉吟一会,最后来的客确实几乎都是充着自己丈夫去的,若两口子都不露面,确实不妥,再说如果她去了,凌意可只有服侍奉承她的份,她若不去,凌意可还不知怎地风光了,可不能被她抢了风头。
凌意欣看着半醉半醒的丈夫,又迟了:“你考虑得倒也周全,我是该去,没的被人说我们两口子架子大。只是这几个小丫头都看起来年幼不经事,我怕不中用,找几个年长能干的吧!”
凌意可轻轻一笑“姐姐放心,我看姐夫这会半醉不醒的,让这几个小丫头先看着,那几个中用的我已经安排好了,都是在屋里时间久了会服侍人的,正更衣梳妆,等会就来了,姐姐放心,我们先走吧!”
这时,半醉不醒的瑞王又喊了一声“可儿”,凌意可的脸更红了,凌意欣又气又恼,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话,赶紧带着凌意可先走了。
奶娘走后,若水和虹儿相视而笑,进府以来心头的阴霾一下子都散了,以奶娘的聪慧和细心,一定会暗中保护她们,遇事也有了可以商量的人,不再孤单凄凉任人欺凌了。
最重要的是,若水知道了家中的消息,知道了爹娘安好,虽然她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耻辱和伤害,但是他们却原谅了这个不孝之女,还派奶娘想方设法来到京城进入侯府,暗中保护照顾她们,没有比这更让她感到安慰的事了。
自从落胎后,两人第一次真正开心地笑了,生活中的不幸和离开亲人的惶惶不安似乎慢慢就要过去了,奶娘的到来让她们有了新的希望。
正高兴着,一位嬷嬷来报,说是少奶奶传她们速速梳妆整齐过去,俩人面面相觑极为不安,今天府里客人众多,凌意可此举何意?但愿不要刚刚见了亲人又有祸事临头。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六、摧花
两人出了院子,只见一众红衣重甲的执戟侍卫团团围住了主屋,顿时吓得心惊胆颤,以为府里出了什么大事,远远地琴音却站在廊前向她们招手,两人无奈上前去,琴音示意侍卫放她们进来,门口也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两人惴惴不安地进了奉直的屋子,还好仙儿和几位嬷嬷都在,正待询问,却听得里面传出了鼾声。
若水以为是奉直,忙问:“是公子在里面吗?这些侍卫是怎么回事?”
琴音笑着安慰她:“两位姑娘莫怕,外面这些是瑞王府的侍卫,瑞王爷酒醉,在此歇息,里面有王府的两个小丫头守着,公子和少奶奶正陪王妃见客,王爷身份尊贵,怕小丫头们人生地不熟服侍不周,特令你们前来服侍!”
完命两位嬷嬷守在外屋,仙儿和若水、虹儿守在里屋,两名王府的小丫头垂手侍立着。
琴音压低声音说:“三位姑娘先在此等侯吧,王妃和少奶奶见过客就过来,我先去服侍少奶奶,等会一起过来!”
若水虽然有些安,但青天白日的,满府的客人,屋里还有这么多人,门口和外面就是侍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也许是自己太过小心了。
怕惊了瑞王爷的驾,她们敢说话,就和仙儿一起静静地坐着等候凌意可陪王妃回来,几个小丫头也一声不吭地侍立着。
过了半个时;,还不见凌意可和王妃过来,若水听着帐子里的鼾声,突然莫名地不安起来,好几次她见外客都没有什么好事,何况凌意可从未对她和虹儿安过什么好心。
一时间如坐针毡走又敢走,想又怕惊了瑞王大驾犯下大错,给自己和奉直招来祸事,再看看仙儿一派安稳和镇定,反倒觉得自己多心了,索性不再多想,就安心等侯。
睡梦中,瑞王被渴醒了,使睁开眼睛了一声“水”,小丫头赶紧倒了杯水递进去,瑞王喝了水,又睡下了。
仙儿压低声音对若水说:“我看了王爷也快醒了。少奶奶刚走时说。如果王爷快醒了让我过去告诉她和王妃一声先去了。传了话很快就回来。”
若水有些狐疑。仙儿一心机过人自己没少吃过她地亏。还有凌意可一向视自己为眼中钉。虽然奶娘说帽儿胡同地事情可能不是她做地。但是不等于她不会再设别地圈套时迟着不知说什么好。
仙儿不容她多想。附耳低声说:“不敢磨蹭了。我去请王妃和少奶奶快点过来。王爷身份尊贵。倘若他醒了身边没有一个主子陪同。咱俩服侍周白给自己招来祸事。再说王妃走时也一再交待了。我不敢违背妹稍候。我速去速回!”
若水想想没什么不妥之处果瑞王爷真地醒了。自己和仙儿虹儿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身份尊贵。没一个主子也不合适。少奶奶来了自己也早早退下。免得待在这里心神不宁地。就点点头低声:“我知道了。姐姐快去快回!”
仙儿很快离去了。若水和虹儿依然等着。还好帐子里没有什么动静。想是瑞王喝了水又睡下了。
瑞王被渴醒后喝了水正待又睡。隐隐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话。又模糊中意识到这不是他地卧房。使劲睁开眼睛。却感到身上有些热。仔细一打量。是一个完全陌生地地方。这才想起喝多了被送到奉直地卧房休息。
他慢慢清醒过来,四下打量着,忽然想到,凌意可也曾在这张床上玉体横陈、和奉直颤鸾倒凤,好象隐隐都能嗅到她的体香,顿时全身更加燥热的厉害,今天的酒可真厉害,刚喝了水就感到口渴,他受不了在这张床上再躺下去,思慕着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就挣扎着站了起来想离开。
刚下床揭开帐子,就一阵头重脚轻差点倒在地上,两个小丫头慌忙上前搀扶,若水和虹儿见他突然醒来心里一惊,又不见仙儿她们回来,顿时愣愣地站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都忘了行礼。
瑞王被小丫头扶着坐倒床上,摇摇了头想清醒一下,看到眼前呆呆地站着两个青春美貌的女子,如果凌意可是一枝美艳的牡丹,那么这两个女子一个就是温润晶莹的美玉,一个如同熠熠生辉的珍珠。
他忽然感到身上更加燥热了,也更加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挥挥手对小丫头说:“去给爷倒杯水!”
若水这才醒悟过来,虽然惶恐不安,也只得和虹儿过来磕头:“奴婢参见王爷!”
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水,身上却反而更加燥热的厉害,看着脚下跪着的两个女子,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扶:“平身吧!”
若水和虹儿低着头站起来,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定,瑞王渐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妇人打扮的美貌女子,v这应该就是那个夺了凌意可宠爱的蜀郡女子了,果真皎洁美好,楚楚动人,不输于凌意可分毫,暗妒于奉直真是艳福不浅。
一股心火似乎正慢慢燃遍他的全身,喉咙里无尽的干渴似乎只有这个女子能解,他沉沉地喘了口气,忍不住想伸出手去。
若水和虹儿退后几步,不敢抬头,只盼着仙儿赶快带凌意可和瑞王妃过来,如此这般情形实在尴尬,可是瑞王不话,她们又不敢走,蓦地觉得对劲,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看到瑞王无比饥渴眼睛,嘴唇半张着,喉咙还一动一动的。
若水害怕极了,连忙拉着虹儿就往外跑,可是迟了,瑞王已经一把抓住了她,那双眼睛盯着她,就象一只饥渴的野兽盯着肥美的羔羊。
“滚出去!”瑞王挥挥手,几个小丫头已经吓破了胆,忙不迭跑了。
若水被抓住不动分毫,蓦然明白她中了凌意可的圈套,帽儿胡同的事也许不是她做的,可今天的事却真真实实是她一手做的!可是羊将入狼口,她已经顾不得愤恨了!
虹儿紧紧的拉住她,想从王的手里把她解救出来,若水也使劲挣扎着,一边嘴里喊着:“王爷请勿失礼!王妃和少奶奶马上就到!”
瑞王早已欲缠身没了理智,一边把她往床上拖,一边斥到:“别说王妃和你家少奶奶,说是于奉直来了又能如何?他娶走了美貌的可儿,我还不能玩玩他的丫头!”
若水和虹儿拼命地撕打着抓挠叫哭泣着,惊恐万分,外面就有好几个嬷嬷,她们难道听不到她和虹儿声嘶力竭地喊叫声?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进来帮她们,就是她们去喊人来也好!
虹儿无法,只得跑出去边边喊:“你们快进来呀!快去救小姐呀!”几个嬷嬷闻言不怕迟,正待进去,两个侍卫已经冲了进来把嬷嬷往出赶,一边喊着:“出去!出去!王爷面前,不得放肆!”
虹儿看他们准备过来拉自己出去,更加绝望了,如果自己也被拉了出去,小姐今日在劫难逃了!慌忙趁侍卫还没冲过来又返身进去。
若水披头散,衣衫凌,一边大声哭叫一边拼死挣扎着,可她又怎能挣得瑞王爷,眼看就要拖到床上了,虹儿猛地扑过去,伸出胳膊拦在床边:“王爷!求你放过小姐!求你放过小姐!”
瑞王已经急不可耐,眼看就要把若水拖到床上,却凭空来了一个小丫头败他的兴,顿时勃然大怒,就放开若水去抓虹儿。
若水猛然倒地,就死死地抱住他的腿,大声哭喊:“公子救命!公子救命!”
听到公子二字,瑞王猛地恢复了一些理智,这个蜀郡来的通房丫头可是于奉直最看重的人,若他今日果真强要了这个女子,说不定真会和奉直反目成仇,目前正处于争储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先起内讧,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他的手松了下来,若水赶紧拉起虹儿就往外跑,可是瑞王很快又在极度饥渴中失去了理智,他为着大事着想不能动这个云若水,可是这个俏丽小丫头却动得,于奉直总不会为了一个丫头和他翻脸的。
他猛地扑过去抓住就要往处跑的虹儿,使劲地往床上拖去。若水好不容易有了一线生机未得逃脱,虹儿又被抓住,连忙转身使劲地撕打起来。
瑞王提起她怒喝道:“若不是看在于奉直宠你的份上,今日你们两个都逃不掉!放过你已经本王格外开恩,还不快滚出去!小心本王改变主意!”
完喝了一声,很快进来了几个侍卫拖着若水出去了,然后关上门守在门口,谁也不能进去,那几个嬷嬷也被牢牢控制住,即不能出也不能进,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若水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却被牢牢控制出不能动分毫,里面传来虹儿的哭喊声和瑞王的喝骂声,然后是花瓶破碎的声音和桌椅倒地的声音。